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潋滟:天才小兽妃-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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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驳了一记,齐御刑脸上有点挂不住,尤其还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忍不住道,“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不过是想做点补偿,什么时候说我们齐府财大气粗了!”
“补偿就不必了,伤了人再给点药就算补偿了,我竟不知齐府有这样的规矩,还是说我们华府的人就是人善好欺,让人踩上门来打!若不是玉青奋力救主,只怕此刻躺在这里的是我非她,难道也要接受齐少爷的‘好意’,感恩戴德吗?”她冷笑,字字嘲讽。
齐御刑脸上白了青,青了紫,可是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憋的哑口无言。
而华承业方才被痛骂,此刻更是不敢吭声帮忙了,赵姨娘左右看看,上前软声打着圆场,“好了好了,齐少爷也是常来常往的客人,齐府与咱们华府也是多年相交。此次定是有什么误会,小孩子家家,就别再闹别扭过不去了。”
转头又对华文渊道,“如今玉青那丫头也没什么大碍了,也别再为难齐少爷,想必他也是无心之失,既然他有心补偿,那便给他个改过的机会罢!小孩子家家,谁能不犯错。”
“在姨娘眼中,这件事不过是小孩子家玩耍犯错说改就改吗?”华潋滟矛头一转,看着她,指着自己胸前那道被刀锋划破的痕迹道,“若不是我躲得快,若不是玉青以命相拼,或许现在我已经魂归离恨天。到那时,姨娘是不是还要说,齐少爷无心之失,我华潋滟命该如此?!”
铿锵有力的质问,生生让赵姨娘把不住的后退两步,她夺人的气势让人喘不过气来。
她说这些话的时候,华文渊一直沉默,眉头紧锁,直到现在,才长叹一声,“潋滟,好了,别说了!”
收起咄咄逼人的锋芒,她转头对华文渊微微一礼,然后压抑着情绪低声道,“是潋滟失态,请爹莫怪。女儿今日若是就此毙命也便认了,但若因女儿连累了玉青,实在是心中不忍。”
她语调悲沧,透着难言的伤痛和愤怒,让人听了着实替她不平。
华文渊怎么可能忍心责怪她,只是齐御刑伤的毕竟是个丫环,太过苛责也是不好,这分寸若是拿捏不当,有理的也怕变成没理了。
他看向齐御刑,倒是面色平静,“齐公子,今日之事误会也罢,事出有因也罢,我华府的人受了伤却是事实,补偿自是不必了,只不过望齐公子体谅老夫一片爱女之心,尽量少些往来,齐公子交友甚广,华府庙小,自知无法款待,慢走不送。”
下了逐客令,齐御刑也不好再待下去,虽说华文渊客客气气,可这么多人面前,他也算尴尬丢脸极了,面色素冷,瞪视了华潋滟一眼,冲华文渊拱拱手,拂袖而去。
第五十七章、承业求饶
蓝若上前两步,走到华潋滟面前道,“小姐有伤,可否让蓝某号上一脉。”
怔了怔,不过她还是伸出手,让他搭脉。
手指微拢,他的指尖有一点凉,碰在皮肤上沁凉入骨,她稍稍缩了下,可是手腕却被他牢牢捏着,动弹不得。
不由得抬眼望他,只见他凝神把脉,脸上的表情有一点古怪。
“蓝御医,可是有异?”见他神情不对,华文渊有些紧张的上前问道。
他手上稍用力,再次确认了下,这才松开手道,“无妨。皮肉之伤,上点外敷的药,不日便好了。”
“那就好。”松口气,华文渊道谢,“此番有劳蓝御医了。”
“华太傅太客气了,医者分内之事,何必言谢。”他手执佛珠,眉目慈善,看着竟如化外高僧一般。
华潋滟不觉多看了两眼,却发现他也在看自己,微一怔,冲他浅然笑笑。
“既然事已毕,在下就告辞了。”
“多谢蓝御医。”华文渊再三言谢,然后着人送蓝若出门。
华承业一声不吭,生怕再招来痛斥。
不过,该来的躲不掉,华文渊坐到书桌后,扫了他一眼喝道,“孽障,还不过来!”
他缩了缩脖子,看了自己的娘一眼,赵姨娘则努努嘴,也不敢多说什么。
“方才,你滚到哪里去了?”他没好气的问道,虽说肇事的是齐御刑,可如果不是他留一个外人独自在琴房,又怎么会出这么大的乱子。
别人的孩子不好教训,自己的儿子还不能管教么!
“我……”华承业嗫嚅着不敢说实话,反正现在这情形,说不说实话只怕都没什么好果子吃,他扑通一声跪下来,哀求道,“爹,孩儿知错了,孩儿以后再不敢疏忽了,爹就饶了孩儿这次吧!”
华文渊冷冷的看着他,不发一言。
见父亲不开口,华承业开始重重的磕头,一下一下撞在地板上,咚咚作响,额头已经有些红肿了。
“爹,孩儿知错了!”他拼命的磕头,华潋滟只瞧着,面色漠然,一点表情都没有。
赵姨娘瞧着心疼,忍不住上前抱住华承业,抬头泪水已经掉落下来,“老爷,承业已经知错了,你就饶了他这次吧。说到底,他也不过是一时大意,他也不知道会这样的,齐家少爷来过多少回了,怎么就这次出这种事,谁知道是不是有人说了什么做了什么,怎么能都怪到我们承业的身上。老爷你也太偏心了!”
说话间,句句暗指华潋滟,她唇角勾起一丝冷笑,“姨娘这话,是说潋滟自找苦吃,无端的在自己家里挑起事端,好让别人来一掌打死我,是吗?”
“够了!”华文渊一拍桌子,火气大的很,手指向赵姨娘,控制不住的发抖,“你就护着他,护着这个逆子!潋滟险些丧命,难不成是她寻衅滋事?你倒来说说,这个孽障是为了什么把一个外人独自留在琴房?!你让他自己说!”
华承业眼见赵姨娘也要受到牵累,连忙爬过去道,“爹,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你别生娘的气!”
看父亲无动于衷,眼睛一转,咬了咬牙,去扯华潋滟的裙角,“长姐,是承业不对,是承业害长姐险些受伤,还请长姐饶恕承业的无心之失!”
潋滟任他扯着一动不动,眼睫微垂,敛去眼中的光芒。
第五十八章、此事作罢
华承业心中明白,此时此刻只有华潋滟松口,父亲才会饶了他,便放下平时所有的骄傲和不甘,死死缠着她。
“罢了。这一次确实也不能完全怪你,更何况,华府就你这么一个男丁,若是重责于你,父亲也是会心痛的。好在我也是有惊无险,此番,爹爹便饶了他吧。”她叹口气,慢慢说道。
毕竟华承业不是什么弥天大错,即便父亲心中有气,也不至于多么重责,小惩大诫让他对自己低头,已经差不多了,若是再不依不饶,倒只会让父亲觉得自己太过骄纵,反而从有理变得没理了。
既然她已经松口,华文渊便缓了语气道,“既然你长姐为你求情,便饶了你这次。此番也算是给你个教训,以后交友谨慎些,这么大的人了,做事怎么还那么糊涂,若不是今日出了这样的事,指不定还会有什么大乱子。即便你要走开,也应留个下人伺候着,怎么能独自留个外人在府里。后堂女眷众多,也不怕人笑话!”
“爹教诲的是,孩儿记下了!”他连忙转向再磕头,一副痛悔的样子。
毕竟是唯一的儿子,看他这样,华文渊也不忍心再苛责,不过依旧板着脸道,“虽然饶你这次,不过还是要让你长点记性!从今日起,你就在琴房练习琴艺,哪里也不许去。这个月的月钱扣下了,免得你终日只知在外享乐。”
“爹——”华承业惊抬头还想说什么,看到父亲瞪着的眼睛,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下去,“是!”
直到此时,赵姨娘才敢再开口道,“好了,罚也罚了,骂也骂了,这事儿都过去了,就别再揪着不放了。承业,还不回房好好思过去!”
说着,对他使了个眼色,示意他避开风口浪尖。
华承业授意,对父亲拜了拜便赶紧离开了。
“你就袒护吧,早晚袒护出事来!”横了赵姨娘一眼,不过他这话里倒也没几分真的生气。
赵姨娘撇撇嘴,一副委屈的样子,“承业难道不是你的儿子?我这都是为了谁,还不是为了华府。就这么一个儿子,平时乖巧懂事,又能承继家业,这次也不过是无心的,你还想怎么样,难道打死他你便高兴了么?”
说着,居然就哭了起来,拿出帕子擦着眼泪,全然不顾还有旁人在场。
华文渊老脸有些挂不住,软声哄道,“好了好了,我也没说你什么不是,好端端的哭什么,也不怕人笑话!我也没怎么罚他不是?好了,别哭了!”
潋滟心知,若非弥天大错,华文渊断不会动华承业分毫。不过,他怎么说也确实是华家唯一的血脉,除非他太过分,否则,她也不会对他做的太绝。
无论如何,也算是给了他一个小小的教训,只可惜没拉下齐御刑,她心里还有个困惑:她绝对没有看错齐御刑只不过是四级修为,可为什么以她六级修为的念力,居然会如此无还手之力?
第五十九章、先生解惑
“爹,还是先将玉青送回我的院子吧,在您这里毕竟诸多不便。”潋滟开口说道,不想继续看赵姨娘的表演。
华文渊点头道,“也好,着人将玉青送回你那里好生养着,这丫头倒是忠义,要用什么尽管拿,让她把身子调理好了。”
“是。”她转身去找人来抬玉青,赵姨娘盯着她忙碌的背影,一双媚人的眸子幽暗转深,似在思量什么。
翌日,潋滟一到兽艺分院便着急去找燕子卿,她迫切想知道原因。
只可惜燕子卿并没有来,这倒是个例外,平时他都是很早就到的,从未见过缺席。
找不到他,其他就没有什么相熟的人,妍儿虽然颇为热络,但是不知为什么,这种事却不想与她说。
想来想去,还是探探白烈的口风比较靠谱。
蹭到白烈的身旁,很虚心的问,“先生,这些日子我是不是还是继续练习掌控念力?”
“嗯。”点点头,白烈笑道,“是不是觉得有些枯燥了?修习的历程大多如此,万般变化皆是以念力掌控为本,若没有一个好的根基而去急于求成其他的,无异于舍本求末,最终不过是沙地起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