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密爱,女人别想逃-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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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蔚蓝犹豫了一会儿,说:“李嫂,谢谢你给我上药?”
李嫂愣住,一脸的迷茫:“药?什么药?小姐受伤了吗?”
何蔚蓝见李嫂的表情不像是装的,下意识的捂住脖子上围巾,道:“没,没什么,就是皮肤有些过敏,不碍事的。”
李嫂见状,也没有坚持,道:“过敏这事可大可小,不能掉以轻心,小姐,你一定要及时擦药,直到痊愈。”
何蔚蓝点点头,“嗯,我知道了。”
不是李嫂,难道是陆承佑?
这个想法在脑海里一出来立即就被否决了,肯定不是他,他想的就是怎么伤害她,怎么可能会给她抹药?再说,昨
天晚上他不定在哪里快活呢,更没可能为她抹药?
难道是自己抹的,只是太累了,忘记了而已?
“哦,对了,小姐,以后*单,*罩我来洗就行了。”
何蔚蓝愣愣,想起了那沾染血迹的*单,笑笑点点头。
“小姐,你该去学校了?”
何蔚蓝嗯了一声,上楼去收拾书包,然后拿起手机下楼,刚走到楼梯口,手机响了,她看了一眼,愣住了。
昨天她和凌昊泽不欢而散,以他的性格,一定不会罢休的,说不定还会去学校找她!
他们不能再见面了,这样只会让彼此更痛苦而已。
震动终于停止,她解开锁,看也没有看那些心,直接给删除了,刚删除完,手机又开始震动了,她咬咬牙,直接把
电池卸了下来。
她也不能再去学校了!可是她要怎么和李嫂说才能不让她起疑呢?
何蔚蓝盯着长长的楼梯,紧握双拳,深呼吸一口气,闭上眼睛,走了下去。
李嫂正在收拾惨祸,忽然听到咕咚咚一声响,回头只见何蔚蓝正从楼梯上滚下来,她惊得扔掉筷子,跑了过来。
“小姐!”
虽然已经特别小心了,但还是比她想象的要疼痛得多,尤其撞到栏杆的脚踝,疼得她的眼泪都要出来了。
“小姐,你没事吧?有没有哪里受伤?”
李嫂吓得脸色都白了,不停的查看着她的身体。
何蔚蓝见她担心,只觉得愧疚得厉害,对她宽慰的笑笑:“就是撞到了脚踝。”
李嫂会些推拿,拿起她发红的脚踝,轻轻的揉捏起来,按到一处,疼痛袭来,何蔚蓝忍不住痛叫了一声。
“扭到了。”
何蔚蓝看着不一会儿就肿起来的脚踝,道:“不要告诉琴姨。”
李嫂叹了一声,点点头。
“不过小姐必须在家好好休息,待脚踝痊愈了才能去学校。”
何蔚蓝向学校请了一个星期的假,因为脚受伤了,不能四处走动,大部分的时间都在*上躺着。
午饭后,就又飘起了雪,先是雪粒,棉籽似的簌簌的落下来,砸在玻璃窗上,啪啪的作响,半个小时后,又变成了
雪花,接近黄昏时分,雪花已经很大了,世界又是白茫茫的一片了。
何蔚蓝呆呆的看着窗外飘飞的雪花,纷乱的思绪似乎被雪花给浸湿了,沉重得厉害,压得她的脑袋疼得厉害。
她的初恋太短暂了,短暂到还没有体会个中滋味,便如雪花落在手心里眨眼就消融了。
她这么难受,凌昊泽的感情比她深,一定比她更痛苦难受。
犹记得当时他的表情,哀伤,悲痛,琉璃般清亮的眼睛尽是不敢相信的绝望,他满心爱恋,深情对待的女子前一天
还在他的怀里说着天长地久,第二天却成了别的男人的女人,不是每一个人都可以承受这样打击,她看不到他心里
的伤痛,但她知道那痛一定很重。
只是*,*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却足以让一个人从天堂到地狱,比如她,比如凌昊泽。
这也许就是命运,它的力量的无人能抵!
凌昊泽呆呆的看着手机,苦涩的笑浮现嘴角,三天了,他已经记不得这是他第几次拨打电话,直知道被切断后,手
就像是有意识般的又自动拨起那个熟悉的号码,即使那里传来是不能接听的声音。
就这样,漫长的一天在他的期待和惶恐焦虑中过去。
他每天去坐那辆他们相遇的公车,只是再也没有见过她,他每天都会在放学的时候去她教室窗前的那颗玩脖子梧桐树下等待,只是他再也没有等到她,他每天都会坚持不懈的打电话,只是再也没有听到那细软的声音,笑着说我是何蔚蓝。
她说她喜欢他,她说她想和他在一起,她说在他身边,她觉得温暖,她说了很多,可是,如今他却听不到她的声音了。
为什么她要这么决绝?为什么她要单方面的做决定?为什么她不等他的答复,就判了他一个死刑?是不是她觉得他
对她的爱不足以深到接受她的不贞,还是她觉得他的答案是什么都无所谓?
十八年来,他第一次付出真心,在以为已经抓住幸福的时候,幸福却从指间流走,是他抓的不紧,还是那份幸福太
过轻浮,在不经意间幻化成烟,等回头找寻时,已经无迹可循。
凌昊泽站在窗前,拿出一支烟点燃,夜已经很深了,深到连街灯都似乎被吞没了,看不真切,无边的黑,仿若吞噬
一切的黑洞,只留下绝望在边缘打转,流连徘徊,挥之不去,就如那些在风中翻飞的雪花。
未几,他掐灭未燃尽的烟头,拿起*上的大衣走了出去。
凌母正端着茶上楼,看到儿子走出来,手里还拿着大衣,喊道:“昊,你去哪儿?”
“我出去一趟。”
凌昊泽头也不回的下楼,拿起茶几上的车钥匙,大步的走出去。
“这么晚了,又下着雪,到底什么事啊,你还出去?”
回答凌母的是车子轰鸣的离开声。
凌母看着远去的车子,想起这段时间他的反常行为,心里的疑惑更深了,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按摩结束,李嫂又喷了一些消炎的药,见她膝盖上破皮的地方还没有好全,拿出一管药,挤出来一些,涂抹上去。
何蔚蓝惊了一下,这味道?!
猛地从李嫂手里夺走药,问:“李嫂,这药是?”
不就是涂抹在她脖子上的药吗?
李嫂不明白她为什么反应这么大,道:“这是治疗外伤的药,我找了两天都没找着,还以为丢了呢,没想到在少爷
房间里。不知道少爷拿药做什么,难道是受伤了?”
李嫂抬头见何蔚蓝脸色苍白,一脸的震惊愣怔样,问:“小姐,你怎么了?是不是伤口疼了?”
何蔚蓝愣了一会儿,摇摇头。
“没、没什么。”
收拾好,李嫂又给她到了杯热茶,才离开。
“李嫂,”何蔚蓝忽然叫住他,犹豫了会儿,问:“哥回来过吗?”
李嫂想了想,点点头,“四天前回来过一次,不过少爷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很早又离开了,所以小姐不知道。”
何蔚蓝点点头,“早点休息。”
四天?不正好是那天吗?
何蔚蓝不由自主的抚上脖子,伤痕已经很淡了,疼痛也早消失了。
难道真的是他?
何蔚蓝正兀自发呆,李嫂突然进来说:“小姐,你的电话。”
何蔚蓝一愣,“我的?”
李嫂点点头,“他说他是凌昊泽。”
何蔚蓝身体一震,却是没有说话,躺了下去,盯着外面看了一会儿,说:“就说我已经睡下了,还有, 以后若是
他再打来,”顿了顿,“……直接挂断。”
李嫂犹豫了一会儿,道:“小姐,他就在门口,还说一定见到小姐才肯离开。”
半响,何蔚蓝闷闷嗯了一声。
李嫂也不好说什么,走了出去了。
何蔚蓝蜷缩在*上,也不知道过来多久,忽然掀开被褥下*,走到窗前,撩开窗帘的一角。
门外的路灯昏黄,纷扬的雪花中,一抹颀长的身影正倚着车身而战,身上头发上铺满了雪花,离那么远她根本看不
清楚他在看什么,可是她可以想象那双泛着琉璃色泽的眸子里一定是悲伤而焦急的。
何蔚蓝放下窗帘,身子靠着墙壁滑了下去,泪水已经不受控制的顺着脸颊流下来。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执着?她到底何德何能值得他如此对待?
求求你,走吧,再也不要回来了!
何蔚蓝心里嘶声力竭的喊着,滑到嘴边却成了一声声不可抑的哭泣。
凌昊泽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只知道自己的手冰了,脚也麻了,心里的痛一点点流失,只剩下了虚无,原来,痛到极处已经不会再痛了。
嘴角扯出一抹苍凉的笑,目光望进没有边际的夜空里,这就是他满心期待的初恋吗?她对他太狠心了是不是?他甚
至还没有跟她说一声再见!
凌昊泽动了动僵硬的身体,转身打开车门,正要上去的瞬间眼尾却扫到一抹白影,他愣住,扭头看过去。
四天而已,她又瘦了,也更苍白了,长发在风中翻飞着,那纤细单薄的身子似乎风一吹就能飞走。
看着那满含眼泪的眸子,凌昊泽的心里瞬间被巨大的喜悦淹没,大步的迈出去,紧紧的抱住她,他听见自己的声音
颤抖得厉害。
“蓝蓝。”
何蔚蓝逸出破口而出的抽泣,哽咽道:“为什么你要这么傻?这么冷的天,生病了怎么办?”
听出她语气里的担心,凌昊泽将她抱得更紧,恨不得把她嵌入自己的身体里。
“我想见你。”
何蔚蓝听出他语气里的沉痛,闭上眼睛,紧咬着唇瓣,逸出的声音颤抖而破碎。
“对不起。”
凌昊泽松开她,握住她的肩膀,问: “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为什么不给我一个公平的机会,难道你不该听听我的答案吗?为什么你要这么残忍的对我?”
那双在她记忆里总是温柔清亮的眼睛,已经被悲伤和痛苦所覆盖了,这都是因为她的缘故。
何蔚蓝痛苦的摇着头,“对不起,昊泽,拜托你不要再这样了,求求你……”
凌昊泽心疼的抱住他,痛声道:“如果你只是因为*而离开我,大可不必,我爱你,一点儿也不介意,我们离开
这里,去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生活。”
他的字字句句都藏着他的深情,可是她又怎么能那么自私的陷他于不义呢?
他有亲人,有朋友,有自己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