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傲,国师驾到-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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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玉白正在院子里练剑,这两天,她每天都要练上大半日,仿佛这样就能不去想。
是的,这两日,她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而她的预感似乎每一次都很准。
“小姐,宫里来的人已经在大厅了,青画夫人已经过去了,就等小姐了。”身后,微步轻声道。
玉白收了剑,点点头,一个转身将剑***剑鞘,“走吧。”
微步紧跟在玉白身后,两人很快来到大厅。
来的竟是魏源。
由即墨锦然贴身总管带来的圣旨,会是怎样的‘惊喜’?只怕有惊无喜。
玉白冷笑,看了一眼咬唇的戚青画和她身后的管事嬷嬷和小婢,缓缓走至厅中。
“夫人来了。”魏源躬身一笑道。
玉白点头,道:“不知皇上有何旨意?”
“是个喜事。”魏源嘴角一勾,笑意却是意味不明,“夫人,接旨吧?”
厅中几人由玉白领头,齐刷刷跪着,魏源站在她们身前,摊开手中明黄色的圣旨。
旨上寥寥数字,很快念完,魏源话落,合上圣旨,俯身对已经怔在原地的玉白道:“夫人?接过圣旨吧?”
“不可能的!为什么会这样!”
玉白还没说话,倒是跪在她身后的戚青画一越上前夺过魏源手中圣旨。
魏源略一蹙眉,淡淡道:“皇上的旨意上面写得很清楚,稍后国师就会回府,新人则在明日进府,请夫人做好准备吧。”
“准备?准备什么?”玉白抬起头,冷冷的瞪着魏源,那眼神骇人,魏源情不自禁的后退一步。
“夫人,奴才还要回宫复命,就此告辞!”话落,魏源几乎是跑着奔出大厅。
玉白看着他狼狈背影,眼神一暗,回身劈手从戚青画手中夺回那旨意。
颤抖的手甚至打不开那明黄纸页,倒是戚青画在一边冷声道:“不用看了,左相的小女儿是与你平起平坐的平妻,还有礼部侍郎的表妹为妾室。呵呵,明日的国师府,就要热闹了,一下子多了两位新人。”
玉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房间的,只是她手里还紧紧攥着那圣旨不肯松开,凌波和微步红着眼掰着她的手好久,都没有成功将那圣旨拿出。
“小姐,你没事吧?要是想哭就哭出来好吗?”玉白坐在桌边,凌波蹲在她身前,抽泣道。
玉白怔楞的看她一眼,然后摇摇头。
若是两天前,或者她会哭会闹,甚至会闯进皇宫去找皇帝问个究竟。但现在,她不会了。因为这一切,都是她自己造成的。
她怎么会不明白,这是皇帝对她的惩罚。果然是帝王,知道怎样才能让她痛。
可是,殷折颜呢?他为什么不反对,难道是他答应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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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第105章 今夜无月亦无殇(八)
“小姐,你要是难受就说出来好吗?”一同蹲在玉白身前的微步心疼的道。
玉白还是摇头,想要站起身,一个趔趄,却是直接摔在凌波和微步怀里。
两个小姑娘大惊,“小姐!”
迷迷糊糊间,玉白听见房间里进出的嘈杂脚步声,她蹙眉,便听一个又急又怒的声音响起:“怎么回事!药灌下去人怎么还烧着!仔细治不好夫人,便将你们都拖出去重打!”
这是谁如此狂躁?玉白眼皮一动,身上酸痛不已,这病来的倒快。缓缓睁开眼,入目是微弱迷离的灯光。
“小姐,你醒了?”微步喜道,上前扶玉白起身,往她身后放了个靠枕,“也不知道小姐什么时辰会醒,凌波在厨房看着给小姐熬的粥呢,一会儿叫她给小姐端来,小姐昏睡了两天,也该饿了。铄”
“我睡了两天了吗?”她一开口,声音就有些沙哑,微步赶紧去给她端了杯水,玉白浑身无力,就着微步的手喝下。
“我怎么病了?”
“大夫说小姐是,郁积攻心。”微步鼻子一酸,“小姐高烧不退,可把大人急坏了,大人不眠不休,整整守了小姐两天呢。”
“是吗。”
没想到玉白听完,语气却是淡淡的,微步想她可能还在伤心新人的事,遂不再言。
倒是玉白自己问了,“新人呢?已经进府了吗?”
“还没有。”微步急道,顿了顿,又说:“大人说小姐生了病,让她们延后进府,等,等小姐病好再说。”
呵!玉白冷笑,却是动了气,引得重咳几声。是延后而不是不进,果然还是接受了吧。难道就像是苏慧怡说的那样,男人三妻四妾很正常吗?
微步见玉白气的发抖,一下子跪在地上,哽咽道:“小姐别气!都是我不好!小姐这才醒过来,我怎能和小姐说这些。”
她说罢,就要俯身往地上磕去。
玉白咬牙,一手拉住她,悲声道:“做错的又不是你!你这样是在逼我心痛死吗!”
“小姐……”
“好了,不是说凌波在煮粥吗,我饿了,你叫凌波把粥端来吧。”
喝了粥,玉白叫两个小姑娘下去休息,玉白看凌波欲言又止,似乎有话要说,但是微步蹙眉阻止了她,两个人默默退下,屋里就又剩下她一人。
闭眸躺回床上,她虽然高烧已退,但心口还是闷闷的难受,她没和两个小姑娘说,怕她们端来苦药,说实话,玉白到希望这心口一直痛着,至少这样能证明她的心还跳,还没死。
微步说殷折颜守着她两日,可自从她醒来到现在已经两个时辰过去,她不相信他会不知她已醒了,只是他没来,她便猜测,难道是不敢见她吗?
又难道是将要迎娶新人,他很忙?
过了很久,都没有睡意,玉白翻身坐起,抱着被子看向窗棂,待了一会儿,屋里却多了一人呼吸。
“沉寰?是你吗?”她轻声开口,果见屏风后走出一人。
“我一直不敢来看你,怕你还在生气。”沉寰小心翼翼的道,站在离玉白很远的地方垂着眸。
玉白这会儿心很累,要说先前还在生气,现下也是没有精力的,摇摇头,她道:“我不生气了,只是很想知道,你那日是怎么了?”
沉寰轻咬嘴唇,如此孩子气的动作,抬头看着玉白半响,他忽然疾步上前,坐在床边拉住玉白手,道:“阿白,我可能要离开一阵,但是你要答应我,千万不要跟眠轲走的太近!他不是,他可能会伤害你!”
“你说烈王?”玉白蹙眉,见沉寰点头,她思虑一下,道:“且不说我在国师府,而烈王不日便会回焰国,就算是遇见,我和他也没有交集,你放心就是。”
“不!你不了解他!阿白,你一定要避开他!”沉寰却是使劲儿摇头,看那样子似乎很着急,也很害怕。
玉白不解,遂另一手握住沉寰手背,安抚,“沉寰,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好像很了解眠轲这人,但是,你能不能告诉我,你说要离开,是去哪里?”
“这个我不能说,总之,阿白,我会再回来找你的。”
沉寰走了。
在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以后,就消失了。
玉白一直盯着沉寰消失的窗棂发呆,直到天边露出鱼肚白,天亮了。
潜意识里一直拖着的病,终于在三日以后尽数好了。其实玉白也知道拖着不是办法,且这三日,殷折颜从未露面。逃避可不是玉白喜欢的方式,所以她决定,既然他不来,她便去找他。
这一日,玉白早起梳妆好就来到殷折颜的书房,敲了门,里面没人应,她等不及,就自己推了门进去,里面却是空的。
返身出来,玉白望着前方,忽然有些迷茫,她不知道去哪里找他,似乎除却他自己出现,她总是找不到他。
“小师娘?你出来了?”
正准备回去,背后响起小八声音,玉白如抓住救命稻草一般,急问道:“你师傅呢?”
“师傅,师傅在……”小八的吞吞吐吐让玉白前些时候的不好预感再次浮现,她咬牙,拉住小八的手,冷声道:“说!你师傅在哪儿?”
“师傅在前厅。”小八闭眼大喊了一句。
睁眼见玉白往前厅跑,他赶紧追上,一把将她拉住,“小师娘,你别去!”
“怎么了?”玉白冷笑,挣脱开他,“我为什么不能去?”
“哎呀!今天是新人进府的日子,师傅在前厅迎接新人呢!他让我来告诉你,叫你别去前厅!”
“呵?他叫你告诉我的?怕我误了他的事吗?”
“不是的!小师娘,师傅不会是这个意思的,反正您去了也伤心,不如回房去吧。”
“那我问你,戚青画呢?”玉白忽然捏住小八手臂,瞪大了眼。
小八眼神四瞟,犹豫了一下,小声道:“青画夫人五天前让师傅送到郊外的别院去了。”
五天前?那就是接到圣旨,她突然病了的那一天?
殷折颜,为什么?你把戚青画保护的那样好,却让我卷进这洪渊里来?
***
国师大人再娶娇妻美妾,恭贺的人不少,只不过这一次新人只是由他亲自迎了进府,却没办任何仪式。
左相家与礼部侍郎家难免多有不满,却是一个奈何不了女儿中意国师中意的厉害,一个地位低下,不方便多言。
皇上赐婚,左相家的郁梓嫣是与玉白同等地位的平妻,而礼部侍郎的表妹温水芯是妾室。宫里赐了好多东西堆满了整个前厅,再加上两位新人的嫁妆,国师府的小厮与小八和小卦一起清点,愣是忙到了半夜。
殷折颜则一直在椅子上坐着,轻阖着双眸,没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直到小卦看不下去,走过来道:“师傅,夜深了,这边还得忙一阵,您先去休息吧。”
其实他想说让师傅去找小师娘,可又怕直接说出来师傅会生气,遂只能这样委婉的劝。他有时候真的不明白师傅在想什么。
“嗯。”殷折颜轻声应了,缓缓睁开眼,却是一双凤眸遍布血丝,像是几夜没睡一般。自椅子上站起,他似乎在晃神,等自己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站在玉白门外。
门内灯还没熄,她还没睡吗?
抬起的手终究没有敲下去,殷折颜在门外站了一会儿,双拳慢慢紧握,他转身刚要离开,却是从门内传出玉白声音。
“你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