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男女女(高干)-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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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门大开,蜜啊穴再次被插入男性昂扬,她脊梁一挺,更用力的勾紧他脖颈,忍不住仰头低哼。
娇小的躯体恍似腾空,却无法忽视由下而上的顶弄,她哼叫间羞怯的侧头,微眯的剪水瞳蓦地睁大——
星星光亮在雪白的墙面上打下人影疏疏般的倒影,两具缠绕的影子在墙面上上上下下晃动,娇小的躯体像是蜥蜴般匍匐在高大影子胸口,又像是蔓藤缠绕而生;上下晃动之间,男性象征在羞耻之处、进进出出,清晰可见,淫啊秽不堪。
“啊——欢晨——停下——去床上——床上。”
她惊叫,双手松懈的一刹那,身子差点掉下来,惶急里再次勾紧他脖颈;这样的处境,像是被悬挂在半空里,而他,是她唯一的依附之地。
“不允许!”
他低哼,更加卖力的晃荡她的躯体,把在她臀部的双手像要恒久不变的保持那样的姿势,不容她退缩半点。
“欢晨……求你……放我下去……”
次次从海岸被掀起再次从半空中猝不及防的拍下,心脏都摇摇欲坠,再不堪负荷;这样的激烈,她再不能熟视无睹。
“我说,不允许!”
他强硬至极,俊秀的面孔微微扭曲,腾散着闷热的气息。
“啊——哦——放我——下去——”
她嘶哑羞辱的低吟,身子软趴趴的贴上他肩臂。
顶弄猛地停止,他一腿跨在床沿上,她迷离失神的剪水瞳微掀起撞进他黑眸里,黑眸欺近,在眼前一闪而过,她唇上猛地一片疼痛,他竟然又咬了她!
“你……”
她恼恨的声音破碎点点,毫无威慑力。
他脑袋抵在她胸口,咬上她锁骨,大掌捏上她脊椎骨,一下又一下,乐此不疲。
“嗯……”
她闷闷的低哼。
“那件事,亲口说出来,那么难?”
他抬起下巴盯着她,黑眸星光暗涌。
“呃……什么……”
疲惫的心松懈下来,她挂在他脖子上昏昏欲睡,突然醒悟,痴痴盯着他,“你……知道了……”
时间仿佛顿在那一刻,他眉宇间掩饰不住的流淌忧伤,“你竟然不肯和我说,难道……我没有权力知道,你就那么自以为是的斩断我们的关系。在别人身边可以毫无顾忌的伤心难过,而我……就只能做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傻瓜……”
白天调档,他拿着那份档案,心绪久久不能平息——
姓名:艾立国
性别:男
婚否:丧偶
……
她母亲一直身体不好,他知道,甚至还在假期随她看望过,不想,时光荏苒,艾妈妈去世的时间竟是在那一年那一月。
她的瞳眸渐渐放空,又像是渐渐泛起水雾,脑袋贴在他胸膛,能感受到微微的战栗。
“你都知道了……你都知道了……”
闷闷的呢喃着,带着哽咽和酸楚。
“我知道了,还是想听你亲口说出来,萌萌,我们之间,不需要这样的隐藏。”
他的手来回在她肩背上游移,又插向她发间,托起她脑袋,与她对视。
“我……害……怕……”
细细碎碎的疼痛爬满艾萌萌心口,压得她鼻腔酸痛,闷闷的笑,一字一顿说出,微扬的下巴,半垂滴泪的眸子,代表了心中的矛盾,在今日还无法全部消除。
“害怕什么?”
他探前身子,嘴巴在一张一合间擦过她脸颊,声音蛊惑又低哑,诱使她倾诉。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
“所以,人生苦短,及时行乐……”
“可是,多渴望得到,就多害怕失去,你那年要与我订婚,我想到的,只是万一你将来寻了别人,那我,情何以堪……”
“你竟然会这么想,从来都不同我讲过。”
“妈妈去世就在我们吵架后,我回到家中,她就……她不行了……”
她脑袋顶在他胸口,再难发声。
“我都明白了,我们不说这个了。”
女孩都是敏感的,即使神经再大条,何况心思玲珑如她,抑或即使分离还未到,她已担心爱情在现实里将会碰撞出无法躲避的、深深浅浅的擦伤,留下道道难掩的沟壑。
她心绪是杂乱的,在经历母亲去世的事情后,更消沉哀哀,最后干脆做了鸵鸟。
他今日,都明白了。
他曾经忿恨过,伤心过,痛苦过,此刻却是自责又难过,更清晰的明了自己的无力——逝者如斯,她当日之伤痛,不是他可以改变,就算当日他知道,他能陪她一起难过,除此还能如何?
幸好,兜兜转转几年,她回到他身边。
碎吻缓缓沿着她鼻尖蔓延上眼睛,他虔诚又温情的细啜着她眼角的泪珠。
那么咸,蹿沿上舌尖的却是苦涩。
他不在是青涩的少年,不会在此时许下‘永远再不叫你痛’之类的诺言,因为诺言是一时的,是虚无的,他要舔干她的泪水,尝到她的伤心,回味到点滴她当日的揪心。
让她明白,她痛,他欲以身代;她苦,他感同身受。
雾气霭霭的暗夜里,宁静代替了喧嚣。
她哽咽,恸哭,啜泣,痛哭,最终抽泣转化为淅淅沥沥的幽泣,渐渐是喉腔上隐约鸣动的呜咽……耷拉在他脖颈里的脑袋缓缓沉下来,进入昏睡……
☆、第 20 章
刚醒来;艾萌萌还是睡眼惺忪的样子;只是直觉眼睛肿痛睁不利索;而双腿间;柔腻腻的一摊里不知道咯着什么……
翻了一个身;腿间那玩意滑溜出去;在她大腿上划下一片湿腻;她顿时醒了过来。
何欢晨带着浅笑的面孔就在身畔,她替他拢拢被角;坐了起来。
□胀胀的,她视线瞄了过去;倏地红潮爬满耳根——
三角地带到处是白浊,淫、秽一片,最奇异的是何欢晨的手在她臀部一侧,两根手指上面泛着淫靡的水色。
她拍了额头,脚尖探下地板。
“呵……”
身后轻微的一声闷笑,腰肢倏地被揽住。她侧头看他,嗔怪又羞恼,“几点了?”
何欢晨瞄了一眼没拉着窗帘的窗口,笃定的说:“七点半,还有五分钟洗漱时间,五分钟吃早餐,剩下的二十分钟……”
“要如何?”
她瞪他,猛地被他拉上床,撞进他结实的胸口。
“再来一次考验准老公的房事能力如何?”
他神采奕奕,笑眸濯濯,张口轻咬上她耳垂。
“唔——我今天下班就去买本驭夫杂志——不治治你——随你姓!”
她恼羞。
“何夫人,我能理解你欲盖弥彰的小心思。”
他轻笑,分外得意的曲解她的意思。
她眼眸一闪,掀开被子,邪佞的瞧着他挺翘的玩意,“何先生,一直好奇一个问题,烦你解答一下?”
“No problem。”
“内裤三月一换是公认的健康期限,我想知道,如果你三个月内频繁穿着一条内裤,那么,它最明显的磨损处,在哪里?”
她正儿八经的问,眼眸上弯露出了戏谑的端倪,格外顽劣。
他一瞬不瞬盯着她,深深的瞳眸快要把人吸了进去,缓缓捏了她手指,覆上男性象征顶端。
“这里顶着的部位。”
……
晨曦霭霭,笼罩了满室春|色,飞鸟啼叫,男女闷哼,混杂在一起,像极了一曲低吟浅唱。
吃过早餐后,何欢晨要去市郊的开发新村,先把艾萌萌送在大学门口,艾萌萌边和他道别,别打通幺妹电话。
“亲爱的,上班没?”
幺妹压低声音说话,俨然是在上班时间,“萌萌,昨晚够滋润啊?”
“……说什么呢,昨晚我爸打不通我电话,给你打去了?”
“是啊,我就知道你和何欢晨在一起,先是告诉他你在我这里,叫他放心,后来估计是何欢晨看见你手机未接电话了,就给我打过来说了几句。”
幺妹笑的贼贼的,问:“我这伴娘什么时候用得着你尽管吩咐,看来你在学姐婚礼上接了那花球,的确发挥作用了!赶明我也蹭一个去!”
艾萌萌莫可奈何,明白她只是玩笑话,嘟囔了句:“……傻子!”
“对,就是傻子,所以说我就得配一疯子!”
“我看苏笑晏这会儿还健康的很,没成疯子的可能性,除非是老年痴呆症,你好好等着吧。”
艾萌萌忍不住出言讽刺,爱上自己亲生哥哥的人,多半真的是又傻又疯,简直是自作自受!苏笑晏纵使是回国了,也已经已婚了,苏幺妹她还想如何?!
电话那边空荡荡的,听见她吸了吸鼻子,艾萌萌忍不住心软了,“好了,我开玩笑的,你别受了刺激。”
幺妹置若罔闻,答非所问的说:“所以,作为朋友的你才更应该多多的幸福,那样好歹我能沾点福气。”
“……好的,我很幸福。”
“我当然知道你很性福了,嘿嘿。”
两人打闹片刻,艾萌萌挂断电话快步走进办公室,她上午有节大二工作室的创作课。
刚下课,何欢晨的电话就过来,要带她去医院。
“你知道我课程表?”
艾萌萌刚上车,就凑过去问。
何欢晨摆摆手,“佛曰:不可说,不可说。”
“跟我打什么哑谜。”
艾萌萌嗔怪,转而懊恼,“真去医院,其实一点事都没了,肚子不痛,吃嘛嘛香,身子倍棒!”
何欢晨不管她这套说辞,车子倒后,直接换挡,飞快的冲进车流;半晌才闷闷的说:“你以前就痛经,这次好好调理下,免得以后每次疼,麻烦的是我。”
还真是什么嘴里吐不出什么牙,艾萌萌拽他腰间嫩肉,得意道:“花蝴蝶说过,男人是治痛经最有效的办法。我仔细想了想,大概是因为女主阴,男主阳,往后你多奉献你的阳气,打通我四肢五脉,让血液流转,我就什么都好了。”
何欢晨不言不语,艾萌萌对自己的说辞更是得意,片刻见他总是朝路旁瞄着什么,好奇的问:“你找什么呢?”
“野合不是更集聚天地灵气吗,我看有没有安静的辟地供我们实践你阴阳调和的理论。”
何欢晨淡淡的说。
“啊——”
她一把揪住他胳膊,讪讪的笑,“别啊,先前补得太多了,我怕你精尽人亡,况且我现在头脑清醒,全身精力充沛,心脏跳动有力,全身血液回暖,甚是舒坦,这都是你的功劳,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