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堂禾叶捧成妃-第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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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小禾叹气,现在她对这个怪老头,已经彻底没辙,看在他一大把年纪的份上,本姑娘不与他计较。
“遵命,老爷子。”沈小禾点头,怏怏走在前头。
话说,这古代大街早已被她转了个遍,如今也没什么新鲜劲可言,街上小商小贩热闹依旧,人群络绎不绝。
沈小禾百无聊赖地看着各种摊位上的小东西,正走神间,突然被张伯一把拉住,道:“丫头,看看老头子给你买的荷包。”
荷包?什么时候买的,动作这么快!
沈小禾转身看去,伸手刚要接过,岂料张伯的身ti猛然一震,顿时街上尖叫声四起,百姓个个慌乱地跑开。
宁少凛眉,眸光陡然射向远处的一个小巷中,抬脚快速追过去……
张老伯瞬间倒向沈小禾,一张老脸颜色煞白,沈小禾大惊,急忙接住他,眼中透着慌乱,叫道:“张伯,张伯,你怎么了?”
“丫头……”张伯忽然微弱地唤他一声,将手的荷包递给她,颤声道:“这荷包收好……看,看来,老头子的命已不久矣……”
沈小禾一听,慌忙结果荷包,拼尽全力扶着他,赫然瞧见他的背上染着一大片黑血,中间插着一枚飞镖。
虽然她一直不太喜欢张伯,可也不希望他有事,沈小禾看着那滩黑血,只觉眼前一片眩晕,抱着张老伯,叫道:“张伯,你不会有事的,只不过是刀伤,月柔以前也受过这种伤,宁少很快就将她治好了……张伯,你别睡……”
“丫……丫头,这镖上有,有毒……”张伯看着她,眼神温和,面色慈祥,道:“不必惊慌……这是,这是老头子的命……迟早都要死的……”
“不会的……”沈小禾慌地打断他,拼命摇头,想要扶他回府,无奈力气太小,最终累得满身大汗,也只微微挪动几步。
路上行人看到这等情况,早已吓得四散而去,更不会有人来帮她。
“丫头,别费力气了……老头子我对自己的情况心知肚明……怕是活不久了……”
“有我宁少在,岂能活不长久。”这时,去而复返的宁少陡然出现在二人面前,伸手一起扶上张伯,坚定道。
“追到人没有?”沈小禾急急问道。
宁少摇头,低头检查张伯的伤口,片刻,突然伸手封住他几处穴道,方才说道:“我追过去时,已然不见凶手的踪迹,先回府再说。”
沈小禾赶忙连连点头,一起扶着张伯赶回王府……
半个时辰后,闻讯而来的一干人,跟着管家来到“幽梅苑”,却见沈小禾神情焦虑地在院子里来回走动。
钟离夜快步走过,抓上她的手,看了片刻方才问道:“究竟发生了何事?”
众人也急忙围过来,看着她。
“我们本来在街上走的好好地,谁知突然有人袭击张伯,宁少赶去追人时,已经没有凶手的踪迹。”沈小禾急急忙忙说道。
“宁少正在屋里给张伯治伤,镖上有毒,不知道张伯会不会有事……”沈小禾突然紧紧反握着钟离夜的手,满脸紧张之色。
“在下略懂岐黄之术,我进去看看。”青林冲着众人一拱手,急步走进去。
钟离夜拍拍她的背,轻声道:“放心,有宁少与青林在,张伯定然不会有事。”
月柔亦紧张地看看自家小姐,又瞧瞧旁边的上官枫,见他看了看自己小姐,继而将目光移向她,朝她递出一个安心地眼神。瞬间心里一慌,赶忙低下头来,不敢再看任何人!
蓝思尘看着自家妹子,刀刻般地眉眼露出些许关怀之意,温声道:“三妹莫怕,今日之事,大哥定然会彻查清楚。”
沈小禾看着众人,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却仍重重地点点头……
一个时辰后,青林与宁少先后自屋中走出,面上透出凝重之色。众人微惊,赶忙迎上二人,蓝思尘首开口问道:“情况如何?”
宁少摇摇头,眉头紧蹙,道:“镖上不知喂得何毒,在下以前闻所未闻,虽已止住毒体入侵,却只可保他七日活命。若是七日之内仍配不出解药,毒体便会急剧入侵五脏六腑,张伯必死无疑。”
“你不是江湖上有名的怪医吗?难道这点解药都配不出来。”沈小禾有些激动,刚才老伯还神气活现地命令她,送她荷包,怎么可能一眨眼就会死。
“在下会尽力的,七日之内定然配出解药,告辞。”宁少深吸一口气,冲着众人一拱手,转身快速离去。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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荷包内藏道玄机
此案本就疑点重重,残杀三名死者的真凶亦不能确定,而朱柳张三家都是受害者,却又嫌疑最重。整件案子似乎都围绕在余家庄“那件东西”上,它究竟是何物,竟使得三家反目成仇互相残杀?
而若在正常的推理下,那么袭击张伯的歹徒,定然是朱家母子,抑或者是他们雇得帮凶。但也不排除柳夫人与张家儿媳的可能性,毕竟张家儿媳曾将老父一人抛在家中不闻不问,此等行径,绝非善辈之人而为之。
由此可见,张伯身上定然藏着某些秘密,而且很可能是整件案子的关键所在,所以他们才会急着杀人灭口!
为了张伯的安全起见,整座“幽梅苑”已被王府的侍卫团团把守,一旦有一丝风吹草动,必然群起而攻。
“王爷,小姐,夜已深了,快快回去歇息罢,张伯这里有奴婢看着便可。”月柔端来一盆热水放好,来到二人面前,轻声说道。
沈小禾始终看着chuang上昏迷的老头儿,心里划过些许悲哀,难道人的生命当真如此脆弱?
白日里,张伯还毫不客气地对着自己颐指气使,一会又给她送荷包,令她喜不得又恼不得。岂料,只是眨眼功夫,这个怪脾气老头已然躺在chuang上奄奄一息,满脸浮动着青黑色,甚为骇人。
“月柔,你先回去罢,我想多陪陪老爷子。”沈小禾转过头,冲月柔轻轻一笑,要她放心回去。
月柔为难地看看自家小姐,又瞧瞧一旁的王爷,嗫喏道:“小姐……”
“此处有本王陪着王妃,你且回去罢。”钟离夜突然一挥手,打断她。
看着妖孽王爷冷峻的容颜,月柔不觉有些心慌,赶忙点头:“奴婢先行告退。”说着,恭敬地退出屋子。
二人静默了片刻,沈小禾突然似想到了什么,赶忙起身将盆里的白巾拧干,坐到床边,小心翼翼地为张伯擦脸。
钟离夜见此,魅惑的凤眸微闪,却只是默默看着她……
“其实除去那副怪脾气,这老头还是挺可爱的……”擦完手和脸,沈小禾起身将白巾在水里洗了一遍,拧干搭在架子上。
回身来到妖孽王爷旁边坐下,接着道:“没想到他竟会送我礼物,即便是在生死垂危之时,依旧不忘记要我收下。”
剑眉一凛,钟离夜奇怪地看着她,道:“他送的什么礼物?”
“荷包……”说着,沈小禾已然自怀中掏出一个做工简陋的荷包,不觉微微有些诧异,难道这荷包不是买的?往常在小摊贩那里见到,不管做工如何不好,也没有如此粗糙。
钟离夜一把结果荷包,上下翻看一遍,方才沉声道:“想必这荷包并非买的,看来张伯早已有所打算,怪不得他会如此急着找你,这荷包一定另有玄机。”
“真的……”沈小禾一惊,慌忙夺过荷包,快速将它打开,岂料里面空无一物。
失望地叹口气,道:“什么东西也没有,看来是我们想错了,而且若真有玄机,张伯为何一定要将荷包给我,送给月柔不也一样。”
妖孽王爷微一蹙眉,从她手中拿过荷包,反复在手中揉nie着,道:“张伯如此做,或有另有苦衷。”
沈小禾看着他的举动,似有些明白,却又有些茫然,难道玄机藏在荷包里?
果然,只见钟离夜双手陡然一用力,荷包瞬间被撕裂开,他们这才发现,里面竟然有夹层。
二人心中一喜,赶忙将夹层撕开,顿见里面飘出一张字条来,钟离夜接住,低头看去。
冢间枯骨,石中残玉,月下中空,黄土可现!
沈小禾看着字条上的四句话,不觉拧紧双眉,百思不得其解。张伯究竟想说什么?为何不直接告诉他们,反而写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怎么古人都爱来这一套……
“王爷,你看懂了没?”某女凑过去问道。
魅惑的凤眸中散发出深沉的气息,钟离夜缓缓抬起头,看着chuang上的张伯,摇头道:“明日将字条送与青林,或许他能解得开。”
妖孽王爷也有不懂的时候……某女偷笑,原来他们家相公还是个实事求是的好孩子,不错不错,值得继续发扬!
“不知道落落和花萝卜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只要搞清楚朱柳张三家的关系,定能找出案中的破绽,尽快查出真相。”沈小禾怏怏看看chuang上昏迷的张伯,道。
“想必这几日也该回了,莫急。”钟离夜轻轻揉着她的头,安慰道。
某女忽而转过头,问道:“王爷,你觉得他们之间,谁杀害张伯的嫌疑最大?”
被她如此没头没脑一问,钟离夜不觉微微一愣,眸光缓缓变得极为深邃,剑眉蹙起。冷峻魅惑的脸上,隐隐散发着睿智的光芒,却不是kuang野霸气!
良久,方才开口道:“张家儿媳品性不端,且又急着找到老爷子,其真正的动机不得不令人怀疑……”
转而,又道:“朱家母子行为诡异,心机藏得极深,亦有杀害张伯的嫌疑。”
如此说来,他们果然都有嫌疑,可当初朱家母子为何不直接杀了张伯,而是将他引进城内?
“王爷,你当初也说张伯赖着我们,定然有阴谋。想想那日的情形,若不是阿贵放跑他的羊,他们便不会在官道上恰巧遇到咱们,继而赖着不走。”沈小禾拧眉,满脸疑惑之色。
魅惑的凤眸顿时一闪,似也意识到了不对,且张伯虽一直住在王府,却并未有任何奇怪地举动,的确令人怀疑。
难道他已得知张德余被害,所以才准备了这个荷包?他为何要将此物交与官府之手,莫非他早知有人要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