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魄嫡女升职记-第2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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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喜乖巧地给屠家婆子和姚大娘蹲福,笑道:“这不是佑哥儿见喜了,正哭闹得厉害的,我瞧着平日里我们佑哥儿最是喜欢和芷兰院里的小老虎一块玩的,许是见了小老虎就不闹了,我这不是去抱小老虎过来嘛。”
早就听说西院养了只老虎,没有不绕着走的,屠家婆子自然也是怕的,不说霍夫人有交待,就没也不能让巧喜去抱老虎给弄来的,想想都觉着慎得慌。
屠家婆子勒令道:“巧喜姑娘就不要忙了,上房里头的事儿不说清楚,谁也不能出这门。”
巧喜一听就急了,“屠婆子这里可是西院,不是你说不能就不能的。再说了,我们佑哥儿可是病了,要是因的你冲撞,出了什么事儿,你可担得起?让开。”说着,巧喜就要往外冲去。
屠家婆子扬手就把巧喜这么个小丫头给推倒在地了,“小蹄子在我面前也敢耍泼?我告你,今儿我就能说西院的事儿了,谁敢往我这冲的,就是打死了,也没人敢说是我的不是。”
姚大娘上前道:“得,你们都是听见的,这话可是屠家大娘说的,我可没说过。我也只听太太说让我们守住漱墨阁的,可没说要闹出人命的,到时出了事儿你们可别赖在太太头上,说是太太说的。”
屠家婆子的气势一时就没了,指着姚大娘,“你……”
可不等她说话了,宋凤兰就从东厢房里出来,“我当是谁那么大架势的,原来是屠赖头的。哼,得了鸡毛就当令箭的,什么东西。‘谁也不能出这门’?今儿奶奶我就出去了,我看你们谁敢拦。”
跟着宋凤兰到西院来的东院丫头婆子虽比屠家婆子她们少,可宋凤兰是主子谁跟跟她动手的。
所以宋凤兰往前一站,屠家婆子自诩是霍夫人的人宋凤兰也是要忌惮的,故而她虽不敢动手,但她敢挡。
可就见屠家婆子才挡宋凤兰跟前,就被宋凤兰身边的人上前就是一顿打的。
霍夫人的人想上前去帮忙,却被姚大娘给喝住了,“你们要做什么?这个是大奶奶,是主子。”
于是,便没人敢动了。
屠家婆子被打倒在地,满身上就觉着东受了一拳,西挨了一脚,不住的大呼惨叫,却没半个人来救她的,她只得向宋凤兰求饶,“大……大奶奶……饶命……”
宋凤兰冷眼瞧着,看着屠家婆子得打得不成人形,最后她想一个粗壮的婆子递个了眼色,就听咔嚓一声闷响,屠家婆子的脚不知被谁给踩折了,扭曲成另外一个样子。
姚大娘知道,这屠家婆子仗霍夫人的势欺压宋凤兰的人,早有耳闻了,心道:“如今虽说二奶奶当家,没大奶奶什么事儿的,可就是这样二奶奶也没敢动大奶奶的人,可这屠赖头的却敢在处处为难大奶奶的人,今儿宋凤兰得这机会,屠家婆子只折条腿算是得便宜了。”
而就在宋凤兰大闹之时,巧喜已悄悄出了漱墨阁,往正院里水乡姨娘的小北院去了,因着霍荣就在那里。
巧喜敲开小北院的院门,里头出来一婆子,巧喜道:“我们二爷让我来回公爷,太太说公爷给的香鼎里有害我们佑哥儿得了病的香药,二爷跟太太说不清楚,就打发我来请公爷过去。”
守门的婆子一听事关公爷最喜欢的孙子佑哥儿得病了,也不敢怠慢的,顾不上上房里已经熄灯,让丫头在窗外轻声唤醒了水乡。
水乡听了丫头婆子的话,赶紧就把霍荣给叫醒了,再叫了巧喜进来。
巧喜把知道的从头细细一说,霍荣眯着眼睛忖度了一会子,这后院的事儿,还是儿子屋里的事儿,他的确是不好贸然干涉的。
霍荣也是深知“不痴不聋,不做阿家翁”的道理的,只道:“我知道了。”
这把巧喜给难住了,本还要说话,却见水乡给她打眼色,让她先回,巧喜也只得回了。
与此同时,在漱墨阁上房里,霍榷见霍夫人不听劝,无奈地叹了口气。
这些日子以来,霍夫人做了许多匪夷所思的事儿,霍榷也想借此机会看到清楚霍夫人到底想做什么的,便道:“既然太太要执意说道清楚这里头的事儿,那今儿就说吧。”
“好。”霍夫人一拍炕桌,道:“话说到这份上,也不是我不顾你媳妇的脸面了。我也原以为你媳妇也是个好的,有个人说她懂这些个不三不四的手段,我还不信的,因此当初你那韩姨娘好端端的怎么就突然发疯了污蔑陷害你媳妇,我也不成怀疑过。那是有一日,你媳妇请来的明过大法师,从我们家里出去时,给路过的弘昌侯夫人无意中给瞧见,来家里通说,这明过法师似乎是当年害过太子府宠妃的那个道婆,说当年那案子玄乎离奇得很的,如今都查不明白的,说我们家怎么就和这么个东西沾带上了?也不怕说不清楚当年的事儿的?”
当年的太子可非如今的祯武帝,而是先帝另一位宠妃所生的皇子。
旧太子秉性极好,虚心好学,不耻下问,深得人心,可如此好的人却经不住后宫的争斗而落败,被夺了太子封,禁在封地最后还是给赐死了。
这事儿当年闹的挺大的,起因正是太子府里的宠妃被人加害而死,死状极惨,且十分怪诞,而害人者正是一位在京城贵妇间传的神乎其神的一位道婆。
只是事发后,那位道婆也离奇失踪了,所以当年那案子到如今还是悬案。
今儿听说明过师太竟然就是当年那位道婆,袁瑶和霍榷都十分惊诧的。
霍夫人接着道:“我听了,没有不害怕的。那些个道婆最是会蛊惑人心的,可瞧着明过法师虽面目可憎,到底心底还好,我不能错怪好人,便有心要到南山寺去一试她。不曾想,真让我给试了出来,明过当日便畏罪而死了。”
话说到这,霍夫人无不愤愤的,又道:“我又想老二家的同这么个心术不正的交好,正所谓近墨者黑,会不会也学了什么下作的手段,便又想起在寺里的韩姨娘来。这韩姨娘平日里虽是个不检点的,又是个眼皮子浅的,可到底也是个怕事儿的,没得当日出事儿,她谁都不敢冤枉,好端端地就冤枉了老二家的,要说起来当时王姮待她比老二家的待她更坏,这韩姨娘怎么就疯魔了一般就指说是老二家的了?这里头你们不觉着有蹊跷?”
霍老太君皱了皱眉。
霍榷也不作声,面上没多余神色。
袁瑶依旧默默的,只是看霍夫人的眼神,让人以为她不过是在看戏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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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一回突然发难(八)
霍夫人的步步紧逼;不但没让袁瑶有一分一毫的慌乱和愤愤失态,反而安之若素地看戏一般地看着霍夫人。
这些说的话有几分真;怕是没人比霍夫人她自己更清楚了,故而袁瑶这般看她;让霍夫人有些恼羞成怒;扬手又要打袁瑶的,“看什么看;好个不知羞愧的东西;事到如今还不知悔改。”
霍榷为子,不能拦父母的教训;可他又不能看着袁瑶再受打的;所以他挺身上前用自己的脸面受下了霍夫人的巴掌。
“啪”的一声,打完霍夫人自己就惊叫了起来,“阿榷。”
要不是自己去受了,也不知道霍夫人竟然暗中下了这等狠手,霍榷只觉着面上一阵刮疼,少时便有血色溢出皮面了。
“二爷。”袁瑶亦是没想到,忙掏出丝帕盖在霍榷面上。
这伤口可不是巴掌能打的出来,更不像是指甲刮出来的,霍老太君一把抓住霍夫人那打人手,“张开手。”
霍夫人自然是不敢摊开的,一直握着,道:“老太太,老二伤着了,让我且去拿了伤药也不迟。”
霍老太君冷笑道:“老二同他父亲沙场征战,多少伤口没有过,这点子皮肉伤又算得了什么?你且给我先张手。”
一个老太婆的力道,那里能和霍夫人比的,霍夫人想要霍老太君手腕上的擒拿也不是不行,只是她不敢挣脱,便道:“老太太,那些伤那里能同这在面上的伤比的,老二带着这伤出门,少不得会比同僚取笑的。”
霍老太君又道:“既然你也知道面上的伤最是要不得,那为何还下这黑手。”
霍夫人哭道:“老太太,媳妇不过是见老二家的不知悔改,一时气愤手下得重了些。”
“你当我三岁小儿,多少腌臜手段我是没瞧过的。”霍老太君又冷笑道,“既然你自个不张开,那就别怪我让人来给你剥开。”
她霍夫人可是堂堂当家夫人,那里能在下人面前受这屈辱的,最后不得不张开了。
只见霍夫人指间的莲托南珠的戒指,面朝掌心反戴着。
难怪能一巴掌,能将人皮面划出一道口子来。
霍老太君一把丢开霍夫人的手,冷哼了一声,道:“要不是你瞧见老二过来挡了,又收不回手,只收了几分力道,这要是扎扎实实地打老二家的脸上,怕是这张脸就毁了吧。说‘旁人’心术不正,用下作的手段暗中害人,我瞧着你这位堂堂的镇远公夫人的手段也不遑多让那个‘旁人’的。”
霍夫人顿时掩面哭了起来,“老太太,是儿媳错了。我……我这是想起在南山寺的所见所闻,一时气愤不已,鬼迷了心窍,以为让袁氏也受一回,知道知道别人的苦处。老太太,老二,你们是不知道这袁氏都做些什么天理不容的。”
这是要将她自己的错处揭过去,把话又引回到袁瑶身上来。
霍夫人道:“当日我想起那天春雨被人下毒的事儿,再想想那个韩姨娘往日的为人,就是给个天她做胆也不敢诬陷她的奶奶们的,于是我便去找了韩姨娘,韩姨娘这才将真相告诉了我。”
指着袁瑶的霍夫人那是一身的凛然正义,斥责道:“老太太,你们是想都不会想到天下间还有这等的邪门歪道。那日春雨被王娥下毒,到漱墨阁毒发,袁氏见机会难得趁机给韩姨娘下药,迷了韩姨娘的心智,让韩姨娘风魔了才做出那等诬陷栽赃给袁氏的事儿来,好让老二将韩姨娘撵出府去。”
霍老太君道:“好,就当事儿是如你这般说的,可老二家的同那韩姨娘有什么深仇大怨,要这般算计那么一个贱妾?”
这一问,总算是问到霍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