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妾斗:王爷家的后院儿-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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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尽力而为”。
“本王要听的不是这个”。
“是”。头,低得快要触到地了,醒不过来的白净都想跳起来为可怜的大夫说上两句,有些事,真的不是想做就能做得到的。
她想醒过来,只可惜,力不从心。
或许,她是真的受了非常重的伤,这样的感觉,她这辈子都不曾有过的。
很快,药,送了上来,大夫仍在,丫环仍在,还有他,司徒惑也一直都在,她知道有人扶起她,然后,一勺一勺慢慢的喂她喝药。
唇,动不了,那苦得让人想死的药汤,每一勺,能入她口的只有那么一点点,其余的,全都洒在衣服上,被子上了。
“你过来”。司徒惑瞪了丫环一眼。
“是”。
他将药交给丫环,一手扶托着她的身体,一手轻握着她的下鄂,用他的力道,让她不得不张开嘴,将药喝下去。
一勺,总会浪费三份之二,但,半个时辰下来,也喂进了不少。
这下,她不仅是身子痛,恢复不了意识,还有满嘴的苦味。
好痛,好苦——
昏迷不醒的人是可怜的,接下来的日子里,白净仍旧是迷迷糊糊的时醒时睡,她吃不了东西,大多时间,都是喂进一些药汤,米汤,鸡汤之类的。
喝进肚里的全是一些汤汤水水,有进,就必须有出,有人抱着她——,这一点,她实在是不愿多想。
就算那个人是曾是她的床伴,是她的丈夫,是她孩子的父亲,她仍觉得,这种事,还是自己来比较好些。
数着日子,快过了半个月,她才得以醒得过来。
身上的痛仍在,只不过,神智稍稍的能恢复一些,费尽心眼,能睁开眼了,她必须要睁开眼。
方寻带着孩子们也不知道有没有顺利的找到宇阳真人,还有良辰,是不是真的逃掉了,路上有没有遇到什么危险。
这,都是让她放心不下来的。
若是一切都好,一旦良辰把她被绑的消息告诉方寻,她们都会担心她的,宇阳真人会相助,但,她真的算不出来,宇阳真人会以何种方式相助。
千万不要以她最不乐见的方式。
“啊——”,在她睁眼的那一瞬间,一声惊呼,入了耳,那声音,已经相当的耳熟了,是这房里唯一的丫环,大半个月,她的声音进进出出她的耳。
落地的时间,还有急转而去的脚步。
白净睁眼,让自己的双眼慢慢的适应屋里的光线,陌生的地方,屋里没有一个人,这大半个月里,因为她的伤势似乎太重,就一直住在这里,未曾被移动过。
双脚,痛得动不了,左手还能动一动,右手却是连一根手指头也动弹不得,她这个样子,跟废了有什么区别。
才动了两下,就累得快要喘不过气来。
半个月才醒,她要多久,才能下床?
无语,问苍天。
“你醒了”,匆匆入屋的,是司徒惑,尾随他而至的是文臣,武将还有大夫,司徒惑看着她的目光深沉,让人不解。
“你是谁?”唇,轻启,几不可闻的声音,逸出口中。
好吧——
她承认装失忆不是什么好法子,不过,眼下唯一可以让他不逼问她孩子们的下落,也就仅此一个法子,等到她的伤势全好之后,她再想办法吧。
现在,她有些无力。
回头,司徒惑吼着大夫,“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呃——
大夫冷汗直冒,这他怎么知道啊,“或许,王妃在打斗的过程当中,头部中了伤”,的确有伤,在额头。
不过,那真的是小伤,并不会导致这样的结果,只是,现在连大夫也不敢确定了。
“你不记得本王,那你还记不记得自己是谁?”
“我是谁?”
她是谁?司徒惑双手紧握,他会好好的告诉她,她是谁,现在有谁来告诉他,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你什么都不记得了?”
“我该记得什么?”
好,很好,至少,她还没有忘记逞口舌之能,反应还不慢。
“你是本王的王妃,你叫白净”,司徒惑深吸一口气,重新,开始介绍她,以及他,“而本王,是安南王司徒惑,你的夫婿,我们育有一儿一女”。
“那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她仍旧不解的问。
“你受伤了,很重的伤”。
“哦”。她没有问题了,半眯着眼,脸上有些疲意,或许,不是不想问,而是没有心力再问,司徒惑不再逼她,回头,又是怒瞪着可怜的大夫,“本王命你,马上替王妃诊治,不管是她的内伤,外伤,还有她的记忆,一并的要医,否则,别怪本王不饶你”。
“不关大夫的事”,几不可闻的声,轻道。
“他是大夫,那是他的责任”。
她当然知道,只是,可怜的大夫几乎快要两眼一黑,昏倒在地直接当个病人了,他怎么可以这样逼人家。
她不是善心人士,却也不是狠心之人。
“别怪他,好吗?”
“……”,瞪着她,司徒惑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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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63章 慢慢想起
花了一个月,她的内伤和外伤才有起色,还是武将直接上淮阳把王府的御医给带来,才能让她好得快些。
只不过,她的失忆症,怕是要慢慢来,这事儿急不得。
她失去了记忆,之前发生过的事情,她全然不记得,司徒啸的据点,司徒啸那伙人所提及的“与会山”,她也不能说。
思来想去,白净还是决定“恢复”一点点记忆,比如说,只恢复她想恢复的。
司徒啸的存在,对她来说同样是个威胁,她也绝不容许,她和孩子们一再的受到这样的威胁,有些事,发生过一次,就够了。
再让它发生第二次,那就太学不了乖。
在床上躺了整整一个半月,她终于可以下床到屋外去走两步,坐一坐,现在,她的身体真的很差。
只要走上几步,就会气喘不已。
这一次的伤,她怕是要落下病根了,原本还算强健的身子骨,算是毁在司徒啸的手里,这笔帐,她会记下,且,不打算轻算。
日阳,颇暖,她才刚坐下,人参鸡汤便送了上来,她对这些东西向来没有好感,但,现在,她却逼着自己不得不喝。
只要能让身体更加强健,她没有理由拒绝进补的。
文臣,武将都出去办事去了,这一个半月不说没有收获,司徒啸的爪牙,起码少了一大半。
但,仍是逼不出司徒啸。
司徒惑没有外出,扶着她,坐在圆桌上。
现在,他与她,算是陌生人,她不记得他,所以,她理应不知道他为什么时不时的用奇怪的一看着她。
“累吗?”,他问。
“还好”,她摇头。
“先喝下去”。他端起鸡汤要喂她,这段时间,他看着她柔弱的一捏就碎,那股狂烈的怒意几乎让他想要狠狠的发狂,她是他的人,如今,却被人伤至此,他甚至连保护的机会都没有。她的鸡汤,一直都是他喂的。
就是她自己能自己动手了,他也不让她接这个手。
“我自己来”。她探手,但,他不放。
白净没有再争,让他喂着,两人皆不语,他将勺子靠近她的唇边,她才张嘴,喝下,味儿有些腻,她努力压下反胃的冲动。
喝下半碗,她实在是咽不下去了,才抬头,制止他继续喂下去。
“再喝一点”。
“我真的喝不下去了”,她摇头,固执的不再妥协,她不想当着他的面,吐出来。
深深的瞧她一眼,司徒惑没有再说什么,放下手中碗,她的脸色太过苍白,原本就白的肤色,如今,更加的明显。
以前是带着红润的白嫩,如今是一片苍白,没有血色。
总是累,没有精神,这样的她,他是陌生的。
“还想要吃什么,告诉我,我让下人去准备”。
“不用”,她再摇头,从受伤至今,她一直没有什么胃口,更没有想吃的东西,“王爷不用再为我费心,今天我是有些事想要跟王爷说的”。
“什么事?”
“昨天晚上,我记起了些事,是一些零零碎碎的片断”,话,说得太快,让她有些喘不上气,唉,真是糟糕,这副破身子,真的是她的呢。
“别急,慢慢来”,大掌,轻抚着她的胸口,好让她顺过气来,“大夫交代过,凡事急不来,慢慢说,我们有的是时间”。
“嗯”,她谢过他的体谅,“记得的是一片很大很大的林子,还有四个人,四匹马,晚上,月亮很圆,很亮,我一直在跑,他们在追——”,
她是真的跑掉了。
“然后呢,还记得什么?”
“我记得,他们说到与会山,他们要带我去的就是与会山”,快去吧,到与会山去找司徒啸,去把他的老巢给端了。
不要再守着她了。
她的身子骨是差了些,但,有大夫和丫环就可以,不需要让堂堂的安南王守着她,这样,她有许多事无法私底下去做。
首先,她必须让人送信到周山,不管宇阳真人和方寻是不是还在周山,她都必须让他们知道,她现在很安全,并没有落入司徒啸的手中。
他们可不要救错了人,去错了地方,那也会相当麻烦的。
与会山——
司徒惑眸光流转,这山名,他并不太熟,不过,他会查清楚的,“好,我知道了,你还想起其他的吗?阳儿和璇儿现在在哪?”
“阳儿和璇儿?”她凝惑的抬眸,“你是说,我们的儿子和女儿吗?我不知道,我不记得他们,更不知道他们在哪?”知道了也不会说。
“不急,慢慢想”。大掌,轻轻落在她的肩上,现在,她已经慢慢的想起一些事情来,相信再过不久,她会慢慢的把失去的记忆都想起来,包括她是他的妻,是他孩子的母亲,到时,他就可以顺利的把他的孩子带回王府,护在他的身边。
“好”。扬头,她轻笑,“你真是个好人”。
微怔,司徒惑难得的表情,她,从未在他的面前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