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妾斗:王爷家的后院儿-第1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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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未成亲就巴望夫婿死,果真是最毒妇人心啊。”
“放开心,”她恼怒的挣扎。
“不放。”
“你——,司徒啸,我让你放开,你勒得我好痛,”他难道不知道男人的力道大女人太多吗?她又不曾习过武。
“我还没使力,”他不上当,力道可没有放小,光是这么一点力道能勒得她好痛,她就是水豆腐做的,早就化成一摊水了,“良辰,下次可别再让我听到这种话,否则,我可是要生气的。”
“明明是你先开口的,”她怒瞪着他,心里一阵的恼。
“你明知我在说谁,还在这里装糊涂,可真是不乖啊,”他单身抱着她,直接将她扔上床,他随后也上了床,将她困在床的里侧,由着她在那里大眼瞪小眼的,“现在话挑明了说,司徒啸未死,你我都别想回阳赫皇朝,若是你再不乖,这辈子,咱们就不回去了。”
不回去?那怎么行,她绝对是要回去的。
“大不了我不说就是了,你也别故意激我,”他也不是什么好人,别想把这错扣在她一个人的头上。
“你有那么经不起激吗?”斜斜的,看着她。
“你——,”咬牙,她忍,谁让她现在屈居人下,她忍,她忍,她就是忍到肚子痛也要继续忍。
正文 第二十八章 事实真相
痛,
好痛,
肚子像被火烧一般的痕。
一手捂着肚子,脸色苍白,额前泌着汗,短短的一刹那,良辰便开始头昏,直到看到司徒啸的脸,她以为自己已经眼光了。
“你怎么了?”大手扶住她,最后索性一把将她抱起,黑眸在瞧见她苍白无血色的脸时,闪过一抹阴狠,“女人,说话,你到底怎么了?哪儿不舒服。”
“肚,痛——,”好痛,好痛,痛得她必须用尽力气才能挤出两个字,为什么,为什么她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受这样的苦,她到底招谁惹谁了,这辈子她真的没有做过什么坏事,为什么就有这么多的报应找上门来。
她上辈子到底是做什么的?杀人狂吗?
所有的罪,必须要在这辈子一块儿报在她的头上。
“铁木离,快请大夫,”司徒啸抱着她,朝着好友大吼一声,抱着良辰匆匆回房,轻手轻脚的将她安置在床上时,她却连动也不动一下,“良辰,良辰,说话——,”该死,她到底是怎么了。
手,搭上她的脉,却看不出丝毫异像。
她的脉相无异,好好的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铁木离领着族里的大夫随后便来到这屋子里,尾随而来的还有族长与梨娜,大夫一搭脉,脸色立刻大变。
“怎么回事?她到底怎么了?”
“是流月盅毒,”大夫不敢看他的脸,回头,小心亦亦的看着同样脸色苍白的族长与少族长,这毒,只有盅目族才有。
这流月盅毒是盅目族已经禁用的盅毒,一旦中了流月盅毒,就算服下盅目族的独门解药,也是极度伤身,怕是一辈子都要落下体弱的病根,想要再像正常人一样健康的生活,是不可能的。
“铁木离,快去拿药,”扎合大声交代儿子,铁木离会意,立刻却取药来,不一会,铁木离再度回到这个屋里,将药交给大夫,由大夫喂进良辰的口中,从头到尾,她依旧动也不曾动过。
若非她还有轻浅的呼吸,他会认为,她已死。
“有没有人能告诉我,为什么她会中流月盅,”冷冷的眸,看向扎合父子三人,“她一直在我的眼皮底下,扎合族长,你难道不打算解释一下?”
这样的风影是他们所不熟悉的,在他们的印象之中,风影就是一个豪迈,狂放,有时带着冷漠,但,绝不会是这样阴沉让人觉得可怕的人。
头两天,他才宣布良辰他的未婚妻子,结过,才过两天,他的未婚妻子就中了只有盅目族才有的盅毒。
还是最害人的流月盅。
他们难辞其咎,这毒,只会是一个人下的。
“风兄,这种我们一定会给你一个说法,”脸色还未恢复的铁木离咬了咬牙,转身离开。
他知道要找谁。
这个节骨眼,也只有雅丽坦会下这个毒。
…………………………………………………。。
铁木离在半山上找到雅丽坦,他二话不说的将她揪下了山,扔在司徒啸的面前。
“雅丽坦,说,是不是你对良辰姑娘下的流月盅,害得良辰姑娘必须拖着残破的身体过后半辈子?”铁木离满心的痛,他不敢相信自家的妹子会做出如此残忍的事来,盅目族养盅向来是用于自保,不是用来害人的。
而且,还是去害一个手无搏鸡之力的小女人,她怎么能下得了手,狠得下心叫。
雅丽坦不明所以的盯着兄长,“大哥,你在说什么呢,我哪有害那个女人,这两天,我一直都躲在山上。”
“你躲在山上做什么?难道不是为了想方设法的害人吗?当天你跑着出去的时候,就说了气话,大哥真的以为你说的只是气话,没想到,你还真的下狠手去做了,”铁木离太痛心了,她是自己的妹妹。
但,这样的错,他怎能包容。
气呼呼的,雅丽坦从地上爬起来,被兄长这样粗鲁的对待她已经很生气了,还要被挂上莫名其妙的罪名,“大哥,我躲在山上是想着怎么样和风大哥造成事实,让他娶我为妻,我为什么要害那个女人,这对我有什么好处,再说了,我手上又没有流月盅,我怎么对她下毒,”她要下毒,还需要继续躲在山上吗?早就下来看热闹了,毒已下,功已成,那个女人就算是救活了也是半个废人,她高兴都还来不及呢,何必继续躲。
大哥一点也不了解她的为人。
“不是你,还会有谁?”
“手上有流月盅的人啊。”
“谁有?”流月盅已禁,族中寻常族人手中是断然不可能拥有流月盅的,能拥有流月盅的,就只有他们一家人,他是不可能的,父亲也断然不可能对一个小姑娘下手,若说不是雅丽坦,那么就是梨娜——
铁木离的眼,蓦然暴睁。
“没错,就是梨娜,她手上有流月盅,只是一直没有用罢了,”雅丽坦也猜到了,“原来是她对那个女人下的毒,真狠啊,她这样做简直就是一箭双雕,那个女人倒下了,你们又怀凝我,最后得利的只剩下她了。”姐妹是这样当的吗?尽然这样害她,“风大哥,你要相信我,这不是我做的,是梨娜做的。”
雅丽坦急急的向司徒啸解释,“我要害人也不会偷偷摸摸的,一定会让那人有所准备,风大哥,你若不信,就找梨娜来对质。”
梨娜找来了,不用对质,梨娜非常爽快的就承认了这个事实。
“没错,是我做的,”高高仰着头,一脸的高傲,她并不觉得自己有错,“风大哥,那个女人配不上你,雅丽坦也会嫁到望日族去,只有我才是最适你的人选。”所有的障碍都扫除了,风大哥会选择的女人只会是她。
啪——
一个巴掌,狠狠的扫向梨娜的脸,那一巴掌。司徒啸用足了五成的力,直接将梨娜打得满口是血,人也跌了出去。
“我向来不觉非得坚持不打女人,有些女人,天生欠揍,你如此不把人命当成一回事,如此恶毒心肠,是疯了才会有男人要你,这帐,我是记下来,也会一点一滴从你身上讨回来,良辰受了多少的苦,你也别想太轻松。”
正文 第二十九章 识时务者
良辰中了流月盅,所幸立刻服下解药,半天之后,就醒了。
若是换成别人中了盅,又没有解药,怕是这辈子都醒不过来了。梨娜被族长关起来了,望日族的扣勒见盅目族自家的问题如此严重,立刻表明态度,既然两位小姐皆不愿意嫁那就算了,他是不会强求的。
事实上,他是万分的庆幸,这两姐妹中的任何一个被他求回家,那都是一场灾难。怪不得那叫风影的在盅目族住了些日子,也与他们相识许久,也没有选择她们姐妹之中的任何一个,而是另外寻了合意的姑娘。
若是他,他必然也会与风影一样。
一个任性,连父母之言也不愿意听,不顾他人感受,硬要嫁给人家。一个心思歹毒,表现却是假装无辜,意在粉鉓太平,这样的姑娘家,寻常人家,怕是要不起的。
匆匆的,扣勒带着底下三人离开盅目族,虽约定以后会互有往来,不过,相信没有太重要的事,这往来也可以免了。
若然两姐妹的“好”名声一传出去,往后她们想要嫁人,也怕是不易了。
“家门不幸,”扎合族长连摇了两天的头了。
“爹,我替良辰姑娘送药去了,”铁木离张口欲言,最后还是什么也没有说,多余的话,还是不需要说出口。
的确是家门不幸。
这种事,连男人也不一定做得出来,他最疼爱的妹妹何以能面不改色的就下得了手,那可是一条人命,是害了人家一辈子。
铁木离是万般的头疼,对好友的愧疚与歉意就快要活活的淹没了他。
走到屋前,门,是紧闭的。
打那一日起,风影就不再敞着门,除非他愿意让上门的人进,否则,就是扎合族长在外头,也休想踏进一步。
“风兄,小弟送药过来了。”铁木离盯着门板,替自己默哀了三秒钟,哎——,眼下,也唯有一声长叹。
好一会之后,门才被风影打开,高挺的身躯配上冷漠阴沉的神情,让人格外的难以忍受,他太过漠然。
怕是已经不把他当朋友了。
若非现在良辰姑娘的身子骨还不宜移动,风影一定会如同扣勒一般,在第一时间离开盅目族的。
他不怪任何人,今儿个若是换个立场,他也会做出与扣勒一样的决定。
是非之地,不宜久留。
“这药良辰姑娘必须喝下去,”
“有何用?”
“补身调养的,”铁木离简直无颜抬头,“风兄,这一切都是咱们的错,但,良辰姑娘的身体必须先顾及,这药,是我亲自熬的,风兄可以放心。”若是风影还信得过他的话。
他该放心的。
司徒啸盯着铁木离看了半晌之后,才接过药碗。
“铁木离,我并非有意怪你,但,也不能不怪你。”留下这句话,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