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君缠绵-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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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这些,余静郁结,这男人莫不是存心和她作对的?余静心急如焚,怕梁微闯进来,看到这‘暧昧’的一幕,虽然没有做亏心事,但大活人躺在她床上,她要作何解释?
而床上的秦珩,半侧身,呼吸平稳,使得他的侧脸在鹅黄的灯影里,安静的如同熟睡的小孩。老人也说,男人其实就是小孩,只要你能掌握他的软肋,他就能对你俯首称臣。想到这些,余静叹气。琢磨着是不是应该叫醒他,然后将他赶走,至少要在梁微到来之前。算一算时间,从秦珩的家驾车到她这里,至少要花两小时。现在她是多么庆幸,他们离得这般远,如果十几分脚程,那她真要措手不及了。
庆幸之余,又不由忧心忡忡,最后一咬牙,半蹲在床脚,摇了摇他,“哥,我送你到附近的酒店去睡吧。”
“……”秦珩微微皱了下眉,不吭气,翻身继续睡。睡颜如同刚出生的幼儿,天真无害。
余静无奈,去厨房冲了杯蜂蜜水,扶他起来喝了两口,他就不肯在喝了,任余静怎么哄,他都是紧抿薄唇。坐在床下观察了他好一会,不由想起这些日,那些奇怪的梦,还有梦里的那些感觉,尤其是醒来后,底裤湿了一片。虽然,那些梦的画面断断续续的,真实得令她怀疑,是不是周子扬在她熟睡后回来要了她一次又一次。她都记不得最后一次和周子扬做是什么时候了,应该是很久以前的事了,有一段时间,他回来就嚷累,躺下就睡了。那时候她误以为是工作太忙,压力过大,也没往深处想,直到无意撞见他和狐狸精……那些画面重叠在一起,她恍然醒悟,只觉自己迟钝的可以。男人在累,那方面的功能不会消退,除非是他吃饱了……
这不是最失望的,令她恼的是,一边和她谈婚论嫁,一边又和别人牵扯不清。还是一个不如她的女人。虽心有不甘,但又能如何呢,挽回?她很头疼,秦珩说,周子扬是混蛋,不值得她伤心。
“秦珩,别闹了好不好?微微等一会过来。”她说得可怜兮兮的。在C市,一直是秦珩照顾她,后来有了周子扬,他才从她的生活中淡出,如今尘封已久的旧梦一遍又一遍地上演。
“静静乖,我困……”他的手在空中捞了好几次,仿佛是要抓住什么东西,最后重重地落下。
“秦珩……”她心急如火,作势扶起他,不管他去哪里,都不能留在她这里。她还没把他扶起来,就被他胳膊一带,人已经滚进床里,他一个闪电的翻身,她就被他压在了身/下。大脑思维停止了几秒钟,混沌不堪搞不清状态,秦珩也没等她喘口气,更是不待她清醒过来,压下脸,带着酒气的口腔压下来,强取豪夺地掠夺走她的呼吸,强制和她津液相缠。
也许是这个转变太过于突然,根本就没想到秦珩会酒后‘乱/性’,脑子一片空白,心底明明是有个声音在呐喊,推开他……他是梁微的老公……
酒后的人力气之大,余静哪里能推得动他,这男人就如一堵墙,她就如一只苍蝇,被高墙堵住了去路,急了只是嗡嗡乱飞乱撞。
她挣扎着,口腔里难抑地低喘,断断续续地说:“我不是微微,你认错人了……”
醉意迷离的秦珩,已迷醉了,将她挣扎的手固定在床头,好让他能安心掠夺她的甜美。余静挣不脱,眼睁睁地看着他在她身上肆意地吻过,不知是不是太久没被男人抚摸过,秦珩的吻竟然激起了她一阵阵的颤栗酥麻。
也不知过了多久,余静心如死灰,可身体的反应却是如此的强烈,强烈到她都鄙夷自己。她怎么能这么的无耻?秦珩是梁微的老公啊,她怎能对他起反应?余静想哭,却是没有眼泪,想喊叫,却是低吟出声,那一声还不如不喊,更像是欲拒还迎。
羞愧、耻辱,一起迸发,一点点的淹没着她。
秦珩如饥如渴,吻得她几乎窒息才移开唇,往下吻去。轻喃,像情人间的低语,亲昵暧昧。手乘势缓缓地向下滑去,覆盖她诱人的雪峰,轻重不一地搓揉。他手所经之处,像是一烈火在熊熊燃烧着。
“秦珩你不能这样,我不是微微……”她几乎是绝望的低喊,什么是引狼入室?也许就是她,只有她笨,男朋友出轨了还浑然不知,活该被人劈腿。
秦珩仿若未闻,热吻缠绵,手上的动作丝毫不减。余静似梦似幻,身体深处的像是有把烈火在焚烧她的每一寸,可脑子却是清晰的。眼前的这个人,是身边的草,兔子不吃窝边草,她清醒的知道,可是她却是无力挣脱,这男人烫热的肌肤磨蹭着她,激起她一波又一波的颤栗。
秦珩脱了好久没能把她的衣服脱下,干脆一把撕碎,她如陶瓷般白皙的身体,没任何遮蔽暴露在他的眸光里。她想蜷缩身体,却是不能如愿,他的悍力将她牢牢固定住,动不得分毫。
他从头到脚吻了她个遍,连她的私/处也没有放过……感到他的鼻息在敏感的私/处掠过,他灵巧的舌头挑起无限的欲/火,依然不肯放过她。
战栗、难堪、羞愧……兴奋和道德的双重桎梏,她恨不得这一刻能昏死过去。
终于,他离开她的身体,解开束缚。他的昂扬瞬间弹了出来,微微地颤抖着。余静愣了,也忘了此刻要做什么,只是看着他重新覆下来,拉开她的双腿,把她双腿缠上他的腰,然后火热的硬/挺对准她那一滩溪流,一个使力强势地挺进去。
被他的胀肿塞满的瞬间,余静立刻清醒过来,可是已经晚了,他就如是初尝情/欲的男孩,带着狂喜,一秒种也没有停歇,在她体/内疯狂的律动。俯身含着她的乳/尖,含糊不清地说着什么,余静有那么一瞬间像是捕捉到了,可是他一个使力,仿佛是要抽空榨干她的甜美,她的大脑随着他剧烈的律动,处于半醒半混沌状态。
他的下半身剧烈地撞击她的私/处,“啪啪”响声在房里里回荡着,还有压迫的呼吸,缭绕着。良心的谴责,道德的桎梏,都被他的律动撞击的支离破碎。也不知这原始的律动节拍撞击了多少回合,只听他低声吼叫了一声,更用力地挺进,直到他的男/性在她体内抖动和抽搐,一股热流喷射/进她的体内。被他这么一刺激,她原本就被折腾的快要崩溃的身体,陷入了绝望地的兴奋里。
释放后,秦珩紧紧地拥抱着她,躺在柔软的大床里。
也不知过了多久,余静的大脑终于回到了正常,顿然醒悟,羞愧难当,挣脱他的钳制,在他脸上掴了巴掌。可他不躲不闪,硬生生的接受了。余静更是来气,拳打脚踢,恨不得劈了这混蛋。在她哭闹的时候,手机在不远处的床脚响起,余静这一惊不小,几乎是从床里弹跳起,也不顾有没有穿衣服,跑去捡起电话。
屏幕显示梁微的名字,她的心一下子就坠入了谷底。她惊恐地盯着电话,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应付。秦珩起身,一把带她滚进床里,手已经伸到她的双腿间,不停的揉捏轻弹。还抢了她的电话按了接听键,直接把电话放在她耳边,梁微的声音传了过来。
“静静,家里的司机请假了,我改天在过去找你。”
余静松了口气,愧疚得不知如何开口,今晚还安慰说秦珩不是那种人,可现在他却爬了她的床……她久久不说话,梁微不免担心,“静静你没事吧。”
这时候,秦珩冲进了她体内,开始狂野的进出。
她忍着几乎要出口的呻/吟,勉强说:“没事,今晚有个饭局,多喝了点,头有点晕,我要睡觉了。”
“怎么又喝酒了?”梁微在对面埋怨,嘀咕着什么,她已经没力气去辩听。秦珩不知是不是故意,一下一下快速而有力的挺进。忍不住发出呻吟声,梁微担心,追问:“怎么了?”
余静咬着牙,愤怒地瞪着秦珩,这男人哪里是醉了,现在他清醒的很,怕比他们任何一个人还要清醒。想到梁微说他已经半年没有碰她了,气不打一处来。一个正常的男人能够半年不碰女人?她不信,经历了周子扬出轨事件后,她终于领悟,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兼赚钱,能够给女人提供精子的动物而已。
秦珩俯下来亲吻着她,余静惊恐地望着他,害怕梁微听到这边的动静,只得哀求地望着他。秦珩低声说了句如你所愿,停下律动,余静胡扯了两句匆匆结束了心惊胆寒的通话。秦珩夺过她的手机,对着两人纠缠处‘咔嚓’几声。
“你做什么?”
“你说我做什么?”漫不经心欣赏着两人的裸/体紧密相连,翘起嘴角。“你说梁微看到我们的照片会不会疯掉?”
余静惊恐地看着他,低声哀求:“不要。”
“不要?你说不要就不要?至少你得拿出点诚意来。”他厚颜无耻地看着她,下/不忘狠狠地冲进抽出,感受着她带来的销魂快乐。手机屏幕在她眼前晃了下,“我不介意给她看的。”
“你……要……什么?”
“你……”说着又是狠狠地律动,“我说过你可以拒绝。”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把她折腾的快要散架了,才意犹未尽的放了她。余静恨极了,可他却是心情很好,临走前给了她一个离别吻,告诉她说:“如果我有心要你,你认为你逃得了吗。”
三、因为爱情
如果秦珩真如他说的那样,她能逃得了吗。答案很明了……她想,这世上没有比她还悲剧的女人了吧,刚被未婚夫甩了,又被自认为最可靠的朋友给强/奸。余静悲哀地发现,她连眼泪都没有,更可悲的是,身体竟然对他起了反应。
蜷缩着,眼神空洞,也不知过了多久,门铃响起。她脸色变了数变,瞪着眼恐惧地望着卧房门的方向。秦珩走的时候,顺道把门也锁了,他又回来了?随即否认了,这个时候,除了梁微,应该没有其他人。
在看一床的凌乱,简直不堪入目,也顾不得身上的疼痛,从衣柜找来衣服,匆忙地整理了下房间。不知是不是心理作怪,总觉得空气飘着欢/爱的淡淡气味。在房间里喷了空气清新剂,连客厅也喷了些。这些事情几乎是一气呵成,最多也用不到两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