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公主在敌国奋斗史-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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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对晋国的一切都很熟悉,和晋王更是两情相悦,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先前的质子生涯也是因祸得福。她边想边朝里走,王宗印走在前头带路,这路走过无数次,东拐西拐地来到以前自己的寝室。
宋绯讶然:“这……”怎么还是原来的房间?
王宗印推开房门,做了个请的手势:“这间房屋是世子以前居住的地方,陛下特意下了令让公主住在这间屋子。”
是觉得她住惯了,换其他房间别扭吧?宋绯会意地点点头,抬脚跨了进去,几个侍女尾随而入。
王宗印合上门,摇头叹息,怎么能怪他想歪呢,连房间都要住同一间,晋王是什么心思,难道不是幻想着从这间房里走出的是卫世子?他的陛下,真的走火入魔了。
王宗印这边愁眉不展,宋绯一路上舟车劳顿,早就困了,沐浴一番后直接倒在床上睡了,因为是自己以前住的房间,她睡得分外踏实。
次日一大早宋绯便别人从床上挖起来,是宫里派来的女师来教导礼仪,虽然各诸侯国婚礼大体上习俗是一致的,但具体实行起来难免有些差异。既然嫁到晋国,就得按晋国的规矩来。女官讲得十分细致,从出门前的妆容发饰再到进宫时的一举一动,最后是洞房里该注意的地方,这里最繁琐,宋绯听得昏昏欲睡。
女官是个比较严厉刻板之人,见宋绯如此,板起脸道:“公主,我们晋国王室对后妃清白的要求格外严格,按理说婚礼前夕应该由几个女官一同给公主验身的,可是陛下信誓旦旦说公主是清白之身,不用验。这是从来没有过的,陛下为公主开了例,公主能确保自己是清白之身么?若不是,即使坐上了王后的位置也是要被废的。”
宋绯心里稍微有些讶异,他们卫国可没有这个规矩,她母后是郑国的公主,貌似郑国也没这个规矩。想想浑身脱光了让几个女官给你验身,对人简直就是一种侮辱。晋国怎么会有这种规矩?宋绯心里好奇,便问了出来。
刚才还训斥人的女官突然变得支支吾吾,转移了话题。
宋绯心里更加好奇,问了朱雀才明白,原来是晋国第六代国君曾有位后妃,进宫前就怀了孕,进宫后七月产下一子,还诓骗众人说这是早产。这位国君还真信了,还把这位后妃的儿子立为太子,带绿帽子带的特别欢快,后来才得知自己被骗了,十分震怒,从此便下了一道令,凡是晋国的后妃皆得验明正身,绝不能有例外。
宋绯听完后十分感慨,如果像一国之君这样权势滔天,富有天下的人都免不了被人带绿毛滋味,其他男子还有谁能幸免?
这一天过得十分缓慢,从日出再到日中再到黄昏时分,天边残阳将整坐玉都城笼罩成温暖的昏黄色。
天色已有黑暗的趋势,两侧掌起宫灯来,正是夏日时分,御花园芳菲开尽,空中浮动着混杂的花香。重重宫灯延绵着玉阶直上,桓止站在在寝殿的门外等候,面上依然是淡然的表情,心情雀跃万分。
车声辚辚,婚车渐渐由远及近,桓止听在耳里,不由微微一笑,紧接着视线中突然出现一双玄色丝履,边缘有暗色的纹绣,十分的精致小巧,紧接着,玄色衣襟垂下来,遮住了双脚,目光由裙裾往上爬,最后定在她的脸上,第一次见她这样盛装打扮,玉阶两侧宫灯洒照,衬得她的容颜别样的美丽。
他看着她一步一步朝自己走来,心里有种难以言喻的滋味,孤单了那么有,终于可以有个知心的枕边人,他盼了这样久,她终于是他的了。
桓止和宋绯一起进入寝殿,黄色的帷帐撩起来,尽头是一座屏风,地上铺好了席子,席上是两张食案。食案上有酒有肉有素食。当然,这些花样丰富的食物的主要作用不是吃的,得先祭祀然后食用,而且也不是你想吃就能吃,得赞者让你吃你才能吃,总之非常复杂。
宋绯和桓止面对着面在席上坐下来,两人数月未见,好不容易离得这样近,彼此都有些移不开眼。赞者站在两人中间咳了咳以示提醒。
宋绯微微垂下了头,月光投下淡淡月影,灯烛在眼前晃动,在赞者的引导下完成一系列繁琐而冗长的仪式。最后喝了合卺酒,仪式才算告一段落。
撤了筵席,其他闲杂人等鱼贯退出寝殿。殿门合上的瞬间,宋绯松了口气,真是太折磨人了。殿内静悄悄的,灯光在眼前投下阴影,现在只有他们两个了。
宋绯垂下头,看着那道阴影逐渐朝自己接近,下一瞬,身边的床位陷落下来,她心里猛然一跳,抬眼觑他,发现自己的一截长发已被他握在手里,那半截长发用红缨松松绑着,解缨结发,解缨结发,宋绯嘴里喃喃念着,心里忍不住荡漾起来。
他像对待圣物一般小心翼翼地捧起来,将红缨解开,手一松,长发如黑色的丝缎缓缓滑下来,迅速地占据了一小部分床位。
宋绯如法炮制,将他的冠和簪除下来,然后将两人的头发绑在一处,神色郑重道:“解缨结发,这是陛下对我的承诺,不可辜负。”
他握着她的手,顺势拉入怀中,喃喃道:“一定。”
宋绯低声笑了下,推开他,回头一瞟,床上铺着朱红的锦被,衬得正中间的雪白丝帕尤为醒目,宋绯盯着看了许久,这是元帕,用来验新妇是否是处/子之身。验身这一关虽然免了,这一关是必须要过的。
桓止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微微笑道:“只是走个形式而已,不用太在意。”
宋绯摇头:“我没有介意啊,我清清白白,还怕她们验么?”
只是有些想笑,那位第六代国君自己带过绿帽子,怕自己的后辈子孙再被带绿帽子,便下了这么一道命令,真可谓用心良苦。
两人都沉默下来,殿里熏香正盛,烛火在屏风上投下暗影摇曳,月光照进来,两人的身影渐渐靠近,前事种种在脑海中滑过,她设想过好几种结局,却从来没想过会是这样皆大欢喜的局面,不费一并一卒,她再满意不过。
婚服在缠/绵中褪尽,宋绯陷在床褥里,大红锦被衬得肤色白如凝脂,桓止不紧不慢在她身上点火,像是在品尝美酒,慢慢斟酌。
宋绯虽然没有经验,但是青楼去得太多了,在青楼她接触的远远不止告诉母后的那些。因为她长得俊俏,那些青楼女子有意无意地喜欢往她身上凑,而且说的话真是……性格温婉的说出来的话都能令她面红耳赤,更何况是大胆豪放的,将她们说的那些话拼凑起来就是一本活/色/生/香的春/宫图。
她起初真的不适应,可是硬逼自己,甚至让青青调戏她,时间长了,已经能泰然处之了。
等她反应过来自己在想什么时,已经反被动为主动将桓止压在身/下了,桓止静默了片刻,抬头看她,眼里有未褪的情/欲,似笑非笑的模样:“阿绯,你在想什么?”
宋绯愣了愣,将头埋进他怀里,笑道:“这是扮男人太久的后遗症。要不,我试试在上面?”
桓止捧起她的脸,挑眉:“你确定你要在上面?你知道怎么继续下去?”
宋绯毫不犹豫道:“那当然。”
桓止抱着她调整了一下姿势,笑道:“好吧,那接下来就交给你了。”
接下来……接下来,宋绯发现有再多的理论都没用,实践起来真是寸步难行。她骑虎难下,又不好意思承认自己真的不会,好吧,其实是太害羞了,根本不敢往某处瞄,导致每次都半途而废。
她翻身躺到里侧,卷起薄被,将被子拉至头顶,打了个呵欠,特淡定地说:“明天继续吧,我累了。”她脸已经红成猴屁股,好在夜色黑暗,他根本看不到。
黑暗中传来他压抑的笑声,宋绯气恼地翻身背对他,下一瞬,被子被他扯开一角,随即钻了进来,光滑的肌肤紧紧贴在一处。他将她翻过身来,面对着面,月光在眉间跳动,他问:“你是真的累了?”
宋绯哼哼:“当然,我赶了好几天的路,来到这里连口气都没来得及喘,又有女官来教导礼仪,紧接着就是婚礼,我是真的累了。”
桓止也不拆穿她,双手滑到她的腰侧:“好吧,你既然累了,为夫就体谅你一下,今日我来。”
宋绯怕痒地缩了缩,恰好整个人蜷缩到他怀里,滚烫的肌肤,她闭上眼睛,他的唇覆上来,宋绯微哼了声,销/魂/噬骨的滋味,难以言喻。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又晚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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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破费了。
第75章 新婚燕尔
第七十五章
有些事即使听过千百次;也及不上亲身体验一回;比如说男欢女爱这档子事。*与痛苦并存;极致缠绵。宋绯顾及外面有内侍以及女官们守着,即使被他逼到极致也不敢放纵自己发出声音,她咬着唇;全身肌肤如玉泛起一层绯色,他缠绵抚着;简直爱不释手;还时不时便低声唤一句:“阿绯……”
宋绯起初还含糊应着;可是这名字似乎特别好听,他不厌其烦地唤。她心里甜得跟蜜似的,拉起薄被将自己从头到尾包裹住;想起方才种种;脸红得发烫,幸亏自己没有坚持要在上面,否则不是丢人丢大发了。
桓止又缠上来,鼻尖蹭着她的鼻尖,笑道:“不用懊恼,再来一次,换你在上面?”
宋绯怨嗔地拐了他一记。他一径低低地笑,帷帐密密合上,月光照不进来,四下里一片黑暗,她看不清他的脸,却也能感受到他分外灼热的目光。她想起父王为了炼丹已有三年不近女色,男人呢,在性/事上怎能如此极端。她有些乏力,伸手抱住他蹭了蹭:“我累了,睡觉。”
他沉默了一会儿:“好。”
宋绯初经人事,浑身不舒服,虽然困得不行,但是压根就没有睡意,夫妻一体,她今日算是明白什么意思了,打了个呵欠,闭眼假寐,显然桓止也没有睡意,也不说话,就只是盯着她看,仿佛要看到地老天荒。
将近子夜,宋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