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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太后,今夜谁寺寝-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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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为什么跳下来?”

武润抬眸:“嗯?”

叶炫烈只觉得心里酸涩得难受,他一直觉得炎如霄对武润的态度很暧昧,但武润从未正眼看过他,所以叶炫烈也没多想——可生死关头,炎如霄凭什么跟着她跳崖?她敢说她不知道炎如霄有什么心思?“他喜欢你?”

武润装傻:“不可能吧。说不定人家是为了两国交好。”

叶炫烈信了才怪:“听闻他地位尊贵,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他何必——”

武润扯了扯他的衣服打断他的话:“下去了。”

叶炫烈还想说什么,可看着她一脸淡然也确实不像骗人,压下心里的郁闷,他缓缓开口:“我们接下来怎么做?”

武润示意他飞下去,两个人这样抱在一起容易出事:“你有什么想法?”

叶炫烈当没看见她的动作:“我想了想,那日之人,如果知道我们还活着,绝不会就此善罢甘休。不如,我们将错就错,隐瞒身份单独上路,等到了云国国都再做打算。”

武润想了想,算是默许了他的建议。

两人一路沿河而下,隔不多久就能遇到搜救的队伍,言语之间谈论之事莫过于仁德王爷的为国忠心和抗旨之举。

可惜,直至两人走出山底,终于看见人烟,也不知炎如霄为何抗旨,抗得什么旨!

两人这个样子,肯定不能出去见人。叶炫烈还好些,武润身上的衣服只能说勉强遮得住春光,要是这样走出去,怕是所有男人的眼珠子都能掉下来。

实在没办法,叶炫烈在农户家里偷了一套衣物出来,让武润换上。

两人出现在山下的小集市之上时,都换了装束——叶炫烈一身猎户装扮,肩上还背着一张漂亮的狐狸皮,当然也是偷的。武润盘了发,只前额斜斜垂下一缕长刘海,风吹发动,隐隐能看见左脸一块铜钱大小的红色胎记。

天色渐暗,两人也不可能急在一时赶路,于是进了一家客栈,当务之急是先填饱肚子,然后好好休息。

武润一觉醒来的时候,心里才有了些许感慨——如果那次跳崖没有那么幸运,如果叶炫烈没有跟着她跳下去,如果那山谷没有出口,今日,她还能好好地躺在这里休息吗?她很晚才睡着,在生死线上徘徊了一次的人,想事情或许又有不同的视角,何况,谷中一日,当真有世上一年的那种恍惚和错觉,她出来了,她还活着,那么,就该更好地在人生这条路上走下去。最起码的,她有她的职责,大商的皇帝还需要她的辅佐,大商的未来也少不了她的规划和参与!

再次上路的时候,叶炫烈明显感觉到了她的生机勃勃和意气风发!虽然颔首垂眸间,目光里的涵义被她掩去大半,但叶炫烈还是看痴了眼——如此绝代风华,的确不是当初那个小润儿能完美演绎的!

确定了方向,叶炫烈也做了一次“梁上君子”,在某个大富之家顺手拿了些银票,买了马车衣物,再次上路!

一路之上,炎如霄抗旨的话题在每个城镇都如火如荼地被世人添油加醋地猜测,武润也知道了炎如霄为什么抗旨了。

武润没有什么意外,炎如霄本就不是受制于人的性格,再说他不止一次和武润说过不喜欢含烟公主,又怎么会乖乖地接受赐婚?

她也没什么感觉,炎如霄抗旨不抗旨的,和她没关系。她倒是希望他乖乖地娶了公主,以后井水不犯河水,各走各路,可现在看来,炎如霄以后不知道又会折腾出什么事来呢!

两个人赶路比大队伍要快多了,随意自由,想怎么走怎么走,不必顾虑皇家威仪,不用考虑皇家阵仗,高兴了,武润也出来透透气,看看云国风土人情。

叶炫烈听见卖蟹黄包子的,毫不犹豫地下了马——他记得润儿小时候很喜欢吃,就是不知道这里做的地不地道。

武润也下了马车,坐久了,腰酸背痛,出来走走活动活动筋骨也是必须的:“别买多了,我还不饿。”

叶炫烈答应着,回头对掌柜的开口:“两笼。”

武润随意地四处看,不是很大的城镇,却有宽阔的官道,整齐明亮的房舍,来往的百姓无论福贵贫贱,衣服都是干净整洁,寒暄之间微笑绽放,谦谦有礼——不得不说,云国比之大商,强的不是一点半点。一个国家最底层百姓的素质,最能看出这个国家的修养和文明。而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所谓的文明,没有强大的经济做后盾,谁也没有办法挨饿的时候还对着别人虚情假意地笑!

一个五六岁的孩童突然从巷子里跑出来,手里拿着花花绿绿的风车,边跑边唱——

武润只觉得眨了下眼,耳边就响起了马儿的嘶鸣,接着,眼睛的余光看见了身旁的马高高抬起了前蹄,对着她的身体就俯冲下来!

太快了!这一切的发生甚至让武润来不及反应——她眼睁睁看着马匹健硕的身体朝着她压过来!

叶炫烈正在掏银子,听到马叫的时候,他还愣了一愣,随即回头,却在瞬间脸色苍白,心脏停跳!

武润就在他身边不远处,他人未动手臂已经伸过去——

瞬间,武润的身体被人拥住,转身,飞跃,在另一处落下!

叶炫烈的手险些触到突然发疯的马,眼前人的突然消失,让他呼吸停滞,抬眸——不远处,武润被一个男子拥在怀里,亲密无间。

他一掌拍在白马身上,马儿嘶鸣着倒下,四肢抽动。

武润并不怕死,可山谷找不到出路的时候她也很淡然,可每个女人内心深处都有柔弱因子存在,粗鲁大条如莫小艺还不是被一条虫子吓得半死!更何况,那么张牙舞爪的硕大的活物呼啸着朝你压下来,武润真是快吓死了!

她身体虚脱了一般大口大口地喘气,她知道自己得救了,但是她不能控制自己心跳加速的那种恐惧!她自认就是一个凡人,那么惊险地从鬼门关走了一圈——如果真的被那匹马踏下来,她不认为自己还有生还的希望——别指望她能很快地恢复情绪,然后一脸平静!

她无力地靠着身边的人,一点点恢复意识和心跳。

叶炫烈飞奔过来,看着她的脸色苍白他又何尝没被吓个半死:“还好吗?”

问着话,他伸手过来,准备把武润接手到自己怀里,同时,他对那戴着斗笠遮面的男子一笑:“多谢英雄出手相救,在下感激不尽!”

武润没动,那男子也没动。

叶炫烈伸出的手落在半空,他也没打算收回,又垂眸去问武润:“润儿,可是哪里不舒服?”

两人一路同行,以兄妹相称,武润没叫过他,他却润儿润儿叫的很上口。

武润缓缓地吐了一口气,睁开眸子,先抬眼看了抱着自己的人一眼,然后退了一步:“多谢搭救。”

叶炫烈拉住她的手把她带至自己身后,又看向那男子:“不知英雄高姓大名,叶某日后也好备礼答谢。”

男子的目光微微扫过二人牵着的手,启唇:“不必。”

武润拉了拉叶炫烈的手。

叶炫烈回头看她:“可是哪里不舒服?”

武润:“你在马车等我。”

叶炫烈愣了愣,然后,轻轻地点了点头——他不可能拒绝她的任何要求,她是太后,更是他深爱的女人!

叶炫烈走向马车,已经有人在等着买那匹濒死的马了。

武润亭亭而立,一身布衣不减她的风华,脸上的丑陋胎记也掩不去她眸子里的光彩:“名字。”

男子负手而立,斗笠遮去了大半容貌,五官掩映在暗影之下,虽看不清楚,但同样一身的高贵傲然:“举手之劳何须挂齿。”

武润盯着他,不动声色地重复:“名字。”

男子微微地抬了头,一双极其漂亮的眸子看向武润:“何必——”

“名字。”武润又重复一次,声音无波,只执着地表达着自己的意愿。

男子又低了头,良久,轻轻吐出三字:“沐临渊。”

武润转身就走。

男子的手微动,却终究按捺了想拦住她的冲动,颦眉,他把斗笠往下面压压,转身。

叶炫烈看见她走过来,连忙迎上来:“刚刚吓坏了吧?有没有碰到哪里?”

武润摇摇头:“走吧。”

换了马车,两人继续上路。

武润无力地倒在那里,后怕的情绪一点点淹没了她的思维,她一动不动,任身体发泄地驱逐刚刚的凶险。

叶炫烈在马车之外也是久久不能平复心中的恐惧和担忧,天知道他刚才想拥她入怀的冲动多强烈!可她脸色虽然苍白却也多了几分威严和怒意——他愧疚地低头,是他不好!他没有保护好她!如果不是那个人,他——

他抬眸看向远处,秋日的景色有了丰收的甘甜和喜悦,他却无法挥去心头久久萦绕不散的烦闷和自责。

武润突然探出头来:“我想坐外面透透气。”

叶炫烈慌忙扶住她:“小心!”

武润挨着他坐好,歪头靠在他肩上。

叶炫烈的心跳顿时加速,耳边瞬间有了不易察觉的红晕。

武润开口:“别想多了,马儿受惊又不是人为,何况我又没事。”

叶炫烈心里百味杂陈,既欣喜她的体贴入微观察细致,也更加自责自己的疏忽和大意:“润儿,我发誓,从今往后,我再不会让你受一点点伤害!如果你有什么意外,我一个人——怎么有勇气走下去?”

武润单纯地想安慰他,但对于他执着于那份感情着实有些无奈。她想直起身子,可一来没有力气,二来惊吓过度让她想找个人依靠——她轻轻叹口气,想告诉他男女之间也可以有单纯的友谊,可这话盘桓在脑海里半天也没说出来,而且这话听起来也够虚伪的,她可不认为男女之间有单纯的友谊,至少男人的心思不会那么单纯:“嗯,有大将军护驾,我很放心。”

但叶炫烈不可能时刻呆在武润身边,何况人有三急。

他让武润下了马,走远了一些,又把马儿在树上拴好,这才去了旁边的小树林。

武润突然勾唇一笑,靠近马车,抬腿,站了上去。

她脚下一滑,身子一个趔趄,眼看着就要倒下来。

她闭上眼,放心地任自己的身体往下坠。

果不其然——

她睁开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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