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而来:后宫掉下个嚣张妃-第2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凰甑难印膊皇呛芷婀郑以谙执皇鞘潘曷铮搅斯糯攀辏膊皇切×思杆辏�
我站在这个貌似武植的家伙跟前。
我叉着腰,侧着头,睁大眼睛,狐疑地上上下下,左左右右,前前后后,仔仔细细地打量着。如果这个人是武植,就算他和我在现代有着什么深仇大恨——呸呸呸,他对我能有什么深仇大恨?
是我对他有深仇大恨才是真。真是的!
但,不管怎么着,他丫也应该和我一样,放下一切恩怨与情仇,来个他朝代里遇熟人,两眼泪汪汪,然后再与我互相交流一下,到了这个人生地不熟的朝代,有没有过得好,诸如此类的。
晕了,他到底是不是武植?
抑或,不过是一个长得与武植一模一样的古代人?
看他的反应,估计不是武植,而是和武植长得一模一样的可能性比较大。两个没有关联的人长得相似,并不是前没古人后没来者。我不就是与原装正版的古代潘金莲长得一模一样嘛,两人的相似度,就能够以假乱真。
这个貌似武植的家伙,他不会是聋子吧?
要不,脑子有点问题——这个难说,在自己的新婚之夜,一刻值千金的时刻,面对着我这个长得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如花似玉的妙龄女子,什么也不做,就捧着书像呆子那样看的,多多少少,有点不正常的说!
他不鸟我,我也没辙。
我正在研究眼前这个家伙,到底是不是武植这家伙穿越过来的时候,我的肚子,突然“咕噜咕噜”的唱起歌来。此时我才想起,从早上吃一些糕点到现在,我还没有东西进肚子呢。真是奇怪,一整天了,也没有人想着要送东西给我吃,难道古代做新娘子的,在新婚之夜,是要空肚子不能吃东西的吗?
洞房花烛夜(5)
鬼才知道是不是。
反正在这个变态的古代,规矩多不胜数,也不懂得是哪一个吃饱饭没事干给撑着的无聊人定下来的,这也不许,那也不准。烦死。
我不管了。
既然这个貌似武植的家伙摆臭架子,装傻扮愣不鸟我,当了我是透明,那我自己理我自己好了。
我眼睛溜了一下,看到貌似武植的家伙——算了,还是叫他武大郎,估计他不是从二十一世纪穿越过来的武植,估计不过是两人的相貌长得相似而已。我看到武大郎面前的桌子上,摆着一壶茶,几碟小点心。
我饥不择食,想也没想,就很利索地搬来一张椅子,一屁股坐下,然后毫不客气的抓过碟子的点心,张口便大嚼。
先填饱肚子再说了。
大概是我太肆无忌惮,又大概是我的吃相太狼狈,武大郎终于抬起他高贵的头来,扫了我一眼。我眼角的余光,看到他的目光很冷,冷得像冰,他脸上的表情也冷,也像了冰,他整个人完完全全的是冰山一座。
我没有看他,依然吃我的。
他不鸟我,我干嘛要鸟他?这叫做以彼之道,还施彼身。
武大郎的目光没有在我脸上逗留多久,只是一扫而过,然后他又再低头,又再继续看他的书,他当了我不存在。
莫名的,我就生了一肚皮的鸟气。
武大郎冷漠相对,让我很不忿。
哼,不就是皇上吗?不就是皇N代吗?用得着一副高高在上,目空一切的态度吗?再拽,也不过是因为懂得投生,生在帝王家,也不过是运气好,比其他皇子抢先一步出世,成为皇长子,子承父业当了皇上。哼,有本事,自己打江山,或像成吉思汗那样,带兵冲出亚洲,打到欧洲去。
我心里一边骂着,一边风卷残云的,把桌上的几碟点心全扫荡了去。
洞房花烛夜(6)
肚子终于填饱了,不饿了,却口渴。
能不口渴嘛?那点心,一个是金丝枣糕,一个是鱼子酱夹饼,一个是粟子酥,再一个是五福饼,虽然美味可口,吃了,却口干得厉害,有沙漠的感觉。
我四周围找了一下,除了武大郎用的那只杯子,便没有多余的茶杯。
武大郎的杯子我绝对不会碰,谁知道他有没有艾滋病,或肺结核,或乙肝,诸如此类的传染病?万一搞不好,通过唾沫传染给我,那我岂不是倒大霉?虽然穿越到这个莫名其妙的鬼地方,可我还不想英年早逝。
我口干得厉害。
我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抓过茶壶,很不淑女地仰起头,伸长脖子,张大嘴巴,“咕噜咕噜”,直把茶往嘴里灌。半壶茶喝进肚子后,我才心满意足,用衣袖擦擦嘴巴,一边把茶壶放回原处。
一抬眼,看到武大郎又再抬头看我,目光依然是冷冷的。
武大郎的冷漠,又再次惹毛了我,一下子的忘记了这是古代,忘记了他是皇上。哼,我也不是省油的灯,好欺负的主。
我顿时怒从心起,恶向胆边生,叉了腰,瞪了他,凶巴巴地嚷嚷:“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吗?”
武大郎皱了皱眉头,他仍然没有说话——谁知道他是不是哑巴?他也没有动,只是看着我,一双眼睛,黑森森,幽磷磷的,也不晓得他在想着什么鸟。
我的犟脾气上来了,也不示弱,也盯着他看。
两人四目相对,大眼瞪小眼。
人家是初生牛犊不怕虎,我是初到古代来不怕皇上——皇上有什么好怕的?他丫还不是像我一样是人?又不是神。
终于,武大郎来个好男不和女斗。到底是一国之君,大概他想,欺负一个女孩子,不是什么英雄好汉。武大郎的目光收了回去,又再拿起书,又再两耳不闻窗外事,又再专心致志地看。
那书,不懂得是什么书。
洞房花烛夜(7)
本来繁体字我就不认得几个,武大郎手中拿着的那本书,封面上的几个字太复杂,笔画多得不能再多,我一个也不认得——晕死,想不到我,堂堂的一个名牌大学生,落到古代,居然变成文盲。
外面很远很远的地方,有更夫走过,用了一面铜锣,“咚!咚!咚!”的敲了三下。接着,风中隐隐约约传来一个男人略略沙哑却中气十足的声音:“鸣锣通知,关好门窗,小心火烛!”再接着,又再“咚!咚!咚!”的敲了三下,更夫隐隐约约的声音又再响起:“早睡早起,锻炼身体!”
声音渐渐远去,直至听不见。
啊,三更天。
夜越来越深了,空气变得冷清起来。
我打了个呵欠,我困了。
房间就得一张床。不过看阵势,估计武大郎看书要看到天亮,并不打算我和同床同被,搞那劳什子的春宵一刻值千金——还好还好,他对我没有起色心,来个霸王硬上弓,我求之不得哪。
我的心略略放下来的同时,也因为受冷落,竟然有点不忿。
再怎么着,现在的我,才十六岁,也是美人胚子一个吧?虽然还是黄毛丫头,虽然没完全长开来,虽然不像肆意绽放的鲜花般灿烂,但却青春无敌,娇俏可爱。武大郎这家伙,好歹也是个男人,好歹也是血气方刚的年龄,干嘛就对我无动于衷?一点兴趣也没有?
据说,美色当前,能够做柳下惠的男人,一般有两个原因:一,生理功能不健全,像了太监那样;二,对女人不感兴趣,是同性恋。
鬼知道,这个武大郎,是两个原因中的哪一个?抑或,两个原因都有?
管是什么原因,我先睡一觉再说。
人家斯佳丽不是说了吗,明天又是新的一天!唐朝诗人罗隐也说,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愁。据说,睡眠不足会老得快,我不想我老得快,我想我永远青春亮丽,永远是人爱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爆胎的大美女一个。
你到底是不是男人?(1)
我朝了床走过去,一边打呵欠,一边伸懒腰。
到了床口,我刚想脱掉鞋子,爬上床去,和亲爱的周公约会约会。那边一直看书的武大郎,突然扔下手中的书,“嗖”的一声站起来。
他沉着声,冷冷地说:“床我——朕睡!你睡地上!”
“什么?”我不相信我的耳朵,转过头,不可置信看他。
我之所以这么惊诧,一来,这个武大郎,原来不是哑巴,他会说话;二来,这些野蛮无礼的话,是从一个男人嘴里吐出来?三来,他的声音,和武植是一模一样。
武大郎清晰地说:“床朕睡!你睡地上!”
“什么?”我又再问,没能反应过来。
武大郎大踏步走过来,他盯着我,眼睛冷得像冰,声音也冷得像冰:“难道你是聋子?听不到朕说话?”
我眨眨眼睛,我说:“我是听到你说话了,不过,我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停顿了一下,我又再补充一句:“这话,听得我纳闷,不像是从一个男人嘴里说出来的。”
“那从一个男人嘴里,应该是说什么话?”武大郎沉声问。
“你应该说,床你睡,我睡地上!”我说
“什么?”武大郎的眉角挑了一下。
我大声说:“哪有叫女人睡地上的?这是什么道理?”
武大郎强硬:“朕是皇上,难道叫朕睡地上?”
我嗤之以鼻,很是不屑:“皇上又怎么啦?做皇上的,是一国之君,应该要明事理,知书知礼,应该要尊——呃,那个,那个尊老爱妇幼!”我还真的是吃了豹子胆,一点也不怕他,估计是他长得像武植的缘故。我又再说:“知道尊老爱妇幼是什么意思不?如果不知道,那我告诉你,就是尊重老人,爱护妇女和儿童!”
武大郎从鼻孔“哼”了声。
他才懒得和我扯蛋——其实不是懒和我扯蛋,而是不屑和我扯蛋。他也不和我搞尊老爱妇幼这套。
大概这个唯我独尊的家伙认为,天下除了他之外,其他人不过是垃圾。
你到底是不是男人?(2)
武大郎不再看我,当我不存在,自顾自的脱靴子,自顾自的把身上那套龙袍也脱了,然后自顾自的上床,自顾自的拉上被子,盖了,再然后,他闭上眼睛,自顾自的睡去。
我盯着他看,给气死:“喂!”
武大郎不理我,眼睛紧闭。
我的声音抬高了两个八度,又再嚷嚷:“喂!喂!喂!”
武大郎还是不理我!
我气得不能再气。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