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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爱入膏肓-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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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能帮忙收个专栏不,开新文有提示哦,嘿嘿~ 苏黎是晴天

☆、44 回忆,逝爱(2)

莫景深和秋遥两个人,真像模像样谈起恋爱来了。

除了乔言,秋遥几乎没有告诉任何人。

他们会做一切情侣爱做的事,骑着单车在街头吹风,背靠着背相偎晒太阳,一同逛街看电影打电玩,自然也少不了大打床上的战争。

秋遥觉得这样的男人是难得的,他爱玩会玩,但一旦决定收心便坚定无比。

她很庆幸,有这样的魅力成为他的特别,和他在一起,是永远没有负担的快乐。

而这样一句简简单单的承认,他们却花了好几年的时间来完成,幸好他一直有着耐心等她卸下防备,完完全全地接纳他。

他们认识的第三个秋天,天空依旧蔚蓝高远。

秋遥裹着被子躺在阳光下,冲一旁不紧不慢穿上衬衣的男人浅浅而笑。

“景深,若是你愿意,我只怕这全天下的女人都愿意嫁给你。”

莫景深扣上几颗扣子,蹲下时,提了提西裤,笑道:“真的?宝贝,麻烦你去告诉全天下的女人,但凡是有点姿色的,我莫景深都要了——”

秋遥已然坐起来,瞪着眼睛,一手提上了莫景深的耳朵。

“——但这大老婆必须是我家的秋,哎哎,疼疼……”

“给你点颜色你就敢开染坊,我告诉你莫景深,你那下面敢使坏一次,我就直接剁了炖汤喝!”

秋遥一手按上禁地,却被手心抵住的坚硬灼烧,迅速抽离了手,整张脸都涨得通红。

“臭流氓!”她握着粉拳狠狠往他身上打,“你怎么这么坏啊!”

莫景深按住她的手,眼底压抑的欲望渐渐喷薄,因她口中逸出的一丝低喘彻底破功,掀开她身上的被子,所有的体重都压盖上去。

秋遥没有反抗,在他疯狂的吻里浑身酥麻。

他不顾一切地扯着彼此的衣服,衣扣迸落声拨动耳膜,勾起欲念的邪恶小妖般,煽旺了这团火。

秋遥睁着眼,望见飞速旋转的天花板,一切都是白灿灿的耀眼,却依旧比不上身上律动的男人万分之一。

她轻咬着他的耳垂,甜甜笑道:“刚刚喊了外卖,六分钟内就会赶到——这么短的时间,看你能不能让我快乐?”

他滚烫的汗液滑落在她光洁的肌肤上,身下更猛力的来回,他促狭笑得自信满满,“没问题!”

等到两人又躺在地毯上晒太阳时,已经饱得吃不下任何东西了。

曲着膝盖,阳光从四条腿中穿过,斑驳的剪影落在他们年轻的脸上。

莫景深忽然侧头望她,手搁在她胸口的地方,“秋,这颗心何时能送给我?”

“这是个好问题。”秋遥的心情出奇的好,覆在他的手上,一同做了个挖的东西,“把心丢地上,谁先捡到就是谁的。”

莫景深连忙埋头下去,“我先吃了,哈哈,你的心永远都是我的了!”'TXT小说下载:。。'

秋遥看着他点动的头颅,第一次发现,若是深爱一个人,是无论有多幼稚有多无谓的事情都会愿意去做的。

心内一动,眼睛酸的快要落下泪来,在他抬头嬉笑的那一瞬,她衔上他的唇,深深吻着。

移除乔言之后,秋遥从未想过,她和莫景深的这段爱情中,最大的反对者竟然会是一直在身后支持她的母亲。

作为朋友,莫景深这样大方多金的男人自然值得结交,而作为丈夫,他便显得太过浪荡纨绔,比不上乔言的风度翩翩、沉着稳重。

两个人最终以私奔为解决,一心要让生米煮成熟饭,再回来好好劝服家人。

到达拉斯维加斯的那一天,秋遥像是久关牢笼的小鸟,此刻重回蓝天,兴奋地舒展身体。

“景深,你知道我这一生最大的快乐是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他微微眯上眼睛,戏谑地笑着,“你在床上喊着还要还要——唔——”

秋遥用手堵住了他的嘴,警告道,“莫景深,再敢乱说我就不客气了!”

*

莫景深的脸色一时冷酷到冰点,汽车的颠簸带着异样的快感,刺激日益麻痹的神经。

秋逸将戴着戒指的那只手放在他的膝盖之上,轻轻拍着如同抚慰,却并不说话。

直到车子驶入别墅区,眼见着乔宅就在不远处,秋逸推推莫景深让他停下车。

“我自己走回去就好,”她开了车门,俯□子看他,“我知道她一生最大的快乐是什么。”

莫景深眼内闪烁起一丝光亮,兴味盎然地问道:“说说看。”

“最大的快乐当然是能够嫁给你。”

“并不尽然,”莫景深耸耸肩,一脸别有深意的笑容,“她说,她一生最大的快乐就是敞开胸怀,再去接受另一段爱情……没有经历过,便不会知道,原来还有更好的等候在前方。”

秋逸挑了挑眉峰,扁扁嘴道:“我终于知道你们为什么这么合适了——都是一样的自恋,甚至自私。”

她的声音终究在这密闭的空间内消失,关上车门,阻隔断春天里泥土的气息,仿佛这车内的一切与外界再无关系。

他想到那一年的车祸,那样惊心动魄的急速追逐,当他发现刹车失灵时,只能不露声色地催促秋遥系上安全带。

“秋,动作快点。”

秋遥只是冲他懒懒忘了一眼,“景深,再开快点,我可不想被追上。”她慢慢闭上了眼睛,“唔,真好,终于结婚了,待会儿折返回去拿结婚证书,新娘秋遥,新郎——啊——”

她的最后一句话,时常回响在他耳中,断了的弦,永远补不上的缺口。

新娘秋遥,新郎……莫景深。

她的喊声没有持续很长时间,被拖出车子的那一刻,她已然晕倒。血像是奔流的河水,从她身上的每一处倾泻而下,每一寸肌肤、衣料,都浸染着鲜红刺目的血。

如果知道,她当时就会死去,他只愿自己再也不要醒来。

这一生,就如同一个玩笑,连唯一的真实,都在生命未尽之处,被无情抽走。

“咚咚”两声,车窗被人敲响,他自臂弯中抬起头来,降下车窗,秋逸的笑脸又出现在窗外。

“景深,问你个问题。”她有些不怀好意地扬着声调,“这几年来,你的身体还忠于姐姐吗?你知道,你的身边总是有一个又一个——”

莫景深降着嘴角,极度危险地咬住牙关,脸侧的肌肉一抽一抽的跳动。秋逸识相的闭了嘴,冲他做了个鬼脸。

“不问了不问了,小气鬼。不过,今天还是要谢谢你。”她拍了拍自己的包,“照片拍得很好看。”

莫景深拿她没办法,叹口气道:“自己好好当心,别得瑟得不知东南西北,你看看你这嘴咧的,简直难看死了!”

“呸,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我真的走了。”

秋逸刚离开几步,莫景深却趴在窗子上,冲她喊了句,“我不介意让你更高兴点,我刚刚收到消息,言明祥实今天跌惨了,刚刚上了跌停板。”

秋逸却丝毫不感意外,也不回头,只抬起胳膊,冲后面的男人挥了挥手。

乔言竟然提前下班,秋逸刚刚开了门便看见他坐在沙发上翻阅杂志。

听到门响,他仍旧专注于手头的事情,连眼皮都未动一下,淡淡地说着,“回来了?”

疑问的语气很轻,自然也无需问答,只是向上扬起的尾音长了一些,就显得异常别扭,仿佛含着某种嘲讽一般。

秋逸只是一味忽略,坐去他身边时,喃喃低语道:“今儿我高兴,你可别想破坏了。”

乔言这才放下手里的杂志,长长地吁出一口气,歪着头,不轻不重地问她,“该不会是言明才让你这么高兴吧?”

秋逸的瞳仁一敛,顿了顿方才满是讶异地望向他,“言明……言明怎么了?”

乔言倏忽不耐烦,双手合十撑着下巴,仅用余光睨着这女人,并不说话。

秋逸凑到他面前,又问了一遍,“言明到底怎么了?”

乔言已经连看她都懒得再看,立刻站起身,拍了拍西服上的褶皱,刚起步要走,却被她拉住了手腕。

她纤长的手指固执地绕上他的肌肤,尖锐的指甲微微有些陷入肉中,却是熟悉的冰冷——和她一般。

秋逸望着他,慢慢移去身子,将脸贴上他的手背,小心翼翼地问:“可以抱一抱我吗?”

乔言一时愣在原地,深黯的瞳仁亮了一亮。

他恍惚记得半年之前,他又一次遇见她时,也说过差不多的一句话。

“秋逸,你过来,让我抱一抱。”

那时,她乖巧的像是一只猫咪,听话地走来,钻入他这座石头的怀里。

他还对她说着慌,不肯告诉她,他们之前那无比漫长的故事。

现在,早已坦诚,却再也回不去那样相爱无间的时候了……再也回不去了。

乔言立在原地,站成僵硬的旗杆,最终是秋逸起身靠近了他的怀里。

她比他低了一整个头,踩着薄薄的家居鞋底,只能将头靠在他胸前心脏的地方。

她侧耳听着,虔诚地数着节拍,过了片刻,方才抬头冲他笑着,“言,你怎么不会心跳加速?”

她忘了,他是没心的。

他冷眼望着她在身前调皮,绕着他的领带,又钻入他的裤袋,翻来翻去,终于掏出了他的皮夹。

“让我看看有多少钱。”她边说边打开,“哟,穷光蛋,只有两张红票票。”

声音微颤,因她已经看到了皮夹里的照片,抽出来放在手中细细端详。

就是为了这种东西才那样在乎吧,在陌生的异国街头丢下她,大步奔去四处寻找,又因为找不到她,几乎急得要掘地三尺。

照片的背后写了两个字,她几乎可以想到他念这两个字时,脸上若有似无的笑意,以及唇舌相碰时那样低沉好听的声音。

一上一下两个音节——

“囡囡”。

乔言将照片抽了,又放回到远处。

那是他从香港回来后给她拍的一张,她尚在梦乡一无所知,恬静安然地睡着,然两只眼睛还因为哭泣而微微红肿。

他俯身将秋逸揽入怀中,轻轻拍着她的背,听她埋首细细低吟般地呜咽。

“怎么就哭了,不是很高兴吗?”他随意调侃着。

秋逸深呼吸了几口,拿手背擦了擦泪,方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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