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狐狸精明星:媚宠天下-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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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柳儿当然把这话当作新奶奶对她的打击,心里不舒服,但也说不出反驳的话。
还是白漪又道:“主雅客来勤,呵呵。多备些下酒的菜肴,务必让人尽兴才好。既然有这个财力,花几个钱买个自己开心有什么不好?请戏班子也要赏银子呢。”
洪凤生更是尴尬,被娘子三言两语一说,自己自以为风雅的聚会变得非常不堪,但心里又很明白,事实可不就是,只得讪笑道:“人生如戏,戏如人生,难得糊涂。”
首战告捷
汪柳儿见大爷在新奶奶面前没招架之力,心里更是又酸又妒,想到她毕竟是才出阁的小姑娘,即使能把书袋子掉得吓退大爷,未必就能明白持家之道,便心生一计,吩咐香茶:“你把昨晚我们拟的,叫陈四儿写的单子拿来请奶奶过目,看还遗漏了什么,乘客人还没来,早早备上。”
她心中笃定,就不信她能还有什么话说出来。
刚刚排下早餐桌,进来伺候的小菊小吉一听,便知柳儿姐想做什么,相视一笑,心里都想,新奶奶连饭后喝茶都那么讲究,你的单子还能不给批得一文不值?
白漪本来没觉得什么,但从镜子中看到小菊小吉的笑,觉得一定有鬼,想了想才明白问题出在哪里,心里真是觉得好笑,本来还想给汪柳儿一点面子,不去搭理她,免得她心里难受的,她倒反而自己找上门来了,真是也不看看找的是谁。
等香茶拿着那张单子过来,白漪大致看了下,也不与汪柳儿说话,因为以前听张达人说过,他这个当大领导的,当然只找管理部门的领导说话,越级上访与越级批评都不是正确的处理问题的方法。
所以只对洪凤生道:“风起,既然是赏荷,有这么个明确的主题在,我们的菜式总也得与之配合了才好,好在荷叶莲蓬莲藕都可入馔,据我所知,杭州的叫花子鸡,荷叶粉蒸肉都是要用荷叶包着做出来的,还可以仗着荷叶的清香做汤,不如你执笔,我们大家一起想些与荷叶莲花有关的菜式来你记下,叫厨房去做。我们上不了台面的也可以沾光,在屋里吃些荷花香。而且又便宜省钱,正好合了昨天太爷的意思。”。
本来洪凤生是很尴尬地,他不想在新人面前为难旧人的,虽然明知汪柳儿做的事有点过。
但是见阿柔明面上不计较,又想出这么好的主意来,连声较好,小吉早机灵地磨了墨,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集思广益,只有汪柳儿在一边噎得干瞪眼,不是对手。
来福婆一直时时关注着两人的互动,见此真是偷笑,忙叫人把早餐搬进来方便吃用。
气煞小三
白漪正饿着,也不等洪凤生,先吃了。洪凤生见此道:“没道理啊,抓我做苦力,你自己先吃上了。”。
白漪笑道:“怕你学古人学得太像,墨汁当酱油蘸了。再说我的字你也有数,即便是我写了,你也拿不出手。”
洪凤生笑视她一眼,骂了声“小狐狸”,心说她这字还真是难看,今天在碧纱橱上见了,真是吓了一跳。
白漪听了心想,难道我的狐狸本性就这么明显吗?怎么都见了我说我像狐狸的?大家七嘴八舌,最后连荷包鲤鱼都说了出来,这才一屋大笑地收笔。
白漪想到《红楼梦》大观园里吃蟹赏菊那段,真是现成的题材,不用白不用,便笑道:“风起,你别光急着吃早饭,还有呢。光有了吃的主题,总得有玩的主题,我又有了主意,要不,我们以荷为宾,拟出一些别致有趣的题目来,给你的朋友喝酒吟诗助兴。我得了几个,问荷,访荷,忆荷,其他你去想吧,我懒得想了。”。
洪凤生听了喜出望外,饱蘸浓墨,把阿柔说的这三个名字写了下来,一边笑道:“阿柔,你这个主意别致清新,比我们平时喝酒斗曲要有趣得多,难为你是怎么想出来的,真恨不得拉上你一起赏荷。”一边又念念有词写出其他的题目。
白漪托了一盘小巧的生煎包子走到洪凤生身边瞧,这些个名字与《红楼梦》里宝钗湘云拟出来的几乎差不多。。
洪凤生拟好十二个名字,侧脸笑问:“这些怎么样?我们一共六个人,差不多正好一人两首。”一边顺手从阿柔手中的盘子里拈了一只生煎来吃,旁人看着都觉得状甚亲密。
白漪看了笑道:“既这么着,一发凑出个顺序来,忆而不得,遂访,访而种之,依此类推,你就别嫌烦,干脆一次写好,挂在墙上,谁喜欢哪个题目,自己拿笔勾了去。边喝酒,边赏花,边搜尽枯肠,不,是肥肠。这样玩着也算是风雅了。如果兴致好,再放上琴棋,自己选择。大鱼大肉,喝酒猜枚,总不是读书人做的风雅事。”。
洪凤生顺口笑道:“这才像老太太嘴里的诗书人家想得出来的玩法。”
一句话出来,把个汪柳儿气得脸色煞白。
打上门来?
洪凤生这才知道自己得意忘形了点,忙起身把写着菜品的单子交给汪柳儿,吩咐她监督着厨房做,把她支开了事,否则她总是这样自己给自己添堵,搞得大家都没劲。
白漪一直冷眼看着汪柳儿动作,心里觉得她不会做人,这么多人面前,她怎么就不收敛一点,终究一个是主她不过是仆,真要闹开了,难道还有偏着她的道理?
见她被支走,跟着说了句:“柳儿姐最好把这身绿衣黄裳换一下,没得叫今天来的饱学之士看了笑我们家没规矩。”
汪柳儿终于忍不住,克制着冷笑道:“奶奶说的是,奶奶的意思是叫我们换上奶奶昨晚穿的白绫衣裤?”
白漪但笑不语,而洪凤生被一提醒,恍然大悟,忙道:“柳儿,你宁可穿白绫衣裤,也决不能上身穿绿裙子穿黄,会被那些饱读诗书的人笑死我们洪家。快去换了。”
汪柳儿这才知道问题出在自己没读过书上,一定是什么地方规定不能这么穿了,一时又羞又气,愤愤而走。
洪凤生看见阿柔只是看看她,眨巴几下眼睛,以很无辜的样子道:“没想到她那么会生气,我没想让她生气的,只是想把事情做好。”。
洪凤生一回想,心道,你也是够厉害的,不动声色就把人撂倒了,光是一付不把汪柳儿放在眼里的架势,就足以气死柳儿。
看来柳儿自己硬要钻着跟过来,其实是自讨苦吃。怪不得老太爷认准了她做当家的,光是今天宴请客人的这份心思,能又省钱,又高雅,又好玩,旁人就很难做得到。
果然是世家出身的,见多识广。哪里知道白漪只是拿着本《红楼梦》作法?
洪凤生才坐下吃饭,忽听外面一阵喧闹,过得一会儿,来福婆进来,紧张地俯在洪凤生耳边说了几句,洪凤生脸色都变了,看了阿柔一眼,就往外走。
他们的声音虽轻,但白漪还是听得真切,心里奇怪,难道真阿柔真的有一个青梅竹马的表哥?
原是带信的
不过,如果对方要真是打上门来的话,与洪凤生说话又对不上,那不就是露馅了吗?小狐狸当下毫不犹豫跟了出去。洪凤生看看她,没阻止,心里烦得很。
白漪还没到大门,就远远看见与非道士背着手站在门口,心里的吃惊比什么表哥上门还大,难道城隍连一个道士都安抚不了?当下就扬声道:“与非道长,你有完没完?”
与非抬头一看,就知道这个女子面貌虽然与早上不同,但还是早上那个狐狸精变的,紧张地一看旁边跟随的公子,见他眉间并无黑气,放下心来,心想,难道这个狐狸精没真祸害人?
而洪凤生一听松了口气,原来不是表哥,还好还好,只是阿柔是怎么认识这个道士的呢?面对白漪逼人的眼光,与非这个老实道士招架不住,忙道:“我也是受那个城……城……的委托,是他叫我这么说的。这是他教我交给你的信。”
白漪看着与非,哭笑不得地道:“你还真听这老头的指使,上回他与忘机一起扮一男一女来骗我,我还没跟他们算帐过呢,这倒好,连你也给带上了,是他叫你剔光胡子的吧?”
与非一摸下巴,瞪着眼心想,难道真是上城隍的当了?他这么做是怪自己胡乱行事坏了他的计划?
白漪见他这种神情,忙接过信,一边道:“你还算是运气,碰到洪家是讲道理的人,否则你这么胡说八道,被人一顿板子打出,还要连累我受罪,这老家伙玩笑也开得太毒了。”
与非一听,又是觉得有理,真是欲哭无泪,怎么回事?城隍怎么这么陷害他?而且还说他以后只会爱男人不爱女人,这是什么意思?。
洪凤生这才放心,忙微笑道:“既是旧识,大老远来,请里面休息奉茶。”
与非喃喃道:“不,不,城……他说过,叫我信带到就走的,对不起,告辞,告辞。”
与非虽然生城隍的气,却还是不敢胡乱说出城隍俩字,怕泄露了天机。
不懂装懂
白漪道:“既然来了,就喝口水,等我看了这信以后或许还有话叫你带走。你还真听了这老头的话了?”
与非似是自言自语地道:“也不知哪儿找他去,哪里找得到他。”却是又不由自主跟着白漪走进院子,洪凤生吩咐小厮奉茶,自己拉了阿柔的手走进后院。
白漪甩开洪凤生的手,一边走一边就拆信,可是打开一看,里面却是一张白纸,顿时眉毛倒竖,正要回身找那与非,却又见白纸上慢慢透出字来:小狐狸,看《黄帝内经》有什么不懂的,可以问这个道士。
白漪明白了城隍的好意,心里感激,但又不由好笑,为什么非要这么折腾一下两个人他才舒服,难道还真是肥皂剧看多了,自以为这是幽默?
想了想,对洪凤生道:“风起,看看这个,我可以留下与非道长说话吗?”
洪凤生看了信,心里全放心了,知道这是个玩笑,笑道:“本来荷塘边的午夜沉香阁是很好的论道所在,不过今天得让给我了,否则我也很想听听呢。你看什么地方好?”
洪凤生是怎么也不会想到,小狐狸是真的小狐狸,还以为写信人与他一样,觉得阿柔很像小狐狸呢。
白漪笑道:“等我拿了书就到前面见他吧,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