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错竹马萌妻来袭-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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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心怡是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中意——就是不知道自己闺女有没有这个福气:“荳荳平时给你们那才叫添麻烦,唉,真是,女大不中留,我们是管不住了。小致啊,荳荳平时哪儿唐突了,你多担待点,该教训的时候不用手软,她估计也就只听你话了。”
夏致苦笑,好艰巨的任务啊,估计他是很难完成的吧。
江心怡又开始往夏非寒碗里夹菜,笑眯眯:“非寒啊,这次考试多亏你了,教她一定费了不少心理吧!”
“还好。”夏非寒不习惯的低下头,除了战荳荳,他和任何人的话都不太多。
“好了好了,妈你喂猪呢吧?”战荳荳帮夏非寒解围:“果园不是很多事情啊,你快去忙吧,我们自己能照顾好自己的。”
喂猪?夏非寒细细揣摩这两字,也不知道她是故意呢,还是真的说话水平有限——宁愿她是后者啊。
送走了江心怡,战荳荳眼睛一瞄,就盯到了夏非寒碗里,也不打声招呼,筷子就伸了过去,把他碗上两块猪蹄夹了过去。“帮你减负,别浪费了。”
夏非寒不吃猪肉,虽然他不是回民。
夏非寒皱了皱眉头,又翻翻碗里,挑出两块排骨,夹到战荳荳碗上。
夏立秋看了默契十足的两人一眼,漂亮的下巴朝夏致拱了拱。夏致耸了耸肩,表示没什么稀奇的。
一直以来两个人不都是这样么?一天到晚见面就跟俩斗鸡似的,等疯劲儿过了,又一窝去了。
不然大家怎么会放心他们独处呢。
吃过饭,夏家三兄妹先回房间休息一下。刚才一路旅途,放下包又马不停蹄玩了这么久,都有点累了。树荫下听着蝉声睡个午觉,也是别有一番滋味的。
战荳荳活力充沛,回了家跟打了鸡血似的。一边欢快的收着小碗,一边哼着小曲儿。收到夏非寒的碗时,忍不住停了一停。
这个大浪费鬼,剩了好多呀。好像只扒了碗底的一点点白饭。切,真是娇气。
战荳荳想了想,跑到厨房翻箱倒柜了一下,找到了原因——乡下人都觉得猪肉熬出来的猪油香,估计烧饭那阿姨炒菜都拿猪油炒了,夏非寒那个刁钻的舌头一下子就吃出来的。
是跟猪有仇呢,还是上辈子是猪投胎下来的。战荳荳本想就这么着,不过总觉得心里不舒服——虽然没必要对夏不冷很好,但是好歹自己算是地主,招呼好客人是应该的吧?不能虐待了客人啊。
打定主意,洗好碗,从冰箱里翻出青豆玉米粒儿虾仁之类,又饭锅了抄出一大团饭,麻利溜溜的炒了一盆蛋炒饭;又觉得荤素搭配好像比例失调,又跑后院子里摘了仨新鲜西红柿,洗干净烫了一下做个蜜汁番茄;顺道看着菊花脑青葱翠绿,也摘了一小把烫了碗儿清凉解暑的汤,这才给夏非寒送上楼去。
楼下走廊,迎面儿正走来那几个小黄毛儿,为首一个自然是刚才被战荳荳教训那个。一行人看见战荳荳,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都往后缩成一团。
“回来!怕什么,一群小爷们,拿出点爷们气势来。”战荳荳端着饭菜,跟乡下大户人家的小丫鬟似的,气势却很足:“哎,你,叫什么名字来着?”
“我?”屁股还有点疼的小黄毛,不相信自己这么“幸运”被点中了,拿手指着自己鼻子呆了半天,直到看荳荳变了脸色,才赶紧的:“我叫黄和易,十七岁,SH过来的。”
“哟,背井离乡的孩子嘛,”战荳荳人长得娇小,口气老道:“名字取得好啊,教你和和气气生活才过的容易。好好的小伙子,瞧瞧,长得这么俊俏,别学那些二愣子人五人六的,被人家笑话。改天姐姐教教你,什么叫侠者,而不是反面教材二流子。”
四个半大的孩子低着头听着一个小姑娘教训,场面说不出的诡异。四个人心中当然不服气,但是已经学乖了,不敢当面再顶撞,只好把头低的更下,不被荳荳看见眼里的挑衅。
第一回合整体打击完毕,战荳荳收工,估计菊花叶儿汤也没那么烫了:“好了,回去继续练吧,姐姐我过会儿给你们特殊照顾哈。”
也不管这特殊照顾会给人家造成什么心理阴影,战荳荳乐颠颠的捧着饭菜上楼了。
夏非寒住的房间是战毅的,临近暑假,江心怡把房间收拾的极为干净等待儿子归家。
夏非寒略有洁癖,所以回到房间,没有立即歇息,而是先洗澡——他无法忍受刚才在野外游玩所产生的汗水、灰尘、泥土、花粉乃至树上的老皮。
舒舒服服洗完,才想起来这不是家里,没有大浴袍或者大毛巾。略微犹豫了一下,总觉得在别人家里裸跑很怪异,还是把刚换下的内裤套上了,大不了过会儿再冲洗一遍就是。
等他打开浴室门的时候,才发现自己这个绝对有多么英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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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那时年少 第五十四章 好想动一下
夏非寒拉开洗手间的门,正赶上战荳荳推门而入。因为手里拿着托盘端着饭菜,她没有多余的手去开门,就用屁股和后背那么顶着进来的。
战毅房间的结构有点类似宾馆,房门一进去左手边就是洗手间,战荳荳这么一拱一退,恰巧就拱到了开门而出的夏非寒怀里。
夏非寒本来是可以让开的,可是他看到了战荳荳托盘里那三个大号的碗。他怕自己骤然一退吓到她。
可就算这样,战荳荳还是吓到了。后背撞入一个结实又充满弹性的怀抱中,隔着薄薄的T恤,还能感受到肌肤上传来特别热的温度。
战荳荳半回首,是一片白花花晶莹玉润,差点亮瞎了她的眼。两眼凝成斗鸡眼,慢慢仰头,就看见夏非寒微微皱着眉头看他。
凌乱的发丝还滴着水珠,晶莹剔透,凝在发尖,颤颤巍巍欲坠不坠,把她的心勾的也七上八下;漆黑而浓密的眉毛,带着男子的英气,也带着属于女子的秀美,模糊了性别的界限;如深潭一样黝黑深邃的眼眸,灿烂如亿万星辰幻灭又再生的浩瀚宇宙,让人忍不住深陷其中;高挺的鼻梁,略窄的鼻翼,就像出自雕刻家手中最完美的作品;粉红的、微薄的唇瓣轻轻抿着,粉嫩水润弥补了嘴角的冷漠。
战荳荳觉得手脚发软,大脑充血,端着盘子的手不禁微微颤抖。
刚才的惊鸿一瞥告诉她真正好看的景色在下面,可是她就是没胆子把视线往下移啊!明明心里好奇的紧,可就是不敢啊!
菊花叶儿汤满满的,在她的颤抖下,碗面陡起了阵阵涟漪。
夏非寒神情更冷,看了一眼怀中魂不守舍的小女人,伸手从她手中接过托盘。
他—是—从—她—身—体—两—侧—过—去—的—
也就是说,她现在相当于是被他抱在怀里?
战荳荳的脑袋短路了。她傻傻的看着夏非寒从她视线中伸出去的线条优美而裸露的手臂——虽然平时他也穿短袖,但是,刚才连着肩膀看手臂的感觉很不一样啊!
战荳荳本就打颤的腿一软,身子软软就靠在了夏非寒身上,脑袋晕晕的,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就觉得大脑轰的一响,然后鼻子里就热热的。
“你怎么了?”夏非寒一看她两眼迷茫,一股蜿蜒的血迹小蛇一样从她鼻子里滴落,顿时一个紧张,急忙把托盘放在一边,一个公主抱就把战荳荳抱起来,健步一跨,就放在了床上。
躺在床上,视线更低,战荳荳就那么近距离的看着那也就比大卫多块遮羞布的健美身材,觉得天旋地转,眼前其他东西好像都消失了。
怎么回事怎么回事?她不是没看过半裸男啊!大夏天练功的时候,师兄弟和学员们汗皮皮的时候,不少都只剩下个大裤衩,她看的可是肆无忌惮还批评的肆无忌惮。为什么看夏非寒就大脑缺氧?
不会吧,夏非寒和夏致哥哥可是双胞胎啊,她这个样子,以后怎么和夏致哥哥嘿咻嘿咻?关灯?穿着衣服?
战荳荳的小脑瓜天马行空的虚无飞舞着,而她的眼睛,则慢慢聚焦,下意识的盯着离她视线最近、最神秘、她最好奇的地方——
藏青色子弹头内裤,包裹着如小山坡一样壮观的隆起,而且似乎,坡度正随着她视线的热辣而不断升高。
shit!夏非寒冷漠的俊脸难得的一红,一抹尴尬之色浮上。他急忙转身,从行李箱里拿出一条宽大的运动裤套上——那个女人,都不知道羞耻为何物吗?怎么能那么盯着他的——
视线虽然被阻挡住了,但是奇异的感觉还在,某个部位长高的趋势暂时不可逆转,但庆幸的是她看不见了。折让夏非寒觉得自在一点,才有心思继续关心她的怪现象。
“你要不要紧?”夏非寒用毛巾帮她擦掉血迹,红红的让他颇感愤怒——这算不算受伤的一种?她的小身板有多大?流这么多血,要吃多少才能补回来?
战荳荳迟缓的摇摇头,少年痴呆症没有消失,因为他的上半身还是白花花的。男人的身材不都差不多么,最多他的线条好看点皮肤白皙点,为什么她看着就觉得特别与众不同?
“你吃什么东西了?”夏非寒回头瞥了一眼饭菜,揣摩着她该不会要毒死自己,结果不小心自己先误尝了?这个可能性不是没有。
“秀色可餐哪。”战荳荳自觉的接过毛巾,胡乱擦了两下,把血迹擦的脸上都是。
夏非寒没听见她嘟嘟囔囔说什么,只看见她红色的小花脸,心里莫名的又气又急:“老实点!”
一把抱着她坐起来,半躺在自己怀中,将她流血一侧的鼻翼推向鼻梁,保持这个姿势。
场面很和谐,很有爱。
战荳荳是心理极度坚强的人,这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