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蕾丝的诱惑:独自偷欢-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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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已经超过柴雪歌能承受的范围。
生活中点点滴滴、那些欢乐时刻忽然间历历在目,原来再见两个字是多么的不愿意说出口。
若这一切不曾发生,她真的愿意用任何来交换,她愿意,一辈子,住在他们亲手装修的四十平米的阁楼里。
一辈子,在海滨和他一直到老,简简单单的买菜、划价、上下班、接送孩子。
新欢带刺旧爱有毒2
没有人知道一颗流星从酝酿,升腾,到降落要用多久的时间。也许是一光年,也许是一弹指。
柴雪歌最初的爱在一个男人的鼻涕眼泪里陨落了。
柴雪歌看着窗帘上的泰迪熊,做它的时候还欢天喜地,瞬间,物是人非……
只是一天的时间,却像是过了一个世纪。生活的瞬变连神祗也许都无法全部预测到。
徐塘呆呆地坐在地板上,他知道一切都将不复存在。
这种不复存在又来得如此唐突和仓促,没有任何准备。
这一夜,天亮的特别慢。
柴雪歌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自责,如果她去了聚会,那么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是不是自己亲手放走了徐塘,放走了四十平米的爱情,放走了本该一生一世的爱人。
这是柴雪歌在阁楼上最后一个夜晚……
看着自己精心设计的每一处细节,这里曾经用尽了她全部的心血……
她曾经因为不想穿鞋子破坏楼梯的木器漆而选择赤脚,结果踩到一块玻璃脚底流了血。
这几天她一直在想,结婚的时候该布置成什么色调呢。
现在看来,这已经不需要她去想了。
没有来得及开始就结束了。除了离开,柴雪歌不知道能还做什么。
徐塘的眼泪鼻涕自然没有留住心意已决的柴雪歌。
他知道,这个女孩有时候是倔强的……
不是三言五语就能忽悠回来的……千算万算,还是失去了……
徐塘的拳头狠狠的打在布艺沙发上……他很自己!!
柴雪歌没有更多的话,更多的话无需说了,这个青梅竹马的玩伴自然知道。
柴雪歌走的清晨天空下着稀疏的小雨,这里的清晨很少下雨,这次就像是在为她送别。
都说雨是死去的人留在人间的眼泪,她却觉得雨是不愿意离开的人最后的留恋。
她提着箱子,里面只有几件穿了很多年的衣服,还有几本喜欢的书,箱子有些大,显得空荡荡的。
新欢带刺旧爱有毒3
柴雪歌出门后不久,徐塘电话响了。
他还以为是雪儿后悔了,回来了,可一看号码,气上心头!
是夏雨雪,这个狐狸精!
“需要不需要有人帮里料理啊?”夏雨雪得意的问。
她自然能猜到发生了什么。
“到我这来。”徐塘冷冷的说道。
五分周后,夏雨雪的身影就出现了……
她一直在楼下,着一举一动……
看准了柴雪歌出去,掐准了时间打电话,电话挂断,又马上上来了……
徐塘看到夏雨雪,眼睛里充满怒火……
像提兔子一样把她狠狠摔倒沙发上……
真想给她一巴掌!骂她一声贱人!
可他的手下不去……柴雪歌都没打自己,柴雪歌都没骂自己……
“徐塘,她不适合你,这个世界上最爱你的女人是我夏雨雪,最适合你的女人也是我夏雨雪!”沙发生的女人说道。
徐塘放下了手……依旧怒目相视。
她要从阁楼徒步走回父母那里。
一路上她不停的打电话,告诉所有收到请帖的人婚礼取消。
直到打到手机欠费,柴雪歌把手机卡拔出来,扔到路边的垃圾桶里。
她为徐塘做的最后一件事是保留了他的尊严,她没有说出是因为他背叛了自己才取消婚礼的。
她只是说,两个人不合适。
每一段看似遗憾的背后都有不为人所知的真相。
这是柴雪歌最后为他做的。
她忽然想起他头顶的伤疤,甚至比他的面孔还清晰。
此时的晦涩犹如当年被欺负的感受,恐怕这一生再也没有人会为自己路见不平了。
柴雪歌步伐沉重,父母那个家是她不想回去的,可是为了拿点东西又必须回去。
回家路上,柴雪歌把脖子上挂着的那枚戒指的项链摘下来……
再把戒指和项链分开,用力丢进海里。钻石,真的与爱无关。
尽管如此,可是她的心,并没有轻松多少。
新欢带刺旧爱有毒4
四十平米的阁楼,原来是自己寄居的地方。
徐塘知道,柴雪歌不是那种说几句好话、做几件感动的事就能找回来的爱情。
她像雪一样飘散了。飘散在海滨小城最早的天光中。
看着沙发上这个妖娆的女人……徐塘的心更疼了……
他的指甲几乎嵌进夏雨雪的肉里了,可她不哭也不喊……
只是盯着他……她有钱,她是富家女,他没钱没地位,他一穷二白。
可他长的好看!
她就是喜欢他!就是不惜一切手段得到他!也不惜伤害任何人!
柴雪歌没有告诉父母真相,她不想把痛苦再重温一遍,她宁可承受指责。
接到电话的人都说,很遗憾,她错过了一个不错的男子。
只有柴雪歌心里知道,事实并不是那样。
他根本就是一个假好男人……他连基本的自制力都没有!
柴雪歌只在家里呆了两个钟头就离开了,可想而知,父母是多么的震惊。
更要的是,父母都喜欢儿子,而柴雪歌却是家中的独女。
父母这些年四处求医问药却再也没有怀上孩子。
柴雪歌在这个家里并没有觉得多温暖……
有时候,温暖是自己给自己的!也只能自己给自己!
柴雪歌从床底下木箱子里翻出一个生锈的铁盒,里面放了三千块钱,是小时候姑姑离开时悄悄给她的。她一直藏在盒子里,从来没有用过,这次是用到的时候了。
加上自己的存款,柴雪歌拿着那只破旧的箱子离开了海滨。
没有向任何人告别,她发誓一定要好好的活着。
她买了去S城的车票,除了海滨,她唯一熟悉的地方就是读书的S城。
越往北的地方雪就越纯净。
虽说没有身体的交付,那伤痛必然是轻一些的。
只是这疼痛仍旧像一根肌肤深处的刺,不经意间就会疼起来。
徐塘,你改变了我的一生……柴雪歌咬咬牙。不知是爱还是恨。
青梅竹马的下场1
火车上,柴雪歌又想起那句话:女人的第一次一定要给一个正确的男人,至少能跟你过一辈子的男人,那是生活的砝码。
现在她觉得这句话不对。
如果爱都没了,那生活该怎样开始呢?砝码对应的天平用什么去平衡?
火车颠簸着……柴雪歌睡不着,她的思绪回到了从前,这些年的记忆一幕幕出现。
都是她和徐塘……
“如果你们再敢把虫子放到雪儿头上,就让你们像我这样!”
徐塘瞪着眼睛兽一样的吼着,拿起砖头狠狠拍在自己的头上,粘稠的血顺着脑门流过脸颊,直到嘴角。鲜红鲜红如鲜榨的西瓜汁,空气里沾染着鲜血特有的腥味。
几个欺负柴雪歌的男孩是第一次看到流血,他们被徐塘的愤怒和血腥味吓跑了。
仓皇之中,有一个孩子还落下一只鞋,也顾不得捡起来。
柴雪歌站在一旁,脸色煞白,一动不动,早已吓的发不声,这远比几只虫子要可怕千倍万倍。
只是,自那以后,她的头上再也没有淘气的男孩丢虫子了。
她再也不用为躲避那些孩子而绕很远的路回家。
那一年,徐塘九岁。柴雪歌八岁。
“雪儿,这是为你留下的伤疤,长大了要是没人要我,你可要给我当老婆。”
徐塘指着自己的头憨笑着。
夏天,他不敢剃成毛寸,正中间,有一条不规则的伤疤,这伤疤,让徐塘多了一分凛冽之气。
“嗯,行。”柴雪歌想了想,终于下定决心。
那时的柴雪歌觉得伤疤是因她留下的,所以要对徐塘负责,长大给他当老婆。
她摸着那疤痕,像一条极度扭曲的曲线,疤痕处再也不会长出头发,柴雪歌有一种莫名的心疼。
终于,她流下了一行泪,不是为徐塘,而是为自己那晦涩的童年,伤疤是历史的见证。
徐塘以为,她为他哭了。
从小,他就不懂她的心。
青梅竹马的下场2
第二天,柴雪歌送给徐塘一顶自己做的黑色贝雷帽。挡住记忆里的晦涩。
那一年,柴雪歌十三岁。
“雪儿,要下晚自习了,我送你回家吧。”徐塘在最后一节课上传来纸条。
“你不送校花了吗?”柴雪歌回复他。
“我和校花分手了,嘿嘿,从今以后只送我们雪儿回家哦。”
柴雪歌看着徐塘的字条,已经记不得上次和他一起回家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暗黑的路上,早已习惯一个人细碎的脚步声,高中这三年,徐塘大概送过学校里所有的漂亮女生回家。
“那好吧。”
那个晚上,徐塘特意戴了那顶贝雷帽,尽管已经洗的有些泛白,但他保存的很干净。
戴在他的头上,仍然显得俊美,漂亮。
“雪儿,你想往哪个城市报?”徐塘问。
“想去S城。”雪歌边走边说。
“为什么想去那啊?那的冬天是要冻掉耳朵的。”徐塘不解。
“听说越往北的雪越纯净。你呢?”雪歌说。
“我呀,还是喜欢在咱们的家乡抓虾摸蟹,谁让你爱吃海鲜呢,要不谁做给你吃呀,将来,我要开个海鲜大酒楼,名字就叫福楼拜酒家。”徐塘闭着眼睛幻想着酒楼的气派。
柴雪歌咯咯的笑起来,夜空里,格外清脆。
嘹亮的口哨声划过寂静的夜空,徐塘一路吹着欢快的调子。
那一年,柴雪歌十七岁。
“雪儿,我们回到海滨老家结婚吧,我爸赞助我一个小房子,那里将是我们的小家,也是我们新生活的起点,从此你就是家里的女主人了。”
徐塘右手神秘的在口袋里摸了一会,掏出一枚戒指,食指和拇指轻轻捏起,满面惊喜的移到柴雪歌眼前轻轻摇晃。
“钻石恒久远,虽然差点让我破产,不过我的爱只对雪儿永流传。”
“我在求婚哪,快拿着啊,傻丫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