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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清夏流年纪事(续)-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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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老者之下,是个妙龄少女,脸蛋儿稍扬,艳艳生光,玫红的薄肚兜令酥胸呼之欲出,她小嘴微张,似乎在呼喊着什么,表情既美且苦,既痛且甜,散发出妖艳野性的魅力。

但是,画面的二人关系并非谐美,双方的动作具有抗拒与进攻的意思。

半老者不仅神情,连同肌肉也是贲张,仿佛在化解少女的挣扎;少女双足自半老者手臂中高高翘起,腰身半垂,她的一只手撑地,另外一只手拿住了半老者的足,似乎要将他绊倒,令他在她身上功亏一篑。

那只手与那只足,是他们唯二纠缠的部位,双双正压着光洁的耻部,看上去有某种错觉,好似要合力勾入我的体内一般。

画作完成至此,枯藤妖花反成了隐喻的陪衬,我恍悟画意所指。

镜内,长发被美手利落绾作一个斜堕发髻,余着几缕发丝散下,一支嵌红宝石金流苏步摇巧妙簪入发髻,美手将我身上的毛毯移开,露出整幅图案。

注视镜内人,斜堕发髻,金流苏步摇轻荡,妖图覆着妖娆身,眼儿生媚勾人魂,配着周遭古色古香的家居,不由人恍惚疑问,此间何地,此所何人。

“知道这个是什么吗?”一根修长手指点着图案。

这问话暗藏机巧,我才不会上当,蠢蠢答话,我眉眼微挑,“有什么,你就说吧。”

“春宫图,是古人表达身登极乐的画作。不穿衣的,称作明春宫,长于肉搏;穿衣的,称作暗春宫,专擅诉情……”,说着,声儿渐渐低绵,我的右耳畔有呼吸略显急促的男人声音热热扫来,磁声呢哝,无不惋惜,“可惜你身体受不了,否则,叔叔一定亲手把它们纹在你身上,等你身体好了,叔叔每天压这,入。”

他痴痴笑,醉容轻狂,彷如透光骨瓷般的纤长手指,正正点中了画中人手足捏合之处。

无法控制,我的脸倏地被他蒸熟……

狂放、大胆、恣意,都不足以形容他在我身上做的恶……

天杀的老流氓……

*************

【小剧场之——小楠的单口相声念经】

小楠敲木鱼,念经:六根不清净啊,撒点花吧,否则整晚念经,不让你们睡觉哦,撒个花吧,六根不清净啊,撒点子花吧,六根不清净哟,撒点点花,花、花、花、花、花,否则六根不清净啊,复读机反复五百遍啊,花花花花花花……

第十七章:杀他不算本事

【杀他不算本事,让他自杀才是我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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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流氓痴痴笑,纤长手指正正点中画中人手足捏合之处,又说着那样的话,他成功使我大羞,连头都不敢抬,只管低低垂着。

头是低垂,内心也颇羞,可是,我的目光却好似被某种神秘的力量牵引,不偏不倚瞧着手指点中的地方,竟是目不转睛了。

毛毯自身后披来,美手拢着我身前的边儿,他贴得我极近,倒好像我被他用毯子圈住,他热乎乎的男人气息在我脖颈处扫来扫去,“坏宝,生日礼物做好了,是用来吃的,可惜你身体还没好,叔叔吃不了你。你看这样好不好,你抱着叔叔,凑到耳根边,叫几声名字,祝生日快乐,这就算是大礼了。”

他今天要去学校为我办事,穿着介于休闲与正式之间,深色西裤搭配黑衬衫,这样穿原本应该倍儿有成熟男人的稳重范儿,但是他为了方便作画,卷了袖子,解了胸口的几颗扣子,这便不是稳重了,是性感的潇洒。

或许是心境变化的原因,老男人的模样儿令我着迷,且有他扫来扫去的热乎男人气求我,他有心引诱,我无心抵挡,因此,我如了他的愿。

他尚且穿得齐整,我则穿着他绘制的画裳,投入我喜欢的男人怀中,抱着他,贴着他,祝他生日快乐,“子辰,祝你生日快乐,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说完,我觉得有点不够,意犹未尽似的,没滋没味,像没放盐的菜。

眼珠子一转,词儿马上有了……

我故意抱低一点儿,腰线撅出一个弧度,眼巴巴仰视他,仿佛他是我高高在上的神祗,我是他卑微的小女仆。

忽而,脑中闪过小腹所画图案,此情此景,他衣裤齐整,我只着画裳,不正好暗合了那副图吗?

不免动情起意,轻缓款摆,我眼神祈望,娇软软,说些趣话给他听,“等我好了,子辰叔叔,我要给你大礼,到时候,我抓着镜子,像这样翘,让叔从后……入……”

我话未说完,他已然疯狂。

霎时,他提直箍了我,强摁镜面,使得我的头磕在其上,以致簪落发散,凌乱不堪。

鹰隼似的,他俯头便叼住我的唇瓣儿,灵活的舌即刻攻入,与我缠斗成双,浮生若梦,抵死拼欢,不过如此。

直至双双气喘,我们的唇舌方才放过彼此。

他摁着我,头重重抵住我的肩,尤未情褪,说话带喘,“越来……越会磨……人……是要……杀人吗……真是要……死在你……手里……”

我不搭他的腔,靠着镜面,边笑边喘,内心的自得和满足无法言语。

他深爱我,我也喜欢他,我便要使尽手段,令他为我神魂颠倒,痴迷不休。

杀他不算本事,让他自杀才是我的厉害。

**********************

住进绣楼,周子辰当我做月子一般地娇养着,不让我出门,连续五天的消炎针,是他特地请了护士上门打完的;他亦不许我开窗吹风,空调温度适宜,只比室外稍微凉爽一点点。

另外,他手艺非常好,不论吃的正餐,还是小点心,都是他亲自下厨做的,我被他养刁了嘴,惯出坏毛病,他要是去别处买回吃食,我是不吃的。

前两天,护士姐姐小杨为我扎针,我恰好还没吃早点,她见周子辰忙前忙后给我做吃的,甚为艳羡,小声打趣我,说我修了哪辈子的福,得了这么一个绝顶老妈子,还问我换不换。

我抛了一句话给她,千金不换。

小杨姐姐非常同意点头,要是这种好事搁她身上,她也不换。

她的同意,我只是笑笑,暗想若是可青回来,我再不舍周子辰,也非得舍了他,可青是我的命,没有人可以取代他在我心目中的地位。

由于下体断断续续出血,早上要打消炎针,且冷调房内不能凉着我的身,因此,趁着晨光大好的时候作画,时间非常有限,直至昨天消炎针打完,总算止住血,这导致我身上的画作拖了好几天才完成。

每天下午周子辰固定时间出门,说是去办事,我猜他是去处理周乐两家的事情,我心里有谱,所以,并不过问,免得惹他心烦,我安心享受与他的二人世界就好。

消炎针昨天打完,今天早上时间比较充裕,作好了画,时间不过是早上9点钟,不耽误出门办事。

周子辰帮我去学校交高考志愿表,临走前叮嘱我不要出门,好好在家里养身,闲了可以看看电视,他一会儿就会回来平陪我。

我一一应了他,他终于放心出门。

周子辰不许我站绣楼廊道,生怕我吹了风坏事,我担心他瞧见,因而,站在窗户边,直听到后门关门的动静传来,我才开始行动。

周子辰出门很少带现金,他通常刷卡付账,这给了我机会。

到隔壁书房,毫不费力,我在办公桌那块见到了他的黑色公文包,直接打开包,里面果然有一个微鼓的钱包。

翻出钱包,数了数,钞票不少,上万元的现金,也不过是100张毛爷爷,薄得很。

随意抽出5张,捏在手里,我去到卧室换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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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辰为我准备的配套衣裙有一大橱柜,均是些我叫不出、也没见识过的外国牌子,但每一件的手感非同寻常,我不知道价格,不懂牌子,但摸摸料子也能猜想到它们不菲。

我找来找去,衣橱没有一件款式稍微普通点的,全部剪裁出挑……

衣服是好衣服,可是,今天不太合适穿出去。

时间不等人,没有办法,我抓瞎似地随便抓了一件在手,往身上套。

等穿到身上,照镜子,自己被自己吓一跳,镜子里的人太陌生,太亮眼,仿佛整个夏天的阳光全数集中在她的身上,哪里有半点阴霾的影子,哪里想见她刚失掉了一个宝宝。

咬手指,我歪头瞧了一小会,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好像被它武装了似的,套了一层坚硬的铠甲,谁也瞧不透我。

唔,好吧,也许,这正是我需要的。

决定了,就是它吧。

接着,我梳一个斜马尾,用两个小珍珠发夹夹住前额碎发,挑了一双珍珠白的嵌珠凉拖式中跟鞋穿上,五张毛爷爷塞入嵌珠手袋……

等一切收拾停当,镜子里印出非常清爽的一人,我终于是满意了。

对着镜子,甩甩头发,我露齿一笑,出门去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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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天待在空调房子里还不觉得,可是一出门,我有点受不了,并不是室内外温度调节不良,而是空气里给人的感觉忒闷了,没一丝风,即将下雨似的。

我打了伞,从后海胡同区走出来搭车,几乎有点受不了这鬼天气,幸而,很快让我坐上了一辆出租车,吹冷气,否则,再走一段路,我体力不济,非晕过去不可。

我眼睛看着外面,耳朵却不能停歇,开车的京城的哥很能侃,从年底即将来临的澳门回归,侃到年初的欧洲统一货币欧元;又从北约炸中国驻南斯拉夫大使馆,侃到最近的李登辉“两国论”,国际国内形势分析个遍,我快被他侃晕了。

不好意思让人别吱声,我时不时“嗯、啊”应他个两句,可脑子里想的东西早已离车十万八千里……

志愿填报表一发下,我没和周子辰商量,自己把该填的东西给填好了,然后交给他,让他帮我送去学校。

拿了我的志愿填报表,周子辰顺手翻了,一看完,他立刻眉头高高挑起,确认地问我,“坏宝,你确定要读这几个专业?教育学、小学教育、思想政治教育、心理学?都是好无趣的专业啊。”

出事之前,我从未曾想过与这个人有什么将来可言,只当自己被人胁迫、引诱,犯下恶事,所以,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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