御夫无良-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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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我举个例子,比如你给我安排这些做衣服的商家。假设有五个是{文}布料行的老板,你完全可以{人}先召见他们,让他们拿出自{书}己的布料样品,各自报价和{屋}对比质量,你就拿性价比最高那一家留下来,其他的都回去休息,这样子的话,我只需要接见一位老板就可以了,这样大大节约了我的时间!”
“哦哦,我明白了,但是,性价比最高是什么意思?”蓝月儿左脚蹭右脚,一副愁眉不解的样子。
“就是质量最好,价格最便宜!你不懂没关系,慢慢来!”要她一下接受我的观念,可能没那么容易,毕竟我们之间隔着一千多年的文化沉淀,这个巨大的代沟需要时间来跨越。目前只能从最基本的做起了。我拍了拍她的肩头,语重心长地说,
“蓝月儿,我一向是最看重你的,只要你好好的干,将来我做到了重要的位置,你就是我的左右手啊!”蓝月儿仰起小脸,睫毛在颤抖,眼里蒙蒙的就起了一层水雾。
“哎哎,别哭!来,你先回去帮我找找那个该死的金库钥匙,记住,此后,我的任何事不要再向慕容峦风汇报,也许他很快要就离开公主府了。”蓝月儿敛住泪花子,吸了吸鼻子,胡乱点了点头。
“好了,去吧,去吧!我出去走走!一会你若找到了直接送到书房来。”蓝月儿点头,转身离去。
第一卷 满堂夫婿 第十四章 有狐,侍郎如歌!
清晨的风带着凫凫的薄雾,公主府内园林设施规划的极富有美感,十来步便有不同样貌的花朵树木。这让我想起以前的公园,虽然也是极具美感,但终归是公众设施,偶尔抬头可见一件两件的垃圾,在这里却完全不同,因为这是我的私人场所,整洁干净漂亮。
早起的仆人已经三三两两在府内走动,浇花的,修草的,做清洁的,远远的看到我,便停下低头行礼。看到这些忙碌的身影,忽地心间就有一种很邪恶的满足感,哎,腐败啊!
我心念一动,转身向未央宫走去。得益于蓝月儿那日的指导,我对公主府外围的建筑群已经基本是熟识了。未央宫便是侍郎们居住的所在,我想看看安阳郡主送给我的礼物。
漆红的大门,门廊朱漆三个大字,未央宫。我仔细分辨了一下,其实这里的文字也源于最基础的汉字,虽然大部分是繁体,但是也有一些跟现代汉字差不多的简体形。就比如这个未央宫三个字很容易分辨出来,虽然边边脚脚有些龙飞凤舞迹象,但仔细观察还是能认得的。
门口一左一右两个持长枪的侍卫,见到我走过来,齐齐将枪收回,行礼。我挥挥了衣袖便走了进去。
里面的园陵设施比起外围来更倾向于细腻,随处可见小桥流水,花团锦簇,水榭亭台。
十多米以后便出现了很多岔路,我站在路口犹豫了一会,不知道往哪里去。
这时候,忽地听到一阵歌声,在林间扬长回悠,我便寻着这声音的源头走去。
越走越近,大约也能听清楚歌词的内容:
“有狐绥绥,在彼淇梁。
心之忧矣,之子无裳。
有狐绥绥,在彼淇厉。
心之忧矣,之子无带。
有狐绥绥,在彼淇侧。
心之忧矣,之子无服。”
幸好我熟知诗经,懂得这词的意思,抬头望去,只见一白影绰绰,前方流水小桥之上,半倚半卧在桥栏之上一个男子,他一手撑着头,另一手捏着一个酒壶,一边唱,一边往嘴里灌几口酒。雪白的衣领半敝开来,露出胸膛。
往我走得更近,才看得清他头发乱糟糟的,半绾半散在衣间,狭长的的双眸微垂,下巴上面的胡子像一窝杂草。
我想到歌词的意思,再看到这个样子,不禁噗的笑出了声。那歌词的大概意思是说有一只狐狸在桥上,傲然求偶,既没有穿衣服也没有穿裤子。
不过这歌由他嘴里唱出来,抑扬顿挫,颇有味道,特别是尾音拉得特别长,很不错,我轻轻击掌示好。
他头也不抬,兀自唱完,这才晃晃悠悠站起来,提着酒壶对我说,
“子期兄,你酿的桂花窖今年可否拿出来饮,小葛我可等了许久!”
子期兄?哈哈,原来是喝醉了,连我也认不出来。我拍了拍他的肩膀,
“看好了,我不是你的子期兄!”我将双手背在身后,仰着脸望着他。
他这才揉了揉眼睛,靠近了我仔细看,一股酒气也随之扑面而来,我后退了几步。他看了一会,又拿酒壶灌了几口,摇摇晃晃退了一步,笑道,
“子期兄,又来诳我了!怕我饮了你的桂花窖是不是!哈。哈。哈!”
他说完就掉转身往桥对岸走去,看他走得跌跌撞撞的,我上前掺扶他,怕他不小心落水。
走过桥头,便是青翠的一丛竹林,斜斜的一个门匾上面写XX苑,我不认识。大约应该是他的住所了。
竹林掩着一些房屋,穿过月形拱门,里面是一个院子,院前种了些兰草,大半边仍然被青竹所占。
掀开门前的竹帘,里面清凉幽静,室内摆设都是青竹所制,整个一竹的世界,他从另一间摇摇晃晃又抱出一坛酒来,半倒半洒,装在酒壶里,然后推到我面前,
“子期兄,来,不醉不归!”
原来是请我喝酒,我摆了摆手,果酒还是可以尝一点,但白酒就算了,估计一沾就醉。我将酒壶推回到他面前,就照了他的语气推诿,
“子期我已经戒酒多时了,不如小葛兄自己饮了吧!”
他摇了摇头,过来一把将我揽在他怀里,强行抱住,然后提起酒壶送到我嘴边,
“子期兄怎么能戒酒呢,来,不醉不归!”
完了,醉汉的力气出奇的大,我用尽全身力气推脱,也摆脱不了他的魔爪。
哗啦啦的酒已经倒进我嘴里,勉强咽进去,辣,呛得我直咳嗽!我连忙推开酒壶,掩嘴拼命咳。
忽地,一双温暖的手从背后搭上我的肩头,回过头,慕容峦风不知道什么时候走进来了。他轻声问我,“怎么样?要不要紧?”眸子里掩饰不住的关怀,我连忙摆手,仍然咳,一直咳得我满脸通红才停了下来,这酒除了辛辣,可能刚才强灌的时候,有一点进入了肺部,所以才会呛成这样。
慕容峦风一手扣住小葛的衣领,低声吼道,“你又发什么酒疯!你知道她是谁么?”
小葛微微抬起眼皮,眸子已经微红,醉眼朦胧看了我一眼,抬抬手,嘀咕了一声,然后出遛一下从慕容峦风手里滑落,整个人卧在地上,再看时,已经酣声大作。
慕容峦风无奈地摇摇头,蹲下来,他抬着小葛的上半身,我在后面帮他抱住双脚,两个人一齐费力地将小葛扶到床上去。
慕容峦风处理好小葛,走到我面前,扳过我的肩头,眼睛一直巡视着我的脸部,漆黑的眸子深不见底,有种说不清的温柔,良久,他微微张了嘴,低声说道,“我…。。”
我一扭身推开他的双手,知道他又要责备我私自见侍郎了,于是先挑了话题,
“我的事你不要干涉了,反正你三个月以后就要离开了!”
我,真想打自己嘴巴,其实我本来不想这样说的。不知道为什么说出来就变成这样了。
不过话已出口,说出去的话如同泼出去的水,怎么能收回来。因此我只好硬着头皮顶着,慕容峦风木在我身后,我不敢转身去看他,但是空气中有种令人压抑的气氛。
过了许久,慕容峦风的脚步声向外面而去,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我有种想跑过去拉住他的冲动。我知道他责怪我是出于关心,可是我却因为他昨晚说三个月以后会离开公主府而愤然,
我为什么会愤然?难道我真的开始在意这个男人了吗?
今天他可能一直在暗中保护我,要不然,怎么会小葛一对我用强,他就出现了。是啊,他时时刻刻都在暗中关注我,这种关注难道就只是为了契约?或者除了契约之外没有其他的成份吗?
我木了半天,脚都麻了。弯下腰来,捏了捏膝盖,又踢了踢脚,这才舒服一点。
这个小葛,应该就是慕容峦风提到的诸小葛了。他应该是个风LIU倜傥的文人,与卧室相联的是一间书室,书案上面铺着一副未完成的墨竹图,笔头还搁在墨砚之上,遗留的墨汁被风干了小半边,书架上聊聊的数本书覆盖了一些灰尘,另一侧竟然是一排白瓷青花的酒坛。
天!这个人竟然被酒蚀了,为什么会这样?再看他的墨竹图,上面题字流畅,笔峰苍劲,行文如流水,墨竹虽然只画了二三枝,错落有致的竹叶群,细看是静中有动,似乎能看到微风从竹尖上拂动。可以看得出来,他应该有远志郁结在胸中,又或者他不甘于成为公主的侍郎,所以才借酒浇愁,昏昏噩噩以致书架生尘。
“殿下,要用午膳了!”转过头,看到蓝月头从门外掀帘进来。
第一卷 满堂夫婿 第十五章 乖乖 侍郎有毒
随蓝月儿走了出来,顺手把那副墨竹图给揣怀里了。留着,挂到我书室里去,说不定姐哪天再穿越回去了,这可是正宗的古董,值老钱了,反正放在这里也是白白糟蹋。
一路上,绿树浓荫中,走过来浅红亮蓝两身影,看到我,那浅红的身影凑了过来,打量了我一翻,然后微笑行礼问安,仔细看过去,两人都长得眉清目秀,若是跟慕容峦风比起来,那简直就是人间极品,
“公主殿下安康,小叶给您问安!”小叶走到我身边,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有意无意地蹭着我的手,双目微垂,一抬眼就唰唰给我来个高压电。愣是电得我鸡毛疙瘩掉了满地,我捉起他的手,捏在手里,一边轻轻抚摸,一边仰天大笑,“哈-哈-哈,”我模仿星驰兄的精典笑声。
呃,电视里的色狼都是这样演地,这就是安阳郡主给我送的礼物,我还以为是些粗制滥造之辈,想不到竟然还有这等姿色。既然落到我手上了,那就是羊入狼窝了。
“你叫什么名字?”我牵着小叶的手一起走到亮蓝衫面前,也露出一副色狼相,银笑着问亮蓝衫,他似乎对我的表现很反感,但脸色没有呈现出来,只是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