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摇过市:想娶我,请排队-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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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茧!”沙哑的声音中带着些许怒气,蓦地对上她。
“柏,要了我吧!”语言未落,又想吻上去,却被彦柏按制住。极力克制住体内那股被火燃烧般的感觉,呼吸却不由自主的变得沉重、急促起来。
流茧浅然一笑,“你想要我,对吧。”说完,伸手去解他的衣扣。一个、两个,充满热度的手放置在他的胸口上,一点一点的滑进衣内……
彦柏的呼吸越来越急促,身体里的那股火越发的旺。他知道如果再不阻止她,恐怕他就要忍不住要了她。想要抽离开,可是她柔软的身子是那么的清香,红润的薄唇是那么的诱人,在胸前摩挲的手是那么的……
这一切一切都是他无法脱离的原因,他那么的爱她,即使是一个细微的挑逗,也能让他招架不住。
同时也是在给你自己难看
手!
彦柏猛然间意识到了什么,一把拽住流茧的手,牢牢钳制住。
近乎咆哮的话语随之而来,“如果你只是想用这种方式安抚我的话,那你就是在侮辱我,只会让我更难过,同时也是在给你自己难堪!”
流茧木讷着缓缓抽回自己的手,眉睫微垂,看不出她眼底的神色,动作缓慢地推开彦柏落跑似的一步一步走向浴室,然后轻轻关上门,整个动作十分的安静,心里却是掀起千层浪。
靠着门面,直直地看想刺目的灯光。她觉得她的灵魂倏地脱离了身体,毫不犹豫地丢下了僵硬冰冷的空壳,然后那具空壳便如同棉花糖般软耙耙沿着背后的门滑了下去。
灯光太亮,刺痛得让她炫目,索性关掉大灯,只剩一盏灯亮着,光线幽微。
忽然间她觉得好冷、好冷。只感觉手在颤抖,身体也在颤抖。她拼了命把自己缩成小小的一团,拼了命想要抱住自己的双肩,可是她不能。她的手都僵住了,就要变成石头,变成冰了。
彦柏说的没错,她不仅侮辱了他,也让自己难堪了。想到这唇角不由地漫起一个弧度,是苦笑,亦或是自嘲,连她自己都快分不清楚了。
她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开始的时候确实是真心实意想要把自己给他。可是后来,她承认,确实是想安抚他的念头大于一切。
但是,从没想到过,自己竟然用这种方式侮辱了他。
不禁扬手狠狠地抽了自己一巴掌,这一巴掌响亮透彻,久久回荡在空气中。同时也惊醒了处在自责中的彦柏。
“砰砰砰!”瞧门声过后,传来的是一阵唏唏嗦嗦转动门把的声音。
“茧!”
“砰砰砰!”
“茧!”
听着门外一声又一声急切的呼唤,流茧垂了垂眼眸,踉踉跄跄地站起身,将能锁上的锁全数锁上。因为是玻璃门(但是不透明,里面看得到外面,外面不到里面)的关系,他的样子清晰影印在上面,伸手想要去触摸,可是当即将要接触到的时候又惊颤地抽了回来,流溢在喉间的话语也卡住了。
她觉得自己没有资本碰他,也不知道该以哪种心态去面对他。
一切的一切都只是借口
水哗哗啦啦地直流,流茧撩起一拨又一拨的水,直往自己脸上扑。豆大的水珠浸湿了头发,顺着脸部完美线条滑落下来,溅起一朵朵细碎的浪花。
她缓缓抬起眼帘直直看向镜中的自己,那眼神像是要自己看穿了一样。镜中的她,脸色煞白,那双原本如同黑珍珠般的眼眸也失去了往日的色彩,此刻是那么的空洞、无力,嘴唇还有一丝红肿,颈上暗红的印记格外地刺眼。
伸手去触动那块有印记的地方,不停地摩挲起来。双眼死死地盯着那块印记,越看眼眸越收紧,对它心里是又爱又恨,不由地加重手中的力道狠狠擦拭起来。
忽然间好讨厌自己,如果自己不说,就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可是偏偏为什么要说,明明答应过他不碰触任何有关珠宝设计的东西,可她竟然提议了那么一个无聊的赌约。
但是,提议这场赌约真的只是为了拆散三对情侣?
不由地开始她怀疑起自己当时的动机。或许赌约只是借口,真正的原因是自己抵不住诱惑,非要到珠宝设计公司好好的体验一番。
现在想来,流茧发现自己错了!错的离谱,根本就不该有这场赌约的存在,不该有、不该有!更不该拖上两位好友,给自己找一个最完美的借口,一切的一切都只是借口!
已经无法再想象下去自己犯了一个多么离谱荒谬的错误,抡起自己的手就狠狠咬下去,只到一股腥甜的腥味流入空腔中,才缓缓松开。
看着鲜红的血一点一点溢出,不禁痴痴地笑了。
笑容中饱含了讽刺意味,抡起手又甩了自己一耳光,鲜红的五指印,清晰印在白哲的脸上。
门外急切的叫唤声不知道何时停止了,只有流水的声音还在贯彻耳膜。
此时此刻流茧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该怎么面对彦柏,所以她把自己浸泡在浴缸里,想要用冷水的温度一点点刺醒自己,以便好好想清楚。
这一夜,注定两个人都无眠,彦柏在门外默默地守着。他知道她只是需要时间冷静,他也好恨自己,好后悔,为什么在这种时候提出那种要求来伤害她。
……
这就是传说中的默契
铃铃铃……
电话铃声突兀地响起,打破了静谧的气氛,也唤回了流茧的思绪,可是她根本没有从浴缸中起来的意思,只是波动着水,看着水面一圈一圈荡漾开来的涟漪。
“茧,别在里面呆太久!早餐我会让人送过来,不要每次都等凉才去吃。”
随即传来关门的声音,流茧知道彦柏有事出去了。经过这一夜,他们达成了公识,那就是当昨晚一切都没发生过,虽然这一夜他们豪无交流,却能默契地做出同一个选择。
又在浴缸了泡了许久,忽然间想起彦柏临走前的交代,这才缓缓站起身。一股凉风袭来,带着些许的寒意,流茧不由地打了一个寒颤。
还真没发现原来这水这么凉。
当然如彦柏所说,等她洗刷完毕,早餐早已凉透,不过没什么关系,往常她都是这么吃的。
今天流茧没有去上班,而是独自去一个复古式的小楼阁。
其实这个小楼阁是一间茶厅,它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叫清水阁。这里四面环山,风景迷人,远处传来涓涓的流水声,还有一阵阵扑鼻而来的花香,鸟儿在枝头欢畅,令人不由地心情舒畅。
由于是茶厅,来这里的老人居多,都是来这里下下棋,谈谈儿女,说说自己的乐趣,品品尝,有点像敬老院。
店主早已为流茧准备好一个僻静的包厢。因为她常来而且每次都选择僻静的包厢,所以久而久之店主都会自动为她空出一个包厢。
店主常说:现在有闲情逸致品茶的年轻人很好,大多数都冲的洋玩意去了,跑去让咖啡因腐蚀。那东西不好,喝多了还伤身,不如他这浓香淳于的茶来得健康。
每每店主着说,流茧总是冲着他笑笑。她可不敢跟他说自己就开了那么一个咖啡厅。
“小茧啊,别老这么闷着,楼下可热闹了。”店主将茶放下,看了一眼流茧,忍不住念叨。实在是眼前的这个女孩太安静,安静地让人心疼。
“大爷,您坐,我自己来!你看看我泡的方法对不对。”
真别说流茧泡起茶来还真是有摸有样,老人乐开花,赞叹道:“你比我更懂得泡茶!”
这丫头,我喜欢得紧
流茧为他斟上一杯茶,浅笑道:“是您教的好,都是从您那学的。”
这下老人笑得更欢了。“真是讨人喜欢的丫头,如果我孙子还没结婚,铁定让他天天粘在你屁股后面,非让他娶到你不可。”
“老头子,你一个人在上面乐和什么,赶紧下来帮忙,我一个人忙不过来。”
“你大妈喊我了,我先下去帮忙!”
“大爷,我给您打下手。”见店主有所顾虑,流茧接着说:“我年轻,干活利索。再说我可是得到了您的真传。”说着,撩起自己的手腕,摆了一个很有型的BOSS,表示自己很有体力。
“呵呵!你这丫头,行了。快跟我下去,不然老婆子又要催咯!”
虽然大爷跟大妈已经年过半过,感情却是好得不得了,就跟新婚的小夫妻似的,整天腻在一起。偶尔还像年轻人一样打打闹闹,可真是羡煞旁人。
楼下可是客朋满座,下棋的下棋,喝茶的喝茶,说书的说书,拉二胡的拉二胡,热闹的很。流茧仿佛被眼前的气象感染了一般,飞快的穿梭在人群之中。
“老李啊,这是你家闺女呢还是媳妇,长得不仅漂亮还贤惠。”
店主乐呵呵地凑过去,故作神秘道:“你猜!”
眼前的这位老人头发斑白,炯炯有神的双眼两回的瞟店主跟流茧,眼中闪过一抹睿智的精光,最终摇摇手,连连叹息。“猜不着,猜不着。”
“她啊,既不是我闺女也不是我媳妇,是店里的常客。”
“那我以前怎么就没瞧见她?”他的视线一直停留在流茧身上打转,越看她是越喜欢。
“平日都是呆在包厢里,今天瞧我这忙,就下来给我打下手了。”留意到他的神色,顿然明白那抹神色的含义,店主打趣道:“老安啊,还是别看了!我还想让她做我孙媳妇呢,可惜啊我孙子结婚早。”
他顿了顿接着说:“你也甭打她主意,你孙子也没希望,她有相好的!那小伙子对她可好了。”
老安只能是无奈地叹口气,刚流转回来的视线又忍不住转回到流茧身上。“可是对这丫头,我喜欢的紧,虽然才见到她短短几秒。”
你说我们到底谁对谁错
“你还真别说,我也喜欢的紧!”
“我说你这老头怎么能这样,我喜欢你也跟着喜欢!”安老不满地撅起嘴,没好气地瞟一眼店主。
“你这人怎么就这么无理取闹,只准你喜欢就不准我喜欢啊!”
“那是!是我先喜欢上的,你干吗非跟在我后边喜欢。”
“谁跟你后边了,要跟也是你跟在我后边。你可是今天才瞧见那丫头,我可是常常瞧见!”店主据理力争,毫不退让。
“瞧见她时间早晚根本算不了什么!你要搞清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