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之绝代商女-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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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既然饭前就不舒服了,怎么不说!你是猪吗?”槿安不知道自己为何发这么大的火,平时的冷静哪里去了?
谁知,陈晟祥那货抬起那张轻蹙眉头的脸,嘴角敛开一个迷死人的笑,“怎么?关心我啊?”
要不是因为他此时正肚疼,槿安真想狠狠喘他一脚!
“谁会关心一头猪啊?厕所在那边,一个人去!”走到厕所门外,槿安一把将他推了进去。
“真是倒霉透了,还得给他送纸,真是上辈子欠你的。”槿安嘴里小声嘟囔着,不情愿的向屋里走去。
陈晟祥刚进厕所,就紧紧捏着鼻子,躲在后面偷笑。
他是有些不舒服,可还不至于拉肚子,就是喉咙里痒痒,有些想吐,身子虚弱的很,至于假装,是因为他想看看若是自己处在最狼狈的时候,她会是怎样的表现。
“结果还不错嘛,至少很肯为我拿手纸。”汗颜……陈少啊,您的节操哪里去了?
路人甲飘过,无意间发现地上一滩黑黑的东西,大喊:艾玛,这是谁的节操,掉了一地!
你说你挑个啥地方不好,非要选个五谷轮回之所呢,这不是明摆着坑自己吗?陈晟祥原本没想到这一层,当时光顾着考验妞了,现在进来了,才知道,这可不是人待的地方,唉呀妈呀,真味啊!
终于,忍不住了冲了出去。
等槿安回来的时候,他正蹲在墙角下狂吐,或许是刚刚的臭味激发的,把他体内的浑浊之气吐了出来,顿时,腹内觉得清爽多了。
“你怎么又出来了?是不是村里的厕所上的不习惯?”槿安关切的边问边拍着他的后背。
陈晟祥抬起乏困的双眼,笑着说,“还不承认你不关心我?看你,头上都冒出细汗了。”
边说边抬手为她擦拭,槿安躲闪不及,就那么呆住了。
许久,才反应过来,打开他的手,故作生气的说,“少拿你的猪手摸我的额头。”
朋友们,咸猪手就是从那个时候演变而来的么?偷笑……
槿安进屋拿了杯凉水出来,陈晟祥漱过口后,精神渐渐恢复过来,槿安去打听了其他人的情况,别人并没有出现他这种症状。
“都怪你,让你瞎碰别人的东西,这下好了,呕吐了吧。”槿安又递给他一条冰毛巾,敷在额头上。
她猜想,应该是早些时候喝的那杯混合凉花茶导致的。
陈晟祥不以为然,也不反驳,只是一个劲的喊,“难受——”
忙的槿安一会儿倒水,一会儿换毛巾,他却在心里偷笑。
槿安本来打算下午要上山头的,可现在却被陈晟祥缠住了,哪里也走不了。
“我可是省里的镇守使,若是让督办知道堂堂守使竟在你这里中了毒,罪名可不小哦,”那家伙把督办都搬出来了,她还能怎样,总不能冒这么大险吧。
只得乖乖在房中陪着。
“草包,我头疼——”陈晟祥无病呻吟。
槿安无奈的白一眼,“你要是再叫我草包,我就真让你额头上长一个大包!”
“好啊好啊!槿安好威武啊,这样督办问起来的话,我就可以说是百花村一位名叫初槿安的野丫头赐我的大包哎,她家的锦花饼卖的很好呢,督办要不要去尝尝?我相信,不出两日,你这小小锦花饼店可就开不下去了。”
这家伙,竟然玩阴的!
槿安双眸奋力一瞪,眉头轻挑,把一条冰凉的毛巾硬生生贴在他额头上,陈晟祥一个不适应,叫出声来。
“看你还嚣张!蠢猪头,你少拿督办吓唬我,人家督办是大人物,像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才懒得管呢,你以为你是谁啊,督办的老婆吗?”
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槿安想收也收不回来了,某人的脸一瞬间由红润变为惨白再变为包公黑,“初槿安!”
太过分了,怎么可以说他是督办的老婆呢?!
“谁让你三句话不离督办,再说了,你小时候长得那么俊气,难保你长大了不是男女通吃。”
再次提醒:说出去的话,泼出去的水。
某人的脸彻底惨绿,相信若是头顶上架个锅,再添点水,一定可以唰羊肉吃火锅了。
冒火呗。
“我那叫英俊与妩媚并存!那么高境界的东西,你一个小小的卖炊饼的怎么会懂。”陈晟祥斜眼,故意藐视槿安。
槿安果然被成功激怒,顾不得他刚刚吐完,一个大跨步迈上床,一把将他从床上揪起,“死猪头,你给我起来!出去!滚回你的猪窝去!”
陈晟祥忘了这丫头曾经抱起过那么大一块大石头呢,关键时刻果然力气大的惊人,稍不注意,就被甩下了床,他仍不甘心,跟她大眼瞪小眼,自以为抓住了对方的软肋,“我走了,你那个山头怎么办?”
“切!把你的那些猪粪都带走!”槿安两手叉腰,做指点江山状。
董哥哥炸碉堡也没有她那么威武气势。
“猪粪?!”陈晟祥脑袋砰的一声,巨响。
不是说这女人是百花镇上最贤淑最温婉的人吗?
怎么可以如此轻易的就吐出猪粪这么……这么彪悍的字眼,更何况,那还是自己的陈军!
“如果给你干活的他们是猪粪,那你又是什么,岂不是猪粪中的猪粪?”陈晟祥可不是吃软饭长大的,他最不能容忍的就是遭别人毒骂,想当初,他宁可挨高家姨太太们的责罚,也不会嘴软一句。
槿安鼻中发出哼的一声,好不把对方放在眼里,她眼神傲慢,嘴角漫笑:“我?那还用问,当然是杀猪宰羊的屠户!专门宰割你这种没脑子带着一大群猪粪四处跑的蠢猪!”
你你你——陈晟祥气的说不上话来,败下阵去。
他气急败坏,忽然一个箭步上前,使命擒住槿安的玉手,背在身后,倾身上前,犀利深邃的眸子盯着她白皙如雪的脸颊,清晰的可以听到他深沉的鼻息。
事发突然,槿安有些慌张,她没想到这个当年的假女子竟然敢对她这样,毕竟,在她的脑海里,还停留在他梳着齐刘髻英气十足的年华,她还真没细细想过,如今的他,已经是一个魅力十足英俊潇洒的大男人了。
正当脑海中一片空白之时,突然,他的薄唇就那样霸道的倾下来,贴在她同样薄凉的唇瓣上,槿安身子一紧,有种触电的感觉。
他温热的鼻息扑在她的脸上,痒痒的,他的唇放肆的摩擦着她的,疯狂的索取,槿安觉得不舒服,下意识反抗,无奈双手被紧紧噙着,根本无法动弹。
陈晟祥感觉她平静下来了,就放轻了力度,唇变得温柔起来,轻柔的探寻着她唇瓣间的芳泽,糖蜜般的汁液令他欲罢不能,手不自觉的附上了她如凝脂般的手臂,细细的摩挲。
槿安双颊绯红,有些喘不过气来,晕乎乎的,她从未有过这种感觉,这与当年方明哲偷亲时完全不一样,她曾经以为,方明哲霸占了她的初吻,现在,她不那样认为了,那根本不能算是一个吻,而今日的这个,如此心悸的反应,才是真正的初吻。
想到此,槿安的脸就更加潮红了。
他双眼紧闭,认真的怜惜着口中的软嫩,心跳加快,单纯的蜻蜓点水已不能满足了,他抱紧她的腰,使她的身体完全跌落在他宽厚坚实的怀中。
正当他想要更进一步的舌吻时,却被一道力推开,猛地,脸上的潮红散去,心情低落到了谷底,“这个草包,别的不行,力气倒大的很!”
《五十八》选店址
陈晟祥一副小人得志赚了便宜的模样,媚眼如丝看着嫣红如桃的槿安,嘴角噙起一抹坏坏的笑。
槿安望着他,满嘴噼里啪啦的委屈却一句也说不出来,只能弱弱的叫一声,“你……”
陈晟祥一个帅气的动作披上军服,戴上圆顶礼帽,在她耳边轻语,“被猪嘴亲了的感觉,想必很委屈吧?”
“这样你就得意了?”槿安真后悔刚刚给他递水喝,早知道吐死他算了。
“当然,委屈才会刻骨铭心,这样,无论你再被任何男人亲,你也会记得被我这样一个无赖亲过!”陈晟祥剑眉一挑,深邃的眸子散发出星辰般的寒光。
槿安被他看得害羞,别过头,“你以为我是三四岁的小孩子吗,被人到处亲,我已经长大了,陈先生说那种话之前最好先过一下脑子,免得被不知情的人听了,还以为我是很随便的女人呢。”
陈晟祥眸子里寒光一闪,流露出些许醋意,“难道不是吗?我可听说,你跟方家那个少爷曾经同进同出,青梅竹马的很呢。”
槿安心里一冷,在你心里,原来我就是那种人。
她转过身,背对他,“陈先生,不送。”
陈晟祥不知为何会有一种想激怒她的心情,明明知道那只是捕风捉影罢了,可还是忍不住要刁难她一下,仿佛不刁难,她就记不住“男女有别”这四个字。
他没有再说话,抬腿大步走出屋内。
槿安听着脚步声远了,才转过头来,看着他走时的方向,有一种莫名的失落。
本以为他会连同他的猪粪一块带走,没想到,他只是孤身一人返回省里了,槿安有些后悔,他还生病着,连一个护卫都没有跟着,路途也挺远,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却被自己赶走了,下次再见,还不一定是啥时候呢。
一晚上,槿安躺在床上都睡不着,总觉得嘴唇上有一种幽幽的清香,附在那里,一直散不去,舌头也不听话,总是想要舔一舔,仿佛上面有跳跳糖似的。
她想了很多,第一次遇见他的情景,英气飒爽的“女孩子”,慨叹当时自己咋就那么笨呢,竟然连男女都没分出来,他还故意耍自己,现在这么细细一想,才记起,那日他还会自己动手动脚的呢。
真是十岁看到老,怪不得他现在这么霸道无礼,小时候就不安分,现在能好到哪里去。
就这么半迷糊半清醒的睡了一夜,第二日,上午十点钟左右陈军的一个副官就来跟槿安打招呼,说是所有工程都完工了,他们也该回去了。
槿安高兴极了,不知是为工程,还是为陈晟祥,她只知道她开心的嘱咐副官加足马力一定要赶上他的军车,同时还跟莫志谦开了一些清火去湿热的中草药捎去。
槿安和凝月明月忙活了一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