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爱情叫兄弟-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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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变。可是过了十八岁之后我彻底对自己长得样子绝望了,我等了十八年,最后把自己等的绝望了,因此更印证了另外一句话的真理,说是:希望越大,那么失望越大。真是没有想到,女大十八变这个真理不灵的时候,希望越大失望越大的真理倒是门儿灵,我不得不感慨肯定是我上辈子做了什么很缺德的事情,所以这辈子老天惩罚我,惩罚一个女人最残酷的方式莫过于把她变得不男不女了,当初司马迁说:哀莫大于心死,耻莫大于宫刑。我估计我的现状不比司马大爷强多少了,想当年我曾经发誓,只要过了十八岁我有了很大接近美丽的变化,我肯定满世界的去找小意,去告诉他我喜欢他,可惜,十八岁之后,我的这个愿望夭折了。
所以最后我回答了苏小月的问题:这个问题回答起来比较困难,你最好问问什么样子的男人愿意娶我,可能这样要更实际一些。
第052章 为谁辛苦
直到第二天早晨起床的时候我才记起来,我竟然忘了问问易名到底怎么样了,和别人打架肯定不可能不受伤的。
一飞和苏小月都是上午九点左右的火车,我起床的时候,一飞已经走了,老人常说赶车一定要赶早,只能让人等车不能让车等人,所以一飞和苏小月已经飞奔火车站了,估计还有理由就是归心似箭了,我拍了自己睡眠不足的脑袋,看着已经走了的四个人把床铺卷起来,床垫子上还盖着报纸,房间里面乱七八糟的,连带着我的心情都有些有点儿郁闷。
嘟嘟是下午一点的火车,这个时候的嘟嘟正在整理借来的言情小说,嘟嘟办的是书卡,所以可以随便借书,我摇头:哎,你都说你成本会计不保了,你怎么还这么死性不改啊?
嘟嘟忿忿的回头看着我:别说了,就算是上吊自杀,你总的让我有次垂死挣扎的机会吧,我已经决定从下学期开始洗心革面了,这个寒假,就让我最后堕落一次吧,上帝啊,可怜可怜我,我就最后堕落一次,以后再也不敢了……
我嗤笑:你这叫做自我蒙敝,知道吗?就跟小偷偷了别人的钱之后虔诚的说,上帝啊,让我最后堕落一次吧,下次我一定不敢了……
我还没有说完,嘟嘟就朝我扔了一本什么书,我赶紧把嘴巴闭上,算了,好良言难劝该死鬼,我何苦半路出家当和尚给人家念经来着,自扫门前雪吧。
我爬下床,开始收拾自己的日用品,要把洗脸的还有刷牙的一堆东西,还有平时换着穿的衣服收拾到一个小箱子里面,我看了半天,发现我没有本事把这些东西一个人拿到阿瑟租的房子,看来需要找人求助了。
在拨打电话之前,我犹豫了好一会儿,还是决定给易名的宿舍打个电话,问问他怎么样了,电话接通之后,我的心似乎还有点儿紧张,但是接电话的不是易名,是一个陌生的声音,说是易名不在宿舍,出去了。
我也松了口气,打电话到阿瑟租的房子,接电话的是阿瑟,我阿瑟房子里面有没有什么人可以帮我搬一下东西,东西不多,但是恰好我一个人拿不了,阿瑟懒散的想了一会儿,说是他自己一会儿还有事儿,只有小淫在,小麦和佐佐木出去买游戏光盘了,阿瑟说一会儿让小淫过来帮着我搬,我也无奈,虽然很不爽那个臭小子,但是也没办法。
放下电话,我朝嘟嘟嗤笑:哎,你梦中情人过一会儿过来帮着我搬东西,你要不要也去瞄两眼,顺便寒假里面可以一边在家堕落的看着言情小说一边想着他的样子啊?这可是很大的便宜啊,我多够意思,把这么大一个便宜给你了。
嘟嘟立马转过身:真的?那一会儿我帮着你搬东西下楼好了,我好想看看小淫啊,那小子怎么可以那么帅,还有酒窝,真是又帅又可爱……
嘟嘟沉浸在幻想中,我不屑的拿着胳膊肘撞了嘟嘟一下:得了,得了,口水快要流出来了,我怎么就看不出他那里好了?
嘟嘟瞪了我一眼:十八,凭你的智商和情商那里会知道一个男生好不好?
当房间里面的扬声器响起来的时候,楼道阿姨说楼下有人找我,我估计是小淫到了,嘟嘟乐不颠儿的整理了一下衣服和头发,抢着拿着最沉的一个箱子,我想跟嘟嘟换换,嘟嘟死都不肯,我还纳闷儿了,这丫头平时拿个饭盒都嚷嚷累来着,这会儿我的事儿怎么这么精心了?嘟嘟下楼的时候跟我解释:十八,你不懂,你想啊,到了楼下,小淫要是看见我拿着这么重的东西,肯定会伸手来接替我的,我正好近距离看他一下吗。
哼,我就知道不是诚心帮着我,合着我跟我的箱子和洗漱用品是一个等级—道具?
到了楼下,果然是小淫在楼下等着我,也正如嘟嘟所预料的那样,小淫看见嘟嘟手里的箱子,赶紧伸手去接,我在旁边看了一下,嘟嘟的头和小淫的头之间大概不到半米的距离,小淫说:我来吧,看着挺沉的。
嘟嘟说:没关系,没关系,你放手,我来就好。
小淫说:还是我来吧,你放手就好了,小心。
我拿着两个塑料袋子站在宿舍楼门口看着嘟嘟和小淫俩个让来让去的,好容易憋住笑,小淫突然转头看着我:十八,真不像话,你不是超有蛮力的吗?怎么让别人拿这么重的东西,你自己倒是拿着那么轻巧的东西,你欺负人是不是?
我还没有说话,嘟嘟红着脸把话抢了过去:啊,那个,十八昨晚不小心碰到胳膊了,不方便,所以我就帮忙了,不碍事的。
我看了嘟嘟一眼,呵呵,还知道脸红,我就当一回伤员吧,我皱着眉头:是啊,我胳膊现在还疼着呢?要不是胳膊疼能让你来帮忙吗?就这点儿东西,我一个人就收拾了。
我让小淫把箱子放到嘟嘟的破自行车上,又上楼把另外两个袋子拿了下来,小淫推着我的自行车,我自己拎着多余的几个袋子,告别了嘟嘟,朝阿瑟租的房子走去。
路上小淫关切的问我:十八,你的胳膊又撞到什么地方了,你怎么老是瞎撞啊?你眼睛度数不够吗?
我耸耸胳膊:撞到什么地方啊?昨晚打牌一直打到凌晨三点,所以甩牌甩到胳膊疼了呗。
小淫一刹车:可是刚才那个女生不是说你……
我嗤笑:呵呵,不懂了吧,那个女生就是嘟嘟,嘟嘟一直把你当成梦中情人来着,抢着和我搬重的箱子,就是料定你会主动伸手去接啊,嘟嘟想和你近距离接触一下吗?
小淫也笑了:哎,看来是我上当了,女生的心理还真是够难琢磨的,那句话叫什么来着,对了,女人心海底针啊,不过十八,你好像没有这个本事啊,十八你的心啊,就是铁杵磨成针中的铁杵那么粗,其实这样说你已经够给你面子了,你的心要是实话实说的话就是有十个铁杵那么粗,那么大个儿的……
我转着手里的塑料袋要撇小淫,小淫骑了自行车笑着往前一走,躲过了。
我追上小淫,小心翼翼的问:那个,易名怎么样了?
小淫撇了撇嘴角:十八,我要是告诉你,易名被人打到脸,并且破了相了,你会不会很伤心?然后帮着易名拼命去。
我瞪了小淫一眼:哎,你会不会说话?不想说就拉倒,离了你地球不转吗?
小淫忍住笑:告诉你吧,大雄说的,易名和那几个人动手了,但是没有受到什么伤,他挨了几下揍,当然了,对方也挨了他几下,就算扯平了,这事儿有肖扬出面,也就结了。
小淫顿了一下:其实啊,肖扬虽然说他不是冲着你的面子,那是他不愿意承认而已,肖扬有什么不好,你能不能告诉我,你为什么不喜欢他?
我转过头嗤笑了一下:又来了,肖扬没有什么不好,但是俩个人在一起,是需要很多互相吸引的东西的,嘟嘟喜欢你,你怎么不喜欢嘟嘟啊?
小淫嘟着嘴没有说话。
来到阿瑟租的房子的时候,小麦和佐佐木已经回来了,小麦向我显示新买的游戏光盘,佐佐木朝我笑:十八,这个房间有新的主人了,三个大男生,你可得好好管管他们。
我嗤笑:管他们?只要他们不要欺负我就成了,哎,前途不可测量啊。
小麦笑:我永远站在十八这边,支持弱者。
小淫把我的东西放到小麦的房间,叹气:人家都说家里要是有个女人的话,做饭啊,洗衣服啊,还有收拾房间啊,都会变得无比的温馨,可是十八会干什么?啊?会干什么,我还是照样做饭,以前还好,做三个人的,现在还得多做一个人的份儿,我命才苦呢?
我脸一红:哎,不用做我的份儿,我吃泡面就好。
小淫嗤笑:得了,要是知道让你天天吃泡面,肖扬还不得宰了我?我可想好好活着。
我没有接茬,拿起电脑桌子上的日历牌开始安排家教的日程,因为这段时间基本都在考试,没有什么具体安排,小学生的妈妈说让小学生先休息一个星期,一边等着期末考试的成绩一边休息,小学生另外又帮着我找了三个同班同学,总计补课二十天,我可以先休息一个星期了,高中生的妈妈说是寒假不用给高中生补习了,等开学的前几天再说,我总算松了口气,不然这些事儿加在一起,我这个寒假也就交待了,估计非得过度疲劳而死不可。
大概收拾完东西,我说我还要回学校一下,小淫奇怪的看着我:还回去?还要拿什么东西吗?不是都拿来了吗?
我支吾着:那个,宿舍人都放假回家走了,我总的回宿舍看看吧?看看有没有什么窗户没有关的啊,还有什么充电灯没有拔下来啊,总的树立一下安全意识吧。
小淫一本正经的点点头:对,是的好好树立安全隐患意识,还有就是回学校好好看看易名,有没有缺胳膊少腿儿,看看易名那张笑得阳光灿烂的脸有没有破相,这是应该的,十八,我支持你,去吧,最好能说动易名这个寒假不回家,也搬来阿瑟这儿住着,我呢,吃点儿亏,和阿瑟小麦挤着睡一个房间,然后给你们四个人做最好的饭菜,怎么样?这个主意。
我忿忿的看着小淫:你瞎说……
小淫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