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政三少,别过分-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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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怎么知道的?再说了,你哪有这么好心肠?”谁不知道他阮寒城是个名副其实的恶魔。
“你是为了背我才撞伤的,我怎么能不管?”阮寒城的语气依然很是温柔,并且再度圈住她的腰,将她拦腰抱起,放回床上,“你醒了就别尖叫了,赶紧擦完药,咱们俩就都可以睡觉了。”
边说着,他已经坐在床边,在黑暗中摸索到活络油,重新倒出一滴在掌心抹匀,修长的指节又摁上了她腰身处的肌肉,先轻后重的摁压着。
“我……我自己也会擦得!”被他的手指摁了几下,她就受不了了,马上扭着头看向床边的他,催促道:“你快出去吧,我等会自己擦。”
“你自己怎么擦得了?那是你的腰后面,你给自己擦的话很费劲,而且也拿捏不对学位。”阮寒城的身躯稳如泰山,纹丝不动,一点要走的意思都没有,仍然深埋着头,在一片黑暗中耐心的按摩着她的腰身。
“可是,可是你是……”她着急的语无伦次,竟然不知该如何说,感觉好怪啊,之前他俩一见面还剑拨弩张、势同水火,现在他突然转了性,对她这么体贴,她根本反应不过来。让她怀疑这还是阮寒城吗?
而且,这个动作太亲昵,太亲密,完全超出了契约关系,简直就跟情侣一样。
这让她怎么想怎么别扭,要是此刻屋子里开灯了,一定能照出她此时脸上的表情是多么纠结和窘迫。
“有什么好可是的?”暗黑中,阮寒城的带着几分笑意的声音传了过来,“你不会是在害羞吧?难道我还能占你便宜?要说占便宜……”他的话语一顿,笑声里忽然添进去一丝促狭,狡猾的说:“要真说占便宜这个问题,应该是你占我便宜才对!”
“我占你便宜?”简妆脸上窘迫的表情显示一僵,然后立马挑着眉头,一脸的诧异,“我能占你什么便宜?我是强吻你了还是调戏你了?是什么时候占的便宜?你说说看。”
“前晚上的事,你这么快就不记得了?”阮寒城双手一停,圆润的指腹在她的腰身的肌肤上故意滑过,轻柔的笑声中透出一股奸佞的味道,“你背我回卧室的时候,肯定要用手触摸我的身体吧?肯定抱过我的身体吧?你那双手,都指不定在我身上来回摸了多少次,揩了多少油。说不定还摸到了不该摸的地方!这还不算占我便宜?”
“这也算占你便宜?我那会是在救你命啊!危急关头,哪有那么多讲究?再说了,我背你回卧室,累都累死了,哪还有心情‘摸’你?”简妆拔高的声音里夹带着三分恼火,方才对他的那点好感,顿时灰飞烟灭了,狼就是狼,别指望狼会吃素,他果然又恢复了那毒舌的本性!
要不是为了保护他,她能摔的这么惨,腰痛到现在吗?
咦,等等!
她话一出口,突然猛地警醒过来——不对啊,阮寒城当时完全是昏迷状态,不可能记得她为了他而撞伤的事情。就算是当时他有所印象,可他那会闭着眼,没有亲眼所见,又怎么可能知道她被撞伤的地方是后腰!
她并没告诉过他,那他是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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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笑,索要他全部股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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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14 他是个不善处理感情的人
简妆察觉到一丝古怪,抬眼看向隐匿于黑暗中的阮寒城,莫名的问道:“阮寒城,你怎么知道我腰痛?”
昏暗的光线中,阮寒城健硕的身躯沉浸于一片漆黑中,形成了一道伟岸的身影,他停下的手又重新动作起来,嗓音忽然变得低沉,无赖似地回答:“我就是知道,因为我比你聪明。”
他是不会告诉她,是他早上一路偷跟在她身后,看到她在上班途中不停地捶腰,才知道她腰部受伤的事情。
他跟踪她,是为了验证她是不是真的去阮少逸的公司上班。却没想到,会看到她摁着腰上班的一幕,然后他才隐约的想起,昏迷中似乎是摔倒过一次。
他一直对她很苛刻,因为他很瞧不起她,瞧不起这种不学无术的草包小姐。但是看到那么用心的照顾生病时的他,他才发觉,原来这个简妆其实不是那么讨人厌。其实,她也有可爱的地方。
一想到她为他摔伤了腰,还要去顶着痛熬夜煮粥,他才后知后觉,一直那样刻薄的态度对她,真的有些过分了。
他心里竟然有一次懊悔,才会忍不住偷偷溜到她屋子给她擦药,却不知道会把她吓成那样!
她当时的叫声凄厉,犹如被恶鬼鞭笞,整个人都崩溃了。他真的不知道她会这么怕,愧疚的抱住她,竭尽全力的去安慰她。
但这些事,他不会讲出来。
“你不说算了!”见他答非所问,简妆气的把头扭回去,埋在枕头里。
“我说你这个女人啊,真奇怪。”这回轮到阮寒城有话说了,手上力度轻柔的给她摁着腰部,嘴上唇舌恶毒的对她讥讽,“我就奇了怪,你是怎么想的,你就不好奇一下我从婚礼现场跑出去以后去哪了吗?消失的一天一夜里都干了什么?你不好奇这些大事,反倒问这些小事,你还真是另类啊。”
埋在枕头里装死人的简妆一听到这话,滕地一下扬起了上半身,偏头看向隐藏在黑暗中的他,“你出去了,去哪里了,做了什么,关我什么事?更何况契约里写的清清楚楚,让我不要干涉你的私生活。你自己也‘宣布’过,要我别过问你的事情。你都这么要求了,我哪还能再敢去问你这些事?”
阮寒城遭遇到了什么才会变得那么颓然,她是有好奇心,但还不至于傻乎乎的去主动问他,这不等于揭他伤疤吗?
“我这么要求,你就真的这么照办?你会这么听话,你既然这么听话,怎么还会跟我犟嘴?”阮寒城手上的力度忽地加重了一份,说话的声音也扬了起来,质问的语调里带着几分笑意。
“我听你的要求是因为那份契约,要是没有那份契约,你以为你能爬到我头上?”与阮寒城的略带笑意的声音截然不同,简妆寒着声音,咬着牙,恨恨地说着,“契约里只说我不能过问你的私事,又没说我不能跟你顶嘴。”
“笨妞原来不傻啊~”阮寒城的话语里的笑意顿时更甚。
“……你真的特嘴毒。”看着隐没在黑暗中的人影,简妆蹙起眉,闷闷地把头转了回去,埋在枕头里。
她自认口才不差,但是遇到这个男人——不得不甘拜下风。从来没见过,一个男人可以这么伶牙俐齿!行,说不过你,不说话总可以了吧!
客房里忽然陷入了沉默。
半晌后,房间里响起了阮寒城低沉的声音:“怎么了,突然不说话了。是不是生我气了?”
“……”简妆把头转向床内侧,双手紧捂着耳朵。
“真的生气了?”阮寒城手上的摁压没有停,唇边溢出的声音也凭白温柔了些。
“……”不听不听!
“真是的,这么爱生气。”阮寒城说着,放柔的声音里夹杂着一丝叹息,似责怪,又好像是很无奈。
“要不这样了,我以后不喊你草包了。”看简妆真的一动不动,对他视若无睹,他只好做出让步,跟她打着商量。
“……”手下的女人还是一片沉默。
“那要不然这样,以后家务活我分担一半。另外,也不喊你笨妞了。”
对方依旧沉默。
“这样还不行?那我透露自己的隐私,告诉你我从婚礼上跑了以后都做了什么。”阮寒城耐着性子,硬朗的声线已经转变为近似哄劝的轻声软语,降低的嗓音不仅没有任何强势,反而还透出一丝委屈的嗫喏,“我把我最糗的事情说出来,让你抓住我的小辫子,以后和我吵架的时候,你也可以拿这个事情压我,这样总可以了吧?”
“真的?”
此言一出,马上奏效。
阮寒城一放话,在床上挺尸了半天的简妆立刻复活般抬起头,半信半疑的问着:“你真的会告诉我你发生了什么事?”这太令她惊讶了。那天阮寒城回到家死气沉沉的,就像是换了个人一样。能让阮寒城变成那个样子的,必然是很大的打击。他真的愿意讲出来?
“我告诉你吧,那天我从婚礼上追出去,跟苏微解释了很多。苏微一直没有说话,但是却哭了。苏微是个很要强的人,我和她从小住在对门,她经常被她得养母打,但从来不哭。可是看到我和你结婚,她却在哭,而且哭的很伤心。我对她说,我和你只是契约结婚,只是为了满足父母愿望,一年后就会离婚。我鼓足勇气对她表白,说一年后就会娶她。可她拒绝了。”阮寒城的声音里已经没有笑意,淡淡的说着,“她说,她不要我的施舍!她说,我对她做过的那一切,都不过是怜悯的施舍。她需要帮助,却又不肯接受我的帮助!她说她还喜欢我,但却恨我的身份。她说,‘就算是饿死街头,就算是接受全天下人的帮助,我也不要你来帮我’。然后,她告诉我,她遇到了一个人,那个人会和她一起打拼,并肩而行。她说,她恨我!”
阮寒城的手也渐渐停了下来,声音里的情绪越来越少,最后平静如水的说:“你知道吗,我一直暗恋她,我暗恋她了10年,喜欢了10年,一直不敢表白。她也一直喜欢我,却从不肯说出口。我以为她是太要强了,在等我先开口。所以我鼓足勇气对她坦白所有的感情,可当我表白以后,她才说她恨我!这就是我一厢情愿,得到的结果。”
所以,他很伤心,很无奈。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