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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穿越而来:后宫掉下个嚣张妃-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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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惠莲吓得魂飞魄散,屁滚尿流:“太后饶命!太后饶命啊!”

其实宋惠莲犯的,不外是天下女人犯的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儿。但不处罚,一来太后的威风,无法施展出来秀给众人观望;二来这类争风吃醋的事儿,要杀鸡敬猴,阻止一而再,再而三的上演,以免扰乱后宫的秩序。

淑妃,你也要受罚!(2)

只是宋惠莲这惩罚,未免太严重。

看到宋惠莲软成了一滩泥,瘫跪在地,涕泪交流,我不禁心软下来,起了侧隐之心之心——其实这件事,也不完全是她错,如果我的脾气不是这样火爆,也许她就不必受这个罪了。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为她说情:“太后——”

太后像是没有听到我说话,大喝一声:“还不动手?将宋才人拉下去!”

“是。”

几个太监冲上来,把吓得一塌糊涂,也哭得一塌糊涂的宋惠莲强拉了下去。众人吓得如惊弓之鸟,大气也不敢出,都缩着脖子微颤颤地站着,恐怕发出一丁点儿的声响,自己会连累受罪。

只有武三郎那小子,大半个身子倚在门边,吊儿郎当的交加着双臂,一双俊美且又邪恶的眼睛,“骨碌碌”地转过来又转过去,一副看好戏的幸灾乐祸表情。

太后板着脸孔,很威严的用目光又再扫了众人,最后落到了我脸上:“淑妃——”

我以为我没事,谁知这火还是烧到了我身上。我还真是窝囊废,给太后这一叫,不禁一哆嗦,吓得差点屁滚尿流,结结巴巴:“臣,臣妾在。”

太后问:“你知不知错?”

我的双脚更软了,更吓得六神无主:“知,知什么,什么错?”为了自保,我顾不得别的,连忙大着胆子,结结巴巴声明:“太后,臣,臣妾是受害者,臣妾没,没有惹是生非!不,不是连臣妾一起那,那个惩罚吧?”

太后看到我既不认错,还说话挺大声,更是气,再一拍桌子,厉声说:“谁说你没有错?堂堂一个淑妃,刚才的样子,像什么话?”

吓归吓,我还是忍不住,小声嘀咕:“臣妾不过是自卫还击!”

太后一掀眉,一瞪眼:“还自卫还击哪?自卫还击是什么?”

我又再小声嘀咕:“自卫还击就是自己保卫自己,顺便去打击别人!”

太后瞪我:“你到底说些什么?哀家听不懂。”

我又再很窝囊废的一哆嗦,吞吞吐吐,用小得不能再小的声音说:“其实臣妾——嗯,臣妾太紧张,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

淑妃,你也要受罚!(3)

武三郎在那边,早已忍不住,捧着肚子,肆无忌惮的笑了个前仰后合,鼻子都乐得冒出鼻涕泡来了。太后绷紧着脸,横了他一眼,重重地“哼”了声,武三郎赶紧收了笑,但憋得脸红耳赤,样子好不滑稽。

其他人看到我这么斗胆的顶撞太后,吓傻了,大气也不敢出。

其实我也是早给吓傻了。特别是看到太后那双要喷火的眼睛直勾勾地落到我脸上,我更吓得花容失色,脚下一软,没差跌倒。

我站在那儿,动也不敢动,脸上一副可怜兮兮,要哭不敢哭的凄惨相——我总得装样子是不是?我是太后唯一的亲生弟弟唯一的亲生“女儿”,太后不看僧面也看佛面,我越装可怜,她就越心软,越下不了手对我重惩罚。

太后直勾勾的瞪着我看了半晌,又再重重的一拍桌子:“淑妃,你也要受罚!从今日开始,你禁足在桂宫,要面壁思过,没有哀家之令,不能踏出桂宫半步,如有违法,也是杖刑侍候。”

我灰头灰脸,无条件服从:“是,太后。”

太后冷声说:“现在还不告退?”

我说:“是,太后。臣妾告退了。”

我灰溜溜的要回桂宫去面壁思过。武三郎那小子还倚在门边,乐不可支的看到我,眼里明目张胆的遏制不住他的幸灾乐祸。我很是气恨,我倒霉了,他很开心是不是?他和武大郎,都是一个鸟样!

路过武三郎的时候,我冷不防就伸脚,狠狠的朝他的脚面跺下去。

武三郎吃痛,“哎哟哎哟”一迭声大叫,抱了他的左脚,很狼狈地蹦跳了起来。

我意犹未尽,突然产生了恶作剧之心,一本正经指着他的脚说:“三王爷,你抱错脚了,被踩的不是左脚,是右脚。”

武三郎有点懵,停止了“哎哟哎哟”的叫喊,傻不拉叽的连忙把左脚放下,换了抱右脚,蹦跳了两下,发觉不对劲,赶紧放下右脚,又再抱左脚,一边瞪我,又一边“哎哟哎哟”地蹦跳了起来,从这边蹦跳到那儿,又从那边蹦跳到这边。

我心情再不好,也不禁咧嘴,嘻嘻笑,然后一溜乎的扬长而去。

原来三王爷爬墙啊?(1)

所谓的禁足,就是软禁,比蹲监狱稍微自由那么一点点。本来我呆在皇宫里,已是够无聊的了,如今禁足在桂宫,那么小的地方,我更无聊死。

妈的,做人最悲催的,莫过于做笼中鸟。

我站后院里,抬头很无聊地望着天空,长吁短叹。

终于忍不住,我双手合成喇叭状放在嘴巴上,对着蓝天白云大吼着:“我烦死了!我烦死了!”吼完后,我又再很无聊地望着天空,又再长吁短叹一番,然后嘴里喃喃说:“Life is dear,love is dearer price is higher,if it for free,two all can throw。”

西门庆站在旁边,目瞪口呆:“娘娘,你说什么?奴才一点也听不懂。”

我说:“我念诗。”

西门庆问:“诗?娘娘念的是什么诗?”

我把那英文诗翻译过来:“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二者皆可抛。”

西门庆一怔,低下头,细细地琢磨着:“若为自由,二者皆可抛!若为自由,二者皆可抛!”西门庆沉思了半天,抬起头来:“娘娘,这诗——”

西门庆话还没有说完,突然传来一阵爆笑声,笑声极是肆无忌惮:“真是奇哉怪也,不识字的人也会念诗。”

原来是武三郎这小子,他爬上了墙外的那棵榕树,然后趴在墙头,半个身子支在那边,一双眼睛明目张胆的朝着站在院子里的我偷窥着。

我跑了过去,仰起头来看他:“喂,你干嘛跑到这儿来?”

武三郎嬉皮笑脸:“本王爷刚好路过,听到有人在叽哩咕噜的念书,一时好奇,就爬墙上来看看啦。没想到,念诗的原来是皇嫂,失敬失敬。”

我斜了眼睛看他,阴阳怪气:“原来三王爷爬墙啊?”

武三郎挑起一角眉毛:“难道你眼睛是瞎的么?没瞧见本王爷在爬墙么?”

我极力压抑着自己要喷笑的冲动:“嗯,是看到了,只不过我没想到三王爷这么坏,居然爬墙。嘻嘻,爬墙!三王爷,你知道爬墙是什么意思吗?”

武三郎莫明其妙:“有什么意思?爬墙就是爬墙呗。”

原来三王爷爬墙啊?(2)

“哈哈哈,三王爷爬墙!哈哈哈!笑死我。”我指了他,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爬墙”的现代术语,就是搞外遇的意思。

只是武三郎这小子,他搞个屁外遇,他连“内”遇都没有,虽然有了未婚妻,可还没成亲,还属于孤家寡人一个。因为没成亲,所以武三郎有资格赖在宫中白吃白住,没被赶出去自立门户。

一个还没满十八岁的男人,在二十一世纪,顶多是高三学生,但在古代,是到了该成家立室的年龄。武三郎之所以还是“光光(男光棍)”,是因为他二哥武二郎上前线去打仗,还找不到机会回来娶老婆,脱“光光”。既然二哥还是“光光”了,做弟弟的,岂能抢在哥哥面前首先脱“光光”?

古代的封建礼节,结婚也要排着队来,从老大开始排起,最后才到老小,一般情况下,老小不能胡乱抢到老大跟前先把老婆娶回家。

武三郎趴在墙头上眨眨眼睛:“皇嫂,我爬墙,真的有这么好笑吗?”

“当然。”我说。

“皇嫂,说来听听,好笑在那儿?”武三郎问。

我横了他一眼,凶神恶煞:“不告诉你。”

武三郎委曲:“皇嫂,你那么凶干嘛?温柔一点行不行?”

我又再横了他一眼:“什么是温柔?”

武三郎说:“皇嫂,你怎么这么笨?温柔是什么也不懂?告诉你,温柔就是好好说话,语气不要老是硬邦邦像吵架似的,要软绵绵的。皇嫂,你是不是真的不懂?如果你真的不懂,那本王爷教你。”武三郎还真的来个以身作则,做个示范,尖着嗓子,摆腔拿调地说:“就像本王爷叫你:皇嫂好。”

那装腔作势的“皇嫂好”几个字,从了武三郎这小子的嘴里蹦出来,变态得不得了,就仿佛东方不败挥剑自宫后,在闺房绣花对着杨莲亭撒娇的口吻,听得我头皮一阵阵发麻,身子不停地打冷战,几乎要患重感冒。

武三郎很是自鸣得意地说:“皇嫂,这就叫温柔!懂了吗?”

温柔!温柔!

原来三王爷爬墙啊?(3)

为什么男人都喜欢女人温柔?武大郎说,“作为一个女人,应该要有女人的样子,要温柔,要贤惠,要柔情似水,小鸟依人,”,现在连武三郎这个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也叫我温柔!

我瞧了瞧武三郎,眼珠子转了转,忽然我就产生了戏谑之心。我很恶作剧的,对着武三郎来一个“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还青出于蓝胜于蓝——我甩了甩头,使一个兰花指,学着舞台上花旦扭扭捏捏走了两步,再配一个狐狸精勾引男人表情,加上猫儿叫春的声音,娇声嗲气地说:“哎哟哟,亲爱的三王爷好!”

结果这次到武三郎鸡皮疙瘩起了一身,给冷得差点摔下墙头去。

他连忙说:“皇嫂,你,你,你还是不要温柔了,你的温柔吓死人,还不如不温柔的好!哎,还好我大胆,没被吓死。”

我回复了悍女本色,双手叉腰,凶巴巴地瞪着武三郎:“喂,到底你想怎么样?你要我温柔,还是要我不温柔?”

武三郎说:“还是,还是不要温柔的好。”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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