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嫁豪门--爱上弟媳-第2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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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话,我就问了他一句,贺儿,然然一个人跑那么远,你打电话问了没有,孩子什么时候回来啊,他看我一眼,吭都不吭一声,嘴巴绷的那叫一个紧,你说这儿子是不是傻啊!
你也说说他,我是他妈,不是他的仇人,他天天冷着个脸给谁看呢,闷葫芦,要是这样,人家小满早晚也是把他给踢出来,谁受的了啊…”
田蜜儿扯东扯西的,其实也都不是什么大事儿,全是鸡毛蒜皮的,自己说的话都前后矛盾,她就是想把自己说的委屈点,多吸引秦忠仁的注意力,让秦忠仁多关心她一点。她一说个开头,秦忠仁大概就猜到了事情的全部,不过是在纵容妻子的小矫情罢了,可是她批评儿子的性格,他就不乐意了,儿子性格像他啊,哪说儿子,不就等于是在间接地说他吗。
说白了田蜜儿纯属无理取闹型的。
“行了,你烦不烦,男人嘛,就是要稳重,没什么正经事,你让他跟你说什么,天天废话连篇跟个女人一样,好啊?我不爱说话,你不也死缠着不放,咱们俩过了这么多年吗?”要说,这秦忠仁也真是不会说话。有些事看透不能说透,人家一千金大小姐放下身份,一边汗流浃背的给你按摩。你说你,不离不弃,相亲相爱,同甘共苦,。这么多褒义词,你用哪个词不,偏偏用了一个“死缠”二字。虽然说是同一件事,但听起来就大相倾停了,一个是赞扬的,一个听起来有点没脸没皮。简直是太伤自尊了,赤露露的一点面子都没留,那个女人受的了啊,何况是田蜜儿。
她最忌讳人家说她倒追秦忠仁的事了,虽然那时事实。
田蜜儿被呛了的一时说不出话来,莹白的脸色腾的一下就变的涨红,美丽的大眼瞪着还闭着眼的秦忠仁,恼羞成怒的握紧拳头冲着秦忠仁没有腿腿疾的腿就捶了下去“你还要不要良心了?我天天伺候着你,我还上赶着了,我什么时候缠着你了,我那是年小不懂事才上了你的贼船,要不是看在孩子和老人的份上,我早走了。现在除了要照顾你这个老不死的,还要给你们秦家照看小的,老了,还要受你欺负。我…”田蜜儿越说越心酸,眼中就泪花闪烁,哽咽的说不下去了,手上的捶打可没有停,当然了力道肯定是舍不得下重手的。
腿上传了的疼痛总算令秦忠仁睁开了威严睿智的眼睛,眸光向下扫视发飙的田蜜儿一眼,一惯正经冷然的眼眸中闪过一丝寻常夫妻间的戏谑温情,嘴里却是火上浇油大道“你照顾谁了,自己都要人伺候,我们都很忙,就一个孩子你还抱怨,你以为都跟你似的,天天发愁时间怎么打发,钱怎么花,不是慈善就是旅行、美容,身边还一群佣人围着。你给我说说孩子都要你动手管他什么了,还不是保姆在做…”秦忠人坐起身体,一副打算跟田蜜儿好好理论的架势。他这人不说是不说,开口就很毒。
“我…你…”
田蜜儿气的说不出话来,捂着胸口,委屈的泪就唰唰的掉落下来,人本来就漂亮,梨花带泪的煞是好看。
“好好…秦忠仁,以后家里的事我什么也不管,秦夫人我也不当了!”伤心的起身,落寞的往洗浴间走去,你们都忙,就我一个闲人,好不容易盼来个爱人,还不知道体谅她,好啊,反正自己无论做什么在儿子老公眼里都是可有可无,都是个没用的人。那我以后再也不管了,都是些良心让狗吃了的东西。
秦忠仁一看,也不知道哄哄,只是看着她的背影好像没事儿人一样,问道“我们几点走啊!”这人也真是够没眼力劲的,都不知道他这领导人的位置是怎么爬上去的。
对于这类宴会他是没什么兴致的,他宁愿在家喝茶,可田蜜儿喜欢啊,他主要是陪着田蜜儿去的。
“不去了!”
“碰!”田蜜儿狠狠的甩上门,气死她了。
秦忠仁撇撇嘴,还真不禁逗,就这么点事儿就哭上了,起身活动一下腿轻巧多啦,心里一阵甜蜜,还是老伴对他最好。
“笃笃…夫人!”秦忠仁站在洗浴间门,讪讪的道,敲敲门,里面传来水流声。
正在冲洗的田蜜儿理都不想理他,出了一身的臭汗,还闹了一肚子气,现在是听到声音就烦。
秦忠仁等了一会儿,伸手试着拧了一下门把手,没想到开了,也不顾里面的抗议声就闪了进去。
“出去!”
“夫人息怒!”
“啊…走开了,你不怕失了你这大首长的身份。”
“我们是夫妻,何况,美人颜如玉,皎皎皆白皙,粉黛无所及,颦笑总相宜。蜜儿…”怕是没有几个生气的女人不沦陷在爱人这种文雅又夸张的赞美中。何况秦忠仁这种冷情的人,不到关键时刻他的情话简直是比登天还难得。
“讨厌,老不正经的…姓秦的没有一个好东西。”娇嗔的声中带着并不怎么真心的气恼。
“宴会结束,今晚我们回那边住,一家人在一起!”秦忠仁低沉的声音中含着魅色的诱哄。
田蜜儿没了声音。
奉命来喊爷爷***陆顺顺鬼头鬼脑的推开卧室的门就听到了田蜜儿的那一句,眼睛一转,姓秦的不是好东西?自己姓陆,那自己就是好东西呗,心里一乐,报告爸爸去,身体都没进来,跐溜就又带上门跑了。
陆小满在半道上碰见孙首长,就下了车,几年不见,老首长明显老了很多,整齐的军装穿在身上依旧带着军人的威武,身体却不敌岁月的摧毁,背微驼,不过老人精神看起来还不错。
秦贺下车寒暄了几句,就开车先回家了。
“小满啊!嗯,不错,几年不见小鬼还是没变样!孙爷爷经常想你啊?”孙首长睿智的眼中闪着慈祥的光芒打量一番陆小满后,欣慰的笑起来。
“您也没变,孙爷爷,你不是想我,是想找我痛快的杀两盘吧。”陆小满搀扶住老人,老朋友一样陪老人在路灯下边走边聊。
“呵呵…不行了,老了,还没忘爷爷的爱好,丫头,听你爸爸说你事业做的不错,见天忙的不行,还有时间下棋吗?”
孙首长下了这么多年的棋心里最服的怕就是小辈儿的陆小满了。能和他分出胜负的人很多,但能不知不觉中把他罩在里面的人,可没几个,这是不仅仅是一盘棋,是一种尊敬,也是一个年轻人的沉稳气度,城府,很多东西的体现。
“有,我那天约你下棋,孙爷爷,我可听说你有不少私货,饼子别放霉了,到时候拿出来当彩头,让大家都尝尝呗!”
古怪灵精陆小满的带着算计的笑道。
“你听谁瞎说的,哪有!我一孤老头子,哪来的茶饼子,那是咱喝得起的东西吗?”爱茶的老首长瞪着眼辩解,就像怕被人抢了玩具的小孩子护着。
人老了,处在他这个位置,对于一生风浪沉服中走过来的老首长来说,一切荣华富贵就如过眼云烟,唯一的乐趣就是自己的那么点爱好了。
“你别管是谁说的,拿不拿吧,闻着茶香,我下个一天两天都是没问题的。”陆小满带着心知肚明的笑意,威胁加诱惑的道。
“你啊!就你猴精,被你这丫头惦记上,我的宝贝是别想安生了!”老首长说的唉声叹气又无奈,语气中却是高兴,有志趣相同的人一起分享自己的收藏,也是一大乐事。
“嘻嘻…一个人喝着有什么意思,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嘛?”陆小满得了便宜卖乖。
孙首长也笑起来,后带着落寞的叹口气道“给你丫头,孙爷爷心里高兴。唉!老咯!不服不行啊!”能有人没有任何顾忌的随性和他聊天逗他开心,除了以前的老战友,就再没人了。
陆小满眼神微愣,也没搭腔,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别人的家事她没兴趣知道。
“孙爷爷,你在这个大院住了多少年了?”陆小满岔开了话题。
“二十多年了,我当年和你爷爷一起住进来的,那时你奶奶还在,不久就过世了,唯一的遗憾就是没见到孙子,秦贺才刚从国外回来那会儿,跟个资本家的小少爷一样,大家都看着稀罕的不行,头发上抹油,穿着西服,很亮的皮鞋,还一口洋文,一看就是斯文有礼的…你们叫什么来着,哦!对,绅士!可没几天就现形了,熟悉了环境,再加上品子几个人也不是省油灯,可是不得了。他小子中文还没学熟练,就带着品子,涛子几个人开始捣蛋,简直是无法无天。那时候周围还没这么多的高楼大厦,住的还是农民住家户,我记得有一次跑进大院来一头大黑猪,不知谁说的偏方,说生猪尾巴治小孩流口水,几小孩儿就满大院的抓猪,在几个兵蛋子的帮助下,愣是把猪尾巴给割下来了,几个人可能看着血淋淋的没尾巴猪也怕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让炊事班把猪给杀了,中午还每家送了一缸子猪肉炖白菜,哈哈…”
回忆起往事,当年那鸡飞狗跳的场景,孙首长边讲边笑起来。
陆小满听的有趣,跟着大笑,她都想像不出绅士尊贵的秦贺追着猪满院子跑是怎样的情境。“…人家就没发现吗?”
“咋能会没发现,猪肉都没吃完人家就找上门儿来了,那群兵蛋子不承认,还和人家嚷嚷,不让人家进来找,我记得是个黑胖的中年妇女,堵着大院的门儿又哭又骂的撒泼,你爸爸知道了,出面处理,一调查,肉还没吃完呐,再回家一看小煜还抱着个推了毛的猪尾巴在玩儿。军队里有纪律,不拿老百姓一针一线,现在可好都抢上了,你爸一声没吭,赔礼道歉,还陪了人家两头猪的钱。几个小孩儿关禁闭。呵呵,那时候你爸爸可没少整他们,我们是经常不着家,他们都怕你爸爸,见了你爸爸就跟那溜猫狗似的躲着走,每次暑假,几个小子就被拉出去跟着部队特训…”孙首长讲了很多军中的趣事给陆小满听。
那时候多热闹啊!充满着浓浓的亲情味儿,不似现在这么冷清。
“哎呦,呵呵…孙爷爷你快笑死我了。”陆小满笑的站不住脚,依靠着孙首长的胳膊。
“现在他们都长大了,接班人来了,你那个儿子可是个小淘气,这才来几天,打遍大院无敌手,大院门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