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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春梦有痕-第1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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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不要?嗯?”赵与君倾身,在安达远耳边吹着热气。

又热又痒,安达远忍不住想笑,但是想起身边还有一只大色狼,安达远赶忙正色道:“我,我不方便。”

“不方便?”赵与君挑眉,先是不解,再看到安达远脸颊上羞涩的桃红时,恍然大悟,不相信地说:“上次在北邙山,你就是因为这个拒绝我。这次,还要用这个借口?我可是记得你月事的日子的,还差好几天呢,别想拿这个糊弄我!”

安达远大急:“我真的没有骗你!”生活没有规律,很容易造成内分泌紊乱,更何况自己还是被劫持!

赵与君鼻孔朝天,摆明了不相信安达远的辩解。

也许是忙着澄清,安达远竟然十分弱智地说:“不信你摸摸!”

说完,安达远就后悔了,暗自骂自己是个大白痴,竟然想着用这种方法证明自己没有撒谎。

然后,赵与君却是面上一喜,将安达远的辩白当成了邀请,当即恢复刚才的姿势,一手握住安达远一边的丰盈,用唇含住另外一边,剩下的一只手,悄悄探入安达远的亵裤。

猛地,摸到原本应该是深潭的部位成了厚厚的城墙,赵与君呼吸一窒,整个人所有的动作立刻停了下来。

“你,”有些艰难,但是赵与君还是问了出来:“真的来了月事?”

安达远羞涩地点点头,转而又愤然道:“你居然还以为我骗你!”

赵与君尴尬地笑了几声,赶紧将安达远整个人用被子包裹起来,又将她和被子一起揽在自己怀里,生怕她受凉,嘴里还抱怨:“怎么这么不凑巧!看你在战场上那么生猛,我还以为……”

安达远撇撇嘴:“命都要没有了,谁还在乎肚子疼?!”

赵与君疼宠地拍拍她,然后收回手,不着痕迹地放在她的身后。

第一百五十一章 谁祸乱了谁

过了一阵,安达远看清楚周围的景物,才发觉自己是在马车上,想到赵与君刚才竟然想把自己在马车吃了,不禁庆幸幸好自己在生理期,拒绝了。要不然两个人在马车里这样那样的,外面还有人听录音机一般地随时转播的战况,自己真是没脸混了。

半天没有听到赵与君说话,正要开口问,安达远只听见耳边赵与君的呼吸越来越重,越来越浊,嘴里不时还逸出一两声似痛苦似爽快的闷哼,不禁担心地问:“你没事吧?”说着,就要转身。

“别动!”赵与君猛地出声喝断安达远的企图,羞窘道:“你要是敢乱动,小心我才不怜香惜玉地顾及你身体不适……”

安达远赶紧坐直,僵直着身子,一动不动。

臀部腰间时不时地有东西碰到,再结合耳边那暧昧的呻吟,安达远滴汗,丫的,居然是在自*!

不过转念一想,听人说老憋着会憋出问题的,为了赵与君的身体着想,也为了自己的将来思量,还是选择无视吧!

安达远只当什么都不知道,一个劲地当自己的僵尸。

一路上,安达远有几次想打听赵与善的消息,但是每每见到赵与君面色不善,便硬生生忍住了。后来一想,赵与善对自己有恩,自己也拼死救过他,一来一往,自己也不欠他什么。再说了,自己现在的立场,不知道他的消息,对自己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这么一想,安达远便将赵与善的事抛开,在死里逃生的欢悦里,跟赵与君一路欢欢喜喜地回到了京师。

赵与君和安达远离开的时候,百越只是大败后元气大伤,还没有覆灭。百越国主愤恨交加,不顾国内的反战声日涨,一意孤行,抽掉全国男丁,打算趁赵与君离开后来次大反攻。

原本,百越国主以为赵与君离开,华方国不论是军心还是指挥调度都会大大降低,正好是自己的机会。没想到华方国军心高涨团结,赵与宋指挥调度丝毫不输给赵与君,害得百越国主都开始怀疑赵与君御驾亲征之前,赵与宋只能勉强抵挡是装出来的。

越来越多的百越有生军力消失,百越国内的反战呼声越来越高。不得已,百越国主收回兵力,回到国都,应对那些蠢蠢欲动的其他贵族。

赵与君接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已经到了京师数日。微微一笑,一切尽在意料之中,看来自己当初的决定还真是明智!赵与君将信笺捏碎,扔进垃圾篓里。

“今天打算去哪儿玩?”某日阳光明媚,赵与君起身离开床铺,走到正在床前梳妆的安达远身后,环住她问。

安达远整理云鬓的手一顿,勉强挤出一丝微笑:“今天还不回去吗?我们到京城都快十天了,一直都在市井间游荡,一直这么下去,只怕宫里都急死了吧。”

赵与君接过安达远手中的梳子,一下一下仔细地帮她梳着长发,微笑:“傻话!咱不回去,他们还能来硬拉我们不成。”

安达远看着镜子里言笑晏晏的两人,一个恬静地看着另一个温柔地帮自己梳着头发,虽然不舍得放弃这种简单温馨的生活,还是开口劝到:“从去年夏天出征北邙山,到征战百越,再到如今,都已经快两年了。再过些日子,就要过年了,你现在不回去,难道要在外面过年不成?”

“有何不可?”赵与君一脸的不在乎:“只要你喜欢。”

点点头,安达远低首说:“我喜欢……但是,这样幸福只会让我越来越贪心,让我忍不住想把你拐走。”

“呵~那你就来拐啊,我就在原地等着你,哪儿也不去。”赵与君笑着说,轻易就许诺了安达远一直渴求的“现世安稳,岁月静好”。

说不感动是假的,但是安达远也明白,无论是赵与君还是自己,都有太多的身不由己。抬起还留着泪痕的小脸,安达远嘴角上扬:“那就好,我们在宫外过年!”

赵与君一脸平常温暖的微笑,说:“好!我还要跟你一起包饺子、放鞭炮,一起逛夜市,买花灯,吃汤圆,看耍龙灯的……”

一把搂紧赵与君的腰,安达远把自己的脸埋在他的衣襟里,将那些幸福的眼泪深埋在赵与君的衣襟里。

“去年元宵时,花市灯如昼。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今年元宵时,月与灯依旧。不见去年人,泪满春衫袖。”

不知为什么,元宵夜,看着繁华的街市,花灯齐放,叫卖声沸,舞龙耍狮,香车宝马,川流不息,安达远竟然下意识地就吟出了这首悲戚的词来,物是人非,见多了悲欢离合,所以才这样多愁善感吗?

感觉到身上的披风被人紧了紧,抬头就看见赵与君微笑:“别冻着。今年看了,又不是明年、后年,以后都不能看了。只要你喜欢,我每年都带你来看。”

鬼使神差,安达远冲口而出:“那你也带她们来吗?”

说完,安达远就后悔了,干嘛说那些有的没的来破坏眼前的幸福,以前自己因为纠结这件事,跟赵与君闹过矛盾,怎么这么没记性。

“你放心!”赵与君低头凑在安达远耳边说:“除了我的妻子,我不会带任何人来。你,就是我认定的妻子!有些事或许我现在没有办法承诺,但是我保证,我会为了你努力,直到你满意!”

两行热泪滑下,安达远将头埋在赵与君的披风里,呜咽:“谢谢。”如果幸福真的很短暂,那就纵容自己任性一次吧!

斜街的角楼上,一个白衣胜雪的男子邪魅地一笑:“看来,你的猎物,对于自己认定的事,很坚持呢!”

一个被黑色的斗篷和风衣包裹住的男子,喑哑地说:“是吗?这样很好,不是吗?她幸福就好。我,我已经破碎了,离幸福越来越远,是她让我看到这世间还有温情,所以……”

“啧啧啧!”雪落轻拍几次手:“你还真是心胸博大呢!不但轻易原谅了自己的敌人,还帮他卖命,让他有时间陪你心爱的女人!真是大度呢,真让我自叹弗如,敏王殿下!”

赵与善嘿嘿一笑,笑声因为声带受损有些恐怖:“只是,跟盟主的协议怕是难以做到了。你想看到的兄弟阋墙、争风吃醋,都没能看到,不知……你!”

赵与善惊讶地看着雪落,使劲地想晃动自己的胳膊,但是丝毫没有办法。他以为雪落已经放弃了当初的那个约定,所以才带自己来看安达远,谁知他竟然趁自己不备,点了自己的穴道。

“呵呵~”雪落笑得甜蜜而残酷:“你也知道自己没有做到,所以……”沉吟一下,雪落笑得像只狐狸:“来做我的宠物吧!”

说着,雪落一提气,抓着赵与善消失在漆黑的夜色里。

赵与君状似无意地瞟了一眼空荡荡的角楼,嘴角勾起一抹微笑,谁想得到,一向无欲无求的雪落竟然会对狡猾残酷的赵与善感兴趣!果然,非人类的思想是不能用人类的思维来猜度的!

“嗯?喜欢这个花灯?”赵与君回神,付过钱,将那盏双鱼花灯交给安达远,两人相拥着走进灯火深处。

一身戎装,安达远精神抖擞地骑着高头大马,跟同样一身戎装的赵与宋跟在赵与君的后面。

正月十八,在和赵与君在宫外过了两个月的平凡夫妻生活后,安达远全副武装,准备应对深宫那个不见硝烟、杀人不见血的战场!

夹道欢迎的百姓恭敬地跪拜呼喊,排山倒海的“万岁”声震耳欲聋!

安达远看着前方赵与君挺直的脊背,明黄的龙袍,金黄的战甲,骑在雄赳赳气昂昂的青骓上,向百姓挥手致意。不觉,眼睛有些酸酸涩涩的,安达远低头,将眼泪掩藏在头盔里。

“阿远,你在他心底,是不同的。”一旁的赵与宋觉察出安达远的黯然,忙凑过去一点,小声劝慰。

安达远点点头,冲赵与宋展开微笑,感慨万千。同样是手足兄弟,赵与宋和赵与文一心一意帮着赵与君稳固江山,安抚社稷;赵与善却勾结外戚、外敌,意图颠覆赵与君的统治。龙生九子,个个不同啊!

“不过,里面的凶险,不用我多说,你在宫里生活了那么久,肯定也深有体会。以后,万事小心。记得,不论发生什么,一定要第一时间通知十七弟,不管怎么说,这后宫,还是皇上的后宫!那些人想弄出些什么妖蛾子来,也不是那么容易的!”赵与宋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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