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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有一种机会叫趁虚而入-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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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指针走到二十四点整,郁嘉平终究忍无可忍,拨通了宁真的电话。

泪流满面中,凄婉的笛声响了起来,那个霸气的手机末尾四位数一下子就晃入她的眼睛里。她勾起唇角,讥诮的笑了起来。

“郁嘉平,有事吗?”无边无际的讽刺,讽刺里还夹杂着不易察觉的哭意。天空里有烟花正在盛开。

“你在忙什么?”

“我在外面。”

“这么晚,在外面做什么?有人陪着你吗?”

“我在和哥哥在一起。”

“就是那个何清?”

“是的。”

“早点回家。他不是你的亲哥哥,还是保持距离的好。”

“与你何干?”

“宁真,你到底怎么了?我们之前不是好好的吗?”

“郁嘉平,谁跟你好好的了?我们到此为止。”

“宁真,你这个出尔反尔的女人!”

“郁嘉平,本来就是耍你玩的,没想到你还当真了?真是可笑!谁要跟你重新开始了?这种被人践踏的感觉,好不好啊?哈哈……哈哈!”

“宁真,你再说一遍?”

“说一万遍都是这样的!”

“小心你回到苏州……”

“谁要回苏州了?好了,话已说到,请不要再打扰我了。”

电话被无情的挂掉。直接关了机,关住了电话另一端的咬牙切齿和手机摔上墙面的声音。

她面对着何清,脸上都是凄艳的笑容,“哥哥,这样子,还行不行?”

何清后退一步,面对一脸坚决的她,几乎是仓皇的颤抖了一下,细长的眉眼里都是慌乱。他们不能在一起的。他们不能在一起的。他怎么可能娶她?这样根本就是毁了她啊!

漫无边际的无望袭上心头。她六岁,他就在她的身边,看着她长大,这么多的岁月,她是他的妹妹吗?如果只是妹妹,为什么,他对她又有着不该有的奢望?否则当年,他岂会那么仓促的结婚?结婚后,他才知道自己错的有多彻底!所以他对李玫是近乎毫无理由的包容。因为他本身就是亏欠李玫的。

连他自己都不敢承认,从一开始,他就亏欠了李玫。

这条路,本来就是一条死胡同,怎么走,也走不出去啊。这个如花盛放的美好女子,那么胆小那么寂寞的一个女孩,他把她推远,可是她一直在等他。他明明知道她有多么害怕孤独,他明明知道她有多痛苦。他不能因为自己离婚了,就把她扯进来。到时候,她名声尽毁,何况,他的妈妈和小雅怎么可能接纳她?

他们之间,早在他结婚的那一刻,已经封锁了所有的道路。

细长的眉眼含泪,他几乎是哽咽着说道:“小真,你何苦如此?我是一个比你大十岁的离异男人,你还这么年轻这么美好,何苦如此?”

“哥哥……还有比哥哥更好的男人吗?还有比哥哥对小真更好的男人吗?哥哥……没有人比哥哥更好……”她喃喃自语,如泣如诉。

“小真,你是不是跟郁嘉平吵架了?哥哥能感觉,他很在意你。”

她讽刺的笑了起来。“哥哥,不是哥哥配不上小真,或许现在的小真根本配不上哥哥了……你要是知道郁嘉平对我做了什么,你就不会这么说了……”

波光粼粼的眸子里,摇摇欲坠着灼热的寂寞。

“小真,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寂冷的夜风,盛开的烟花,新的一年。埋藏在心底的痛楚,倾泻而出。那些不堪回首的过往,被呈现在这个男人面前。她一字一字认真的说着,仿佛在说着别人的事。

她恨,毁天灭地的恨。恨郁嘉平那样对待过她,她却不能接受郑易云重新开始。她甚至被郁嘉平嘴里吐出的那个“爱”字再次迷惑。她宁真,难道就只能非郁嘉平不可吗?不,不,还有哥哥,还有谁比哥哥更重要?

这一次,她对哥哥,势在必得。她不会再允许这个放在心里多年的哥哥再次退缩。她不能错过,重拾幸福的可能。

时间的沙漏,不急不缓。原来那些日日夜夜歇斯底里的痛楚,不过三言两语。何清再无不能逃脱不能自抑,他走过去,紧紧的把她抱住。眼中灼热的泪水顺着清瘦的脸落入她的发间。

他喃喃叹息:“小真不要怕,有哥哥在,哥哥会陪着你。”

“哥哥,小真都这样了,还能得到幸福吗?”

“我家的小真是最好的,小真不要怕。”

“哥哥还会像以前一样,放弃小真吗?”

徒留烟花凄艳的熄灭。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章,几乎是一口气写完了。

把夫人写哭了~~晕死,泪点越来越低了~

不如过往告别,又如何重获新生?何清这个定时炸弹,还是要让他引爆的!

最主要是,以虐死男主为首要目的!话说,剧情确实比较缓慢,请看官谅解。

章节目录 第39章 惊梦入怀(四)

我是一个很胆小的人;七岁那年哥哥教我骑自行车,哥哥说;他会一直在我的身后扶着我;叫我不要害怕。我理所当然的相信了哥哥。我的手握着车把都在颤抖;可是,我答应了哥哥;一定要学会骑车。那天午后的阳光依稀那么强烈。历历在目。

我终于能踩出一个直线的时候,我是多么快乐多么骄傲。可是就在这个时候,后面的重量感没有了;哥哥,哥哥;你怎么放开小真了?毫无意外的;我经历了人生第一次惨重的摔倒。高大的自行车压在我的身上;膝盖和手臂尖锐的疼了起来。

哥哥赶紧跑了过来,满脸担忧。我一声声控诉:“哥哥,哥哥,你答应小真的,为什么要放开小真?”他抚摸着我的头发,细长的眉眼都是温柔,“小真,不放开你,你怎么可能学会骑车?”

后来我知道了,只有放手,只有放任我一个人,我才能真正的长大。其实我长不大。我的心里已经筑了一道无法跨越的藩篱。我再也不敢骑车。如今,已经二十五岁的我,还是不敢骑车。我害怕一切伤害的可能。

宁真语。

“哥哥还会像以前一样,放弃小真吗?”新年之夜,烟花凄艳的绽放到熄灭。徒留叹息,何清终究只是叹息了一声。

两个拥抱的相交的身影,那么近,其实是那么远。她的瞳孔里的泪水慢慢的被风吹干。

那一夜过后,宁真便去了外婆家。小时候每年暑假,宁真都会在外婆家住上一阵。那时候,家里贫穷,外婆每次都会把糖果什么的给她留着。所以对于外婆,宁真是感恩的。

外公去的早,外婆年纪大了,还得了糖尿病。每年过年,宁真都会陪着外婆好几天。外婆的被子永远是这么清新和熟悉的味道。晚上和外婆并肩躺在一起的时候,外婆欲言又止了很久,还是开了口:“小真,你打算什么时候带男朋友回来啊?”

她整个人瞬间僵硬,敷衍道:“我还小呢,大城市里一般都是三十岁以后才结婚。”

“哎,外婆就想在临死前还能看到小真结婚生子,外婆也老了,你这样拖下去,外婆怕是看不到了……”

“外婆说什么呢,以后小真有孩子还指望外婆带呢。到时候外婆可不能嫌烦哦。”

“外婆乐还来不及,怎么可能嫌烦?小真不就是我一手带大的吗?小真那时候那么小,肯定不记得了。外婆这身子骨还好着呢。就是小真怎么还不找男朋友?”

“我……我正在找,有合适的一定带给外婆看……”

“小真,这女孩子大了,就要找个人好好过日子的,要不然你老的时候怎么办?小真你工作稳定,找个门当户对的,好好过日子,难道不好吗?你爸妈当年的情况,你也别太放在心上……”

这一晚,外婆说了好多,苍老的声音里面是殷切的期望,她安静的听着,背过身入睡的时候,泪已满脸。她长大了,理解了父母当年的无奈,那种贫贱夫妻百事哀的悲哀,就算她能跨越这道藩篱,如今现实中的人,又有几分真情?

生活似乎永远都在摆局,每一个局都把她困在其中,不得解脱。

直到过了大年初七,宁真才回家。七天的时间,有种无法抑制的焦灼几乎把她逼疯,她想见何清,却连个电话都没打。这种焦灼,是她此生从未体验过的。当真有那种恋爱中说的一日不见的感觉。连对许斌,她都没有过。因为她和许斌的命运,都在意料之中,所以有的只是漫无止境的孤独。

初七这个夜晚,两人走到城西河边,她紧紧的抱住何清,一字接一字的叹息:“哥哥,你想小真吗?”

圆月之下,油然的悲凉袭上心头。她忽然明白,为何当初她那么疯狂的执意和许斌来一场,许斌是什么样的人,她岂会不清楚?或许,从一开始,她要的就是这种结局。要的就是这种疯狂无望的爱情,这种无望,不正如她和何清?可惜,何清不是她的。

连曾经拥有都没有。她从来就不奢望天长地久,可是连曾经拥有都得不到。

她感谢许斌,或许,她更宁愿陷入对许斌的无望里,也不愿沉沦于对何清的思慕里。从六岁就开始的泥沼,把她从头到尾的溺死在里面,无法喘息。希望不得,绝望不得,究竟要把她逼到怎样的境地?

她紧紧的抱着他,整个身体都在颤抖,她踮起脚,就要吻他。他终究仓皇的继续把她推开。她不给他退缩的机会,依然义无反顾的抱着他,喃喃叹息:“哥哥,你当真不喜欢小真吗?”

何清细长的眉眼尽是憔悴,“小真,你还是这么较真,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好。人生如戏,谁还能知道自己的本心?我很想你,很喜欢你,可也不完全是,你明白吗?”

谁能给他们一个答案?或许本身,便是一道错题,出题者都不知道答案,还何来解?

宁真没有再逼他,她怎么舍得逼他?两人依然岁月静好的享受着难得的安静。她伸出手,“哥哥,像小时候那样,牵着小真的手,好吗?”

何清冰冷的手终究接住了她的手。

似乎这道题依然在顺理成章的解答中,做题者很用心,一个步骤接一个步骤,即使,做到最后,终究还是一个错字。就像她一直以来做数学试卷,她根本解不出这道大题,但是她的卷面上永远填的满满的,她总是想这道大题里面总有一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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