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凰错,帝妃三嫁-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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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什么。。。”江沉烟下意识的往后缩。
不耐的呼出口气,洛擎苍欺身上前,根本不回答,只扯开她的手,两三下便剥下了她身上湿透的裙衫,胸前春光乍泄,她慌忙遮挡,脸上已然绯红。
洛擎苍还不满意,伸手要去脱她的裤子,江沉烟眸光一凝,咬牙道:“你别太过分。”怀薛与爽。
动作一顿,他剑眉微挑,看着她通红的脸蛋:“衣服湿透了,必须换下来。”
“我自己。。。自己会脱。”江沉烟承认自己有些想多了,脸蛋更红,声音也有些结巴。
“自己脱?”洛擎苍戏谑的看着她红肿溃烂的手,语调清冷:“你最好乖乖别动,否则。。。后果自负。。。”说着,他不着痕迹瞟了一眼她的胸前,她双目圆睁,慌忙全力遮挡。
洛擎苍几乎不费力,便将她的长裤褪下,又要伸手去解她的亵裤。
“够了。。。这个。。。。这个可以不用脱。”江沉烟咬着牙,脸上带着倔强。
深深看了她一眼,洛擎苍这才罢手,将她按到在床,小心翼翼的用被子盖了,御医这时候才进了偏殿。
一番号脉之后,御医给她双手包扎了之后,又开了方子,嘱咐道,这几日不可碰水,不可下床,必须静养。
待得御医走后,洛擎苍忽然一把掀开了江沉烟的被子,她惊呼一声,震惊的看着他。眉头微微蹙着,他拿起太医留下的金疮药,用棉球沾了,轻轻涂抹在她膝盖上。
他的动作有些笨拙,好几次都弄痛了她。
可是她却咬牙挺住,硬是不发出一点声音,只静静的看着他小心翼翼的样子,嘴角不自觉就浮了笑,一股暖意涌上心头,是那般的熟悉。
他突然回头,她慌忙收了笑意,偏了眸,生怕被他看出端倪。
洛擎苍眸光深邃,定定的看了她好一会,而后给她盖上被子:“已经敷了药,过几日便好。”
微微点头,江沉烟咬咬唇,低低恩了一声。
沉默,屋内再次陷入沉默,两个人似乎都有许多话要说,可是话到嘴边却又咽下。又是一年早春,他们相识,也算一年了。
这一年,像是白驹过隙一般迅疾,都还来不及好好感受对方的好,便又分开。如今再聚首,同一室中,却只能听到对方的呼吸。
不是无话可说,却是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说起。
他知道,他对她,应当是动了心。
她亦知道,到如今,再多的怨,她已经释然。
“皇上,太后与明心郡主来了。”好半晌,洛擎苍终于要开口,却听的赵德全急切通报的声音。
眸光一凝,他看了一眼江沉烟,而后迈步出了偏殿,和上门,却没有再上锁。
养心殿正殿内,薛太后正襟危坐,薛明心坐于她身旁,小脸上带着深深的委屈。
“母后近日来,可是有事?”洛擎苍端坐龙椅,语调平淡中透着疏离。
薛太后鼻间重重哼了一声,看着洛擎苍道:“皇帝好威风,竟然为了一个小小贱婢斥责明心,她可是你父皇亲封的郡主。”
薛明心嘴巴一扁,看了一眼洛擎苍不为所动的神情,眼角含了泪:“太后。。。。”
“你放心,太后一定给你做主。”薛太后拍拍她的手,又道:“那个贱婢在何处,你速速将她交出来,让本宫看看究竟是怎样一个女子,叫皇帝这般看重。”
洛擎苍沉声不语,只拿起桌上刚沏好的普洱吹了吹,小抿了一口,而后道:“母后来养心殿,便是为了这事?”
“莫非皇帝看来,奴婢折辱了郡主,只是小事?”太后脸上带着不悦,声音也提到了些许。
放下茶盏,洛擎苍一手托腮,一手望着薛明心,一字一顿道:“折辱郡主?还是问问明心郡主是如何折辱了他人吧。”
“我?我何时折辱过他人?”薛明心一愣,慌忙反驳。
“郡主架子可真不小,摆到了朕的宫中。先是到浣衣房撒野一番不成,又将人叫道了湖畔偏僻处,让人手剥核桃,下水摘花,又罚人跪核桃壳,这桩桩件件,哪一件显出了郡主风度,哪一件不是有损我皇家天威?”洛擎苍先是语调淡淡,话语到最后,越发的冷厉,听的薛明心心底发怵。
忽而没了底气,她结结巴巴道:“没。。。我没有。。。是那个贱婢对我不恭,我不过是要她跪着给我擦鞋,哪里过分了?而且我也只是想要她那只小白猫,我我又不是白要,都出价两千两黄金了,她都不卖,岂不是没把我这个郡主放在眼里。”
听了这话,薛太后微微蹙眉,还不待她言语,便听洛擎苍怒吼:“那你可曾将朕这个皇帝放在眼里?”
薛明心浑身一颤,眼底蓄了泪,抓着薛太后的手,委屈道:“太后,擎苍哥哥凶我,太后。。。。”
“明心年幼,你怎可用这种态度跟她说话?若是吓坏了,对你有什么好处?”薛太后恼怒,瞪着洛擎苍道。
洛擎苍眉眼中带着深深不耐:“太后若是没事,朕要批阅奏折了。”
薛太后呼吸一滞,柳眉紧紧蹙着,冷笑着道:“皇帝如今,可真是长大了啊。”说完,她拉起了薛明心,一同离开了养心殿。
第九十四章 但愿卿心似我心 VIP12…27
这一日,天色晴好,积雪消融,偶尔能听见雪化的声音,很轻却听的很清晰。
江沉烟仰躺在榻上,望着那明黄色的幔帐,脑海里回荡的是昨日洛擎苍为了她和太后与明心郡主翻脸的事情。他对她,竟然好到了这个地步。
从前的她只能远远望着他,期盼着一点怜惜。如今的她,却躺在他的榻上,享受着他的爱护和关心。这一切来的太突然,突然的有那么一瞬让她觉得是虚幻的。
手轻轻握着,皮肉上的痛楚传来,告诉她这一切都是真的,不是梦境。
门,忽然开了,那沉缓的脚步响起,她下意识朝门口望去。
今日的他褪下了龙袍,穿着一身白色长袍,几点墨色化了几片竹影,在他脚步间添了宁静悠远的气质。她忍不住瞩目,从未见过他如此打扮,少了凌厉,多了洒脱。
目光落在他被衬托的更加俊朗非凡的面容上,她心里悄然泛了涟漪。
“你醒了?”他迈步至床前,赵德全跟着进了屋,放下药碗,便躬身退了出去,轻轻带上了门。
江沉烟用手肘撑着床,轻轻靠着床头,只轻轻唔了一声,算作回答。
他端起药,靠近几步:“既然醒了,喝药吧。”
看了那苦涩的药汁一眼,江沉烟刚欲伸手去接,便见洛擎苍一股脑坐在床榻,根本不看她抬起的手一眼,自顾自的用银汤匙搅动了几下,舀起一勺吹了吹,递到她嘴边,用命令的口吻:“张嘴。”
愣了一愣,江沉烟有些不敢看他的眼:“我。。自己能喝。”
“用你那双溃烂了的手?”他瞟了一眼她包的严严实实的双手,眉头一翘,语调更冷了几分:“张嘴。”
江沉烟抿抿唇,目光落在地面,嘴巴却听话的张开。苦涩的汤药一入口,江沉烟便蹙了眉头。看了她一眼,洛擎苍唇角忽而多了淡淡微笑:“苦么?”
江沉烟深深吸气,倔强的摇摇头。
眉头再次一挑,洛擎苍又舀了一勺,江沉烟犹豫了一下,还是张了嘴。
就这样,一碗汤药很快便被她喝下。乘着洛擎苍转身放碗的时候,江沉烟悄悄蹙紧了眉头,深深吸气好几次才勉强没有吐出来。
这药,怎么一次比一次苦。
洛擎苍背对着她,可是却仿佛可以看见她此刻的表情,嘴角笑容悄然放大。她不会知道,他是故意让御医在药方里多加了一味黄连,让她好好尝尝苦头。
再次转过身,他已收了笑容,走至窗前铜镜旁,拿起紫檀木梳,又走回她身旁。
江沉烟面色已经恢复常态,看了一眼那梳子,她脸上露出疑惑,难道?
还不待她反应过来,洛擎苍又坐回床畔,动作霸道的把她拉到身边,木梳便插入了她披散的发间。江沉烟一惊,忙道:“你干什么?”
“帮你理理鸡窝。”洛擎苍随意回答,手上动作却很轻柔,像是怕弄痛了她。江沉烟绷直了后背坐在他身旁,双眼睁的大大的,带着浓浓的不可思议和受宠若惊。
她从昨日落水罚跪后就一直躺在养心殿,头发早已乱的不成样子,她自己还未意识到,他便已经注意到。只是,他会亲自给她梳头,却是她做梦也没想到。
微微偏头,试图躲避他的动作,江沉烟声音很低:“这些。。。可以让宫婢做。。。”
“朕不放心。”简单的四个字,一入她的耳,便像是烙印在心头。她定定的看着地面,感受着他手中木梳梳到尾,轻柔缓慢,只感觉像是有电流从发梢传入心头,让她禁不住震颤。
不放心?
他,这是在担心她么?
抿了抿唇瓣,她没有再反抗,任由他把一头秀发梳理的服服帖帖。
洛擎苍静静的梳理着她的头发,目光落在那乌黑油亮的发间,渐渐变的柔软,多年前,他也做过同样的事,只是让他温柔梳头的女子,早已逝去。
眼前的她,和当年的她,虽然面容不同,却有着惊人的相似。一样的倔强,一样的美,一样的让他放不下心。
只是,她非她,他心中很清楚。
江沉烟,这是既清雅之后,唯一一个不经意间走进他心中的女子。过去一年的种种,如烟云消散,她再次回到他身边,他便已然决定,要给她和自己一个全新的开始。
手中木梳停了,他轻轻挽起她的发,从袖间拿出一支通体碧绿的玉兰簪子,轻轻插入发间。
感受到一股淡淡温凉,江沉烟轻声问:“是什么?”
没有回答,他起身拿来了铜镜,对着她的脸,语调中有些许戏谑:“打扮打扮,还算看的过去,你,也勉强算一个美人。”
听着他嘲讽的话,江沉烟眉头微蹙,下一秒,目光落在镜中人影发间的那支簪子,她眸光微凝:“这是。。。。”
“以后日日戴着,没有朕的允许,不许摘下。”洛擎苍忽然收了铜镜,语气中带着命令。
江沉烟怔怔的看着他,没有做声,可是却能感觉到心跳似乎漏了一拍,而后更加快速跳动。他送她东西,他送她的第一样东西。
嘴角悄然溢了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