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夏流年纪事(续)-第1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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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他看得脸臊,将脸撇过一遍,只当没看懂。
可青善于问话审讯,套近乎更是有技巧,进学校大门的时候,他不但把汪逸师兄的在职工作和各项情况了解个底朝天,连师兄小时候得过几张奖状都问清楚了。
汪逸师兄与可青熟悉之后,话挺多,“可青,你们家的兄弟姐妹真多,就我知道的,夏楠楠上头有两个大哥,现在再加你这个弟弟,岂不是有四个兄弟姐妹了?你算超生的吧,当年轮到你出生的时候,是不是罚款了?”
“两个大哥?哦,哪儿啊,没有,没罚款呢。”可青瞪我一眼,然后一副“没有这样事儿”的表情,摆摆手。
汪逸师兄不相信,“怎么可能,你们俩80年代初生的吧,那会儿超生不是抓得很严吗?”
“你不知道……”,可青声音渐低,表情神秘,“我和你说,你可不许跟别人说。”
我冷眼瞧着,看他怎么掰。
汪逸师兄被他忽悠得跟着下保证,“放心,你说吧,我绝对不告诉别人。”
“话当年啊,当年的计生用品是计生委控制滴,我妈很不幸,用到了不合格产品,那上面不知怎么的,就捅了一个洞,我爸啊,顺着那个洞,就把我给交代了。所以说,这不关俩好同志的什么事嘛,完全是产品质量不过关闹的,你说,这事能怨咱们家嘛?谁敢罚这款啊!”说完,可青一脸坏水地捅捅汪逸师兄,“知道那是啥计生用品吧?”
汪逸师兄的脸蛋儿,飘出可疑的红云,一副想笑不能笑的憋样,“知……知道了……”继而,他指着旁边的学校办公楼说:“呃……夏楠楠,我要去学工委办点事,先走了啊,咱们有空再聊。”
“好的,再见。”
“汪大哥,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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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逸一走,我就把可青掐个狠的,掐得他是吱哇乱叫,“你要不要脸啊,我跟他都不怎么熟,你和他说什么‘计生用品’呀?小破孩,真讨厌!”
“姐——”,他撒娇叫我,“我这不是想说笑话,和他套近乎嘛,要不是碍于你在场,他这会还指不定怎么笑呢。”
“我呸!”我教训他,“有这么开涮自个的吗?”
“谁让你把俩假的当真哥哥,我这亲弟弟反倒多余了。”可青说着说着,醋味上来了,发脾气踢道旁的绿化树,“哼!”
“哎呀,我和你说着玩的,你生什么气嘛。”我立刻放软身段哄他,“乖可青,是姐姐不对,我向你道歉,好不?”
“哼!”可青气歪脸,横横地盯着我,“这还差不多。”
我捏捏他的脸颊,“你乖啦。”
走了一段路,消停没多久,可青忽而顿住步子。
“怎么了?”我问。
“楠楠,人选啊,有了,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可青高兴地抡起包包在半空中旋。
“别甩了,带子都要给要甩断了。”我抢下包包,“谁啊?”
“汪逸!”可青公布正确答案,得意洋洋的样子,“除了有前途,人品暂时不错,更重要的一点,他长得像我这个小舅子,你跟他,不是正好了么。”
“嗯。”我点头,深表同意,“有道理。”
“就这样决定了?”他眼波流丽,淌了过来。
“你布置吧。”我笑嘻嘻,捏他手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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舍管科阿姨再厉害,也架不住可青巧舌如簧,阿姨被他的甜嘴哄得心花怒放,破例放行,让他提着大包小包上了我的宿舍。
我们俩刚出现在宿舍门口,宿舍里就翻了天,舍友们那个激动劲儿就别提了,一个原因是我的“军训教官男友”可青,另外一个原因则是出在杨晓艺和梁艳婷身上,她们俩那百爪挠心的样儿,不用说,我也知道,除了二哥奉子成婚的事,还能有啥事儿。
既然是做回姐弟,我和可青的关系在别人面前是要说清楚的。
我告诉她们,可青是我失散多年的弟弟,舍友们个个嘴张成“O”字型,其中,梁艳婷更是围着可青转来转去,说俩姐弟长得一点儿不像,别是弄错了吧。
可青再度和她们开玩笑,埋汰自个营养不良,逗得大家哈哈大笑,倒是惹恼了我,趁着大家不注意,我连踹他两脚,他见我怒了,这才老实不多话。
可青帮我收拾床铺,打扫干净上下铺,看得其他三个女孩子眼热,羡慕我有个这么好的弟弟,还说我福气好,前头有两个那么厉害的大哥。
宿舍的杂事为我做完,可青走人前,与我商量好,周三下午没课的时候,他陪我去大医院做产检,看看宝宝的成长情况。
可青前脚走,杨晓艺和梁艳婷两人后脚跟上,一前一后问我二哥结婚的事儿,我就照着那天电话里说的,原话再述,把两人晦气得,估计有两三个月不能缓过劲吧。
下午开新课,连上两堂课,听得我头晕脑胀,好不容易捱到下课,去开水房装壶热水,回宿舍路上,我又差点被辆银灰色小车给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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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嘎吱——”,银灰色小车从我背后而来,打斜里拦我半个头,我反应不及,手里的热水瓶被车身擦过,脱手而出,摔碎了瓶胆,热水溅了一地。
“啊——”,我失声惊叫,热水烫到了我的腿。
后座车门快速打开,一个人冲了出来,“怎么了?”
“烫到腿了。”我痛声大叫,答完,我定神一看,竟然是周子辰。
“周……周先生……”,车前座钻出了畏畏缩缩的司机。
周子辰拿住我的手,喝斥司机,“你怎么开车的?!我是叫你在旁边停车!”
司机一副罪该万死的模样,“呃,我以为是……”
“别是了,送我去校医室!”我痛得抽气,懒得听他解释,反正结果是烫到了我,治疗比较重要。
周子辰二话不说,打横抱起我,往车里放。
第九十五章:有崽子了
【真相只有一个,有崽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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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医室不远,开车五分钟时间到。
除了抱我进车时紧张了一会,车途中,周子辰完全不搭理我半句,端着个冷情冷性的模样给我看,我也没有往枪口上撞的意思,他爱冷着,我还不爱拿热脸去贴呢。
于是,一路静寂无语。
到了校医室,校医查看伤势,表示并不太严重,大概三天之内可以好,之后,校医帮我处理了腿脚的伤,给我开了点药膏,叮嘱我洗澡时,注意避开伤处,不要搓碰。
从校医室出来,周子辰闷着不说话,我懒得陪他发闷,我还有不少事要做,食堂的饭点到了,我得去打饭,否则,错过饭点,得去外面的饭馆吃,因此,岔路口的地方,我往左拐。
“去哪?”后衣领被人扯住,那人声音很恶,狠狠的恶。
“我要去食堂打饭。”我顺手指向侧前方不远的银灰色小车,“我不追究你烫伤我的责任,也不要你赔我的热水瓶,你该办事,就办事去吧。”
“那天早上为什么先跑了?”他仿佛没听见我的话,说起了别的事。
讨厌被人揪衣领,我用力一摆,想甩开他,谁知,他揪得紧,我甩了两下,反倒被他拖着往后退了两步。
“放开!”我没好气挠他的手。
“说,那天早上为什么先跑了?”他不依不饶。
这里路虽偏,也还是有人经过的,女学生和老男人拉拉扯扯,况且,他好歹当了这个学校两年的老师,大庭广众之下纠缠,像什么话!
路那边正有两个人往我的方向走,我急了,“你先放手,好不好?拉拉扯扯,像什么话?”
“怕丢人?”他声音清冷,怎么听怎么像嘲讽。
我顾不得和他置气,“是啊,怕丢人,你快点放手吧。”
“进车里,否则,我让你更丢人。”他语气很淡,但很冷,我丝毫不怀疑他的话。
我瞪他,他却面无表情,“不进去?等那两个人走近了,我请他们看免费的好戏。”
“别,我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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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车缓缓驶离,美手按下隔音板,后座与驾驶座隔开。
“那天早上为什么先跑了?”周子辰下眼睑的黑比我前几天看到的加重了,他歪靠在椅背上,双目微阖,仿佛累极,再也支撑不住。
我看着心疼,却不敢碰他,怕遭他羞辱,我说:“我睡醒了,肚子饿,下楼吃早点去了。”
“吃了些什么?”他眼未睁,但我总有一种被他阴冷盯着的错觉。
“吃了包子豆浆。”我随口答。
蓦地,他眼睁开,眼似幽深的寒潭般冰冷,嘴角撩做一个讥诮的弧度,“现在,连吃早点的小事也要说谎了吗?还是说,习惯了说谎的人,事事都是谎话连篇?”
“你什么意思?”
“撒了慌,胆还那么壮,什么意思?”周子辰的清冷渐渐褪去,开始上火,“意思就是你明明没有吃,坐着飞机跑了。”
他要挑刺,我也不会给他好看,“关你什么事,我要向你交代这么详细吗?你既然那么有本事知道我吃没吃,那你应该知道我坐飞机去了哪里。我去给我爸爸上坟,这就是实话,你满意了没有?!”
“不满意!没必要那么赶着去扫墓,你是落荒而逃!”周子辰目光尖锐,令人无所遁形。
我羞恼,坚决不承认,“什么落荒而逃?坐个飞机而已,又不是杀了人,我犯的着么我!”
“你敢说你没杀人?”周子辰咄咄逼人。
“我又没梦游,我杀谁了?”
“杀了我!”
语罢,一张温凉的薄唇强势地攫住我的唇瓣儿,反复用力地厮磨,发泄着无数的痛苦与纠结,我被磨蹭得好痛,不由得启了小嘴,那灵舌忽地迅猛闯了进去,如浪卷长空,横扫一切,裹挟我,一齐跃入深渊之中。
我惊恐他那要吮吸所有的力量,两只小手揪扯他的头发,想要别开脸,不再接受他的吻,可是,他却捏住了我的后颈,我吃痛之下,不得不放开手里的头发,对他听之任之。
直吻到双方没气,脸热心跳,他才放开了我。
小手无力,搭在他的脖子上,彼此脸颊相贴,我看不见他的神情,只有淡然的声音传入耳畔,“陪我。”
闻言,我身子不禁一缩,点点蜷入他怀中,那双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