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蚀爱,欺心总裁算你狠-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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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絮停住了脚,顿在原地。
她不想见他吗?这个问题她不敢回答,只是蓦然就想起几天前在医院里接到的那个电话。
“有事?”
“嗯,有事,想见你!”当时他的声音很决断,只是两人分别之后唯一一通电话。
杨漾见沈絮迟迟不跟上来,回头,见
她正站在原地发愣。
“对不起,我不应该提他。”
“没关系,都过去了,我不能因为他而逃避所有关于他的问题。”沈絮缩了缩肩膀,一脸的轻松:“你问我想不想见他,答案是相见,我知道自己这么说很无耻,因为他已经结婚了,可是这是我内心真实的想法,只是我还有理智,知道不能见他。”
沈絮说这些话的时候就站在一幅抽象油画的前面,背景是大片的白色和绿植,而她却穿着粉色的羽绒服,围巾和帽子被她拿在手里,脸上挂着淡淡清疏的笑。
那场景和表情美得动人,但杨漾知道毕沈岸对于沈絮而言不会成为“过去”,但是她会努力让他变成“回忆”。
“行了,不聊他,以后都不聊了。”杨漾走过去再次拉起沈絮的手,可下一秒,头顶的音响系统里却传来磁性好听的男音:“各位晚上好,我是诩旧画廊的投资人毕沈岸,很高兴能够与大家在这里相遇,共同分享艺术的美好与魅力,刚好今天是除夕,所以几分钟之后画廊草坪会有烟花表演,惊喜之余想给各位一个不一样的除夕夜,最后再次感谢,我代表画廊所有的工作人员祝在场的各位除夕快乐,一切如意……”
人群开始大片地往画廊外走,各自笑着打算去草坪等烟花表演,沈絮却站在原地移不开脚步。
“这是毕沈岸的声音?”杨漾也有些意外,捏着沈絮的手问。
沈絮点了点头,这个声音她怎么会不认得,曾经在她耳边说过太多缠绵悱恻的话,也说过太多绝情冰冷的话,只是今天他是不是精神状态不好?刚才音响里的声音似乎有些低沉暗哑。
杨漾可以理解她的心情,拍了拍她的肩:“走吧,别多想了,我们也去看烟花表演。”
“我不去了,你去吧。”沈絮突然就开始害怕,她知道自己很想见他,可是想见又害怕见,矛盾无比的心理逼着她索性逃避。
杨漾却不放过:“走吧,来都来了,今天是除夕耶。”
“真不去,你去看吧,我在这里等你。”
“你怕见到他?”杨漾一语点穿,沈絮很快摇头,但想了想,又轻微地点了点头。
杨漾没有办法,只能叹息:“那行吧,你在这里等我,我看完就回来找你。”遂也跟着人群往外走。
刚才还有些拥挤的展厅瞬间就清静了许多,沈絮在原地站了一会儿,最终找了一个有绿植和雕塑遮挡的椅子坐了下去。
曲终:再次相见
毕沈岸播完音就离开了办公室,本想直接去停车场,可最终还是打算去展厅晃一圈再走。
展厅里的人大多都去了草坪,所以空阔的厅里一览无遗,他在展厅大概走了一圈,正打算从侧门出去,却见绿植的角落露出一个粉色的衣角,粉色衣角的上面还有一个姜黄色的小绒球在左右晃动。
毕沈岸好奇就走了过去,却见一个女孩正在摆弄那蹲雕塑手里拿的小提琴。
雕塑是两尊裸。体男女,相对而立,姿势也纠缠得极为暧昧,而小提琴就被女雕塑反拿在身后。
沈絮当时一时好奇,就手贱地去拨了一下女雕塑胸口的突起,再抚了一下琴弦,她以为小提琴是假的,可哪知琴音传来,突兀的声响吓得她赶紧将手缩回去,紧张之余转身,一回头便见到了站在面前的毕沈岸才。
那场景不是惊恐,不是紧张,是尴尬啊摹。
该死的那雕塑没有穿衣服,她还手贱地去摸她的打码部位,而这一些滑稽的动作全被毕沈岸看在眼里,所以她回头看到他的脸,整个人都僵直站立,唯独剩帽尖挂下来的那枚小绒线晃来晃去。
毕沈岸从背后没看出穿着粉色羽绒服的女孩就是沈絮,所以沈絮回头,他倒是惊了一惊,惊完立刻绷着脸问:“你在做什么?”
“……”
沈絮无法回答,觉得真是糗大了,所以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拉了椅子上的包包和围巾就往外面跑,毕沈岸一时没反应过来,待回神的时候沈絮已经跑出了展厅。
不行,他不能就这么让她走掉,于是他便跨腿也追了出去。
门口的草坪黑压压的人,烟花表演还未开始,喷泉和灯光全部打开,一副热闹喜庆的模样。
毕沈岸穿在人群中费力的找,所幸大家都穿着深色的大衣或者西装,沈絮那件醒目的粉色羽绒服实在躲不了多久,很快就被毕沈岸发现。
“杨漾,走吧,别看了。”沈絮冲进人群找到已经挤到最前面的杨漾。
“为什么不看了,还没开始呢。”
“走吧,快点。”她无法解释,表情焦虑,拉着杨漾就往人群外面钻,可杨漾哪里肯:“干嘛这么快就走啊,你怎么了?见鬼了。”
“比见鬼还严重!你不走我走了,你自己打车回学校吧。”沈絮也懒得再拉杨漾,转身就想自己先走,可岂料手腕一紧,整个人被一股力量拉了过去。
“为什么见到我就跑?你躲我?”低沉带着愠怒的声音,沈絮站稳,毕沈岸已经站在她面前。
她倒吸一口冷气,即使一段时间不见,这男人身上无形的魄力和气场还是让她有些害怕,而除了沈絮惊讶之外,杨漾也呆若木鸡地站在那里。
“回答我,为什么一见我就跑?”毕沈岸心中有怒火,前段时间给她打电话,他明明听到傅毅在旁边,而她居然就那样急急挂断了他的电话,她居然挂他电话,这是毕沈岸从未受过的待遇。
沈絮被他逼急了,索性仰着下巴回答:“我没有躲你,我就是不想见你!”气势如虹,头顶的小绒线球又开始左右摇晃。
毕沈岸拿她没有一点办法,再加上周围人太多,他不想引起太多关注,只能顺着气说:“跟我走,我有话问你!”
“凭什么,我不去!”沈絮性子一硬起来谁都劝不住,拉起旁边杨漾的手就往人群中钻,毕沈岸也不是好惹的主,她如此不听话,他只能走过去,二话不说将沈絮拽到怀里,直接步出人群。
“喂,你干嘛!我不去。”
“……”
“听到没有?松手,我都说了不想见你。”
“可是我想见你!”毕沈岸回答得干脆,索性揽住沈絮的腰,将她整个人都箍在怀里往停车场走。
杨漾站在人群中,看着越来越远的两个身影,慢慢垂下头去……
毕沈岸因为身体不好,所以那天是司机开的车送他去画廊,他就那样半搂半拽地把沈絮拉到车边,开门,将她塞进去,关门,落锁,所有的动作一气呵成,等沈絮反应过来时,她已经坐在了车后座上。
毕沈岸因为一路拽着她,所以费了很多力,车里开了暖气,他便觉得闷热无比,索性沉着脸将领带松开,又将大衣脱下来扔到身旁的扶手上,阴阴看着旁边气息未平的沈絮。
沈絮更热,因为她穿的是羽绒服,头上还裹着帽子,但她不敢动,怯怯地坐在他身旁,却硬撑出一副强硬的架势,问:“你把我拉到车里来干嘛?”
他不回答,将领带接下来扔到一旁,随口向司机发号施令:“开车,去茵湖公馆!”
“我不去,放我下车,我不去!”沈絮有些急了,大晚上他要带她去别墅做什么。
可司机哪里敢开门,直接踩了油门就开出了停车场,沈絮一路闹,拼命地去按门锁,毕沈岸倾身过去摁住她的手,在她耳边低吼:“别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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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的气息呼在她的耳后,幸亏她的长发披散遮住了发红的耳根,不然多丢人。
“那你放我下车,我要回学校。”
“坐好,沈絮,今天是除夕!”他这话说得不清不楚,沈絮听不明白,但他那口气却莫名的温柔,温热的掌就盖在她的手背上,上身贴着她的后背,两人的姿态是贴近的暧昧,所以她心口一抖,松了门锁。
毕沈岸得逞地笑了笑,将她拉过来坐稳,不再多说一句。
沈絮不敢乱动,车厢里气氛又压抑,再加上厚重的羽绒服裹在身上,她便卸了帽子开了窗,窗外的凉风灌进车厢,顿时舒坦了许多。
毕沈岸在一旁看着她的侧影,鼻尖。挺直,面目柔和,而柔顺的发丝全都飘到他脸上,皮肤刺刺咧咧的痒,这种感觉就仿佛是挠在他心口,将这么多日的思念全部挠了出来。
那一刻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有多么想见她,多么渴望时间就停留在此刻。
车子直接开到茵湖公馆门口停下,司机为毕沈岸先开了车门,毕沈岸下车,再绕到另一边为沈絮开门。
她坐在后座上犟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戴好帽子跟着他下车进了门。
开灯,开暖气,将手里的大衣扔到沙发上,毕沈岸做完这些动作回头,却见沈絮依旧怯生生地站在门口。
“怎么了?进来啊。”他低低唤了一声。
沈絮没回答,只是抬眸将客厅扫了一遍,一切家具和摆设都还是她离开前的样子,只是多了几盆蕙兰和富贵竹,让一向奢华的客厅多了几分春节喜庆的味道。
对了,今天是除夕!他除夕不在家里陪范芷云,把她叫来这里做什么?
“不进去了,有话你就说吧,说完我就走。”她将头别到一边,居然有些不敢看毕沈岸的脸。
他没辙,只能又走到她面前,深吸一口气:“进来再说吧,说完我一会儿送你回学校。”
“不要,还是在这里说吧。”她哪里敢进去,头都不敢抬,两只手局促地塞在羽绒服口袋里,这样带着孩子气的沈絮是毕沈岸从未见过的,转念一想,她确实还是孩子,美院没毕业,年纪比他小了整整一圈。
毕沈岸一时想着就不自觉地笑了笑,伸手又去拉她的手腕:“进去吧,我不会吃了你。”
“不进去,又不是没被你吃过!”她条件反射似地脱口而出,讲完才发现自己闯祸了,于是脑门一热,转身就想往外跑,可很快后肩一紧,整个人被拉回来直接抵在墙上,清雅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