妞儿向前冲-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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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欧力帮我处理伤口的时候随口说了句:“上次你也是这么帮我洗伤口的。”我直接一把从他手中抢过扔了。
“你就这么讨厌我,一说被我用过的,你就这种反应。”他很是不解,只是他不知道,曾经,不久前,黎涛也用过,也是我这么帮他处理伤口的。
现在看来强制性忘记真的是一种最笨的方式,我们想丢的是心里的东西,而事实上我们在做的是一些最幼稚的无关痒痛的事情,真的忘了、放下了,就算整间房子都是他的影子,我们也会熟视无睹。。。
可是我真的做不到,我不甘心?一份千挑万选信誓旦旦的感情就这样没了,我终究还是输给了现实。
这个夜继续买醉,终于在一阵剧烈的痛苦中,我倒在了地上。
手术
我得了胃穿孔,跟这段时间无节制的酗酒有关。
醒来后,全身除了眼珠哪里都动不了。
第一眼看到的是,梅馨、郁小妖、lulu焦急的脸 。
“终于醒了,知不知道吓死我们了,你个禽兽,就会吓我们。”郁小妖眼里含着眼泪,嘴里 却在笑。
“唉唉唉,别动,你才醒,不要动。”梅馨掖了掖被子,阻止我想起床的意图。。梅馨告诉我,送我来的是欧力,他走了之后又觉得有点不妥,返回来时,我已经倒在了客厅里。
这就样浑浑噩噩地过了三天,每天她们都会看我,欧力也会来,像约好了似的跟我说一些劝解的话。
“你看看,我都不知道说你什么好,你看看把自己弄得。”
“早就叫你不要喝了,不就一个变心的男人嘛?值得吗?”
“这次是有人发现了,要不然看你怎么办,想想都害怕。”
“要不要打电话黎涛,我觉得应该让他知道,是因为。。。好,当我没说。”话还没说完,lulu已经被我们几个的眼神给杀了,她很识趣地闭了嘴,仅仅几秒钟之后又问了另一个问题:“那个欧力,跟你什么关系啊,他怎么天天来看你,你的新欢吗?”郁小妖直接捂住了她的嘴,这个脑流量不够用的真拿她没办法。
有他们几个陪我,我是挺开心的, 可是安杰赫不知道脑子哪里搭错筋了,天天让一个陌生的女人给我送椰汁燕窝,这实在让我吃不消。我很清楚我的下一个麻烦即将开始,
那个女人自我介绍她叫温妮莎,说实话我不太喜欢她,凭直觉她跟安杰赫的关系不一般,但是我真的想不到到底是什么让这个女人这么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到这份上。
终于,第四天我忍不住问了她:“我知道你跟安杰赫的关系不一般,可是为什么。。。?”
她冷笑了一下:“是不是觉得我很没自尊,没有那么多为什么,就是因为钱,只要他高兴我怎么做都行,因为他会给我钱。”
“他是个靠不住的男人,为什么不找个可靠的男人嫁了,为什么一定要找个有钱人,现在的富二代没多少品行好的。”
听到这里她笑了:“可靠的男人?如果一个男人什么都给不了还会觉得他可靠吗?我知道安杰赫不是什么好人,但是没有他我今天还不知道在哪个角落里为了生存而忙碌着,我们这样从外地来上海的女孩子想要留下来必须要找到依靠,上海永远是有钱人的家,在这里有钱你就像个人,没钱的要么想我这样找出路,要么接受命运的安排。其实你那个朋友不也跟我一样,我们跟你不一样,你一生下来什么都有了,而我们永远都是这个城市夹缝中求生的人,永远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挣扎。或许还有无数的女孩子羡慕着我们,最起码老天踢给了我们美貌,赐给了我们机会,还有更多的人连反抗生命的力量都没有。”她的眼光飘向了窗外,良久转过脸来,对我说:“你是我见过的第一个不买他帐的人,我知道你根本就不需要讨好他得到赏赐,你是幸运的。希望你不要有一天也沦为跟我们一样。”
“你放心,永远不会。”我咬着牙说。
“好了,我该走了,今天跟你说的太多了,再见。”她微笑了下,推门而出。
败给了现实
10月下旬,午后的太阳变得柔和了许多,伴着一丝丝的风微微拂过脸颊,连空气里弥漫着舒适,适宜的让人忘了这里是医院,也忘了我是个有病在身的人。
“晒晒太阳真舒服啊,要是再有杯咖啡多好。”我眯着眼睛慵懒地说。
“小姐,你当来这里度假啊,那好明天不要你回家,一直呆着吧。”梅馨有点哭笑不得,哪有人在医院还这么好心情的,她刚想感叹心理医生的果然内心强悍,却无意中瞥见了不远处的身影,于是她低下头来说:“我去打个电话,你先自己呆一会。”
我抿嘴笑了,仰起脸望向天空,深秋的天空一下子变得特别干净,秋高气爽万里无云。阳光照在发黄的草皮上,附和着周围即将凋落的花,泛起了一种莫名的凄凉伤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一下子多愁善感起来,或许跟最近的事情相关。
我终于见识到了,在现实面前所有的一切都显得那么的苍白无力,黎涛赖不住寂寞背叛了我们的爱情,许许多多的姑娘为了它出卖了爱情,像郁小妖,像温妮莎,还有安琪。
想起了安琪,我的心里又是一阵浓浓的恨,一个比我大6岁的女人却是我的后妈,她跟我爸结婚那天,哥哥去了加拿大再也没回来过,她是哥哥一直喜欢的人。
记忆里没有妈妈的印象,只记得我还在几个月的时候他们就离婚了。在我上高中那年,哥哥介绍安琪当我的家教老师,她是哥哥的大学同学,一直以为她会跟哥哥是一对,却没想到有一天爸爸宣布他们要结婚的消息。哥哥伤心欲绝的走了,我满是愤怒地问过她为什么,记得当时安琪的回答很简单:“因为你爸比你哥更靠得住,你爸爸已经事业有成了,而你哥还是个学生,还没定性,我不敢肯定他以后会不会有出息,我更不敢肯定他到底会喜欢我多久,也许只是一年半载,因为想嫁给他的女孩子肯定也不少,他只是目前对我安琪感兴趣而已。所以怎么算,都是嫁给你爸最保险。”
当时我一拳打在了那张不知廉耻的脸上,因此我也第一次挨了打,后来搬了出来一直到现在都很少回家,或许那里已经不是我的家了。
梅馨对不远处的提着水果篮的安琪说:“你回去吧,她肯定不愿意见你的,送她进医院的人说她意识清醒的最后一句话就是不要告诉我家里。”
“她已经没事了吧。”安琪叹了口气说:“她还是不肯原谅我,那我先走了,东西收下吧,不要告诉她是我买的,她就麻烦你们了。还有她爸最近身体不太舒服,如果可以的话,你们劝劝她回家看看吧,她哥已经不回来了,她。。。”说到这里她不禁苦笑了起来,这个家之所以这样还不是因为她。
相同的职业
出院后,我住到了梅馨的家里,有两个原因,一个是方便她们照顾我,还有一个原因是我要躲着一个人………欧力。
我从来没有想到有一天我会躲着他,出院前一天,欧力陪着我在外面晒太阳,碰到了他的一个熟人,热情地跟他打招呼:“hi,欧法官,好久不见。”
我像是被闪电击中,从头顶到脚底每个地方在颤抖,我用颤抖的眼神看着他,同样颤抖的声音问他:“你…是…”
“是的,一直都没跟你说,其实我是…”他有那么的一点尴尬,想解释什么。
“不要说了,我知道了。”我打算了他的话,不需要他重复告诉我他是什么,刚才那句话击中我的不会是那句‘hi’更不会是‘好久不见’。
当时我立刻叫来了不远处的梅馨带我回医院,留下错愕不已的他,他什么职业不是最重要的,只要不是通缉犯就行,然而击败我的却是………他跟黎涛一样的职业。
我不知道为什么,电光石火间我就想到了黎涛,想到了妖女常说的那句‘法律男都是闷骚型的,黎涛会干出那些事情值得理解’。
这个世界真小,小到想找个不同职业的男人都有困难
“就因为一个相同的职业你就直接大棒子打死,那是不是以后跟黎涛但凡有那么一点能联系都一起的你都拒绝,是不是同一种性别的你都不要了。”梅馨不止一次这样问我,每一次我都很肯定地咬牙说‘我再也不想看见他,就是因为他们相同的职业,我接受不了,接受不了。’
梅馨看着我的表情叹着气不再说话,她知道这时候劝我也没用,也许我还没从黎涛的阴影中完全解脱出来。急于开始新的感情也不过是在自欺欺人,我只不过是想证明给全世界看……我已经放下了黎他,我不再想他了,我可以不费吹灰之力爱上了别人,我是坚强的,没有谁我都可以活的很好。
梅馨觉得需要跟对方说清楚,而我只发了条简单明了的信息:我觉得我们最近走的有点近了,以后不要见面了,抱歉。
或许此时躲避是最好的解决方式,不需要理由、不需要解释、不需要承受见面的尴尬跟难过,而对方亦很明了你是什么意思。
也许就这样几天下去,他就会悻悻而去,毕竟我们目前为止还未有说过什么彼此承诺的话,我没有说过喜欢他,他同样也未有说过‘做我女朋友吧’之类的话。我们只是比一对陌生人更加接近了些而已,尽管不知不觉地彼此也有一些朦胧的情愫,但是这样浅浅的感情结束它不需惊天动地,更不会撕心裂肺。我为自己清醒理智的决定感叹,女人不能总在感情的漩涡里打转,伤痛一次就够,不要总是给男人伤你的机会跟权利。
女人一旦经历过感情所带来的伤痛后,总能培养出一种本能,下一次,能在八百米之外嗅出危险的味道并将它扼杀于摇篮之中。
复杂的心
休息了两个星期,回诊所上班,很快办好了手续,在同事的慰问中,我微笑着回答,都好了,可以上班了,一个小手术而已,谢谢大家的关心。
因为我的提前回来,诊所今天没有给我安排患者,我让前台赶紧跟患者重新确定时间。
很快前台打来电话,‘Avril,之前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