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摇过市:想娶我,请排队-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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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彦柏晃了晃酒杯,接着说:“我的女人,当然心疼。不过,别太折磨她,不然我不保证不会出面。”语气平缓,语调风轻云淡,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但语句里透着一丝警告。
闻着白兰地散发出来的醇厚酒香,池沐寒不再多说什么。只是觉得有些无趣,彦柏还是彦柏并没有为任何人改变。原本还想看看流茧被折磨之后他会流露怎样的神情。毕竟在同居三年,多少也该有点不一样,没想到……
小腿处传来的抽疼一阵接着一阵,流茧死死咬紧牙关,忍耐下所有的痛楚,只是脸色越发的苍白,没有一丝的血色,站在原地依旧动弹不得,双手拳起,连指甲深深地陷进肉里也浑然不自觉。
如黑珍珠一样光华流溢的眸子在不停的转动,此时此刻,她多么希望彦柏能出现将她带走,然而寻觅会场一场之后,没有那道熟悉的身影,整个胸腔里满是失落。第一次感觉到,彦柏不在身边是那样的不适应,那么的不自在。
忽然,眼前乎幽幽的泛黑,只感觉一阵天旋地转,四肢柔软无力,像是一团浸了水而软耙耙的棉花。随即撕心裂肺般的疼楚瞬息蔓延至全身,好象用亿万只蚂蚁在一点点的啃咬。
浑身上下痛痒难耐,想要伸手抓痒,可是四肢如同出了故障的机械一般完全不同使唤。想要牢牢抱紧自己,四肢却僵硬如冰,任你怎么样努力都无法抬起。
流茧狠狠咬住嘴唇,试图让自己清醒一点。但是越是这样,越是难受。从唇齿间流出的血液,似乎刺激到了什么,令整个身子像火烧一般。有一种错觉,好象现在她从一个火炉之中,而且闷热无比,几乎让她透不过气来。又感觉有无数只水蛭在身上蠕动,甚至是渗过肌肤,融进血液里。
呼吸变得越来越沉重,原本煞白的脸上竟然泛起了一丝的红晕,妖冶而刺目,令人不由地心悸。
如果你觉得她现在
陌痕不禁对流茧产生了几分钦佩,那种他很清楚,连男人都难以忍受,她竟然咬着牙,不曾呻呤过,而且给她下的药量要比那些男人下得多。
察觉到流茧越来越不对劲,有那么一刻,高季晨想要不顾后果的带走她。可是这个念头被仅存的理智生生抑制住。如果他真的那样做了,池沐寒会变着法的折磨流茧,只会让她更加痛苦。
双拳刚劲有力的握起,总是带着痞痞笑意的眸子里迸射无法抑制的怒火。他转身冲上楼,然而陌痕的动作更快,将他拦截住。“如果你觉得她现在还不够痛苦的话,可以上去。”说完,便自动让出路。
高季晨看了看流茧,只能作罢,一拳狠狠地击砸在墙壁上,关节处立刻泛起红晕,甚至似是青丝。
池沐寒看到陌痕将高季晨拦截住,剑眉森冷的蹙起,似乎对他所做出的事情有些不满意。他不记曾几何时陌痕这么爱管闲事,难道说她刚才那个小小的动作就将他勾引了不成。
深邃的眸子越发收紧,目光冰冷异常,饱满而性感的红唇冷毅地抿起。此刻的池沐寒像一只戾气十足的黑豹,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却又强制将这股气息隐藏起来。
但是,他对她的惩罚还没结束,这才刚刚开始而已,接下来她将忍受的痛苦,绝对是现在的双倍,原本他并不打算下这么重的手。没办法,谁让她让他的手下多管闲事,对此略实惩戒也是应该的。
楼下。
渐渐地,渐渐地,流茧脸上的血丝越来越明显,一眨眼的工夫就爬满了整张脸。那些血丝就像是一条条细小的蠕虫,不停在她脸上肆意游走。原本美丽动人的容颜,立刻变得狰狞吓人,在场有不少女士惊呼着晕厥过去,更多的则是不忍心再看下,纷纷侧目。
在心底里惊叹,他竟然对一个女人吓这么重的手,比传闻中更加的心狠手辣,更加的噬血。不曾到想到,三色堇不仅代表着荣誉也代表着死亡。
顷刻间,现场的气氛变得诡异起来,空气中的不安分子肆意的散发开来,渐渐地弥漫……
这人,真黑!
在这期间,流茧几度差点晕厥,但是凭着顽强的意志她撑过来,才勉强站到至今。可是,还能撑多久,关于这一点她自己也不知道。
眼前忽而一团黑,忽而折射进一丝米光。浑身上下哪哪都疼,哪哪都痒,就感觉好象有人拿着一把沾了盐水的刀片,在小心翼翼地划破肌肤,等到殷红的血液渗出伤口之后,又洒上些许的盐粒,继续深入……
她的眼前顿时一片漆黑,无边无垠的黑暗,忽而传来轮轴碰触地面的声音,流茧霍然睁开双眼,有那么一瞬清醒过来,可是渐渐的视线又变得模糊起来。
隐隐约约看到一名侍从打扮的男子,推着一个架子走来,而架子上挂着一件长长的裙子,似乎是黑色的,镶嵌在上面的磷片熠熠闪光,长裙的腰间系着一条皮带,皮带上坠满了似风铃又不是风铃的东西,每推动一步,就会发出清脆的响声。
这一切的一切,不由地令人产生了幻觉,仿佛现在置身在浩瀚的大海之上,灌入耳里是海浪的声音。一眨眼,地点又发生了转变,这一回好象置身在一片黑暗之中,闯入耳膜的是“哧哧哧”的声响,当月拨开云雾飘洒下来的时候,才看清,周遍全是蛇。一条条地盘绕在身旁,扭转着身子,侍机扑过来。
“这件礼服是专门为小姐准备的,请你穿上它。”
充满蛊惑的声音一遍一遍地在流茧脑海中盘旋,久久地回荡着…而流茧像是受了蛊惑一边,眼神涣散,嘴里呢喃着,‘穿上它,穿上它’像是失去了思考能力的木偶一般。
“流茧,流茧,流茧!”高季晨想要冲过去制止流茧,却被陌痕死死拽住,情急之下只能一遍一遍地唤着她的名字,希望能将她唤醒。
当看到那件被称为曼珠沙华的裙子被推出时,陌痕感到一阵吃惊,从来没想到过他竟然会对一个女人下这么重的手。要知道,这件裙子上撒的粉末,再加上先前流入在她体内的汁液融合起来的话,她将承受的痛苦没人能想象到,但是有一点他知道,那就是她的下半身将在轮椅上度过,而且痛不欲身。
穿上它,穿上它
然而,流茧仿佛根本就没听到高季晨的呼唤一般,手双缓缓地伸过去,痴痴地笑着,嘴里依旧呢喃着:“穿上它,穿上它,穿上它。”
“流茧,流茧,流茧,看醒醒,不能碰!”
“不能穿,不能穿,赶快清醒过来!”
“流茧!”一声心悸地呐喊之后,高季晨挣脱陌痕的束缚。
他飞快的飞奔过去,然而她的双手离那件裙子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就在即将碰触到的千钧一发之际,彦柏突然窜出一把握住流茧的手,并将其牢牢禁锢在怀里。
但是,受了蛊惑的流茧,力气大的惊人,几次三翻挣脱出他的束缚,几次三翻地再次将双手伸向裙子,嘴里不停地呢喃着:“穿上它,穿上它,穿上它。”仿佛没有灵魂的人偶一般。
彦柏一脚将装着裙子的货架踹开老远老远,而流茧像发了疯似地抓打他,嘴里依然呢喃着:“穿上它,穿上它,穿上它。”像黑珍珠一样漂亮的眼眸里布满了血丝。
“想办法让她清醒过来,否则再过5分钟无法清醒就得截肢。”陌痕提醒道。
彦柏紧紧抓住她的双臂,“茧,茧,茧,是我!是我!”
“看着我,我是彦柏,我是彦柏!”
“茧,茧,茧!”
无论彦柏怎样呼唤,怎样揉捏她的手臂,流茧就是没有反应,嘴里不停地重复着那句话,甚至是反抓起他的手狠狠地咬下去。
“茧,茧,茧!”
浓烈的血腥味在嘴里一点一点地蔓延开来,冲刺着整个神经,脑海里不经意地闪过一个画面,尚未看清画面,隐隐约约又听到有人在喊她。
“茧,茧,茧!”
那个声音似乎近在咫尺,又似乎在遥远的边际,又感觉莫名的熟悉,紧咬他手的牙光一点一点的松懈开来,抓趴他的动作也有所迟缓。
见到流茧的动作有所迟缓,他温柔地捧起她的脸颊,“茧,是我,彦柏,看着我好?看着我。”
温暖的指尖带着触电般的感觉,近乎哀求的话语,流茧内心不由地颤动起来,总感觉这一切的一切是那么的熟悉。想要看清眼前的人,可是眼前一片茫然,像是裹上了一层薄雾,什么都看不清。
今晚议事取消
“丁丁铃,丁丁铃,丁丁铃。”风从窗外吹进来,带着那件裙子的皮带上的怪异物体发出清脆的响声。
流茧再次抓起狂,这一次似乎比上一次更加的严重,揪抓彦柏的力道越发的凶猛起来,看那架势,似乎非扒他的皮拆骨不可。很快的,彦柏的衣袖被流茧抓着破破烂烂,手臂上也出现了一道又一道的抓痕,夹杂着些许的血丝。
“穿上它,穿上它,穿上它……”
“茧,茧,茧!”
“茧,我是彦柏,求求你赶快清醒过来。”
……
无论彦柏怎样呼喊,流茧就是不为所动,依旧卖力地抓着他。实在是无计可施,彦柏紧紧抱住她,吻上她的唇,两片唇瓣贴合在一起。
流茧拼命挣扎着,一口咬住他的唇瓣,狠狠地咬,越咬越深,越咬越深,腥甜的血腥味立刻溢满整个口腔,她的脑海中顿时闪过一个画面,鼻翼下飘荡着淡淡的清香,是熟悉的香味,熟悉的味道,内心深处似乎有什么东西被牵引出来,需需多多的画面在脑海里飞快的闪过。
刹那间,流茧猛然清醒过来,松开牙关。待看清眼前的人之后,满足地笑了,轻唤着。“柏!”
一喊完,便陷入了无限的漆黑之中。意识渐渐迷离,身体像是在穿越一条飘渺而冗长的黑色隧道,无数洁白梨花花瓣从黑色不知名的深处涌了出来,安静迷乱的……
看着昏厥在怀中的人儿,彦柏是既心疼又内疚,冷然地瞟了一眼坐在二楼沙发上的池沐寒,走向陌痕。“告诉他,我的女人,由不得他胡来。”冰冷的语调冒出一丝的危险以及警告。
说完,抱着流茧就往外走。
“彦柏。”莫芯唤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