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爱上钩-第2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初恋。
本来我想反驳小漩这句话。我想对她说我和陈圆是初恋,我们分开了,但我却不觉得是最美的。但后来仔细想想小漩这句话的精髓应是得不到的初恋才是最美的,而不是主动放弃的初恋是最美的,因此觉得小漩说得很有道理。并由此对初恋又有了一个新的定义,那就是:一个人真正意义上的初恋应是第一次被人抛弃或是因为种种原因被迫放弃的恋情。当然如果一次成功,直接变成夫妻,只好也算是初恋了,但这是不是最美却值得商榷。
至此我对初恋的定义已扩展到两个。第一个是喜欢上王蕴时下的定义:只有最美好的恋情才算是初恋。现在我认为两个定义可以合并为一个定义,这样比较完整。我的定义是:只有最美好的恋情才算是初恋,而最美好的恋情都是不可以得到的。
正是因为小漩这种坦然随和的态度,我觉得这一个吻是我一生中难忘的。但我将是否把小漩界定为我的初恋仍有些犹豫。我觉得如果我没和王蕴谈上那么可以算,但如果我以后与王蕴谈上了,可能情况会有些变化。
八十九
小漩躺在我怀里,时间变得很好打发。我们对隔壁的声音也没那么敏感。我用不着再无聊地推断罗杰和夏晴搞到什么程度,甚至为不知他是否脱了夏晴的衣服而着急。我发现我和小漩确实在一吻之后又成兄妹了。我根本就没想到对小漩的胸脯再搞些小动作,我只是轻轻地抚抚小漩的头发。小漩和我聊天时又重新叫我唐酽哥哥。我们就这么抱着开始探讨一些感情方面的问题。
比如小漩问:“唐酽哥哥,你相信真的有刻骨铭心的爱情吗?”我答:“不知道,至少我还没遇到。”“我相信有,只是很难,一辈子能遇到一次就很幸运了。”“是啊,也许有的人一辈子都得不到。”“刻骨铭心的爱会以喜剧结尾吗?”“不可能,悲剧才是最打动人的,才是永远不会忘的。”“你会忘记今晚吗?”“绝对不会。”“那么刻骨铭心吗?”“从某种意义上可以这么说。”这时我真希望时间慢点走,和一个女孩的关系能发展到这种程度可以算是最高境界了。亦亲亦情,我甚至难以相信我和小漩关系的定位怎么会以这么完美的结局收场,非但丝毫不影响到我和王蕴的关系,而且我们两人的关系又更进了一层。可见生活中还是会有一些出人意料的喜剧,尽管不是太多。
九十
隔壁的响声猛然剧烈起来。床铺先是缓慢地有节奏地响,接着是较快地有节奏地响,先前我费尽心机地判断罗杰到底搞了没,现在不用猜就知道罗杰真的在搞了,他仍然没有接受我的提醒。不过我想若换作我也顾不得许多了。
渐渐地夏晴叫得有些不可遏制,我正想着“宜将剩勇追穷寇“,果然那边便传来罗杰沉重的喘息声,床板一阵巨响,夏晴叫得明显有些大声了,紧接着罗杰低沉的一声吼,所有声音戛然而止。时针指向十一点
五十分。
我和小漩的谈话在床板响得较快时便停止了。我们两人都听着出神,小漩在我怀里绯红着脸,我又感受到了勃起。终于我情不自禁地又吻了下去。那一刻我什么也没想,只想吻。这个吻完完全全是男女之间的,自然而然,没有其它的任何感情色彩,是在特定场景下产生的发乎于情最终又落实到生理上的一种必然需要。
我想此刻小漩也一定和我同样的感受。我们非常忘情的吻在一起,远比第一次来得忘情和热烈。第一次吻多少还带着些兄妹乱伦的顾忌,在适可时而止。而这一个吻则完全是情人之吻,非常投入,非常忘我。我没想到今晚竟然经历了如此丰富的感情历程,没有罗杰在一边推波助澜,是不可能这样忽尔兄妹,忽尔情人,一波三折的。我们好不容易重新建立起来的兄妹之情,再一次地遭到了破产。
我开始抚摸小漩,我甚至开始解小漩的衣服。小漩没有反抗,而是用细若游丝的声音说了句:“我怕。”但就是她轻轻的这句话,却让我在欲火中清醒。我猛然想到了王蕴,我不该让小漩害怕,如果今晚我让小漩失身了,我就不该离开她。而我最喜欢的还是王蕴。我不能丢下王蕴去找小漩,我也不能丢下失身的小漩去找王蕴。在大是大非的原则面前,我终于理智战胜了肉欲,而且这一次的战胜是真正意义上的战胜,我所有的动作也戛然而止。时针指向十二点。
我毅然决然地起身朝小漩说了句:“对不起。”小漩低着头没有吭声。我无法再说些什么,转身出了房门。在我走出房门的那刻,小漩叫了一句:“唐酽哥哥,永远不要说对不起。”然后眼眶湿润着朝我一笑。我心里很酸楚,但我毫无办法,人有时就是这么无奈,这让我有点既生瑜何生亮的感觉。我知道小漩这么叫的含义,我们仍是兄妹,不论我们间发生了什么,这一点是不会改变的。于是我也朝她心领神会地一笑。我觉得小漩真是深明大义到无话可说,如果没有王蕴,我一定会爱上小漩的。
九十一
我敲了敲房门,房门应声而开。看来罗杰是个守信用的人,他早已准备好了。夏晴的脸泛着潮红,低着头不敢看我便出了房门。
罗杰在床上正襟危坐,我知道他屁股下压着红有些不好意思。虽然他想把它盖住,但仍然有星星点点的红在白色的床单上显得格外醒目,并让他没有屁股可盖。
我瞥了罗杰一眼,问道:“搞了?”罗杰害羞地点点头。
“起来!”罗杰扭捏着不愿起。我一把把他拉起,果然他的屁股下一滩红,还有一些不出我所料的乳白色,还有一些我没料到的乱七八糟的红白调和色。这样使整个床单变得非常触目惊心。我冷笑了两声。罗杰讨好地拉着我说:“回去请你,这次多亏了和你一起来,不枉此行。”关了灯,罗杰躺在那床触目惊心的被单上辗转反侧,我也不停地翻转。王蕴和小漩搅在一起搞得我迟迟不能入睡。王蕴以她无可争议的美貌吸引着我,小漩则以我始料未及的清纯中的成熟打动着我。如果没有小漩对初恋深刻而独到的理解,我是不可能在这样激情的相吻中完美地全身而退。小漩注定是我生命中一段难忘而短暂的插曲,让我永远带着一种负疚而感动的情怀。
早上起来,罗杰用被子遮住床单伪造了一下现场,我们匆匆结完帐,我提议说:“还是跑吧。”夏晴面有惭色,小漩抿嘴微笑,我四人开始奔跑。果然没跑多远,就听到背后一阵狂吼,扭头一看,老婊挥舞着床单向我们追来,远远地我仍能看到那刺眼的红。我估计到老婊会生气,但没想到会那么生气,竟然追出百米开外才停脚。我想老婊可能属牛,最见不得红。
我们一路狂奔逃出庐山。
我们踏上回乡的旅途。罗杰和夏晴偷尝禁果没有被捕显得很轻松愉快。小漩没有表现出哀哀怨怨,仍如来时那样,左一个唐酽哥哥,右一个唐酽哥哥,这让我感动不已。我越来越觉得小漩的可爱,我一开始就这么觉得,现在更这么觉得,而且还成熟了,不象当时为了不能决定是否给我写信搞得人人皆知。我知道小漩这么做是想减轻我的心理负担,以使我不再牵念着她,让我仍可以理直气壮地追求王蕴。于是我和王蕴间的一切并没有因小漩的意外出现而发生改变。发生改变的是我和小漩,我们的亦亲亦情的感情在昨晚最后疯狂的拥吻中由于处理得当又得到了进一步的加深。
这种感情很好,很高尚,让人回味,让人放心。
回去的火车也因我们的轻松而变得宽松,四人一路欢歌笑语,然后各自散去。
(待续)
作者:唐酽回复日期:2002…12…1821:56:41
九十二
这个暑假接下来的日子我除了和小田、叶波无聊复无聊地泡在一起,没有什么可提的地方。小田因为与陈圆相好的时间已长,没有象初始那么饥渴,那么恭顺,不时也有些忤逆的行为,因此也有时间和我们泡在一起。
我没有王蕴的地址,无法与她取得联系。我不知她怎样了,我很想她。当然我也会想到小漩,不管怎么说我对她都有一些内疚。事实上和小漩的这次游玩感觉很好。可就是因为王蕴我放弃了这份美好的感觉。这种做法有点不合常规。就象一个人投资,明摆着这份投资已给你带来收益,可偏偏要放弃这种收益,去追求另外一种在你看来是更大的其实却是未知的收益。当然会有人这么做,但那是冒险的人,我现在就是在冒险。
开学,在忍气吞声了两年之后,我们终于成为老生。当老生的感觉与当老大的感觉差不多,都有了可以嚣张的本钱。于是看着那些刚来的战战兢兢的男新生,不知不觉走路都横了许多。对于那些新鲜的女生则是一脸的荡笑,好象泡她们已是探囊取物。
破破更是张扬,刚开学便带着一个哈萨克斯坦女孩满校园的乱逛。那是个外国留学生,长得白白胖胖,个头比破破高小半个头,十分丰满,住在东区的一栋小楼里,和我们相距甚远。
破破有“拜波“情结,和哈萨克斯坦走在一起十分地陶醉和自豪。不过老实说哈萨克斯坦高耸的胸脯确实让不少人眼睛喷火并且流鼻血。汤宁就曾经向破破请教过哈萨克斯坦的胸脯。他请教的问题主要围绕着三个方面:一是是否真的那么大?二是到底白不白?三是究竟弹性如何?破破非常耐心地一一作了十分肯定的解答。于是汤宁不断地咽着口水遥望东区悠然神往。我想破破可能经常幸福地窒息在哈萨克斯坦的胸脯里。
我们也不知破破是怎么建立起这种国际联系的。破破对俄语一窍不通。英语方面虽说曾和吴飘好过,但这种好只是体现在肉体方面,吴飘根本就没想过要给破破提高英语,而当时破破伴着吴飘根本也不读英语。就算那次抓补考也是吴飘一时之气,过后并没有再为难破破。因此破破和吴飘的关系非但对破破的英语没有丝毫帮助只有更糟。他的口语听力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