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婚成孕,诱嫁首席老公-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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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与此同时,门蓦地被撞开。
“啊!——”女人回头望去,惊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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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朱队长为首的一行人浩浩荡荡走进来,直接便将里头的旖/旎看得一清二楚。而伴随着破门而入,外头等待的患者也探过脑袋望进来,当瞧见里头让人羞愤的画面时,一个个破口大骂。
“妈的让我们等这么久,敢情是在里头干这种好事!”
“狗屁认真负责!认真负责都到这种份上来了!”
“真庆幸我刚刚没进去,天啊,这么大的医院,怎么会出现这种衣冠禽兽啊。”
“投诉!绝对要投诉到底!”
……
席垣忙下意识遮住紧随他后的郁览的眼睛,将她整个人兜揽在他的风衣内。
粗糙的掌心覆盖在自己的眼睑之上,带着一抹深入人心的暖意。被迫容纳在他的风衣内,郁览的脸色有些泛红,忙推了推他。
可惜后者,纹丝不动:“乖,等会儿。”另一只手,在她的脑袋上安抚似地轻拍了两记。
又是这个动作!又是这个动作!他就不能有创意点吗?
郁览撇了撇唇,没有再提出质疑。
眼睛被遮挡住之后,嗅觉与听力便变得异常灵敏。
在这狭小的办公室,郁览清晰地闻到了空气中那股腥骚的气体,泛动着暧昧因子。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应该是那对男女在各自穿衣服。
医生和病人在办公室内行苟且之事,这是在更深一层地挑战道德的底线呵。
刚刚那不经意的一瞥,她总觉得那两个人,有些眼熟。
医生和病人。
医生和病人。
啊,她想起来了。那医生,不就是那日和席垣在西餐厅时见到的那位吗?当时她还自作聪明地让席垣来猜测他们的职业来着。
医生和妓女。
呵,原来,就是他们。
天下,果真是无巧不成书。
只不过,席垣怎么突然让朱队长带着刑警队的人来这儿了?刚刚他说这是一场谋杀?有凶手?
难道他指的,是当时负责手术开刀与缝合的医生?
是,这个医生?
想得太过于入神,就连席垣已经松开她的眼也没察觉。
“郁小姐,别再用一副痴傻的眼神目视前方,这会让我觉得咱们的中和反应失去了效果。”
谁跟你中和!
我才不稀罕被你的高智商来中和!
郁览瞪了他一眼,决定和他保持距离。每一次和他谈话,总觉得会被他活活气死。
岂料,才刚走开几步,他却直接黏了过来:“是你要跟着来的,如今突然对我退避三舍,我有理由怀疑你不想听取我的分析,也不想为自己害死易老夫人的事辩白。既然如此,我们走吧。”
嘴角抽了抽,郁览想要大骂出声,却悻悻地紧紧闭着嘴。
倒是一直注视着席垣神色的朱队长赶忙出口相拦:“席先生,你可不能走啊。这案子没破,我们警方顶了那么大的压力才去墓地验尸,你这突然就撒手不管了,让我们如何是好?这……”
席垣没说话,只是视线却斜睨着郁览。
意思是,不用跟他说,他不负责,全靠她做主。
身上倏忽间被压了这么大一个重担,郁览想要走人的话又心有不甘,可不走的话,却不得不对席垣低头。
最终,她咬了咬唇,不甘不愿道:“席先生当然不会走,他还答应替我伸张正义呢。被人在背后指指点点杀了丈夫那边的长辈,可是死后都要被人戳脊梁骨的。”
瞧瞧,气愤起来就喜欢往自己身上泼脏水。
还真是不懂得爱惜自己。
席垣拍拍她脑袋:“郁小姐你又忘记了一件事,你配偶栏的另一位,你自己都不知道是谁。”所以,别轻易喊别人老公。
咯噔一下,郁览望向她,眼神变幻。他对她的事情,记得还真牢!
不过,她突然又想到一件事。
既然她的婚姻状态连她自己都不清楚,恐怕即使她签下了离婚协议,也是多此一举吧?毕竟民政局的系统里,她依旧是未婚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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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垣总算是不打算走了,朱队长以及刑警大队的警员们也松了一口气。若今天如此大费周章地背着被人骂的罪责阻止人家下葬,开棺验了人家的遗体,到头来还一无所获,那实在是有够丢脸!不仅是他们自己,就连警局,恐怕在未来半年内都会被全市市民所鄙夷。上头对他们估计又要实行什么激进策略了。
袁医生已经穿戴妥当,恢复了衣冠楚楚的模样,可在被人撞破之后,除了心虚便还是紧张。他知道,自己的前途,是彻底完了。
想到此,对于勾/引自己的女人,则多了一分恨意。
要上/床要刺激,完全可以到其它地方去。该死的!为什么偏偏选择在医院这种地方!
女人则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将胸衣扣上,又用纸巾擦拭完毕了自己的脸和衣服。一转眼,依旧是一个风尘妩媚的性感女人。
“警官,我知道我在这里干这种事败坏了医院的名誉,可……可我是被她勾/引的,我……”
“我们是刑警队的,你的这点破烂事稍后会有其他警员来负责。要狗咬狗互相指责的话,麻烦你等他们来之后再开始。”
听着朱队长一板一眼地说着,袁医生那张看上去还算得是有几分俊意的脸不由地更为紧张。
他知道,他的医途,因为自己的心痒难耐,彻底毁在了“性/欲”这两个字上。
“没骨气的男人。”女人瞥了一眼袁医生,嘴里头连连飙出狠话,“在我身上干的时候你怎么就不想想被发现会怎样?现在事到临头了居然又要全部推到我身上?男人不想那码子事,能被我勾引?还不是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进化得不全面……”
若不是还记挂着席垣曾经分析出的女人的妓/女职业,郁览当真要为女人的这一言论鼓掌喝彩。
不过,“进行得不全面”这种观点,从生物进化角度来看,总感觉蛮符合席垣的口味的。
袁医生被女人的一番话气得身体一阵哆嗦,想要上前甩给她一耳刮子,却被在场的警察拦住。只得毫无形象地和她互相掐架。
“真吵。”薄唇轻启,席垣淡淡地皱眉。明明是浅淡的声音,可在这聒噪一片中,竟是那般清晰可闻。
朱队长听见,忙给自己的队员示意。警员赶紧威吓他们噤声。
整个世界,终于安静了。
真好。
满足地勾了勾唇,席垣猛地牵起郁览的手,踱步到袁医生面前:“还记得她吗?”
郁览以为是在对她说,忙点头:“不就是上次在西餐厅的那个医生吗?当时他就是和这位小姐在调情,然后急匆匆地去酒店开/房……”
此话一出,袁医生的脸一白,而那个女人则可有可无地笑了笑:“真是不巧,这样都能被人撞见。”
席垣手点了点郁览,继续问:“袁医生,还记得这位郁小姐吗?”
“记、记得……”
“看来袁医生的记性还是不错的,那就好。”点评了一下,席垣继续道,“当时是你亲自给她抽的血?”
“不是,是护士给她抽的,然后再同时给手术台上的病人输血。”袁医生战战兢兢地回答。
“很好,眼睛右移,记忆中枢在进行反应,看来袁医生说的是真话。”在他松了一口气的情况下,席垣又猛地转移话题,“你杀了手术台上的易老夫人,为什么?”
警员们各个面面相觑,这是什么情况?
居然这么直截了当地来询问罪犯杀人原因?可关键是,没有任何证据表明这是一场谋杀。更加没有证据表明凶手便是这位袁医生啊。
席先生这问题,是不是跳跃幅度太大了点?
好歹循序渐进先确认他就是凶手啊。
房门被关上,幽闭的办公室挤满了人,一时之间所有人的焦点都集中在了袁医生身上。
他的呼吸不免急促了些:“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老夫人是失血过多而死,根本就不是……”
“失血过多不会止血吗?这么多年的外科诊疗经验,这点你都不会?”
“我会,可是……”
“可是血液不能快速输入到老夫人体内循环,所以才导致了她失血过多?”席垣再次打断他的话,若一细听,便会发现他的声音噙着一丝讽刺。
“是,老夫人的血型属于RH阴性血,属于罕见的血液。医院库存早就匮乏了。不过好在她一直都有她孙媳妇给她输血,所以一直都没事。但是那天晚上情况紧急,八点半的时候老夫人就被急急推到手术室进行手术。可这位小姐——老夫人的孙媳妇却迟迟不到,导致老夫人失血过多。等到差不多十点她到的时候,尽管已经为老夫人紧急输血并进行手术,可还是无力回天。”
“很精彩的复述。”席垣挑眉。
袁医生大声强调:“这是事实!”
“那请问袁医生,能不能告诉大家为什么好端端的那天晚上老夫人会突然发病呢?为什么在手术室内你不顾医德和小护士调/情呢?为什么在缝合伤口的时候缝了一半又故意让一个没有经验的实习医生来做呢?”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老夫人发病根本就不是人为能够控制的。而且那么重要的场合,我怎么可能会在手术室里头和小护士……至于伤口缝合,我只是想给新人一个锻炼机会。”
“明知老夫人因为失血过多生命危在旦夕却还让实习医生缝合伤口耽误时间救人,嗯,很伟大的培养接班人的做法。”
又是那讽刺的声音,郁览看着席垣凝重的神色,竟因着他的皱眉而皱眉。
“手术当晚,你和这位hen小姐去酒店开/房,可做到一半却被医院召回,让你负责对重症病房的病人进行重点查看。晚上八点你回到医院,发现口袋里被hen小姐恶趣味地塞了条女人内库,一时无法处理。八点十五你进老夫人病房查看,发现老夫人突然醒来,作为热心的医生你自然会和老夫人谈话让她放宽心自己的病。话到一半老夫人口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