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摇过市:想娶我,请排队-第7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轻轻应了一声
“怎么了吗?”看到流茧直愣愣地站在浴室门口,老蔡没由地感到心慌,不由地加快脚步走到她的跟前。“有什么问题吗?”
流茧指了指那几瓶沐浴乳,双眸直勾勾地盯着老蔡,眼中全是探究的意味,半靠着门框,也不说话。
被她这么盯着,老蔡只冒冷汗,双脚直不住的打颤,下意识地抚了抚额。由于手刚好挡住流茧直射过来的视线,所以她没有捕捉到他眼中闪过的那抹慌乱。
“这个啊,我买的!不晓得你喜欢用什么牌子就随便拿了一样。”他故作轻松的回答。
“哦!”流茧收回视线,轻轻应了一声,不再多说什么。
又陪着流茧转悠了一会,眼看着时间柴不多了,老蔡找了一说辞,先走了。流茧站在窗台上,看着老蔡的身影没入到树林中。
这才,翻身纵然一跃跳下楼,紧跟在老蔡身后。
从一开始她就觉得奇怪,她打电话给他,他一点都不觉得惊讶,好像早就预料到她会打给他。然后辗转带她来到这个地方,最让她怀疑的是,明明打给他电话才刚不久,他却买了沐浴乳过来,而且一买就买那么多。
还有她可不记得他们一起来的时候有买什么东西或者提任何的袋子。并且他一直陪着她逛房子,在她到达浴室之前他根本就没进去过。
所以,她断定这里面一定问题,因而在刚才才没有点破。目的,就是为了跟着他,看看他去哪里、接触什么人。
怕老蔡发觉,流茧可以跟他保持一定的距离,不紧不慢地跟在他身后。到是老蔡一路上狂抹汗,好像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一样。
一路小跑过后,终于他在一颗大树下停住。东张西望了好一阵,才贼头贼脑地走到大树身后。
因为怕被发觉,所以流茧只是在不远处藏匿着,不敢再靠近。
“那套房子小茧很喜欢!”
回答他的只有空气的呼声以及风拂过树叶发出的“沙沙沙”声。
等待了许久依然没听到回答,老蔡有些无奈地叹口气。
听得出,那抹叹息很沉重,似乎在考虑着有个很严肃的问题,不知道有些问题是否该问出口。
玩,不是你最擅长的吗
一阵缄默过后。
“哎……”又是一声沉重的叹气传来,似乎比上一次的更加的沉重。“真搞不懂你们年轻人的想法。”说完,便转身往林子里走。
流茧能感觉的到,藏匿在大树后的另一个并没有走,而且她已经猜到是谁,因为只有那一个人知道她的喜好。
可是她越来越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样做,到底又想做什么?
流茧从草丛中走出来,一步一步,缓慢地朝那颗大树靠近,每迈出一个步伐都印满了悲伤了,无法抑制的悲伤,就连洒落在她周身的阳光也被晕染上一层淡淡的哀伤,挥之不去。
最终,在离大树只有一步之遥的地方她顿了,实在没有那个勇气走到树后。她怕,真的很怕很怕,怕看到站在树后的人是自己所猜想的那个人,虽然种种迹象都指明是他。但是,她内心深处殷切的希望那个人不是他。
削薄了略显苍白地嘴唇动了动,却没发出任何的声响。双手紧紧地交织着,紧抿着双唇泄露了她内心的不安。
蓦地,流茧霍然转身。
她想跑,想要离开这个地方,想要逃离这个令人窒息的地方。
单脚才抬起,那道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声音响起。“既然跟来了,何必急着走呢!”柔软和煦的声音还是那么的温柔,只是言语之中却多了几分戏谑的味道。
这样的彦柏,让她感到既陌生又熟悉。
流茧深深地、深深地吸一口气,转过身,面对那颗大树,唇角习惯性的上扬,无声地笑着,目光悲怆。
“为什么要这么做?”她尽量放松语调,尽量表现的毫不在意。
只是她不知道,自己的声音在抖颤,虽然只是轻微的,但是彦柏能感觉得出声。他的心在跟随着她哀伤,所以他没有从树后走出来。
因为他害怕看到她流露出的哀伤之后就再也克制不住自己,再也无法对她心狠。也许她不知道,对他而言,她是他的致命弱点。
“你觉得呢?”
顿了顿,接着说:“玩,不是你最擅长的吗?”风轻云淡的语气,略带嘲讽的话语,像是一把利剑狠狠地扎在流茧的心口上。
花点心思是理所当然的
没由地,流茧感到一阵头重脚轻,眼前乎幽幽地泛黑,手指瞬息冰凉。
原来,一切的一切真的只是一场游戏。明明跟自己说要去相信这是一场游戏,可是为什么那颗心还是固执的不肯相信呢。
就算彦柏现在这样说,固执的心仍然不肯去相信。总是找各种各样的理由将这一信息渡之心房之外,亦或深深地埋藏。
流茧沉默这一段时间对彦柏来说无疑是煎熬的。他面对着树身,双拳紧握着。看得出他在极力克制自己的情感,试图在用理智说服感性。
有那么一刻,他真的想就这样冲出去,将她紧紧地拥入怀中,然后告诉她,他之所以这么做是为了戒除池沐寒的戒心。
可是为什么要戒除他的戒心呢?
关于这一点,他无法向流茧解释,也不能,更多的则是无法解释。
所以,那股情感以及冲动只能被他硬生生地克制住。
如果她只是心痛,那么他就是心煎!那颗守护她的心备受煎熬,却又无法说出口。
这种痛苦,有几个人能体会得到,又有几个能真正明白?
过了许久许久,流茧忽而晒然一笑。“看来是我把你带坏了。”轻描淡写的话语,听不出来是在嘲讽,还是在感叹,亦或是其他。
她总是这样伪装坚强,总是这样装作什么都不在乎,什么都无所谓,总是这样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不管在谁的面前。
其实,若是换做以前,在彦柏面前她绝对不会伪装。然而,在今天。她没有任何的选择,她必须伪装,即使伪装的并不完美;即使破绽百出她也这样伪装下去。
“那套房子,看样子花了不少的心思。”
“是啊!”彦柏赞同道:“为了玩得逼真,花点心思是在所难免的。”说话的时候,他的双手紧紧拳起,连呼吸在那一刻也被制止了。
流茧依然无谓地笑着,只是她不知道那抹笑比哭还难看。“确实,应该的。”
“可是,你觉得我还会继续住在哪里?”反问的话语,却是毋庸置疑的语气。
话语中的意思很明显,她不会再住在那。
那你想住哪呢
“哦?”彦柏佯装漫不经心地轻哼一声,“那你想住哪呢?”
流茧不由地一愣!
是啊,她该住哪呢?银行户口被冻结了,身上也没有多少钱,再加上池沐寒对她虎视眈眈,并且她不会去找方巧琳帮忙。
因为只要找她帮忙就等同于找顾宸宇帮忙,同时也是拐着弯给安佐然制造机会。
似乎,她别无选择。
发现这一点,流茧只能自嘲地笑了笑。眼前的状况他比她分析的还要清楚,所以才会这样有恃无恐地为她装备好房子。
“那套房子会为你一直空着,等你什么时候想明白了,随时可以入住。每天都会有人准时为你准备餐点,我想能减少你不少的麻烦。”彦柏的声音再一次漂来,暖暖的,像是冬日里的一屡阳光。
但是,还没来得及去捕捉去体会,就已经消失地无影无踪,只留有一抹余温,萦绕在心头,挥之不去。
流茧不得不赞赏道:“考虑的真周到。”
忽然间发现,彦柏的温柔她无法拒绝。现在,他的坏,他的腹黑,她也无法拒绝,更无力拒绝。
她可以高傲地扬起光洁的颈子拒绝任何人的安排,唯独拒绝不了他的。
“既然你不在乎,为什么要阻止我创办公司?”以安佐然的能力确实能让不少的同行地低头,但是没理由让这个城市所有的公司都低头,除非还有另一股的势力存在。
“寒,最喜欢猫抓老鼠的游戏。”
听到这个回答,流茧暗自松了口气。还好,阻止她的不是他,而是池沐寒。不过,也同时证实了她另外一个猜想。
“你跟他果然认识!所以那天在海城,他所做的那些举动,是你允许的吗?”不等彦柏回答,流茧紧接着说:“我那天的表现不错吧,应该又不少人被吓得花容失色。”说到这,她兀自地笑了起来。
对于流茧的这个猜测,彦柏没有给予肯定也没有否定。因为他无法回答,当时的一切他都看在眼前,说不是他允许的又有谁信呢?
“小心,寒是个可怕的猎人!”他善意地提醒。
流茧不由地轻哼一声,“有你危险?”
千万别勾引他
不咸不淡的话语,却是充满了讽刺的意味。只是不知道,到底是在讽刺彦柏还是在自我嘲讽。
总之十分的怪味,在彦柏听来就像是有一根细小的银针,在你好不知觉地情况下扎进心里,然后却让人痛不欲身。
深吸一口气,转移话题。“海风的味道不错。”怕再继续纠结那个话题的话,她会不晓得说出怎样的言语要诋毁自己。
流茧淡淡地笑着,不明寓意地感慨道:“原来你知道!”
知道什么呢,当然是知道她吹了一夜的海风,尽管她把林支开。
是的,他知道。
因为他就在某个角落里看着她,曾经有无数次他想要冲出去。可是,他没有,天知道他忍得有多痛苦。
人生原本就是这样,忍无可忍,回到原点,重新再忍。
“我就在某个地方,看了你整整一夜。”他承认。
“陌痕。”他别有意味地顿了顿,然后接着说:“是个相当不错的人。”
咯当!流茧似乎听到自己漏跳的心跳,莫名地开始慌乱起来,眼皮压了压,企图掩饰内心的那份不安以及掩盖掉眼里过于明显的思绪。
漫不经心道:“然后呢?”
“让我再嫁一次吗?”流茧抿唇轻笑着,那抹笑容明媚如初生的照样,又像是暗夜里璀璨的星芒。“可是,他是池沐寒的手下!嫁给他不就等于羊入虎口吗?”
“如果是那样,你恐怕就没得玩了。”
停顿数秒后,流茧又说:“舍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