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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凤凰错,帝妃三嫁-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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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没认错的话,这就是前世极少能看到的狐狸!真的和传闻一样,通体雪白没有一根杂毛,唯一不同的是它没有尖尖的嘴,相反脑袋圆圆的,两只耳朵耷拉着,有些警惕的看着江沉烟,那模样娇憨可爱极了。

忍不住欢呼一声,江沉烟将它搂在怀中,亲昵的摩挲。

隔着格子窗,百杀可以清晰的看见她脸上的笑。不知不觉,那如白纸一样永远平淡的脸上扬起了僵硬的弧度,很浅很淡,几乎难以察觉。

平淡如水的生活中突然多了一只肉乎乎的小狐狸,便仿佛汤中加了盐,添了滋味。江沉烟几乎日日带着它,寸步不离,那小狐狸慢慢也喜欢上了她,总是喜欢赖着她,她刺绣,它便趴在她的腿上晒太阳,她做饭,它便趴在灶台,可怜巴巴的望着盘中餐。更有趣的是,她睡觉,它便有样学样的学着她的样子钻进被窝,紧紧的靠着她,江沉烟还未睡熟,它便已经发出轻微鼾声。

不知不觉,江沉烟几乎有些沉醉在这样的日子里。没有洛擎苍,没有楚白,没有江家。她似乎一下子没了烦恼,没了牵挂,每一日都当做了最后一日尽情享受着。

而百杀,似乎也完全融入了她的生活,她像一个家庭主妇,替他洗衣做饭。他则像一家之主,偶尔抱怨一声饭菜味道不好,也偶尔给她带一些她喜欢的玩意。

她们二人的关系几乎已经被山村里的人公认为了夫妻。每每听到这些话,江沉烟总是一笑置之,知道解释无用,便也没再多费口舌。

可是这平静并没有持续多久,他的出现,终究打破了她努力维持的“幸福”。

第七十三章 一条肚兜 VIP12…21

那一日,天气晴好的出奇。

瑾和宫内,和妃倚在贵妃椅上,眉梢眼角都挂着笑。

“娘娘,何事让您这般高兴?”喜儿小心翼翼的倒了茶,是上等碧潭飘雪,清新淡雅的香味袅袅,很是好闻。

和妃拇指食指轻轻捏着通体翠绿的碧玉小杯,深深吸了一口淡雅的茶香,而后抿了一小口,心满意足道:“江家完蛋了,丽妃,江沉烟,全部都没了,本宫难道不该高兴吗?”

喜儿附和笑笑,旋即想到了什么,犹豫道:“娘娘,那烟贵人尚未抓回,万一…。”

和妃满不在乎一笑,将手中小杯放下:“无妨,本宫已经吩咐人将他们的尸首挂在城墙上。烟贵人的尸首是用云初替代,天下皆知江沉烟已死,她即便活着,也如死了一般。”

喜儿若有所思的点头,还是有些不放心:“娘娘,皇上只是下令绞死叛贼,却没吩咐曝尸城楼,若是皇上知晓,会不会…。”

神色微变,和妃眼中划过一丝慌乱,很快又被她完美的掩饰过去,只淡淡道:“皇上恨江家入骨,本宫这样做不过是为了替皇上泄恨,皇上怎会怪罪。”

喜儿张嘴还欲说什么,却见和妃眼神一凌,当即不敢多话,退到了一边。

和妃柳眉微蹙,她何尝没有想到喜儿担忧的后果,可是如今江家倒,薛家隐了锋芒,朝中唯独王家独大,她又是皇上妃子,自然有恃无恐。一个叛逆的江家,她下令曝尸三日又如何?皇上怎会罚她?

可是她越是这样想着,便越是高估了自己在洛擎苍心中的地位。

她没想过,洛擎苍能灭了江家,自然也不会放任王家成为第二个江家。她虽是妃子,如今却已无龙胎为依仗,她在他心中,终究是没分量的。

话音刚落下不就,洛擎苍便突然来到了瑾和宫。

一见到那明黄色的身影,她骇的差点从贵妃椅上落下。慌忙理了理有些乱的鬓角,她盈盈行礼:“臣妾见过皇上,皇上怎么…。”

话还未说完,她便被洛擎苍一把扼住了咽喉,跪在地上,她仰脸望着他,眼中带着震惊和难以置信:“皇上…。您…。”

“是谁给了你胆子敢做朕的主?”语调阴冷,此刻的他宛如地狱的恶魔。那么一瞬间,和妃突然有些后悔。

她不该对付江家的,不该擅做主张。可是一切已经晚了。

他的力气很大,没有丝毫怜香惜玉。她脖颈间有了红印,双手剧烈挣扎无果,紧紧的抓着洛擎苍的手臂,苦苦哀求:“臣妾…。臣妾知错…。皇上…。。饶…饶了…。”

手上用力一甩,和妃忽然得了自由,整个人重重摔在地上。

她曾经嗤笑江沉烟被他如此粗暴的对待,却不曾想,短短时日同样的果报便到了她的身上,而且是加倍的残忍。

“你好大的胆子。”怒吼一声,洛擎苍眼中燃烧着熊熊怒火。他下令绞死江家之人,却从未下过曝尸这般残暴的命令。

这个女人竟敢无视他的存在,大胆僭越。暗地里动用了王家权势,做出了这种让他面上无光之事。

即便是谋逆之臣,满门抄斩已是最重刑罚。而曝尸这等行径乃暴君所为,他自问不是明君,却也绝非这等下作之人。

“皇上…。咳咳。。咳咳…。您听臣妾解释,臣妾只是想替皇上好好惩戒江家一番,他们与乾王密谋篡位,陷皇上于不义,臣妾岂能让他们那般容易死去,臣妾…。臣妾所做一切都是为了皇上,求皇上明鉴。”和妃跪伏在地,眼泪簌簌的落,话语中的恨意与对洛擎苍的爱意演绎的淋漓尽致,她含泪望着他,却没有从他眼中看到半点怜惜。

心底不由得咯噔一下,她悄悄攥紧了拳,咬紧了牙。

昂首俯视着她,洛擎苍眼中划过浓浓的厌恶,在他看来,她如何哭诉如何落泪都是做作,都是虚情假意。

“够了”怒喝一声,他双眸微眯,眼中悄然漫过杀机:“朕能杀一个江家,自然也能杀了王家,你若想安稳,便老老实实待着,否则…。”

森然的话语让她浑身一颤,她眼中划过不甘,却不得不隐忍:“臣妾不敢。”

冷哼一声,他拂袖而去。不知为何,他此刻竟连看她一眼也不愿,在瑾和宫多待一刻,都让他涌起深深的不耐。

秋日的御花园,阳光将大片姹紫嫣红的菊花照耀的晶莹剔透。春夏秋冬四季,每一季御花园都会换上新衣,同样的地点,不同的美景,总让人流连忘返。

迈步在花园间,洛擎苍略显清减了些的身影被日光拉长。淡漠如初的眸光扫过大片秋菊,没有丝毫留恋,脑海中浮现的却是那双含着泪带着期盼始终望着她的眼。

“该死的!”低斥一声,他眉头习惯性的打结,目光自然而然的望了一眼不远处的九曲长廊。那一日,众目睽睽之下,她逃离了他的世界,整整两个月,毫无音讯。

他分明是厌恶她的。

厌恶她自命清高,厌恶她总是那么坚韧不肯服输,更厌恶她是江家女子。

可是,从瑾和宫出来之后,他便不由自主到了这里。目光所及之处是一大片的秋菊,红黄白紫,更有几株名贵的绿菊。

风扫过,吹过他冷漠的面颊,寂寥与孤独的感觉油然而生。

刚毅的唇线紧抿,他看向了一直回避的地方。

寰璧宫,冷冷清清,守门的太监都被遣散。空荡荡的没有人烟气。

流萤穿着粉色宫装,发髻上光溜溜的没有任何装饰。她挽着袖子,把从前江沉烟住下的内室里里外外都整理了一番。

做完这些,她已是满头大汗。

整个寰璧宫的宫人都各奔东西,只有她不愿离去,仍然守在这里。虽然传言城门上挂了江沉烟的尸体,可她悄悄去看过,那并不是江沉烟,而是云初。

虽然痛恨云初的背叛,可是她们终究姐妹一场,她也暗自垂泪多次。不过心里 却也更坚定,贵人没死,一定还活着。

这屋子里的东西都是贵人的,那书,那琴,那妆奁都是贵人最喜爱的,她不能让它们蒙了尘。

对鸟镜前静静放着乌木描金锦盒,流萤把盒子外仔仔细细的擦了一遍。而后小心翼翼的打开盖子,里面是一件婴孩穿的肚兜。

嫩黄色的缎子上绣着几只几可乱真的蝴蝶,那蝶舞的姿态欢快灵活,乍一看像是要从缎子上飞起来似的。

摩挲了那绣的缜密的针脚,流萤鼻头忽然一酸,想起了宫变之前江沉烟坐在窗前一针一线的绣着。

那时候的她日日带着暖心的笑容,孩子不过两月,她便已经开始为他做衣裳。每每想到她带着希望的眼神,流萤心里就忍不住一痛。

“贵人,你现在何处?可还安好?”轻声呢喃,她语调中带着浓浓忧思。

她没发现,身后不远处,明黄色的身影立了许久。

自从她离宫,他便再没来过寰璧宫。环视屋内一眼,还和她初来时一样。空气中还残留着她清新的发香,还有宁合香未散尽的余香,好似她还在这里。

流萤深吸口气,刚刚转身,便看见了洛擎苍。慌忙跪下行礼,她连声告罪:“奴婢不知皇上驾到,未能及时迎接,还望皇上恕罪。”

淡淡摆手,他的目光落在她手中拿着的肚兜。

“这是什么?”

流萤咬咬唇,低声道:“这是烟贵人从前做的,是替她腹中…胎儿准备…。”

眸光微凝,洛擎苍沉默,伸手接过那精致小巧的肚兜,心里不知怎么的就像被刺了一下,难言的滋味翻滚。

这是她亲手做的?

做给她的孩子?

唇瓣紧抿,他一言不发,只定定的看着上面精巧的蝴蝶。

手上力道渐渐加重,他蓦地转身,只留下一句:“这东西,朕要了。”

流萤不敢反驳,看着他走远,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只感慨,当初贵人在时,皇上对她嗤之以鼻,为何今日贵人不在了,一副刺绣,便让皇上留了心。

走出寰璧宫,阳光明媚刺眼。他双眸微眯,将那小小肚兜收好,脚步却越发深沉。她的一言一行一颦一笑越来越清晰,像是老早便刻在了他的心里。

错了吗?

那样伤了她,他错了吗?妾他之一。

无声无语,他转身朝着养心殿而去。他虽不说,可是暗地里却不知找寻了她多少次,始终无果。

对于那刺客,他更是耿耿于怀,出乎他所想,他竟然会担忧她的安危。

刚走出不远,他听见了几个宫女叽叽喳喳的谈论。

“悄悄这绣工多好?是内务府的李公公从宫外带来的呢,这蝴蝶绣的跟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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