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距离,爱上你-第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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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有贱人作梗。罢了,这样说去了的人也不恰当,而且我始终觉得这种事情,一个巴掌拍不响……”由愤恨到坦然,说了一句阳一一完全听不懂的话后,阳春才摸着她的脸解释,“其实就是段淮的生母,当年和我是同一批新人,噢,就同你和柳洁雨差不多,她原本也算条件极好,但因为遇上了我,便事事被压。那时候我和事业刚起步的丛山本来已经有些朦胧情感,就差捅破窗户纸,结果她去勾引丛山,设计着上了丛山的床。我那时候还小,又单纯,感情洁癖严重,就再也没理过丛山,甚至愤而解约换了公司,后来知道那女的有了身孕更是气的发疯……哦,那孩子便是现在的段淮,所以你看丛山对段淮始终冷漠。”
这就是纪离所说的阳春和段淮之间的过结?
阳一一听的发怔:“后来呢?”
“后来段淮的生母不顾一切生下了他,却依旧是被各种打压,最后郁郁而终。我依旧冲动,发现自己的事业一直是丛山在出力后,就干脆息影,嫁了当时正交往的一个普通书商,生了个女儿,后来跟婆婆关系闹的太僵,丈夫又懦弱,实在不是我要的生活,就离了婚。丛山则按照家里的意思,另外娶了大家闺秀做妻子,这个妻子对身为私生子的段淮也很冷淡。后来丛山父母去世,他和妻子和平分手,又设计了我……哦,不对,”说的太快有些失言,阳春慌忙纠正,“是在国外偶遇混时尚圈的我,然后就是你现在看到的样子了。”
“有情人终成眷属,还不赖啊。”阳一一笑着去逗阳春。
果然阳春敏感反驳:“这个故事的重点分明是段淮吧?其实他挺不容易的,也许是因为柳洁雨和他生母的情况相似,你又是我侄女,所以偶尔才给你下点绊子,你也不要太和他计较。何况他到底是有风度输得起,大大方方一声不吭就去了i市。”
“嗯,我当然不会同他计较。”阳一一认真地答应。
“好了,快起来,你和我女儿岁数差不多,看到你就仿佛看到她一样,我终究亏欠了她,所以对你就不自觉会更好,”阳春拍了拍趴伏在她腿上的阳一一,“不过看她小时候跟她爹长得那么像,就知道没遗传到太多阳家的血统,肯定现在也不太漂亮。”
阳一一起身,坐回原处,优雅笑着去逗一提到女儿就神情失常的阳春:“不漂亮也不能成为你不回去看她的理由啊,姑妈。”
“坏心眼孩子,”阳春被戳死穴也不生气,没力度地指责她一句后,才轻叹道:“是该回去看看她了,再丑也是我生的,逃不掉。”
阳一一笑了。可转而等阳春沉浸在对女儿的歉疚中时,她的心眼却不自觉转到了段淮和纪离身上。
—》文—听阳春这样说,段淮倒真有可能是为了这些过往的事情来和她做对并捧高柳洁雨。
—》人—如果和纪离没关系,倒就真的不曾有“出气”的问题了。
—》书—也就是没有他兄弟认为他很喜欢她,所以不想让她离开他也能过得好这一说了。
—》屋—终究是她异想天开。
而他答应自己从段淮那里要的答案,估计也因为《傲红尘》和段淮是这样的结果收场,而不愿意告诉她了。
不过不要紧,目的终究是达到了。
《傲红尘》赶在圣诞节前开拍,进组之后,又是一天不到4小时的睡眠,通宵也是常有的。
何况是武侠剧,武打场景很多,设计的衣服又以夏天的轻便服饰为主,她这个女扮男装的女主角经常要在寒风凛冽里,穿着单薄地一遍又一遍地吊威亚。
之前从来没吊过这玩意的她简直吃够了苦头。
前几天下来的时候,连牙齿都因为咬的太紧而酸软的厉害。
即使因为冷漠寡言,给人留下的印象是那么的不好相与,可她什么时候是个愿意服输且拖累大家的人了。
何况她背着姑妈那边的情谊,一定不能让她失望。
因而身体不舒服还常常赶着加班加点的上。
进组十天便发起了高烧,一边吊水一边拍。
直到拍一场在山间水涧洗澡被男主看见的恶俗戏码。
因为她发烧,这场戏一拖再拖,直到她坚持说自己好了,温度计也显示温度稳定的基础上,导演怀着在转战其他景区前把这场戏拍了的想法,决定在这个看上去还算好的天气开拍。
阳一一几乎是咬着牙齿脱的衣服,即使空中像是挂着一轮太阳,可温度根本就升不起来,坚持着零下不动摇,何况水里。阳一一刚一伸脚就冷的猛打颤,强忍住下了水,导演喊开始之后,她还没高贵又不失女人味地洗一下,就直接猛地一栽,晕了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唔,你们敢给风导儿留言,纯裸考回来的风导儿就敢让鸡枞英雄救美【话说你这样会把打算留言的妹纸们吓走的吧……
唉,写到凌晨4点,我也语无伦次了,如果有啥语句读不通的多谅解,我回来再修文
挨个抚摸完你们,再偷亲存稿箱君【这位作者是有多饥、渴啊……
☆、60第六十章 错误
阳一一不知道自己这人事不省的状况维持了多久;只知道恢复意识时约莫是傍晚或清晨光线半明半昧的时分,在医院的病房;正输液的右手背有些凉,液体滴落的声音滴答滴答的很细微。
她依旧有些模糊的视线在洁白的天花板上走了一圈后;迟钝的往两边扫,当看到窗边椅子上坐着的人影时;呼吸一下子急促而仓惶地乱了拍。
她很想复又闭着眼睛装睡,却见原本坐在阴影里的人,站起了身,步步向这边走来,冷而沉地问她:“醒了?”
所以她只能面对;用粗嘎的声音问:“你怎么在这儿?”
“刚好探班。”纪离的理由总是很正大光明。
“探班?”阳一一蹙眉,随后却笑了;“还是监视?”
“监视?”他俯低了身子,凑向她,“你要不要解释下?”
阳一一认为自己还虚弱着,应该没有力气和他计较,可当对上他那双酝酿着风暴的黑色双瞳,她就控制不住:“看我拍半裸戏,我那独占欲那么强的前任金主不来现场看看实际情况?”
“呵呵,”纪离凉凉地笑了两声,“好,就当我是为了监视你,所以我千里迢迢赶来看到了什么了呢?寒冬,冰水,一个身体虚弱的本就风吹便倒的女人,不要命地往里跳?”
阳一一眼眸有些发酸,心口也闷得慌,她勉强别过视线,漠然道:“那是我的命,不关你的事,请你……”请你以后也不要再无耻地做这样的事情,我已经不是你的私有物品了。
如果她能把心底想说的话说完,这句话一定就会是这样,可惜她还没说完,他便已经捉住她下巴狠狠地吻了上来。
阳一一觉得自己作为病人,唇腔味道一定不会好,可他却吻的那么用力,像是下一秒她就会幻化成灰,而他拼尽力气想留住些什么……
随着死命的推拒,她的眼泪也不自觉地往外飙,输液针在手背偏了位置,不仅回血还渐渐鼓起一个包来……可他无知无觉地还是不肯停歇,她这么点力气又哪里能抗的过他?
幸好这时门口起了喧哗,吵闹声越来越近,然后门被突兀地拧开来,纪离终于停下,眯起眼睛往门口看去,阳一一喘着气,感觉到有人大步接近后,才迟钝地移过视线,然后便看到袁深抓着纪离的领子,将他生生拉起来,一拳挥去,却被纪离单手挡住。
下一瞬,纪离一记右钩拳已经重重击在袁深脸上,他的神色也是前所未有的狰狞:“应该挨拳头的是你!我还以为你能将她照顾的多好,我果然不该高看你的本事。”
袁深应他那拳之力,往墙边跌了两步,听到这话便又目眦欲裂、双眼通红地准备扑上来,而外面站着的健壮男人也无法置于事外般冲进病房,看样子不知道是纪离的还是公司请的看护病房的保镖,大手结结实实抓向袁深手臂,打算将他拉开。
“住手!”阳一一声音嘶哑且轻,靠的力量不过是将床敲的“嘭嘭“作响,“给我滚出去!”
保镖模样的人看向纪离,随后便松开袁深,转而恭敬地退了出去。
可阳一一还嫌不够呢:“还有你,纪离……我已经和你一刀两断干干净净,请你不要再管我任何事情,不管出于好心还是歹意……”她说完这话已经喘的厉害,可那双黑白分明的双瞳,此时却满是凄怨的愤恨恼怒,取代以往的依恋和痴迷,正这么无力却又刺骨地直直凝视着他。
“我在你心中,是不是永远都这么不堪?”纪离唇角的弧度如此讥诮,声音里除了空洞,也只余自嘲一种情感。然后他回视着她那样的目光,面色也一点点冷了下来,“阳拾依,我就不该放过你。”
“为什么?因为觉得我现在把自己弄的很惨?我说了,那是我自己的命,不关你的事,”阳一一扯掉自己的输液针,苍凉又孤绝地笑笑,“何况我跟你的时候,还得过肺炎呢,现在算什么?还是说你见不得我过的好?”
她问最后这句话的时候,居然娇俏地弯了一点眼角,斜过澈明的眸光来觑他。纪离似被什么耀眼的东西给刺伤,不自觉地闭了眼睛,随后唇边笑容一带,他转身准备离开。
在出病房的时候,却听到她轻哑的声音叹了句:“我们的开始……就错了。”
关门的声音,应该经过他强自的控制,可给她所带来的震撼,却依旧像关闭了整个世界。
阳一一阖眸,感觉到冰凉滑过滚热的脸颊。
她没力气也没心情去擦这脆弱和感伤,可却有另一双大手代劳,阳一一摇了摇头,睁开眼,看着面前满是关切和担忧的袁深,“我没事的,小袁。”
袁深用大拇指腹,将她的泪水温柔地拭净,然后捉起她的右手,看着上面鼓出来的包块,轻轻碰了碰,心疼的要命:“他说的对,我把你照顾成了什么样子?”
阳一一左手拍在他手背,又摇了摇头,转而抿出微笑,伸手抚上他挨揍的那边脸颊,又红又肿,并且有渐渐肿高的趋势:“疼不疼?和他打什么架?他就是个疯子……”当然我也是。
后半句她没有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