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妃的三亩田园-第1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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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谨行道:“施彦,你可以不顾我百辽百姓的死活,可是吕宏的性命你却不能不管,你若杀我百姓,我必将吕宏千刀万剐!”
施彦在城上哈哈大笑,道:“哈哈哈哈……如此我便在此请吕老将军英勇就义了!待收复北辽之后,我回京城禀奏圣上为吕老将军请功,让他把吕老将军的那份爵实录封赏吕家后人,让他们世世代代永永享尊荣!”
吕宏知道自己落到骆谨行手中已是求生无望,用力吐出嘴里塞的东西,在城头上大叫道:“老夫在这里谢施大将军了!能有数千人陪葬,老夫死而无憾!”
他正叫着身后的兵士例是狠狠一拳,打得他口鼻流血,然后再次把他的嘴堵上。
施彦在城下叫道:“吕老将军果然是条好汉!施某必然不会让你白死就是了!我向你保证,若是骆轩杀了你,无论他受降与否,这里的百姓我都一个不留,尽数斩首为老将军送行!”
他说这话虽然是冲吕宏说的,可是却分明是在说给骆谨行听,只要你敢杀了吕宏,这里的百姓更是一个都活不成。
骆谨行看着下方喊天地哀求关睥百姓和嚣张的施彦恨到肝胆俱裂,抓着城砖的手过度用力,指甲竟然崩开,鲜血涓涓流出,可他混然不觉。
他站在那里低声自语道:“我骆谨行死也不能把北辽拱手献出去,死也不能……”
说着他翻身站在城墙,叫道:“施彦,你浊想要北辽么!你便来取吧地!只是你要踏着我的尸体过去!我是不会把北辽这样献给你的……”
说着便要向下跳。
香徕和徐澈一人站在他一边,他刚上城墙的时候徐澈没反应过来,可是香徕却感觉到不好,双手死死抓住他的腿,道:“旅行,你不能这样!你跳下去我们母子怎么办!我们的孩儿还没出生,还没铜陵过他的爹爹!”
骆谨行回头愧疚地看着她说道:“对不起香徕,都是我无能!我守不住北辽,护不住你和孩儿,我只能一死以谢北辽百姓!”
“不,谨行,你下来,一定还有别的办法,你别这样犯傻……”
香徕吓得哭喊起来,这是她与骆谨行认识以来第一次为他落泪。
见他做出如此举动城下的施彦也吃了一惊,无论是他打探来的消息还是听吕家父子所说,都说骆谨行性柔和,即便与人相斗也很少采用正面手段,以为他应该是一个很容易妥协的人,却没想到骆谨行竟会这样宁折不弯。
看着城头上的骆谨行,他一时也没了言语,想着骆谨行若真是跳下来死了,自己收服北辽的计划还能否顺利进行。
城上的骆谨行想的倒是好,跳下来就可以一了百了,可是香徕和徐澈哪这么容易让他死,香徕一个人虽然拉不住他,可是在他说出那番话后,徐澈也已经翻身上了城墙,从后背拦腰把他抱住。
徐澈勇冠三军,能以一己之力在万马军中杀了南辽两名将官,制止骆谨行还是很轻松的。所以尽管骆谨行也算有几分力气,又拼尽全力挣扎,可却还是没能从他里挣脱,被徐澈抱着从城墙上跳下来,两人齐齐摔在地上。
见两人平安落地,香徕哇地一声大哭出来,扑上前去叫道:“谨行!你怎么能这样,你怎么能这样……”
骆谨行坐起身来抱着她哭道:“香徕,我知道这样对不起你们母子,也对不起誓死守城的军民,可是我没有别的办法,我不能眼睁睁看着百姓们被屠杀,更不能让北辽断送在我的手中,若真的要辜负,便只能尽量辜负的人少一些了!”
说着再次起身,竟然是到旁边兵士手中寻找刀剑。
香徕坐在地上叫道:“不要给他,任何人都不准给他刀剑!”
徐澈也连忙跃起,再次把骆谨行抱住,香徕坐在地上呆呆地望着骆谨行,喃喃道:“着魔了,你是着魔了么,你怎么如此懦弱,除去逃避想不到别的办法!”
说着从地上起身,朝徐澈叫道:“把王上捆起来,不到事情解决,不准放开他,而且还要守好了,不能让他有一点意外!”
徐澈被她的话吓呆了,道:“王妃,这怎么行!”
香徕突然大声叫道:“我说行就行,他若是怪罪,便让他怪我,与你们没有一点关系!”
徐澈被她吼得没话,咬了咬牙,叫道:“来人,拿绳子来!”
城头的军兵们也被吓得发傻,在徐澈数次催促之后才战战兢兢地拿了绳子。
徐澈知道这样的事情军兵一定不敢做,便只好自己动手,像捆俘虏似地把骆谨行捆了起来。
骆谨行被他捆得恼火,放声大叫道:“徐澈,你怎么敢!你竟然敢绑我!”
徐澈眼睛不敢看他,可是手下却是一点也不敢松,连捆边道:“王上,当初是您让我跟着王妃的,说她的命令必须遵从,现在她又下命令了,末将不敢不从,冒犯王上之罪,末将日后会领,无论是杀是剐,只要王上出气,末将都认!”
骆谨行被他气得无语,知道别人听自己的自己是王上,别人若是不听,自己也就是个普通人。
旁边的香徕见徐澈把骆谨行捆好,道:“去,把王上请回宫,你们一定要好好发侍候着,若他有一点闪失,我便也从这城头上跳下去!”
徐澈道:“我们请王上回宫,那王妃您呢?”
香徕道:“这里还有事情没处理,我会代王上解决,你们走吧!”
徐澈担心地看了看香徕,最后还是吩咐兵士道:“快,下城去把御辇抬上来,我们送王上回宫。”
骆谨行见自己马上就要被强行送走,焦急地问道:“香徕,你要做什么?”
香徕深深地注视着他道:“你不是不想让城外的百姓死么,我帮你保住他们。”
骆谨行瞪大眼睛,道:“你、你是要代我受降么?”
香徕没说话。
骆谨行愤恼地叫道:“不、你不能这么做!北辽方才脱离南辽的酷政几年,你不能再把北辽送回南辽昏君的手里!”
香徕道:“那么依着你的意思,你死了北辽的百姓就不会归入南辽了?”
骆谨行被她说得怔住。
此时兵士已经把御辇抬来,徐澈把他抱起送进辇中,然后挡好周围的帷幔,让人抬着小心地下了马道赶回王宫。
徐澈走后一名偏将代替他守护香徕的身边,这名偏将看着眼前大腹便便的王妃也有些惧怕,活了这么多年,头一遭听说王妃敢把王上绑了,自己代他处理事情的,这样的女人一般人可真是不敢娶。
香徕站在城墙后面整理了一下稍显散乱的民髻,然后冷静地走到城边,探头向下看着,道:“施彦将军,说说你要北辽投降的条件吧。”
施彦已经在城下观望了许久,见骆谨行与徐澈摔回墙里后便没了踪影,只听邮高一声低一声的叫喊声,似乎骆谨行仍在寻死,可是听到后来又没了声音。
他正在那里猜测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的时候,却见一个女子探出头来说话。
他扬声说道:“怎么,打算投降了?若是投降的话也该骆轩与我谈条件吧,怎么轮到你一个女子出头!”
香徕道:“女子又如何,我乃是北辽的王妃,与我夫群一体同心,他的事便是我的事,我说的话便如他说,降与不降我就能做主,你又何必一定要见他!”
施彦道:“哦,原来你就是那个连香徕,不错,果然有魅力,可是女子毕竟是女子,从古到今,我还没听说过君王尚在,便由王妃来决定政事的,更何况是投降这样的大事!”
香徕在城上恼道:“施彦,你别跟我婆婆妈妈!若想要北辽投降便与我说,若取消这个打算的话便立刻放了北辽百姓,滚出北辽的疆土!”
施彦稍怔了一下,道:“你这女子果然名不虚传,当真够泼辣!也罢,若你真能做得了主,我便与你说也无妨,招降的条件有五桩,一称臣、二是纳贡、三是取消两国边界、四是遣散北辽军,边界防御交由南辽统管、王是骆谨行要到南辽去参拜我主圣上!”
香徕道:“前三条可以答应,但是后两条绝对不可能!你今日用北辽百姓的性命相要胁已经引起北辽民愤,南辽军进驻到北辽必将会导致北辽百姓不满,极可能激起民变!再说让我王参拜南辽皇帝之事,刚才你也看到了,他连投降都不肯,怎么可能去参拜你们的皇帝!只怕未出这王都便已经是一具尸体!到那时你的前三个条件也没可能答应了,若想收伏北了这,除非你真的将这里的百姓杀尽!”
施彦打马在城下焦躁地来回走了几圈,然后果断地抬头道:“第王条不答应可以,但是第四条必须要徐澈,不然还算什么受降,只消我的大军撤出,北辽不就还是从前的北辽!”
香徕知道这一条不可能轻易谈妥,想了想道:“这样吧,我再退一步,北辽驻边人马减半,只起防御作用,南辽派驻监军,若敌国有异动便立刻请求面辽增兵,到那时南辽再派军进来顺理成章,不会再有面姓反对。”
施彦思忖道:“派驻监军?派驻监军又怎么知道会不会被你们买通!”
香徕嘲讽道:“怎么你们南辽的官员都是那么容易被买通的么?那样的话你收了我北辽似乎也没用,我们大可将你们满朝文武都收买,那岂不是不用一兵一卒便一统天下了!”
“你……”
施彦被她说得语结。
香徕又道:“大不了我再附赠你一个条件,只要你答应了这一条,我可以把吕宏还你,若不然北辽成为南辽属国,君主国有义务帮我们清理叛臣吧,即便我要你把吕甫生一道送来给我们出气,你似乎也没理由不答应!”
施彦再次被她说得怔愕,觉得她说得很有道理,可又觉得有哪里不对。
此是吕甫生凑过来说道:“大将军,我觉得不妨暂时先答应她,以后时间长着,将军尽可以慢慢往北辽派兵。”
施彦回头瞪他道:“说是这么说,若回头她就变卦了,我们岂不要劳而无功!”
吕甫生笑道:“大将军您似乎忘了一个步骤,您难道不觉得收降一个国家是要羁押人质的么。”
施彦道:“羁押人质该是国君事其至亲之人,骆谨行宁死也不会去,现在又剩老哥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