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妈就在那里-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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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范围河蟹爬过——————————
他一手撑在我身侧,一手在解系带,显得很有耐心。
可我却受不了了,他动作明明很正常,在我眼里却隐含着一种莫名的压抑与冲动交缠的气息。
而且估计脱完衣服天都亮了,再暗骂一句我恨小日本,又快速环着顾行止脖子把他拉下来,他的气息也已经热得不像话。我们俩炽热的呼吸纠缠在一起,我一咬牙,说:
“直接撕吧。”
他回答我:“不用了,我已经好了。”他将我翻了个身,外套和中衣就全部剥落下来。
我瞬间暴露在夜晚冰凉的空气里。
我背对着顾行止,感受他带着魔力亲吻像火一样从肩头蔓延。
所过之处激起我一阵阵颤栗。
我把脸深埋在枕头里,血液里流窜着莫名的渴望从嗓子里轻轻溢出。
我看不到顾行止的脸,只能感觉到他的掌心在我身上点着火,能感觉到他轻轻撩起我头发,在我后颈咬了一口。我勒紧身侧的床单,酥酥麻麻的让人说不清是难受还是舒服,我闷声喊:“我看不到你,我要看见你……”
顾行止闻言将我翻过身来,面朝向他,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两个已经坦诚相见了。我下意识又偷偷垂眼打望了一下顾行止的真实构造,顿时想倒吸一口凉气,我觉得非常符合我老妈的那句至理箴言,我从成年开始浏览过不少的V,但是能跟顾行止媲美的真的不多。我现在要是站着,肯定得腿软得趴下去。
我不想进行下去了,这真的有点超出我心理承受极限,我这把老骨头估计要散架了……刚打算把“明天再继续吧”说出口,顾行止已经抚上来,我那句话完全就变成一句含糊不清地哼哼。老娘要含羞而死了!侧过头,不敢再看身上男人的脸。但我能感觉到这具身体放佛继续着某种力量。
他边问我:“怎么又不看我了?”边小心把我的脸又掰回他的方向,在我脸上耳畔留下安抚似的细密绵长的轻吻。
我舒服的眯起眼睛,可是下一刻,我的感官灵敏起来被全面放大。
因为他像逗弄小宠物似的危险的逗弄着我,我全身僵硬,下意识缩起自己却又被他轻易阻止。
四肢关节却又因为周身涌着的麻酥酥的感觉完全使不上力,只能软趴趴地承受他的令人脸红心跳的恶作剧。
我完全不行了,一种渴望越来越浓烈,我把熏热的脸埋在他结实的胸膛上,非常不争气求饶:“快点吧。”
他轻笑一声,这声嘲笑也有点颤抖的意味,我想他也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他俯□亲了亲我的眼皮,我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被他攻破防线,身体里放佛都要爆炸,陌生的入侵感让我呜咽了声,眼眶立马就热了一圈,我难受得咬紧嘴唇,顾行止像哄小孩子睡觉那样,轻声好气地哄我:“疼别忍着,放松。”
他耐心的等我慢慢适应,边吻我安抚我,边用指腹轻轻在我的腰上做按摩,想让我舒服点。
稍适的舒适感没有维持多久,顾行止这个变态,又不给我提醒就忽然大张旗鼓的攻城略地起来,我才憋回去的眼泪又瞬间回来。
他努力让我更为紧密地贴向他,那种真切酸胀放佛更深更近。我发不出声音,只能感受自己一点一点沉沦在他强劲的占有中。我低声咒骂了句“坏蛋!”
我能感觉到自己的双腿都在轻轻颤抖,也能感觉到顾行止埋头苦干的同时,额角有汗滴落在我脸上,我想他跟我一样,都是快乐而痛苦。顾行止这个男人,平时就是清冷沉静沉闷寡言,连做瑷的时候话也是极少,专心致志。直到最后一刻,他咬着我耳垂,柔声呢喃:
“薛瑾,你今晚跪在我门外的时候,我以为是濡女来了,那样子真美。”
还没从这赞美的沉沦中回过神来,随即在他掀起的又一阵汹涌浪潮中被淹没。最终,他终于把一腔灼热的爱意释放出来,极致的快意之后,我才舒出了一口气,整个人想破布一样松垮下来,他搂住我转了个身,让我侧对着他。十指卷着我的头发,一下一下的温柔抚弄,替我拨开汗湿的刘海,我的额头就贴着他的嘴唇,他的怀抱温暖得一塌糊涂。
他在我头顶上沉默了一会,把我欠得更紧,淡淡问:“现在还觉得我是新时代司马迁吗?”
噗!我几欲呕血,这人怎么这么记仇啊!您哪是司马迁啊,司马迁跟你压根不着调!我贴在他怀里想,难怪顾行止这货这么喜欢玩愤怒的小鸟,原来他自己就是一愤怒的小鸟,哦不,大鸟!
——————关于浮云与河蟹的讨论小剧场———————————
浮云:为什么?为什么??这是为什么???
河蟹:你穷摇奶奶附体了?
浮云:好吧,我淡定,你为什么要河蟹我?我那么清水!
河蟹:就是因为清水了才河蟹啊。你这么H无能,读者点进来就不会觉得上当受骗而暴躁:尼玛啊坑爹啊哪是肉啊!直接和谐版不是很现实么~
浮云:==!
第024章
我一直这样认为,上顾行止的床要有毅力。可我如今实现这一理想的时候,我觉得上顾行止的床是需要勇气的……
就比如现在,顾行止顶着他那很白很翘很漂亮很无暇的屁股去洗澡的时候,还回过头淡淡问我一句“你要洗吗?”的时候,他脸上带有淡淡餍足的笑意,太可耻了!我已经连抽搐一下嘴角的力气都没有。
我要死了。
来日本在飞机上的时候,我就担心会不会在这遭遇海啸地震什么的。
来这两天时间,一切无恙,深觉自己福大命大前途光明。
可我现在才知道,就算不让你遭遇自然灾害,也得给你来个人为的——
三级……海啸地震……
浴室里头水声还在哗哗响,我挪到床边,拣起掉落在地上的毯子,迅速把自己裹成一个团,打算闷头睡觉,没过一会,就听到顾行止趿拉木屐从浴室走出来的声音,我大脑里闪过刚才的一些画面,脸热得不行,迅速把自己埋得更深。
能感觉到他停在床边:“睡着了?”他问。
我没搭话。
顾行止的身影就罩过来了,挟杂着湿漉漉的水汽和好闻的沐浴露芬芳,他从后面抱住我,在我耳朵上咬了一口。
我立马被刺激得一个痉挛,没好气说了句:“你个变态。”
他嗓音透着股闲逸:“果然没睡。好了,不逗你了,睡吧。”
“嗯。”我应了一声,阖上眼,就昏昏沉沉睡过去了。
早上是被电话吵醒的,眯着眼摸了半天也没摸到手机。最后被一只手给钳制住,我半睁开眼一看,是顾行止,他另一只手已经快我一步接起电话,坐起身,并对我使了一个“不是你电话”的眼色。
我这才松下心,继续看他,阳光给他清贵专注的侧脸笼上温和如玉的光泽。
可是,顾行止在听电话的时候,脸色却是越来越难看,等他挂了电话的时候,他皱着眉,一声不吭地下床到行李箱里翻出一件衬衫。
我被他吓人的脸色搞得闹心,也坐起身:“怎么了?谁的电话?”
他边收拾边对我说:“我妈的电话,我外公身体出了点问题。今天凌晨两点多的时候,他脑溢血,现在情况很危险。”
我心立马就凉到底,我父亲也是一样,死于这个突发病症。
他看过来:“我马上就回国,你是跟我一起回去?还是在日本再玩几天,我会嘱托相叶小姐陪你。”
顾行止声调平静,放佛在陈述“我今早吃了皮蛋瘦肉粥”这样普通的生活琐事,他的人生里所有的表达好像就没有感叹号这样强烈的方式,全部归于淡定的逗号以及句号。可是事实却非如此,这个人外表再是一副古井无波的状态,心里肯定早已经掀起了千层浪。
“我当然是跟你回去了。”我赶紧套上衣服下了床。
他眉心的皱痕松了松,应了一声,很快转身去洗手间洗漱。
最近实在是日本旅游淡季,要先到S市再从那转机回N市,其间也耗去一些时间,到晚上才抵达目的地。
一下飞机,就有一个戴着蛤蟆镜的女人驱车载我们去了顾行止外公所在的医院。
路上那女人自我介绍了一下,她是顾行止的大姨,叫谭南清。
一路上,谭南清说了不少话,大多是在介绍事情的前后缘由。
大体情况好像是她家公司名下本来已经快商讨好的两个大型合作项目被某家外企给突然抢走了,顾行止的外公被气得不轻,怒火攻心导致脑溢血,现在还在医院抢救。
其间,那个谭南清反复提起“那个姓唐的小贱犊子”这么个称谓,语气很不好,感觉她唇齿间都恨不得把那人碾碎。
唉,姓唐的怎么都这么可恶。我这么想。
顾行止本来就是沉静寡言的性子,其间也只是听了下前后经过。
之后他大姨扒拉扒拉抱怨的时候,他已经神情淡漠的看着窗外倒退的灰色高楼。
我委实觉得那谭南请挺悲剧的一直在说,我们后座的俩人,一个丝毫不理会,一个压根不明白。
但是介于礼貌,我只能“嗯嗯啊啊”的表示我是在听,虽然确实是敷衍了些。
到医院后,那女人将我和顾行止放了下来,自己去车库停车。顾行止一手拉起我往大楼里大步流星地走,一手打电话询问他妈妈的地理位置。
挂了电话,他停下脚步,黑眸瞥过来,上下扫了我一眼,轻声说了句:“对不起,”他又问:“身上还不舒服吗?”
他这番别有意味话让我又脸红了。
是的,我一点都不舒服。性福总是要付出代价的,今早起来的时候觉得大腿都合不上,□说不出的酸软。然后大早就陪着他风尘仆仆一路都来不及休息回到这里,累是肯定。
可是这是我自己选择的路,就像我现在选择的是眼前的这个叫顾行止的男人,整天为他上蹿下跳犯二装傻,可是我愿意。
女人的聪明之处就在于她会装傻,发挥特长也是必要的。
更何况,爱情本来就是个能让人不由自主主动犯贱的东西。
我的手正被顾行止温热的掌心包裹着,我作痛苦状抱怨:“是诶,不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