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蕾丝的诱惑:独自偷欢-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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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坐在院落里……看着自己的空空的脖子,指北针,青铜项链,那是唯一的信物……
也是唯一连接两个人的媒介。
……
柴雪歌回到S城,在去蓝枫上班的前一天,她在最近的一家美发店剪掉梳了二十几年的长发。
换成了流行的梨花头,整齐的刘海垂在眉梢上,如瀑布般,让她的眼睛更显得轻灵有神。
“是不是心疼了?”美发师问,他看到柴雪歌的眼睛一直盯着地上散落的长发。
“有一点。”雪歌说。
“很多人剪发的时候都会心疼,长出来乌黑的、崭新的新发不是更好么,新的开始,而且是从头开始。”理发师说。
“的确是新的开始。”雪歌心有所思。
剪刀在美发师的手中纯熟的飞舞……
很快,一个崭新的发型呈现出来,柴雪歌打量着镜子里全新的自己,有几分不敢相信。
情人4
“还满意么?你身材高挑纤细,这个发型让你看上去不那么单薄,同时还增加一分熟女气质。”理发师说。
柴雪歌点头认同,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浅浅一笑。
新的开始,从头开始。
忘掉那一切吧,什么海滨小城,什么青梅竹马,都是浮云……
敦煌那一夜过后,柴雪歌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有着十分微妙的变化。
忽然间从一个混沌懵懂的状态过度到一个通透的状态……
这种通透让整个身体有种特别的舒畅感……那感觉是她从未有过的。
难道,这就是男女之间那条通道被闯入后的感觉么……
意会,而无法言传……
就像透明的玻璃窗,清晰明净,这种感觉是那夜之前不曾有过的。
这之后还会有什么感觉呢?
柴雪歌知道,这要靠自己日后慢慢体验……
每个女人或早或晚,都会有这般的体验……
就连这几天大姨妈来光顾也不像以前那样要靠吃止疼药来维持了。
失去一些,总会得到一些,得到一些,总会失去一些,这是永恒的定律。
好爱大姨妈来了……那意味着这次生命中小小的偶然和以为还不大……
幸运的是没有孕育出一个新的生命,要不她真的该不知道怎么办了……
雪歌站在窗口,看向楼下。
心情舒缓了很多……自己的心也静了很多……
很满意镜子里那个梳着新发型的崭新的自己……
梧桐是最干净的树,它的叶子没有一片有虫子咬过的痕迹。
每一片都是完整的,金黄色、橙黄色、土黄色……
此时正是梧桐落叶的季节,梧桐叶燃烧火光里没有难闻的烟熏味……
弥漫着一种梧桐香,据说蚊虫闻了这种味道就会躲开。
她喜欢这样大片大片的梧桐叶子,家里的水泥地上,已经铺满了上百张她捡回来的叶子。
绚丽而干净的色彩让柴雪歌爱不释手。
流氓男的调戏1
柴雪歌想起一个故事:
佛捡起一片飘零的树叶问阿谁:“这是什么?”
阿谁说:“这是一片叶子。”
佛说:“不,这是秋天。”
佛又捡起一片叶子问阿谁:“这是什么?”
阿谁说:“这是秋天。”
佛笑而摇头说:“这是一片叶子。”
第一次读这个故事的时候,柴雪歌笑道肚子疼,佛也会冷笑话啊。
原以为佛不都是不苟言笑的,想不到他们也会说笑。
现在再想起这个故事,才明白,佛的意思是告诉我们,秋天也好,叶子也罢。
重要的是人的心境,你愿意它是秋天就是秋天,你愿意它是叶子就是叶子……
不是感官看到的,也不是别人说出来的,你的心中所想,所思才是对它的诠释。
人只有在不断伤害中才能成长的,虽然时间不长,可她已经感觉到了此刻的自己跟在海滨小城全心全意原来徐塘的自己,已经不是同一个人了。
她用瘦弱的身体支撑起了自己的一片小小的天空。
柴雪歌穿着黑白格子衬衫去蓝枫上她的第一节试讲课。
出门前,她把指北针擦好挂在床头,她不会让它蒙尘或者褪色。
第一次站上讲台,雪歌避免不了的有些紧张……
下面坐着不同年龄、不同职业的学生,年纪大的的已经有四五十岁了……
而年纪轻的只有十七八的样子,幸好自己实习经验丰富。
不然面对这些人真的有些怯场,她很快调整好自己的情绪……充满信心的开始。
试讲课很顺利,她讲了俄罗斯语有多少字母,多少元音和辅音,以及发音规则,其中还有2个不发音的字母用途。
培训部主任对柴雪歌很满意,因为从学员处反馈来的信息都不错。
蓝枫留下了柴雪歌,给她安排白班和晚班的课。
柴雪歌很珍惜这份工作,可以让自己生活下去,谁也不用依赖。
流氓男的调戏2
转眼间柴雪歌在蓝枫工作一个多月了……
每天上班,下班,像大多数人一样。
她已经完全适应并且进入到工作状态了,这时的她才发现自己做这份工作还是蛮轻松的。
还有很多其它的时间可以做其它的事。
雪歌从旧箱子底下拿出一本书,准确的说只能算是半本书,因为它被撕去了不少,包括封面和封底。
雪歌清晰的记得,父亲生气的把姑姑的东西摔在地上,用手撕,用脚踩……
他生气的样子,像魔鬼。
这本书是柴雪歌趁父亲不注意从地上悄悄捡起来拿走的。
她把褶皱一页一页的抚平,撕裂的地方粘上透明胶,小心翼翼包了书皮。
始终藏在箱子底下,平时看的时候很小心,生怕父亲发现。
这些残页里,没有文字只有黑白的手绘图。
是一些生活中小物件的做法,有杯垫、泡芙垫、红酒瓶衣、桌旗、微波手套、腕带、笔筒、零钱包、束口袋等等。
还有基本的针法和绣线的绣法,现在柴雪歌想认认真真把书里的东西全做一遍,然后就挂在这个水泥房子里。
拿出多年来收集的棉、麻布,穿针、引线……
很多个午后和夜晚在床边,一一把它们变为实物,就像从书中跳出来的一样。
当雪歌把书上的物件做完,她又开始按照自己的想象做一些小动物布偶,把它们堆放在梧桐叶子上。
每一个成品都是自己一针一线缝纫出来的,一针有一阵的疼痛和甜蜜……
细小的针脚丝毫不逊色于缝纫机车出来的。
她给它们取了名字,陪着自己寂寂的时光。
她以为日子会一直这样下去,很平静。很平静。
睡前关灯的时候,总会看到指北针,它安静的挂在床头,日日夜夜的陪伴着自己。
就像一个无声的却有生命的男朋友一样……
到现在,雪歌精心的呵护下它在光泽如初。
流氓男的调戏3
每次看到它,总会想起那个男人的影子,一直停留在她记忆里……
萧索的背,断谷裂痕,清脆的声音,还有头顶上空的那只飞鸟,那是怎样的一个人呢?
为什么自己会时常想起他,尤其是在寂静的夜里。
回到S城后,雪歌常常梦到灰蒙蒙的天空,分不清是暮霭还是晨雾。
一只翅膀受伤的飞鸟在上空盘旋着不肯离去;叫声里仿佛藏着悲凉……
她伸出手,飞鸟就落在她的指尖上。
当柴雪歌醒来的时候,心中总有一些挥之不去的伤感。
她又想起他的背,那道光滑的印迹……
好像成了某种烙印,深深的烙在了自己心里。
清晨上班的时候,柴雪歌把青铜指北针项链挂在了脖子上,贴着锁骨的皮肤。
这样让自己不的心有所依靠……虽然这依靠是虚无的。
她想起了徐塘,对于雪歌来说是抹不掉的痛苦记忆……
雪歌知道,这种痛苦是无法逃脱的,只能一点点的跨越。
下班的时候,柴雪歌心里琢磨着回去之后用碎布拼一个桌布……
左脚刚跨出办公室门就被一个莽撞的人撞上了,险些五体着地。
撞他的是个男子,慌慌张张的往办公室走来。
男子撞了人,也不道歉,反而看着柴雪歌愣了一会。
“比长头发好看多了。”男子说道,有点自言自语的意思。
柴雪歌抬头看了一眼眼前这个男子,他的脖子上戴着一条明晃晃的铂金链子。
她确认自己不认识他,于是没答他的话继续往前走。
戴着铂金链子的男人,一般不是暴发户就是土财主……
审美在那摆着呢……否则谁会用它显摆啊……那分明就是显摆,而不是装饰。
“你在这学外语?”男子又说,好像自来熟似的。
“你认错人了。”柴雪歌停住脚步,回头对男子说。
在S城,雪歌没有联系以前的同学老师,除此,她不认识任何人。
流氓男的调戏4
“这是我们的教员,柴老师。请问你是来报名学外语么?”
前台接待小张正在和办公室里的老师聊天,看到门口人来了,赶紧走出来。
“哦,原来姓柴,还是老师,真看不出来。”
男子嘴里重复着,看着柴雪歌背影离去,想要说什么又没说出口。
“我是季耒,预约过的,来你们这学叽里呱啦的俄罗斯语,当然是我爸让我来的,要不我才不学呢,把上课时间表给我看看,我爸给我报的是哪个班啊。”男子对小张说。
前台小张赶紧恭恭敬敬用最快的时间找到了季耒的课表。
并且三十度微笑着双手奉上。
这就是作为一个培训机构前台的服务专业性。
“哇,外教班,我爸真瞧得起我,得了,改初级吧,我可没那水平。”
季耒看着课程安排表对小张说。
“好的,季先生。我们会为您安排妥当。您明天可以来上课了。”小张恭敬的说道。
“那个什么火柴,真的是你们的老师?”季耒问。
“她是我们的俄罗斯语教员,柴雪歌。”小张耐心的解释。
“俄罗斯语,是她教我么?”季耒又问。
“是的,您在她的班上课。”小张说。
“哦,她叫什么来着,柴,柴雪歌,这名字还算不难听,不过还是火柴好听,对对,火柴。”
季耒自言自语起来。
听的旁边的小张几乎忍不住笑出声来……
这位帅哥太有幽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