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总裁的出逃小娇妻-第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两人离开时,白婷婷就站在卧室的窗前,看着他们的背影绕过喷泉假山,走过草坪花圃,在夏日的浓荫中走出她的视线,大门开启,她只觉一阵心疼袭来,无力地挥手,却没人回头看见。
就在刘妈和张管家走出白府大门的同时,一辆黑色奥迪开了进来。
看到这辆车,白婷婷不由屏住呼吸,脸色发红,心口砰砰直跳。她的眸中满是惊喜,轻盈地转身奔出卧室,两名女仆着急地追着她朝楼下跑去。
那是秦钦的车!
白婷婷一口气奔到客厅,很失望地没见到她朝思暮想的人,却从落地窗见到一名身段娇小玲珑,相貌甜美可人,留着长长青丝的美女朝门口走来,那是秦钦为她介绍的舞蹈教师李欣怡。
“李老师来了!”她调整着急促的呼吸自语着,想举步迎上去,徐丽却从侧门走出来,挡在她的面前,似笑非笑地问:“白小姐,你的病好了吗?”
“我是白婷婷的舞蹈老师李欣怡,我听说她的父母过世了,特意前来拜祭,顺便看望一下我的学生。”李欣怡走上台阶,对拦着她的保镖和颜悦色解释。
保镖们没得到上面的指示,岂敢放李欣怡去见白婷婷,一名保镖粗声回答:“白小姐的父母过世已经下葬,你要拜祭可以去墓园,白小姐遭此巨变,伤心过度一病不起谢绝见客,李小姐请自便。”
“我的病,不劳徐特助挂念,请你让开。”厅内,白婷婷着急地想绕过徐丽,去见李欣怡。
徐丽却抢步展臂拦住她的去向,风骚伶俐的眼睛讥讽地盯着她,不无挖苦她地说:“我看你活蹦乱跳的,哪里像是生了病!小小年纪就会装可怜去博铖少欢心,还看不出你真有两下子。
据闻你妈咪嫁给你爹哋前,是欢场里的卖笑女哦!贱货果真就是贱货,发骚卖浪不用学就无师自通!
外面那个女人来找你干嘛?一看就不是好东西!专为你勾搭男人拉皮条的吧!还在铖少面前装清纯!我呸,都不知被铖少上前多少男人上过你的货了……”
这么一耽误,李欣怡已转身离开。
白婷婷听到徐丽粗俗不堪的漫骂,脸色越来越苍白。她心中怒火大起,这个女人骂她可以,但怎么能侮辱她的妈咪和无辜的李老师?
她一步上前,愤然出手,“啪”地给了她一耳光。
“啊!小贱货你敢打我!”徐丽回手捂住脸,倏然转身快速朝大门口奔去,眸底却掠过阴毒的笑意。
“小,小姐,您怎能打徐特助呢?铖少知道了一定非常生气!”女仆上前诚惶诚恐地说。
“打就打了,她再敢骂我试试!”白婷婷毫不在意地昂首朝前行去,“你去找阿青,告知他我要去拜祭父母,请他安排车辆送我。”
女仆遵命去找阿青,不久他就脸色不愉地出现在白婷婷面前:“白小姐,很抱歉,因为你打徐特助的事,惹主子很生气,他让你回房中反躬自省,哪儿也不能去。”
白婷婷没想到,她好不容易争取来的自由,就这样被自己一时冲动的一巴掌,给断送得一干二净。
被关在卧室里,无聊透顶的白婷婷只觉胸闷头热,呼吸时而急促困难,浑身恹恹无力,只好蒙头睡大觉。
……我是傻妮子一巴掌闯了大祸而不自知的分界线……
第十章 生已无欢
夜深了,白金铖才醉意熏熏回到白府。
徐丽跟在他身后下车,也是一身酒气,发丝凌乱衣衫不整,她的眉梢眼角春情弥漫,一侧脸蛋上赫然挂着数道伤痕。
她追上白金铖,伸出双臂挂在他颈项上,性感娇躯扭动着不停磨蹭他的身子,她拉低他的头,使劲踮起高跟鞋跟,凑在他耳边腻声低语:“铖少,刚才车上你还没得到尽兴,人家接着让你爽嘛!”
白金铖抬手揉搓她娇躯,心里只觉兴味索然:“是我没尽兴还是你想得到更多满足?你可真贪心!”
“哎呀!人家都想死铖少了!”徐丽媚眼横飞,不依地撒娇,手不老实地拉开白金铖的裤链,“你瞧,它也很想人家嘛!来嘛!”
说着话,她蹲下身低下头去……
白金铖抬头看了一眼白婷婷的卧房,那里一片黑暗,此刻她在做什么呢?在梦中沉睡,还是在等他归来?
为什么那傻妮子就不能学安分点,不要来挑逗他的怒火?
他的心烦乱起来,伸手扯开徐丽那只不安分的手,冷声低哼:“别闹了,你看你的脸被伤成这样,我怎么会有心情?难道你不想我去教训教训那个不知好歹的千金大小姐,让她以后认清自己的身份,放安分点?”
“这没什么大不了!小女孩不懂事,我怎能和她计较?只不过她出手也该想想,人家再怎么不对,也是在为铖少办事嘛!”徐丽虚伪地说着话,却没继续纠缠下去,起身陪着白金铖走进大厅,一脸阴笑目送他上楼。
白婷婷睡了整整一天,病势基本退了,到半夜精神十足,躺在黑暗中想念横死的父母,不由泪湿衾枕,怎么也睡不着。
白金铖带着一身浓浓酒气推门开灯,来到她床前,两人顿时大眼瞪小眼。
白金铖看到白婷婷没睡,本来心里有几分暗喜,但看清她满脸的泪痕,浑身不由发散出极度危险的气息,一把将她从床上拎起,眸中喷着怒火低声咆哮:“你还当你还是白府的千金大小姐?给你脸不要的贱骨头,竟然将我的下属伤得没法见人,还好意思躲这里哭!”
“是她先来无事生非辱骂挑衅我,女仆们都在一旁瞅着,不信你问她们。”白婷婷眸中含着泪花,勇敢地回瞪着他,低声为自己辩解。
“把人伤成那样,你还有理强词巧辩?”白金铖的怒火再也按捺不住,俗话说打狗也得看主人面,她就这么不将他看在眼里么?
她究竟知不知道,外面多少女人挤破头想得到他一丝眷顾?
身体越是对她充满难解的渴念,心情就越糟糕透顶,他的怒火就越难以遏制。
他倏然放开她,一巴掌扇上她的脸,“我一向不打女人,但想讨我打的贱骨头例外!给你这一掌,要你牢牢记住,你不过是我的一个低贱性奴,再对我倚重的下属发大小姐脾气,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你这个不可理喻的恶魔!”白婷婷捂住火辣辣的脸蛋,委屈的眼泪纷落如雨。
她愤恨地盯着他即使发怒也充满邪肆魅惑的面容,为何如此一个恶魔般的男人,却披着超尘拔萃的俊美外衣?她真想撕裂他的伪装,看清他的心究竟是什么做的。
白金铖从她愤怒的眼神中,更看出她对他从骨子里的蔑视,使他高傲的自尊心更添激愤。
而此时白婷婷也气愤不已,抱着赴死的心,倏然扑上来,像一只小野猫般张口狠狠咬住他的肩头。
他急欲喷薄的汹涌血脉,霎时被她这个动作彻底激发,他不假思索一把抓紧她的秀发,朝后用力一扯。
白婷婷痛叫一声,气息一岔又咳嗽起来,不由自主松口,下一秒她已被他抓紧双手死死压在头顶,他给她口中塞进一张毛巾,堵住她气恼的咒骂和呛咳,愤怒地用牙齿相帮,撕裂床单将她的双手分别绑在床头,犹不解气地大力将她的双脚拉开,呈大字绑紧。
白婷婷卧室的门并没关上,躲在门外偷窥的徐丽看到房中情景,捂着嘴得意地扬眉笑起来,她将一件物品放在门缝间,转身飘然离去。
她在车上就对白金铖饮的酒中暗放了兴奋剂,知道此刻他的怒火完全被那不知死活的死丫头撩起,此时他最急需的是一根皮鞭,去狠狠驯服蹂躏那个傻得冒泡的死丫头,她可不想被他发现她在一旁兴灾乐祸。
哼!没见过世面的小破丫头想跟她斗,门都没有。
徐丽的身影快速消失在走廊尽头,白金铖开门出来,四处找寻皮鞭,却遍寻不着:“阿青,阿青!”
阿青闻声跑出来,恭敬地站在怒气冲天醉意熏熏、眸中满含疯狂欲望、无法得以纾解的白金铖面前低问:“主子,有何吩咐?”
“给我拿一根皮鞭来!”
“这么夜深了,主子要皮鞭做什么?”阿青心里疑惑,不敢开口问,转身去执行白金铖的命令,担忧的目光顺带偷溜向虚掩的房门,看清一只嫩如雪藕的小腿被绑在床角,正不停踢踏挣扎。
联想到适才他看到鬼鬼祟祟在房门外偷窥的徐丽,心里隐约有几分明白,一定是那个充满野心的女人又在暗中捣鬼,挑唆主子整治那个可怜的纯真女孩。
他迟疑地停下脚步,小心翼翼开口:“主子,你瞧我糊涂得都忘了,我们这是在白府,哪能找到皮鞭呢?主子若是要得急,我这就出门找商店去买,可这半夜三更的……”
“好了,别磨叽了!你回去休息吧!”白金铖大不耐烦地打发走阿青,转身开门走进房去,脚却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
他一低头,看到地面上赫然躺着一根皮带,这不正是他今儿扎在西裤上的那根皮带吗?怎么会掉在这里?他不假思索拾起那根皮带,将门紧紧关上。
房中响起清脆的噼啪抽打声和白婷婷含糊不清的哀鸣。
整整一天一夜,那个恶魔般的男人放下一切,持续不休用尽花样地疯狂折磨她,难以纾解的亢奋令他比发狂的雄狮更凶猛,他扑在她柔弱的娇躯上,给她浑身制造出层层叠叠的伤痕。
浑身疼痛如被火烧,声音早已嘶哑,咽喉难受得好似在冒烟,时不时发作的剧烈咳嗽令她痛苦不堪,她记不清自己昏晕过去多少次,他的精力依然旺盛得可怕。
迷乱痛苦中,不管她多么不愿意,他一次又一次强行折磨着她,最后从她身上彻底得到满足,精疲力竭地倒在她身边,齁然沉睡。
她的病又复发了,这一次病势汹汹,将她完全击垮。她失去继续活下去的勇气,躺在那个可怕的恶魔身边,她陷入持续昏迷中,到后来呼吸停止,生命力一点一滴消失。
……我是可怜小孤女生已无欢的分界线……
第十一章 爱,来得没商量
待白金铖短暂地休息完毕,睁开眼来看到脸色灰败一动不动的白婷婷,不由吓了一大跳。
他摸了摸她的额头,触手一片冰凉,再一探她的鼻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