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夏流年纪事(续)-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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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了。”
“那没事了,我走了。”
“我送您。”
二哥送吴伯伯离开我的卧室,两人下楼去。
余痛未消,我闭上眼假寐,只求好过一点,心中惊悸未褪,不时回想刚才的混乱场面。
我被奶奶打得受了伤,奶奶也没那么好事。二哥护着我,她趁二哥不注意打伤我的腿,被我反射性一踹,她脚下站不稳,与旁边的椅子摔做一团,扭伤了腰。
二哥先打电话给吴伯伯,然后打电话叫救护车。
吴伯伯住得不远,他五分钟之内到了程家,给奶奶打了镇定剂,简单处理了一下她的伤势,救护车来的时候,奶奶被送到军区医院就诊去了。
不知出于什么考虑,二哥没有一并送我去军区医院,而是将我抱回我的卧室,请吴伯伯帮我治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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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的房间,我的床,房间里所有的布置没有变,连木偶人小可怜的位置也没有变,它静静地坐在床头柜上。
曾经无数个夜晚,失去父母、失去可青的夜晚,我夜不能眠,惟有抱着小可怜作伴,依偎它,把它认作我的伙伴。
它原本没有名字,我觉得它与我一样,没有父母,怪孤单,所以,我给它取名小可怜。
小可怜是爸爸送给我的最后礼物,它是木头做的偶人,四肢和头均可拆卸组装,爸爸出车祸的时候,它就躺在爸爸的怀里,沐浴爸爸殷红的鲜血,直至今天,小可怜的身体依旧有着陈年不褪的锈褐色,
我宝贝它,像宝贝自己的命;谁损坏它,我和谁拼命;若是遇上厉害的人损坏它,我就抱着它,宁愿自己挨打挨踹,也不会交给人弄坏它。
十岁的我满怀即将见到亲人的激动到了北京程家,谁知,迎接我的是奶奶的毒打,她要拆坏小可怜,烧了它。小可怜身上有我爸爸最后的血,我怎么可能让奶奶弄坏它呢?所以,我替了它,忍受奶奶的毒打。
小可怜,是唯一一直陪伴我的,最贴心的伙伴。
直起身,将床头的小可怜放入怀中,抱着睡,我像多年前那样,对它轻声细语,“小可怜,你别伤心,我会让你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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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门开了,二哥进了卧室。
一个空间,两个人相处。
天色渐暗,他却没有开灯的意思,关了房门,直接向我走来,接着,他坐在床沿,开始往手里倒些红花油。
有别于先前见到的焦灼状态,这会,他沉默着,不言不语,不笑不怒,不打一声招呼,化开药油之后,动作麻利地往我腿上抹药。
确实是伤着了,即便我知道他是在为我上药,我也忍不住不叫。
“啊——”,尖叫声中,我一脚踢中他的心窝。
明明可以避开的,他却没有避,生生受了我一脚,连哼都没哼一声,他一手拿住我的脚踝,一手匀力搓揉我的小腿。
我疼得上身来回翻,死命抱住小可怜,失声尖叫,直至力竭声哑。
当我没有力气再叫的时候,似乎,他的抹药工作也接近到了尾声,为什么我会有这样的感觉呢?因为我被他揉到发烫的小腿,正有两只手轻抚摩挲着,流连不已。
他的手好热,烫到我了,我决定打断他这种不合适的行为。
我幽幽望着他,轻声问:“二哥,这算不算我还你了?”
第二十八章:咱 俩 没 完
【我迎上二哥的视线,启唇轻语,“二哥,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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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二哥,算不算我还他了。
二哥没有回答我,他沉默,如山岳一般地沉默。
室内光线昏暗,二哥背光坐着,我看不清他的神色,只能感觉小腿上的那双手倏地停住了抚弄。
我不知道他的沉默是一种姿态,还是一种无声的回答,我只晓得我的腿必须脱离他,那双大掌的热度是源于情焰的炙烤,我承受不能。
默默地,我默默地缩回腿。
可是,没有等我成功行动,我的小腿再度回到他的掌握之中。
不信邪,我又缩,小腿又被拿住,再缩,再拿,如此,反反复复不下数次。
当他不知第几次拿住我的小腿时,我忍不住急了,质问,“你到底想怎么着?”
二哥终于有了回应,他低低沉沉地笑,在暗室中散发肆无忌惮的热力,“不怎么着,我就想拿住你的腿,绑着你,倒拴在我的皮带上。”
调情!
这是他在向我调情!
已经发生那样的事,我毁了约,他怨了我,奶奶打了我,我伤成这样,他出了气,如此算起来,我欠他的,一顿好打抵消,两不相欠,今后纯兄妹,没别的了。
他怎么还能没事人一样,对我调情?!
我忽而愤怒,另一只脚往他心窝上踹,“滚!”
二哥闷哼,不等我收回脚,他分出一只手,稳稳拿住我的腿。
如此一来,我的两只腿分别被他拿住了。
我穿着一套黑色纯棉运动裙装,两件式的,上身短T恤,下身短裙子,我现在躺在床上,他拿住了我的双腿,这个动作的不妥,可想而知。
“放手。”我冷声说,却是不敢挣扎,生怕出丑。
二哥又低又轻地笑了,笑声当中带着令人无法忽视的性感侵略,滚烫的邪气迎面扑下,“小楠,你以为我是谁?能让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你说滚,我就滚吗?你未免太天真了。”
他不对劲,他又开始不对劲了……
我意识到这一点,顿时,周身汗毛直竖,冷汗全下,再不敢惹他。
紧张地抱住小可怜,我与它依偎,共同面对一头狂狮。
二哥的手不但会打人,也会制穴,会巧劲,我的双腿明明僵直,故意使了劲,他却能不费吹灰之力地分开它们,没让我感觉有任何不适,好像他想分,我便自然分开了。
夜色初临,背光的二哥,我是一点看不清具体面容了,只能眼睁睁见他掰开一双白生生的腿儿,折弯,令我膝抵前胸,那小山似地身子随后倾下,虚压着被动折成接纳姿势的我。
这么近的距离,他在我的斜上方,我便看清了他。
极致英俊的深刻五官,氤氲着喷薄的热气,空调房内,这个强壮健美的青年男子竟是满头大汗,他眼不眨地深深注视我,黑钻似的眼眸有夺人光彩朝我逼来。
他不仅用身体困住我,而且用绝对男人味的阳刚气息困住我,是不可匹敌的霸道强势。
二哥压着我的双膝,俯身低笑,阴暗的光影将他的面容勾勒出神俊的诱惑,“小楠,我又疼了,全身都在疼,好难受。我曾和你说过,我为什么学业未成不回国,你还记不记得?”
记得,怎么可能不记得?
那天,宅院门口的石狮子背上,我与他坏事做尽,却未到头。
我被他摆弄得太难受,已经是哭断了气地求他,可他愣是忍住,没有破我的身子。
我哭着问,我喜欢他,我愿意给他,他为什么不要我。
他疯魔似地吻我,他说,要是真和我做了,他就去不了美国求学,不仅去不了,连我身边半步,他都挪不开,所以,他暂时不能要我。
所有往事,历历在目;所有感觉,不曾消褪,被真正意义上的男人,被如此阳刚健美的青年男子抚摸、亲吻、性触,哪一项他不是第一个人?除了,他没有破我的处女身,我与他之间事事有做。
我怎么可能忘记?
永远不忘!
他不在的夜晚,我曾无数次深夜回味,惊醒,流泪,无法入睡,我惦记他,惦记他健美的体魄,惦记他八块肌的小腹,惦记他铁铸一般地胳膊,惦记他强壮的怀抱,我还惦记他在我身上君临天下般的霸气。
可是,那些只能变成“惦记”封存在脑子里,我不能回应他。
我抿唇,保持缄默。
“小楠,你以为不说话,就可以回避我们之间的记忆和感觉?”二哥古怪地笑,手下微微捏按,我即刻觉着双膝似乎着火一般滚烫,“你不仅是小妖怪,还是小魔鬼,我沾了你,人就废了,哪儿也走不了。准备回国的那段时间,我天天做梦,梦见我怎么怎么废了,梦见我怎么把你掰碎了吃,像现在这样,这个姿势,我梦里出现过好多次了。小妖怪,你不想碰碰我么,你不想知道我究竟有多疼么?”
双膝被他捏得火烧火燎地发麻,五指握紧小可怜的一只胳膊,我不动,只冷眼瞧他还有怎样动作。
“小妖怪,你经了人事,应该知道这疼……”
二哥的声音性感又低沉,低声呢喃的时候,最为悦耳,但此刻我没有办法欣赏这种悦耳,因为,某个野物高高撑起牛仔裤,凸出一个不能忽视的形状,与我隔着薄薄的布料对上了,它做着发动攻击前的准备动作——隆起背脊,顶着它的角,气势汹汹,一如它的主人。
喘不过气的感觉瞬间击中了我,我的心可劲狂跳,如有万马奔腾。
我紧紧抿着唇,屏住呼吸。
二哥不再分我双腿,而是将大腿并拢,双膝膝头挨紧,让两只小腿呈八字状打开,恰好卡住他的劲腰,这样一来,我的视线被并排竖起的大腿所阻挡,不能看见他即将做什么了。
他一手捏合我的双膝头,一手搁身前,闹不清是要做什么。
顿时,我神经紧绷,眼睛死死圆睁。
二哥笑得白牙直露,“小楠,你怕什么?你刚流过产,我怎么可能伤你?放轻松一点。”
他强按了我,摆出这样的姿态,还有脸叫我放轻松,真是可笑!
我牙根紧咬,警惕地盯着他的一举一动,攥着小可怜的五根手指快僵掉了。
在我的高度戒备当中,被动暴露的蜜园,迎来了他的造访。
一只带着茧子的大掌,斜插而入,竖着,罩住了整个蜜园,使得那幽暗的地方,来了一个巨大的太阳。蜜园瞬间被太阳照亮,干干炙烤,太阳并不老实,它上下巡视这片新的领地,搓磨出热辣的激情流淌。
蓦地,二哥的汗流得异常凶猛,我能看见它们加快了下滑的速度,不是滴在我的衣服上,就是滴在我的腿儿上,那汗水多得,好像要打湿我。
二哥神情陶醉,他半眯着眼,下颌稍抬,露出刚劲的颈线,他喉头不住地滚动,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