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宋逍遥生活-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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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恒被自己的娘推出了厨房,这下子,又手足无措。回房念书吧,心中又惦记着宋可人,去看看宋可人吧,又担心宋可人的冷脸子。
最终,周恒咬牙下了狠心,乖乖读书吧!
宋可人的腰上恢复是个慢功夫,这不,大嫂子苗兰儿被留下来伺候周克和宋可人。宋可人的婆婆周张氏这回歇着啦!周勇可忙乎上了,地里的事儿要做不说,他奶奶周唐氏又想出个邪门歪道,硬是要周勇做车夫,往城里拉人么!***话如同圣旨,不听不行。周勇只好加进忙碌地里的活,而周光意这会终于派上了用场。
作为家中第一闲人,周光意这些年来唯一做的事儿,就是睡了吃吃了睡,吃饱喝睡足了挨家挨户串门子。
过去这种行为总被周唐氏怒骂,不过,这一回是终于派上了用场。
这不,周光意担任了家中的宣传员。挨家挨户的串门子同时,告诉大家,他们家的二儿子经常进城,你们若想进城,可以约好时间后搭乘他们家的驴车!当然啦,您也不好意思白坐是不是?就算是我们大方不要钱,您不是也不好意思么?
价钱方面嘛,绝对合理,十五个大子儿去,十五个大子儿回来。您要是去前就预约来回呢,一共二十五个大子儿就行了。咱乡里乡亲的,也不好意思问您多要。这不,人吃马喂的,您给个脚板子钱么!
您还甭说,周光意这张嘴不去说书真真是浪费了。在加上他多年以来积攒的群众基础,很快,周家拉车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村子。
村中人无不感叹,哎,周家穷了,要是不穷谁去拉车?
那年头,拉扯和力巴已经是最下等的职业。要是不穷谁去做这个?甭管周光意嘴上说的如何如何好,什么为人民服务之类的。村中的人心里都有一杆秤,周家是穷了,而且是穷的掉地了。
宋可人正躺在病床上时,周家的第一比生意就来了。
王二麻子的媳妇要进城探亲,领着自己的两个闺女。另外,张三嫂要进城去瞧瞧学徒的丈夫。还有李四哥,他不是进城,而是想请周勇帮忙带东西给城里的亲戚。
周家对于货物也有明文规定,一次货大件十个大子儿、小件五个大子儿。倒不是周家贪财,只不过您内大货站一个人的地方呢,不是?所以,咱得收一个人的钱。
李四哥吹了胡子又瞪眼,但还是乖乖的掏了是个大子儿。
越好了进城的时间,周唐氏高高兴兴的算了笔账。
头一回进城一共是五个人一件货,一个人二十五个大子儿,五个人就是一百二十五个大子儿!这钱你不去赚,天上能掉下来?
宋可人十分惊奇,这样一个大家闺秀出身的老太太怎么会如此的斤斤计较?
宋可人当然不明白,她怎么明白跟了自己多年的宝贝,一个一个又一个的进了当铺的心情呢?
所以,当周唐氏看到自己的孙子们终于能够自力更生艰苦奋斗时,心中的激动,远远超过这一百二十个大子儿。
可惜,这一百二十个大子儿还没在周唐氏手心儿里攥热,就飞了出去。
第二十四章 有人下毒?
周勇出行的那天早上,方芳早早的就起来给周勇煮了一大碗面。另外,逼着周勇吃了一个小馒头,顺手,将两个锅台上不知道是谁的早餐馒头塞进了周勇的口袋里。
方芳一脸的委屈,像是个小母鸡一样。周勇安慰她,却没能说出工作无贵贱这样的风凉话。
周勇带着“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去兮不复还。”的悲壮,迎接着四月里阳光的娇媚,口袋里装着的是媳妇温暖的一颗心,还有那家中老小的期盼出了门。
周勇前脚赶着驴车一出门,躺在床上的宋可人忽然觉得胃里十分的不舒服。她扭了扭身子,却又牵动了腰。宋可人的胃忽然像是钻进了无数只的老鼠,不停的翻滚着。此刻,她在也忍不住了,竟“哇”的一声吐了出来。将那刚刚吃下的药,混着馒头就吐了出来!
宋可人这一吐,竟像是止不住一样,半个时辰里吐了三次。直到最后一次,宋可人忽然觉得口中一阵的苦味儿,再瞧瞧,那绿色的胆汁都吐了出来。
周唐氏吓坏了,慌慌张张的派人去请大夫,亲自下厨房冲了一碗鸡蛋水。她也不知道从哪儿来的自信,硬生生的认为这鸡蛋水能解毒。
周唐氏亲自上阵,捧着鸡蛋水喂宋可人喝下,宋可人才喝了两口,“哇”的一声,吐了一地。多亏周唐氏身手敏捷,这才保住了新换上的裙子。
总是吐也不行呀!周张氏心中只发(颤),上回那儿媳妇死了,这回的儿媳妇又要死了?难道,是周恒克妻?
周张氏也不顾别人,自己先跑到了屋子里,扯过垫子,就对着菩萨一顿的跪拜。一面磕头,口中一面喃喃的说道:“求求菩萨,求求菩萨一定不要让她死了,她死了,我儿子这辈子都背上克妻的骂名,菩萨您大慈大悲,一定不能让我儿子背上克妻的骂名!”
那厢周张氏正忙着求神拜佛,这厢周唐氏急了。周克病着,周勇走了,周恒周茂上学去了,周张氏躲起来了,苗兰儿跟方芳去店里了。里里外外,就她一个能用的人了?
周唐氏不信命,当她第三次给宋可人喝下鸡蛋水,宋可人又吐出来时,周唐氏失望了。一个人在这样折腾下去,不是死路一条吗?
幸亏周光意那天的回笼觉醒的早,周唐氏连忙叫周光意去请大夫。还指名去请张大夫,谁叫是吃了他的药出的事儿?
周光意带着不满意的情绪去寻张大夫,可巧张大夫出诊,据说隔壁村子的老孙家驴要产仔,张大夫去接生了。
这可急坏了周光意,周光意又不愿意去邻村。懒惰的周光意灵机一动,还有个土大夫老李不是?
他急忙奔着李家就去了。
老李何许人也?早年是个屠户,专门负责杀猪宰羊。后来丫受到了观世音菩萨的点拨,改行做了兽医。老李半路出家,没听过治好哪头畜生。据说,老李得了一本什么秘籍,研究了不少种类的草药,对草药颇有研究。所以,当没人找他医治牲口时,老李就改上山采药卖给药店为生。
当次宋可人生死存亡之际,周光意灵光乍现想到了老李。等一早上就微醺的老李不紧不慢走到周家时,宋可人的脸连吐带折腾的脸都绿了。
周唐氏听到外面一阵的脚步声,心里顿时松了一口气,慌忙迎出去,却见着进来的是老李,脸上登时就露出来不悦。
“你咋没请张大夫!”周唐氏揾怒。
“老婶子,我跟张大夫的医术一样!”老李一面说,一面从容的走进屋子。一瞧见床上的病人,假模假式的上前给宋可人号脉。
宋可人一瞧,差点没气的吐了血。您说说,有这样号脉的吗?您老李就是学,也要学个表面吧?
那老李,一把握住了宋可人的手腕,四根手指连同着手掌压在宋可人的手腕上。哪儿有这样号脉的?您就算一牛医,也得拿出点样子吧?
老李没瞧见宋可人那不满意的眼神,也没瞧见周唐氏的担忧。老李到是问清楚了宋可人的症状,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思索了半晌。
“谁开的药?”老李问。
“张大夫。”周光意回答。
一听这话,老李的两只眼睛中间的鼻梁上的肉立刻拧出了一个疙瘩。仰头对着床上的宋可人问道:“娃,你喝的药是比昨天苦不?”
宋可人半闭着眼睛,轻轻的叹了一口气。
“我忘了。”她说。
老李显然对这个答案不满意,不过对于一个合格的医生来说,光凭着望闻切三个字就能判断病人的病因,当然,他老李就是这样一个名医。
“大概是药着了。你们谁,去厨房弄糖水去,不停的给她灌下去。把药性代谢出来就好了么,要不然,总会难受。”老李说。
周唐氏有些狐疑,这老李是个典型的二百五大夫。不对,连大夫都算不上。只能算个典型的二百五,他的话能听么?
“快去么!”老李大声说。
周唐氏立刻说道:“那不给她吃药么?”
“吃啥药么,她就是药物中毒,再给她吃药,在肚子里起了反应谁能负责?等她这股子药劲儿过了,在给吃些温补的才行!”老李提高了声音。
周唐氏一听,得,反正就是点糖水么,也不浪费啥钱。高声呼唤了儿媳妇两声,却被周光意告知,周张氏去庙里求神去了。周唐氏的鼻子差点没气歪了,她瞧了瞧周光意,哎,甭指望着他了,于是,只好自己亲自动手了。
周唐氏钻进厨房冲糖水,顺手抓了一包张大夫开的药。虽然老李是个二百五,但是对药材的种类还是比较明白的,到让他看看这药咋样。
这不,周唐氏一手拿着药一手端着水,刚要往外走,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不对劲。她匆忙的放下手中的碗,急急忙忙的摸出所有的药包。
一包,两包,三包……七包,不对呀!明明是八包才是!
一包,两包……七包!
周唐氏重新翻找后,又将周围的东西全翻了出来,可还是七包呀!您甭说她刚刚受伤拿着的那包,她算进去了。
可就算是算进去,也只有七包!
为什么!
难道,一个这东西还有人偷?
周唐氏不禁的怒火中烧,恨不得骂上两句,将心中那怨气骂出来才好。可惜,这时间没人给她骂。周唐氏愤怒踢了踢柜子门,忽然,一样东西吸引了她的目光。
周家的生活垃圾一般都仍在簸箕里,随着烧火就用掉了。今儿早上没开大灶台,所以簸箕里的东西格外多。
其中,就包括了熬药剩下的费药渣,还有包药的纸。
周唐氏怀揣着好奇的心,翻了翻簸箕,这一翻不要紧,差一点没把她气晕过去。
簸箕中,明明白白的放了两张纸。那不是两张普通的纸,而是包裹着宋可人药的纸!
有人故意熬了两包药,这不是,这不是要害死宋可人么?
周唐氏一阵的眩晕扶住了桌子,这是谁干得?恍惚间,她记起,今儿早上是二孙媳妇(方)芳熬药的,方芳因为帮周勇做早餐,所以顺便把药熬出来了。
难道是她?
你还别说这二百五老李的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