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妾斗:王爷家的后院儿-第1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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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底下还有他这样的父亲吗?
怪不得他的皇后要离开他,就算是以死,也要离开他。
拳,紧握,若非极强的自制,早就敲向某一处了。或是某个人身上,“告诉朕,他们现在人在哪?”
他已经让人去明月庵找过了,之前的确住着这样一对母子,她们的形容,与他印象中的人儿有所不同。
但,多年过去,什么都会变的。
却已经离开了,他们是安南王妃的旧识,在他们居于明月庵之时,安南王妃前后去看过他们好几次。
“皇上太过思念皇后”,双膝一屈,落了地,“当年,皇上是亲眼看着皇后闭眼,咽气,亲自主持皇后的殓葬大典,还有什么好怀疑的,那不过是对寻常的母子,天底下母子何其多,而且,皇上还不曾亲眼看到过他们”。何以如此确定呢。
真的让人好头大啊。
固执可不是一项美德。
“你说那是一对寻常母子,那好,朕给你三天的时间,把他们追回来,带到朕的面前,让朕亲自叛断,若不是,朕愿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向你道歉”。
正文 第222章 夫妻谈话
司徒长礼固执的非得要见到那对母子不可,甚至不惜直接下令,若是安南王妃敢不从命,就直接拿下。
到时,他亦会派人,四周搜查,一旦搜出,查论的结果,那对母子果真是皇上要寻找的人,那么,到时,获罪的就不仅仅是一个安南王妃,连整个安南王府都不会放过,已经气极近乎失去理智的司徒长礼早就顾不上许多。
帝,即开口,便不会收回。
话,到此,黄公公再度把人送出御膳房,皇上甚至准了司徒惑不用上朝,他们夫妻现在唯一要做的,就是把那对已经离开皇城的母子快快的找出来。
出了皇宫,回到安南王府,他们,一句话也没有说。
车,到了安南王府门前,停下,他们下了车,黄公公才遣人回宫里去,白净一直低着头,心里头,闪过无数个念头与应对的法子。
现在,再去找宇阳真人怕是晚了,皇上的态度太过坚决,恐怕就是连宇阳真人来了,也无济于是。
她是不是可以告诉皇上,那的确是皇后,只不过,是死而复生的皇后,重生后的皇后,甚至失去了原本的记忆,现在,她拥有全新的生命,不知,这样的说法,是否能够让皇上放任皇后再继续过自己想过的生活。
皇宫的墙太高。
皇宫的人太多,但,伴随着的,不是热闹,不是温馨,而孤单,是越来越孤单,没有几个人能够忍受得了。
有的,以使权耍计,获得地位,来排遣这样的孤独。
有的,则是像方寻一样,千方百计的想要离开皇宫,但,真正能够成功的终究是不多,更遑论是位居后位。
而有的,便是一辈子不曾再出过宫墙,连疯了,也是一生锁在冷宫之中。
女人的命,何其悲惨。
她不明,不解,皇上若是真的对皇后那般用心,怎会没有发现皇后的心结,怎会没有一个妥膳的安排。
她相信皇上可以做的很多,如同,她相信司徒惑可以做的,也很多。
一只大手,伸了过来,打断冥思,白净抬头,发现司徒惑正以迷惑的目光盯着她,正,等着她的解释。
“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吗?”他牵着她,进府,朝正楼走去。
“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该说什么就说什么——”,微微一顿,司徒惑仍是打算发问,“真有那对母子?”
“嗯”。
“那对母子也一直住在明月庵,不曾来过安南王府,我也不曾见过他们?”
“是”,她,叹息,他要想抽丝剥茧吗。
“他们,是你在离安南王府期间,所认识的人?”
“是”。
“那么,他们也有可能是皇上口中所说的人?”
“……”。这一次,她没有再应声。
停住脚步,司徒惑回头,盯着她,“为何不回答”。
“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抬头,她没有再回避他的视线,“有许多是,并不是是就是,不是就不是的,我只能告诉你,那对母子,那个母亲是我的好朋友,那个孩子是阳儿和璇儿的好朋友,在过去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们都生活在一起,感情非常好,犹如家人一般”。再多,也就没有了。
她也不能再多说。
“你的家人,需要瞒着我吗?”黑眸,微微一沉,眸心深处,似有火光闪耀,他,握着她的手,不自觉的加大了力度,“是否,她是你心中的家人,我却不是”。
痛——
白净微微皱眉。
当时,他还真的不是,她都打算远离他,一辈子老死不相往来,哪还会为他想到那么多,“这不一样”。她有些气弱的道。
“哪儿不一样?我是你的丈夫,你最亲最好的朋友住在明月庵,却不曾有一日上安南王府来做客”。他介意,他该死的介意极了。“很显然,你并不打算让你的朋友踏进安南王府一步”。
沉默久久。
她深吸一口气,“有些事,瞒着你,未必不好”,他也不是什么事都知道的,无知是福啊,不是吗?
“瞒着我,还叫好”,他近乎低吼,“现在,回到屋里,把所有的一切,一五一十的告诉我”,话落,带着她,快速回到正楼,不顾府里丫环仆人的侧目,他甚至相当的自制的没有当场将她扛上肩。
进屋,关门,只剩下他们俩了,司徒惑更是交代没有他的允许,不准任何人踏进正楼一步,现在开始,不会有人来打扰他们。
也无需担心有什么不该让人听到的话,被人听了去。
“说吧”,他,双手环胸,非常压抑的平静,开口。
她能不说吗?她可以逃走吗?这个男人就像座山一般,态度更是坚决的悍动不了,这件事,告诉他,未必是好事啊。
为何,他就不能理解她一下呢。
“要我说,其实并不难,只是,在知道事情的真像之后,希望你不要太激动”。她提醒。
“我不会”。
“好吧,我的朋友姓方,叫方寻,她有一个儿子,叫司徒行——”,话,到这里,司徒惑的双眼已经大瞪,不敢相信的盯着这个不知死活的小女人,她难道不知道这是什么罪吗?“你该死的有没有用你的脑子好好的想一想,皇上会因此大怒的毁了你”。
“我不曾想过还会有回皇城的一天,我们呆的那个地方很安全,若不是遇到司徒啸,一切,都不会发生”。丝城是个温暖而安全的保垒,他们从来就不需要担心什么,“阿寻无法忍受那样的日子,若是再继续呆下去,她的死,终是会成为事实的”。到时,就真的来不及了,谁,也挽回不了什么。
世上不是真的有死而复生的事发生的,就算有,也不会常发生,更不会非得发生在一个叫方寻的女人身上。
像她一像莫名其妙的到一个莫名其妙的地方,这种机率,那是万万分之一。
“她想过单纯的日子,想要跟行儿在一起,你知道?在她还活着的时候,甚至不确定自己的儿子是生是死”,活着的语气,万分的重。
正文 第223章 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
“她是为了自己,为了儿子,花了太多的时间才做下这个决定的”,她能体会,这么多年来,她更是深深的知道,方寻心中那种悲切的感受。
“到时,她也好,行儿也好,说不定,都不在这个世上,皇上到时,还想让谁去找那对母子”,另一个倒霉的安南王妃吗?
“你——”,
“司徒惑,阿寻不想回皇宫,虽然,她仍深爱着皇上”,没有隐瞒,该说与不该说的,她,全都会告诉他。
司徒惑用力的抹了一把脸,用力的低咒,该死,该死,该死的,这世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
他原以来,终于可以过几天太平日子了不是吗?
“不准抹脸”,白净扯下他的手,阻止他再一次虐待自己的脸,那不太成熟的脸皮,可经不起他这样的揉抹,“你不想要你这张脸了是不是?”
“脸——”。他只差没有当着她的面冷哼一声,“净儿,你难道不知道,皇上所说的,有可能成真吗?到时,不要说脸,就连这颗脑袋都要搬家了,现在,我们唯一该做的就是把皇后和皇子带回来”。
“勉强带他们回来,那只会害了他们”。
“你又怎知在经过这一次之后,皇上不会有让皇后满意的做法呢”,固执的小女人,她总是说别人固执,司徒惑没有再征求她的意思,无论如何,她都不会同意的,如此,甚好。遣了人,立刻去追。
“告诉我,她们的目的地是哪?”
“……”。
“净儿,你不了解皇上的为人,他是一个开明的皇上,但是,他也是有私心的,他也是有爱人之心,身居高位何其不易,他唯一心里牵挂的从来就只有皇后,后宫有再多的女人也不曾入得了他的眼,皇后的死,对他的打击有多大你知道吗?”那几年,皇上失去了皇后,而他,失去了他的王妃。
仿若上天注定的,司徒家的子孙,会走此一遭。
好,他们该走的也走过了,他的王妃回来了,也让他明白,这个女人对他有多么的不同,就算,她的做法想让他狠狠的揍她一顿。
但,那也得他舍得。
皇上亦是,就算皇后当初的诈死,隐瞒,犯得是多大的罪,死罪也好,殊连九族也罢,那也比不上皇上重得回皇后的喜悦。
那些罪,皆不成罪。
“皇上要是真的心疼皇后,体谅皇后,那余妃是怎么回事,余妃的儿子是怎么回事,当皇后一心想着在外生死未知的皇儿,一边,却是皇上喜得贵子,甚至,满朝文臣皆认为该立余妃的孩子为储,一旦真的立了余妃的孩子,你认为皇后的儿子还有机会再出现在皇城,回到宫里吗?为什么皇上那时什么也不做?他如果真的爱皇后,就该知道皇后心中的恐慌,日日承受着多么巨大的心理压力,诈死啊,一个身居后位的人诈死,那得下多大的决心”。试问,天底下,有几个人,有如此胆识,能够做得出来。
就连她,身处在方寻的环境之中,也未必真的做得出来。
安南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