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庶女为妃-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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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认识这道圣旨,她用在了小皇叔身上,拿起打开一眼,眼眸里迸射出的是冰冻般的寒气,这女人还真是谨慎小心,也看出她的沉俯极深,只是在他端木凌瑾面前玩把戏,她还差得远。
子夜般的黑眸里闪过一抹精光。“你的准备是很充足,只是你好像忘了本王的话,巳时出门,申时必须回府,而你夜不归宿。”
端木凌瑾的话一落,已经有家丁拿好了执行的藤杖,脚下还放着软垫,西门疏突然冷笑一声。“看来你早已经准备好,就等我自己跳下进了,今天这顿打我是挨定了。”
“夜不归宿,杖责一百。”阴冷的目光上下打量了下西门疏,端木凌瑾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念其初犯,减少一半。”
“杖责五十。”西门疏喃喃念道,淡漠的目光里没有一丝动容,如果她躲过这五十杖,就会让端木凌瑾永远惦记着自己,往后她的日子会更难过,她是其王妃,也不可能离开其王府。
端木凌瑾今天逮到机会打她,她认栽了,只是,她也不会让端木凌瑾好过,突然自讽道:“理应如此,是我自己触犯的家法,埋怨得了谁,夜不归宿,也是我咎由自取,不过我却心甘情愿,王爷,你最好时刻关注我,因为往后我会经常夜不归宿,端木夜虽腿残了,却丝毫不影响他其他功能。”
西门疏含沙射影的话,所有人都能听得个明白,他们只在心里叹息,皇帝怎么会把这么一个人尽可夫的公主强加给他们王爷呢!
端木凌瑾眼底一抹狠戾浮出,冷冷盯着她道:“不知廉耻,给本王狠狠的打。”
“慢着。”西门疏将抱在怀里的貂儿捧在手心里,大指拇摩擦着貂儿的鼻子。
只听貂儿吱吱的叫着,在她手心里炸开毛似的瞪着端木凌瑾。
西门疏又点了点它的鼻子,貂儿小小的身子突然窜起,如闪电般一闪而过,站在围墙上看着她,西门疏朝它点头,貂儿又叫了几声才离开。
“想叫它去十八王府,叫小皇叔来救你。”端木凌瑾眼神里毫不遮掩鄙夷之色。“来人,将那只蠢貂给本王拿下。”
“端木凌瑾,不想死,你最好别去招惹貂儿。”警告的语气,西门疏清冷的眸底溢满冰冷的寒意。
“你吓唬本王?”冷冷地斜睨了她一眼,端木凌瑾浑身散发着凌厉的霸气。
闻言,眉睫一垂,神色阴霾,西门疏冷笑道:“貂儿的身上的毒,是不是吓唬,王爷应该再清楚不过了。”
“哼!”端木凌瑾冷哼一声,接着又道:“就算它搬来救兵,也不一定救得了你。”
西门疏没再说话,抿着唇,她让它去找端木夜也有私心,也在赌,她要看看,自己受了伤,端木夜会怎么样。
奔雷身影一闪,他也不敢去抓貂儿。
端木凌瑾握紧拳头,眼底划过一丝阴狠,抿了抿唇,却也没再下命令。
也让他知晓,洞房之中的三人,不是被她们毒死,就是被那貂毒死,看来貂将成为他对付她一时的阻碍。
西门疏一把扯开自己腰上丝质的缎带,外衣随之滑落,只留下及胸的长裙,把长发拨到身前,背部光裸玉洁,双膝一软,在眼前的软垫上跪下,抬头看着端木凌瑾。“快动手,我没时间给你浪费。”
家丁的手是颤抖的,拿着藤杖走到西门疏的身后,却迟迟不敢下手,她的身份除了是他们的王妃,也是和亲公主。
“可本王有得是时间。”端木凌瑾拿过侍女换好的茶,揭开盅盖,茶香扑鼻而来,飘散在空气里,优雅的抿了一口。
“王爷,你就饶恕王妃姐姐这一次,叶儿求你。”柳叶突然跪在端木凌瑾脚边,抱着他的腿,求道:“王爷,你看王妃姐姐的背部白希而细腻,完美得叫人不忍心破坏,你怎么忍心让人用藤杖破坏这份美好呢?”
“虚伪。”西门疏的目光转向柳叶,眼神里原本的淡漠被惋惜取代,还有就是自嘲和冷笑,这叫柳叶的女子跟温絮一样。
“王妃姐姐,叶儿知道你在为王爷新婚之夜冷落你而恼怒,可现在不是逞强之时,王爷,叶儿求你,饶过王妃吧?五十杖,王妃是金枝玉叶出身,怎么受得了。”
端木凌瑾充耳不闻,仍然低眸看着茶杯中色泽金黄的茶水,淡定自如,一副事不关已的样子。
“王爷。”
“叶儿,起来,你为她求情,人家也不一定领情。”端木凌瑾扶起柳叶,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就算是眼角的余光,他也没有在西门疏身上扫过,从她执意嫁给他那天起,他就是真的恨她。
“就算领情,你也未必放过妾身,王爷,你说妾身说得对吗?”即使是跪着,西门疏也不曾低头,那高傲的气质不容人践踏。
端木凌瑾对她的恨,她清楚,不然她也不会乖乖留下来被他打。
“还等什么,还不快执行,是想违抗本王的命令。”端木凌瑾冷声催促道。
“不敢。”啪,挥起藤条,家丁仍然是颤抖着手,却没带着狠心的力道,落在西门疏的背脊上只留下一条红痕,即使如此,西门疏还是感觉到痛意从背部传来。
端木凌瑾蹙眉,目光划过阴冷,突然道:“居然怜香惜玉,既然如此,本王就让你尝试一下怜香惜玉后的苦果,来人,将他拉下去,乱杖打死,奔雷,你来执行。”
奔雷一愣,投向端木凌瑾的目光从疑惑变成了解。
“王爷,饶命,奴才再也不敢了。”家丁吓得双膝软跪在地,趴在地上求,直到被隐身在暗处的暗卫将他拉下去。
奔雷走到西门疏身后,捡起地上的藤杖,挥舞起了藤条,狠狠地抽打在西门疏的背脊上,顷刻间,皮开肉绽,白嫩的皮肤上烙下血痕,昭示着奔雷的残酷,接着一下,两下,三下,四下。。。。。。声音回荡在院落里。
西门疏闭着眼,淡淡的皱着眉,背部传来火辣辣的痛,紧咬着银牙,从头到尾没吭一声,冷汗随着发梢滴落,就连西门疏自己也分不清究竟是汗还是血。
这样的痛,与跪针板相比,根本不值一提。
打还在继续,西门疏感觉腹部也隐约作痛,纵使她的意志再坚强,五十杖,又没内力,身体支持不住,趴在地上。
奔雷手中的藤杖却没有一丝减轻,每落在她背上,均皮开肉绽,温热的鲜血从伤口上溢出,在西门疏背后的衣服酝酿开,白色的抹胸被染红,极致的妖艳。
奔雷发狠的抽她,西门疏都怀疑,他是对端木凌瑾的忠心,还是对她有什么深仇大恨。
看到这一幕,家丁和侍女全身都在颤抖,就连被端木凌瑾抱在怀里的柳叶娇躯也忍不住微颤。
端木凌瑾说到做到,不打够五十下,他是不会离去,抱着坐在他腿上的柳叶,淡定自若的品着茶,淡然的问道:“你在担心?”
“是。”柳叶抬头,对上端木凌瑾冰冽的目光,毫不犹豫的点头。“妾身担心,王爷也会对妾身这般残忍。”
“残忍?”端木凌瑾冷笑一声。“这就叫残忍?这些都是她自找的,叶儿,你放心,只要你不违背本王,本王怎么忍心如此对你。”
“妾身对王爷永远忠心,绝不会背叛王爷。”柳叶表明心迹。
“是吗?”低沉的声音里隐约着诡异,端木凌瑾抿了一口茶,修长的手指习惯性的划着白玉盅。
柳叶也不再开口,将脸埋进他胸膛,余光瞄向正在挨打的西门疏,眯起妖媚的丹凤眼,目光变得冷削尖锐起来。
奔雷俊美的脸上有些动容,藤条上已经沾上了血迹,他甚至在抽打她的时候注上了内力,抽打一下,就好比一般人抽打十下,这一下下抽打在她的身上。
那么重的力道,那么疼的伤,她竟然没有出一声,那份倔强是从骨血里渗透出,纵使你将她抽得满身是伤,也击倒不了她的高傲。
“住手。”
住手,来得可真准许时,她只需再忍一下就可,西门疏心中还是有些失望,因为那道声音不是他。
背上火辣辣的一片,然后慢慢被温温的液体覆盖,不动还好,一动就仿佛背部要裂开似的。
“你对她用刑?”踉跄的身子一顿,清朗的声音仿佛来自地狱,带着阴森的寒栗气息,端木凌然目光扫过趴在地上的西门疏,落在端木凌瑾身上。
“夜不归宿,杖责一百。”端木凌瑾抬眸直射端木凌然,真有趣,该来的没来,不该来的却来了,想想也是,小皇叔是何许人,怎么可能为了一个女人,离开十八王府。“家有家规,国有国法,太子。”
“她手握圣旨。”端木凌然的目光呆滞的盯着地上的西门疏,原本白希的背上伤痕错综复杂的交结在一起,显得格外的狰狞,破碎的衣裙上斑斑血迹。
端木凌瑾挑眉,目光掠过端木凌然落到西门疏身上,泛着幽冷阴戾的冷意。“她是手握圣旨,但她也是我的王妃,她为小皇叔治腿,就算没有圣旨,我也不能反对,但这并不能成为她夜不归宿的理由,我也不可能为她破了王府的家规,否则,日后其王府还有何规矩可言,如何服众?”
“昨夜是我强行将她带走,三皇兄因此要怪罪,大题小作,尽可找我,何必为难一个弱女子。”从小皇叔哪里出来,端木凌然的心一直不安,昨夜她跟小皇叔在一起,担心她回其王府三皇兄为难她,所以他才赶来其王府,只是没料到三皇兄居然对她用刑。
“太子是料定我不敢拿你怎样吗?”深黑的眼眸灼烧着熊熊的怒火,对端木凌然,端木凌瑾是恨之入骨的。
论才能,论势力,论精明,他都不输给端木凌然。
何且他还是皇后所生,按理说太子之位应该是他的,父皇却没给他们一个公平竞争的机会,就因端木凌然的生母是他爱的人,他就执意将太子之位给端木凌然。“我说过,家有家规,国有国法,别说是你太子,就算父皇来了,也阻止不了我执行家规。”
“你是故意的?故意让我带走她。”其王府的防御能力虽不能与十八王府相比,却也不至于让人来去自如,他可不相信,自己有本事在端木凌瑾眼皮底下将人带走,端木凌然现在的感觉就是,自己跳进了端木凌瑾挖好的陷阱里。凭离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