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跟朕回宫-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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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公公这次取出来的是一张契约,契约的双方是景明和臣逸,而公证人是先皇,先皇只在契约的尾部写上了一句:“现在的臣逸,就是昔日的景明,现在的臣逸就是朕的儿子,朕的儿子耳后有一颗黑痣。”黄公公只是读了先皇当年作为公证人写在契约上的字,当他读完,所有人的眼神,都紧紧地盯着两人,好像看他们的脸就能看到他们耳后的黑痣一般。黄公公读完圣旨之后,也一脸纳罕的看向景明。
“啊?”黄公公吃惊的声音吸引了朝堂上所有的眼神,这吃惊来的过于突然,连他手中的契约都掉在了地上。景明满脸含笑的看了一眼黄公公,然后坦然的转过身去,在他的左耳后,有一颗黑痣,仿若女字的耳坠一般在他的耳垂上,清晰可见。
臣逸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只是轻声的说了一句:“你怎么也会有一颗黑痣,父皇说得,他的儿子黑痣在右耳上。”臣逸说这话的时候心已经开始发虚,甚至在责怪自己,为何不在来之前看一眼父皇的圣旨,可是一切,都来不及了,他只能对着景明狡辩,眼前的景明,正一脸得意的看向臣逸。
“是左耳还是右耳后,好像不是公子说了算吧?臣逸啊,总是朕对你过于宠爱,过于宽容,让你像今日这般,竟然想把朕赶下台去,可是你忘了,朕才是先皇的儿子,先皇怎么可能将江山交到一个陌生人的手里。”景明的话语里带着尖刻,好像此时,所有的群臣都已经认定,自己才是真正的帝王一样。
“可是我们公子右耳后也有一颗黑痣,这样也不能证明公子就不是先皇的骨血,你才是先皇的骨血。”黄公公终是在惊讶中最先回过神来,对着景明说完话之后,就高声的对着殿内的群臣言道:“枉先皇对你们礼敬有加,你们见过先皇托孤的圣旨,现在怎么反倒看起热闹来了。”
黄公公的一句话惊醒了昨夜还在臣逸宫中讨论的群臣,他们纷纷站出来支持臣逸,像楚莫言这样粗犷的汉子更是喊出了誓死效忠臣逸的话语,让臣逸哭笑不得,任由他们的忠心将这朝堂变成民间的菜市场。
但是这群人不断的煽动终是让不知真相的那群大臣开始明白出一些道理,纷纷也开始怀疑景明,虽然他们的心底也有些不确定,但是大势所趋,他们对楚莫言等人的话语只有点头称是的份。
站在龙椅两侧的臣逸和景明,神态也终于换了样子,刚才还满是得意的景明,现在变得没了精神,而臣逸,身子愈加的靠近龙椅,脸上也闪出了胜利者的光芒。
“来人,将这个假冒皇上的臣逸给朕打入天牢。”景明慌乱的喊着,声音里已经完全没有了帝王应有的气势。
他的话语刚说完,就在殿外进入了几个卫兵,怯懦的走向臣逸,但是还没到金质的台阶,就被怒目圆睁的楚莫言吓了回去,他们只是最小的守卫朝堂的兵士,朝堂上的哪一个人他们都不敢招惹,尤其是传闻中这个以暴戾著称的大将军。
“骁骑营的人都给老子死哪去了?还不快滚出来带走这个有娘生没娘养的兔崽子给老子带走。”楚莫言在大殿内暴跳如雷,昨日安排好的那些兵士在这个时候还不出来,真真的要把他气死。
楚莫言的声音刚罢,就有一群熊炯炯气昂昂的兵士闯进了大殿,对着站在大殿上的臣逸就拜,口内山呼:末将救驾来迟,请皇上恕罪。“
楚莫言看着自己手下的人终于展现出了在战场上的雄风,终于不再怒气冲冲,不待臣逸开口,就一撸袖子,言道:“你们这些兔崽子还不把那个兔崽子给老子揪下来,还让他在那上面装五作六的让老子看了生气。”
景明看出了自己的大势已去,脸上却并不颓废,只是笑着走到臣逸的面前,低声的言道:“我没想到你会这么着急,五年都等了,几个月,你还等不了么?”说这话的时候,景明的脸上有一阵痛意划过,臣逸却把这瞬间看在了眼里,这样痛惜的表情曾经多次出现在自己的童年里,那时候,景明还是自己的臣逸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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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风光大葬
景明很快就被骁骑营的兵士带出了正殿,殿内刚才还游移不定的群臣在目睹了这一幕之后,心也终于有了归属,楚莫言等人先行跪到了臣逸的面前,口呼万岁,群臣也纷纷跪下,唯恐错过了这表忠心的时机。
“平身吧。”臣逸转身坐到了龙椅上,睥睨坐下的群臣,嘴里淡默的声音让人心生颤意,在他们终于鼓起勇气,看这个真正属于他们的帝王的时候,他们的帝王已经迫不及待的开口言道:“今日朕继承先皇大统,本来该祭天祭祖,只是眼前有件事朕必须办好,否则,朕无言见苍天,更无脸见列祖列宗。”臣逸的声音依旧淡淡的,但是在这金碧辉煌的殿宇中传出,便有了中说不出的威严。
众臣终于被他的话语吸引,在他们看来,没有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值得皇上说对不起列祖列宗,所以他们都瞪大了眼睛等着臣逸的下文。
“朕最爱的皇后娘娘,被景明这个恶徒玷污,自绝于栖凤宫中,朕当初没给他作为一个夫君的恩爱,但是,今日,朕登上了这金銮宝殿,就不能不给她一个与皇后的身份相称的葬礼。“臣逸的声音格外的平静,平静的如秋风中无波的湖水,平静的像湛蓝天空中一尘不染的白云。
众臣全都愣在那里,他们没想到,臣逸口口声声说得大事,竟然是锦官的葬礼。他们也没想到,臣逸给锦官的死找了这么好的一个借口,自绝。有宫中消息的人都明白皇后的死因,因为景明的无视,这段日子关于皇后的死因有了成百上千的版本,但是臣逸的这个版本无疑最冠冕堂皇。
“皇上,这有些不妥吧。“楚莫言看了不敢做声的群臣,突然在地上站起来,说话的时候气势汹汹,要将臣逸吃了一般,他只是想不通,臣逸当上皇上之后,最该做得是加封自己已经去世的母妃,可是他没想到,臣逸最先做的竟然是给锦官一个葬礼,这让他的心中有万千的不平起伏,那不平让他的呼吸都变得急促。
“楚莫言,给皇后娘娘风光大丧这有什么不对么?难道景明这么多日子以来不管不问就是对的?”臣逸的脸上已经滑过不悦,自己的这个舅舅,真是被自己惯坏了,在这样的场景之下对自己大喊大叫。
“皇上,慕容锦官是景明的皇后,您将她风光大葬是怎么回事?还什么被景明玷污,景明和他的皇后在一起是合情合理的,那慕容锦官的死就是不守妇德,那就是死有余辜。”楚莫言的声音大的让人震惊,他的话也确实有理,很轻松的就将臣逸驳得哑口无言。
“可是锦官是我看中的女人。”臣逸甚至能听得出自己话语中的毫无底气,这样的事实,终是有人会提出来,只是臣逸没想到,这个问题会出现的这么快,提出这个问题的还是力扶自己登上帝位的楚莫言,连他都这么认为的话,那么自己又该如何堵天下人悠悠之口。
“可是锦官也是景明的女人。”楚莫言说完这句话后突然的叹了一口气,从昨天,他就觉得臣逸有些怪异,只是没想到他突然的决定取代景明是为了一个女人,虽然锦官帮自己实现了让臣逸尽快称帝的心愿,但是他却不能让锦官毁了臣逸的霸业雄图。
“那朕让她成为我的女人不就行了。”臣逸说话的声音突然间变得高亢起来,这么多日子,他一直苦苦的思索,让锦官的亡灵成为自己名正言顺的女人,而就在他被楚莫言逼得无路可退的时候,他找到了属于自己的柳暗花明。
“皇上,锦官姑娘已经死了。”楚莫言低声的言道,他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臣逸,他甚至怀疑臣逸是不是因为锦官的死伤怀过度,脑子出了问题。
“谁知道锦官死了?谁说的锦官死了?她是我大昭的皇后,她死了,举国都要举哀,锦官没死,而且,她很好的履行了一个皇后应有的职责,昨晚上,就是她帮朕稳住了景明,才让朕的部署不至于很快的落到景明的耳中,才有了今日的成功,皇后娘娘功不可没。”臣逸的声音终于激情澎湃起来,他甚至不断的饿对群臣说锦官稳住景明的细节,说的活灵活现,而锦官,也是以那样鲜活的姿态活在他的心里吧?
黄公公看着臣逸不停的挥动着手势向群臣讲述锦官的事情,好像锦官真的参与了这件事情,锦官鲜活的笑脸在臣逸的描述中盛开在了黄公公的心底,泪,也就在那一瞬间无法控制的滴落下来。
因为臣逸话语的内容是锦官,素来没有多少言语的他开始兴奋起来,在讲起锦官的时候,臣逸整个人都是激情澎湃的,说话的时候还不停的用手比划着,比划着锦官跳的别离舞,比划着锦官站在栖凤宫窗口的样子,比划着锦官被打之后昏迷的模样,比划着锦官在风雨中瑟瑟发抖无助哭泣……到最后,臣逸竟然不能控制自己的在群臣面前涕泗横流,像极了一个受尽了委屈的孩子。
黄公公看一直伪装坚强的臣逸终于露出了自己心底最本真的感情,心底的喜悦和苦涩并流,他赶忙上前,准备遣散众臣,但是话刚开口,就被臣逸截了过去,臣逸这次的话却简单的要命,只是轻浅的几句:“这次揭露景明的身份,锦官功不可没,加之锦官还是完璧之身,朕决定明日举行封后大殿,礼部侍郎,你立即着手准备。你们,明天就来和朕的喜酒吧。”
群臣此时真的摸不清头脑了,关于皇后娘娘锦官的事情,他们很少有知道真相的,他们知道的是栖凤宫走水,至于皇后娘娘怎样了他们很多人并不知晓,而今日的朝堂上,说皇后娘娘已死的是皇上,说皇后娘娘还活着的依旧是皇上,这让他们心中纳罕,但是对于这个还没有摸清脾气的皇上,他们只有诺诺的听从,然后战战兢兢的离去。
他们不知道自己新的帝王会是什么样子,只知道他很是冷淡,对什么事情都漠不关心,但是对皇后娘娘锦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