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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竹马爱吃回头草-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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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叶小姐?”林朵瓷出声提醒,叶臻这才发现自己还攥着人家手呢,连忙抽出,有些不好意思的道歉,“冒昧了。”

“没关系。”她依旧微笑,不得不说,涵养相当的好,看来梁薄眼光还算不错。

“对了。”像是想起些什么,叶臻抬头,不露声色的改了敬语,“您刚刚说,他今天有急事,不会再来了,对吧?”

“是。”朵瓷点头。

“也好,本来有个东西要等着交给他的,但是他既然没时间,您是他助理,交给您想来也是一样,不知道方不方便帮个忙呢?”她问。

“什么东西?”出于女性本能的好奇,她脱口而出,然而话刚出口却又意识到有些冒昧,连忙道歉,“抱歉。”

“无事。”叶臻摇头,拿出一个信封递到她手里,“但都是一些私人的东西,内容确实不好多说。还请见谅。”

“好的。”朵瓷点头,“我会尽快送到的。”

“哦,还有…”她想了一下,还是从手袋中拿出一个一模一样的信封,递给她,不咸不淡的吩咐,“如果他把它给撕了,这还有个备用的,还得劳烦你找个合适的时机再交给他,麻烦了。”

朵瓷拿着两个信封,一头雾水的愣在原地。不得不说,眼下这情形实在是有点诡异。

“那,那我要说些什么呢?”

“不用,您什么也不用说,他都明白的。”

叶臻挥挥手,走得很潇洒。

第五章

林朵瓷回到中山医院的时候,梁薄仍然坐在病床前,还是那个位置,看起来竟是动也未动,他双手交叠,小心翼翼的捧着女儿细弱苍白的小手,眼下一片乌青,黯蓝的眸子里倦意浓浓。有点忧虑。听见门口传来“吱呀”的声响,他回头,看见是朵瓷。

“回来了。”下颌朝一边的小沙发扬了扬,轻声,“坐吧。”

林朵瓷依言坐下,将位子朝他那边挪了挪。

“这种天气还麻烦你跑上一趟。”他带着些许歉意,微微颔首,“这边实在是脱不开身,不然今天这日子,怎么说也该我亲自去的。”

“帮老板跑腿不是应该的么。”朵瓷微笑,“还说什么麻烦不麻烦的。小唯怎么样了?”

“还能怎样?”他将重新望向仍然昏迷不醒的女儿,自嘲一笑,“总也醒不过来,但医生又说生命体征还算稳定。”

林朵瓷叹了口气,“你不要再内疚了。”

“内疚?”他摇头,“不。只是想到医生说这孩子昏迷之前一直叫爸爸,心里多少有点不舒服。到底是迟了一步。”

“别忙着说丧气话。听着像醒不来了似的。”朵瓷叹气,“也怪昨天那几个孩子和家属太吵,不然也不至于…”

“孩子哪有不喜欢热闹的。”他依旧淡淡的语气,没什么情绪,“我想着小唯平日里也没个说话的,能交到一个朋友也是不容易。人家过生日,两间病房热闹一下也挺好。”

“可是…”朵瓷皱眉。

“不要那么刻薄。”他一声喟叹,“医院里难得开心一下,再说那孩子…如果今年还没有肾源,大概也是最后一个生日了。”

朵瓷知道他又在想什么,忙出声宽慰,“但小唯不会的。”

他只是疲倦的笑笑,“我心里有数。”

六七岁了,懵懵懂懂的年纪,心里该明白的都大致有了数,而隔壁的一家三口,有爸爸,更重要的是有妈妈,大家聚在一起,其乐融融。然而妈妈是别人的,小唯心里在想什么,没有谁比他这个做父亲的更明白。只是他什么都做不了。

“你知道么…”他缓慢的开口,不在乎是否有人倾听,更像是自言自语,“昨天晚上,小唯病情突然恶化,从手术室里推出来的时候奄奄一息,医生说这一晚熬过去也就熬过去了,不然…我守在她身边,她昏着,却忽然喊了句妈妈,当时也不知怎么想的,我还真脑抽的就给她妈打了个电话,结果…呵。”

“梁薄…”朵瓷开口,镇定却锐利,“我还是两年那句话,你不能永远抱着个杯子过日子。”

他只轻笑一声,却没有回答。

也不知为什么,她觉得他今天有些反常,准确来说,从昨天晚宴开始就有些怪怪的。莫名其妙的和她举止亲昵起来,似乎之前三年的冷淡疏离皆是假的,然而若是细看,他眼眸深处的色泽依旧是冰冷的,对她实际上的态度也没有什么飞跃。更让她吃惊的是,以他原本寡淡的近乎冷漠的性子,竟会南辕北辙的主动出手相帮一个新结识的侨商,而今天,更是罕见的露出了一丝脆弱和倦意,她一直是仰望他的。

她一直以为,这个男人永远不会疲惫,更加不会无助。彷佛只要他愿意,哪怕天塌下来,他也可以裁一段云彩制成华衣。然后面不改色的递给她,说,下周巴黎时装展,就用这个吧。

“对了。”她忽然想到一件事,正好用来打破眼前的沉默,“差点忘记了,今天去松鹤,遇到一个奇怪的女人。”

“奇怪的女人?”他回头。

“是,我到的时候,她在你儿子墓碑旁边哭,挺伤心的样子。具体我也说不上来,不过看情形,似乎和你很熟。”她从包里拿出一个信封,“她让我转交你一个东西,还说你会明白的。”

梁薄眉心一跳,面色有微妙的变化,但并不十分明显,淡淡“嗯”了一声之后,接过信封,慢条斯理的打开铺展。朵瓷有意无意的将脸侧向一边回避。良久都没有声响再传来,她不经有些好奇,透过信封的质地,能感觉倒不是多厚的信,怎么他读了那么久。正在她考虑着要不要旁敲侧击一下,就听见他忽然开口,“她还有再说什么吗?”

朵瓷扬眉,她想起了那女人最后吩咐她的那句,只是脑子里过一下,觉得实在不宜说出,所以避重就轻,“她好像说她叫叶臻。”

“这我知道。”他眼皮都没跳一下,“还有别的么?”

不知道为什么,他眼神此刻有点吓人,阴沉沉的,带着些迫人的寒意,朵瓷摇头,“没了。”

“哼。”毫无征兆的一声冷笑。他慢慢将那张薄薄的纸片又重新叠了起来,轻声,“这是想造反呐。”

看起来似乎还挺冷静的,朵瓷这样判断,没有她所设想的…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原本已经折了一半的纸片忽然被他一撕两半,还不够,堆叠一起,又是一半,越是到后来,他动作越是快,越是没有耐心,到了最后,索性揉成一团重重的砸向窗外——

窗户关的紧。只听见“啪!”的一声脆响。纸团弹了回来,滚落她的脚下。

这动作描述起来慢,实际上一气呵成不过几秒钟的事情。她愣在原地,下意识的摸了摸包里的备份,想着现在还是别拿出来寻晦气。

他看起来气急了,一贯极好的修养也没能拦住他恶狠狠的爆了句粗口,之后继续她听不懂的自语,“从小到大,没一次能让我省心的。现在翅膀硬了,还敢跟我玩儿这套。”

蓦然站起身,他气的剧烈了咳了几声,朵瓷惊住,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本来临近换季,集团里就为了新品展示会的事情忙的脚不沾地,接二连三又是各类的酒会应酬,他心里现在估计还装着小唯的事,现在不知道又给什么气成了这样,赶紧走上前去给他顺气,翻包找应急的药,一边嘟哝,“怎么了?信里写什么的?”

他没有回答,一口饮尽了药液,闭着眼睛又坐回了座椅上,但是朵瓷明显看见他握着扶手的手指还在微微发抖,真是气的很了,他还在低语只是声音轻的几乎听不见:“这么多年了,一点长进没有,这智商也是个事儿。”

————————

临到傍晚,气温忽然转凉,原本淅淅沥沥的雨水和冰晶冻住,渐渐的,竟是下起了不小的春日雪。因为习惯了在室内和车里活动,常年的恒温之下,叶臻的装备本就单薄,出门的时候更是只穿了一层薄呢大衣,此刻即便是拢紧了衣领,也抵挡不住冷风嗖嗖的倒灌,围巾也是中看不中用的款,更别提她腿上既不能遮风也不能避雨的薄薄一层透明丝袜。

因为地处偏僻,天气又阴冷,此时周围根本没有人活动,别说打到车了。而因为今天出行的私密性,她更加不方便叫司机。

早知道应该加点钱让那个的士在门口等的。叶臻不知第多少次的后悔,撑着伞,一步三滑的根据指示牌朝着看起来很远的十一号地铁口的方向走。

离开墓园并没有多久,只听见一声汽车的鸣笛,她下意识的回头,只看见那辆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车子驶了进去。她原本想打个招呼,趁此机会把事情说清了,然而时机巧合,透过半开的车窗,她觑见那人杀气腾腾的一张脸。瞬间就打了退堂鼓。

心里‘咯噔’一下,她埋下脸整张的包在围巾里,转身就走,眉头微蹙,低声抱怨了句,“这运气就跟狗屎一样。”

但是根据以往血的经验,他那副索命的表情明显不是来找儿子讲温情的或者和她叙旧。原本以为他这几年的脾气能能稍稍有所改善,才试着用委婉一点的方式去解决那个问题。现在看来还是那个样子一点没变,年纪那么大了脾气一点不收敛。她是傻了才会待在原地等着被他收拾。

以他现在这副样子自己撞上去绝对分分钟升天的事。

还好今天在墓园里没直接和他撞上。真是侥幸。

由于走的急了,地面又格外湿滑,结果很悲催的事情发生了,高跟鞋的鞋跟断了一根,扶住身边的电线杆她才不至于摔个狗啃泥,就在她摇摇晃晃单脚站立的时候,一辆黑色的车子迎面驶来,“哗啦”溅了她半身的水。

“啊——”只感觉一片冰凉迎头浇来,她瞬间蹲了下去。

还有比这更让人狼狈的么?

叶臻蹲在原地,几乎要哭了。就在这个时候,雨停了。抬头,一把黑色的伞在头顶撑开,她看见一个微微发福的中年男人站在她面前。

“真的很抱歉小姐。”那人朝她微微鞠躬,“先生让我来解决一下。”

叶臻还未反应过来,只看那个人已经递过了一个手帕和一沓钞票。皱眉,对于这样的处理方式及态度有些无法理解,她没有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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