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一辈子去忘记-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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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就是把你溅了一身泥还丢下钱羞辱你的那位。”
我摊手,“对,”我朝沈泽坐下的方向略略扬了扬下巴,“就是他。”
怀玉不但没安慰我,反而双目放亮,“小颖,这就是缘分啊!”
我被她气得吐血三升。
这时,球赛开始了,星吧里的人也逐渐多了起来。
我拉扯怀玉的衣袖,“我们走吧。”
“不走,”怀玉一边小口喝酒,一边和身旁经过的陌生男子打招呼,悠然惬意,如鱼得水。
“你从来不是中国球迷,凑什么热闹啊。”我恨恨地说。怀玉跟着十块钱有时也会熬夜看球,不过仅限于英超或者意甲,对中国足球他们向来抱着嗤之以鼻的态度。
她用手指戳我的额头,“我高兴。”
我拿她没办法,只能陪着她看球。
曾经我也是一名球迷,读高中时,一度痴迷申花队和辽宁队,家里现在还珍藏着同谢晖申思李铁张玉宁等人的合影以及他们的亲笔签名,但如今中国足球越来越不景气,我心灰意懒,很久都没再关注。
中场休息时,怀玉捅捅我,“喂,那个人好像一直在看你。”
我头都没抬。
“他朝我们这走过来了。”
我猛地灌下一杯酒,“我还没找他算账呢,他倒送上门来了。”
“你少自作多情,今天因为有球赛,整个酒吧就我们两个女的。”
我:“……”
沈泽端着酒杯自来熟地坐到我旁边,唇角挑开一抹若有似无的笑意,“小/姐,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我不知他是真的认出了我或者只是搭讪的伎俩,保持微笑。
怀玉媚笑,“先生你搭讪的方式太落伍了。”
沈泽摸了把鼻子,“我说的全是真心话。”他桃花眼微微眯起,神情懒洋洋的,脸颊上酒窝深陷,就算不笑也像在温柔地笑。
此时我只想到四个字:祸国殃民。
“喜欢看球的女孩子真不多,能在这里认识你,也算有有缘。”他笑眯眯的。
我想不理,怀玉在底下使劲踢我,我只得说:“是啊。”
怀玉一个劲的冲我使眼色,我明白她的意思,这是我难得的好机会,怎奈勾引人这种事我着实不擅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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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请你喝酒,”怀玉在我耳边说。“语气柔媚一点。”
我试着照做,可话一出口那语调先把我自己吓着了。
“想喝多少都没问题。”沈泽挥手招来侍应生,笑看我。
“靠他近一点,再近一点。”怀玉继续充当军师,“然后问他借手机。”
“要他的手机做什么?”我不解的问道。
怀玉像看白痴似的看我,“把你的手机号输进去。”
我恍然,鼓足了勇气,“我想打个电话,你的手机能借我用一下么?”
“你喜欢的话,送给你也行。”沈泽递过来时在我手背上抚了下。
我克制住厌恶之情,按照怀玉的指示往我自己手机上打了一个,没心没肺地笑。“有空的时候可以call我。”我咯咯地笑得身体乱颤。
大概我有演戏的天分,沈泽一手撑着下巴,慵懒道:“你真直接,不过我喜欢。”
我脸上努力维持笑意,“你也很可爱。”
沈泽大笑,“还是第一次听见有人这么夸我。”他眨眨眼,手盖在我的手背上。
我感觉有些招架不住,想寻求怀玉的帮忙,可回头一看,她已丢下我,跑到旁边一桌和一老外聊的欢畅。
我假装去摸包里的东西,不动声色的抽回手。
他看在眼里,嘴角勾起一个完美的弧度,“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
“有这个必要么?”我干笑。
“原来你喜欢一/夜/情,”沈泽贴近我,在我脖颈里吹气,口吻挑逗无比,“那么今晚是上我那,还是去你家?”
我背脊一僵,推开他。
“怎么,害怕了?”
我嚅喏,“没有。”
“想在酒吧勾三搭四,你的段数显然不够。”他笑容无害,目光却凌厉无比。
我深吸口气,“你找错人了,离我远点。”
他笑,“既然到这来了,就别装什么清高。要不是今晚这里只有你们两个女的,我还不至于找上你。”他说着恶毒的话,语气云淡风轻。
我想都没想,抓起桌上的酒泼了他一脸。
沈泽眼中喷火,他高高举起手,又放了下来,“算了,我不打女人。”他脸上湿漉漉的,尽管狼狈,依旧俊美的惊人。
我想清楚了,我不可能为了一张合约出卖自己,我压根不是这种人,既然如此,也不用再伪装下去。“你别觉得受了委屈,也别装大度,相对于你的所作所为,我不过是小惩大诫。”
他看着我,沉吟了下,“什么意思?”
我嗤笑,“果然是贵人多忘事,”我从皮夹里抽出五张红艳艳的人民币拍在桌上,“你的,还给你。”算他运气好,如果早几天遇到,我那大把的硬币还有用武之地。
沈泽依旧茫然。
我不怒反笑,“看来你习惯什么事都用钱来解决。”
“你把话说明白了,我到底哪里得罪了你。”
我哭笑不得,就我还想着要报复,当事人早就忘得一干二净,或许对他来说,他根本不觉得那是件错事。
手机响起,崔十元焦急地问:“年颖,怀玉和你在一起么?”
“嗯,我们在一起。”
“她怎么不接电话,你们在哪里?”
我往怀玉那看了一眼,她正high的和人连连碰杯,苦笑,“我们在星吧,她喝多了。”
“我马上来。”
我把怀玉拉回来,她像只小猫似地扒在桌上,媚眼如丝,呵呵傻笑。
“一会儿十块钱就到了,你快清醒点。”我拍她的脸。
“刚才的话你还没说完。”沈泽突然插嘴。
我一愣,“你还没走呢。”
“我为什么要走,这钱又是怎么回事?”
我被他的锲而不舍气笑了。“你把这些钱拿回去,我们就两清了。”
“我没拿女人钱的毛病。”他斩钉截铁地道。
我抓狂了,这人怎么死活搞不清状况。索性把心一横,我伸手在他脸上迅速摸了一把,“这是嫖资,你收好吧。”
估计他从没见过如此彪悍的女子,目瞪口呆,一时无话。
我斜眼,“嫌少?”
他:“你……”
我懒得再理他,买完单,没多久,崔十元就赶来了。
他和沈泽打了个招呼,二话没说把怀玉扛在肩上用力在她屁股上打了几下泄愤,怀玉吃痛大叫,我傻了眼,沈泽惊住,酒吧里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集中在他们身上。
“年颖,沈总,我们先走了。”崔十元说。
“我和你们一起。”我说。
他点点头。
到了停车场我一眼就看到那辆拉风的红色阿斯顿马丁,上前在车门上踹了几脚,十分解气。
一丝笑意闪过崔十元的眼底,“那是我们老板的车,四百多万一辆,踢坏了你赔不起。”
我一愣,“怀玉没和我说过你跳槽到了临江集团。”
“沈泽名下的产业可不止临江一个。”崔十元笑盈盈地说,“看来年颖你平时不太看八卦杂志。”
我笑着看他把怀玉安顿好,“不用送我了,我自己打车回去。”
“那你路上小心。”
“放心吧。”
身后有人摁响喇叭,我没有回头。
那喇叭声却不依不饶,车开到我旁边,沈泽探出头,“喂,送你一程。”
“不用。”我说。
他亦步亦趋的跟着我,车速缓慢滑行,他忽然拽住我背包的带子,我毫无预警地跌向他,他伸手在我脸颊和下巴各摸了一记,又甩下几张纸币,“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我气得直跺脚,他哈哈大笑着扬长而去。
我又在外面逛了一大圈,散了酒气才回家。
许凌飞已经睡下,殷禛亦在自己房里。
我看着镜中熟悉的脸,妆容轻薄透亮,肤色亮丽白皙,唇上涂的粉色唇彩,依旧娇艳欲滴,却是白费了功夫。
美人计以失败告终。
临江集团的case彻底没了希望,我升职的梦想也就此破灭。
我轻叹一口气,洗去脸上残留的化妆品。
我怕打扰到殷禛,蹑足走进卧室,蹲下身在抽屉里翻找换洗的衣物。
一道阴影覆盖过来,我警觉地回过头。
殷禛沉着脸,墨黑的眸子混杂着不甚明了的情绪。
我笑道:“你还没睡?”
他没有回答,笑容有一丝飘渺。
下一秒,我就被一股强大的力道按压在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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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反应奇快,挣脱开,“你做什么?”
殷禛不管不顾地再次将我的两只手腕扣在一起,高举过头顶,重重压在墙上。
他的薄唇边噙一丝淡笑,倾身逼近,嘴唇擦过我的眼角,迅速移到唇上。
我心口剧烈一跳。
他粗暴地覆住我的唇,与其说是吻,倒不如说是咬,激烈地差点咬破了我的唇。
我“呜呜”的在他嘴里抗议,口中乃至周身的氧气都被他一点点的夺去,唇上温度灼然,唇齿之间满是他的气息,我的脸像被抹了胭脂似的氤氲开来。
据说每一个女人心中都希望被自己所爱的男人拽住摁在墙上强吻。
我不否认对他有好感,但我们之间的关系似乎还没到这个程度。
转念之间,他的吻更加深入,轻啄慢噬,辗转吮吸,技术好的令我心惊。
残存的理智让我想要推开他,无奈双手被他牢牢钳制住,如果换做别人我大概早就用膝盖去攻击他最脆弱的部位,但我下不了狠心这么对他。
他反而得寸进尺,含住了我的耳垂,薄唇下移,转而温柔,若羽毛轻轻掠过,酥*痒磨人,缠绵细碎的吻在我颈中流连不止,扰得我一阵惊颤,唇又一路向下,停留在我锁骨间微凹的一点,我战栗轻颤,吐出一串破碎的呻吟,醺然沉醉如饮了最烈的伏特加。
理智已被抛到九霄云外,我腿脚发软,睫毛轻颤,娇喘连连,几乎把持不住。
砰砰砰砰,门被敲响。
我和他双双回过神,殷禛哑声问:“谁?”
“我。”是许凌飞清脆的声音。
我猛地推开殷禛,才呼吸到久违的新鲜空气。低头一打量,我衣衫半褪,大半个肩膀□在外,胸前大片肌肤呈玫瑰色,面孔烫得火烧火燎。我深深地吸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