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爱成瘾,总裁的老婆-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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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死死的抓着被单,洁白的睡裙上渐渐的浮现出几抹殷红,那几抹殷红逐渐扩大,渐渐的染透了整个裙摆,鲜红的血甚至还沿着她洁白的腿流了下来,滴落在大红色的被褥上,分不清哪是血的颜色,哪是被褥的颜色。
美妙的乐声萦绕在耳边,可她此时觉得自己身在地狱,活活的受着比死还要痛苦的煎熬。
脸色苍白得如一张纸,衬托得唇瓣上的血色越发的触目惊心。
她身上的睡裙已湿透,上半身是被自己的汗水湿透,而下半身却是被鲜血浸透,那是她孩子的血,那是她的孩子在一点一点的流逝。
痛苦总是最磨人的煎熬,这*仿佛让她走尽了一生。
待到天边破晓时,她全身虚脱的蜷缩在湿透了的被褥上,白色的睡裙上已全部都被鲜血染透,她整个人如同血人一般,唯有那张白得几近透明的脸,看起来诡异阴森。
而那个男子亦在钢琴前弹了*的钢琴,仿佛是要减轻她的苦痛一般,更像是要盖住那让人崩溃的苦痛呻/吟。
随着那痛苦的呻/吟渐止,美妙的琴音也渐渐的划伤休止符。
他站起身,走到床边静静的看着她,而她连眼皮子都没有力气抬一下,一双曾经美丽清澈的眼睛深凹下去,毫无光彩,麻木得仿若她整个人失了灵魂。
他弯腰将她抱起,触手所及的都是黏黏的ye体,是她的汗,亦是她的血。
她任由他抱着,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甚至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她就好像是一个失了心的娃娃,空洞麻木。
他将她抱到浴室,动作轻柔的褪下她身上让人窒息的血衣,随即用温水仔细的清洗着她的身子。
她双眼毫无焦距,仍凭他摆布,整个灵魂仿佛已随着那孩子而去。
凌轩的眸色又深又沉,这个样子的她让他很陌生,亦让他……心疼。
她若真的那么喜欢孩子,以后他可以给她一个孩子啊,他不能容忍她替别的男人生孩子。
他的占有心太过强烈,即便他不肯承认自己在乎她,可是他却依旧霸道的想要占据她的所有。
给她穿上干净的睡袍,他将她抱到另外一个房间,不一会便叫了自己的私人医生来给她调理身子,到底他还是不忍让她落下什么命根。
他舍弃叶琳,因为孩子而娶一个身份卑微的女佣,不仅没有受到公众的谴责,反而让他形象一下子提升了许多,此时在公众的心里,他就是深情的代表。
因此,他不能让苏半月流产一事闹到医院里去,若是被记者拍到肯定又免不了一场风波。
医生离开时给他留了一份调理身子的配方,嘱咐他每日要按照配方上的搭配来给她做营养膳食,因为她此次是药物流/产,若是调理不好落下什么病根,以后再想怀孩子就难了。
见凌轩表情淡漠,他也没有多说什么,嘱咐两句就离开了。
他是他的私人医生,关于苏半月流/产一事他不会说出去,即便有人知道她流/产了,那也只会以为是意外。
凌轩目送着医生离开,至始至终他都没有说话,甚至没有问问那个女人的情况,他的脸色一直都是漠然的。
回到房间,那个女人背对着他躺着,瘦削的肩膀看起来有些无助。
他站在门口看了良久才转身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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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叶凌两家闹矛盾后,商界出现了一股sao动,各大企业形成两边倒的趋势,不少企业支持叶氏收购了凌氏一部分股份,然而凌氏毕竟是大型企业,而且范围还涉及到国外,又岂是那么容易被击垮。
此时凌氏的珠宝行业归凌瀚予掌权,而酒店行业依然是凌泽打理,两人皆是商场上的高手,手腕铁血,处决果断,短短几日就化解了凌氏危机。
可以说,凌氏和叶氏没有联成姻,仅仅只是影响凌氏企业的发展速度,而不会影响凌氏在整个商界的地位。
与此同时,混乱的商界又兴起了一家新型企业,名为LS国际集团,集传媒、珠宝、酒店于一体的企业,主营传媒,珠宝和酒店其次。
这家企业以惊人的速度迅猛发展,前年还只是一家默默无谓的企业,才几天便发展为S市人人皆知的大型企业。
然LS国际的总裁似乎是一个谜,几乎没有人见过LS总裁的真面目,甚至连LS国际里面的职员都没有见过他们的总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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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别墅,凌轩将外套随意的甩在沙发上,随即仰靠在沙发背上扯了扯自己的领带,英俊的眉宇间一片疲惫之色。
然而才休息了两分钟,他便站起身朝着厨房走去。
他不会忘记每日还要给那个女人调理身子,已经半个多月了,那个女人都没有跟他说过一句话,他送饭给她的时候,她甚至连看都没有看他一眼,只是乖乖的将他给她做的东西吃得一丁点都不剩,仿佛是一个极其听话的娃娃。
她不跟他说话,甚至不看他一眼,他本该生气的,可是,看见她将他做的东西吃得干干净净,他的心里忽然会浮起一抹满足,那抹满足慢慢的便盖过了怒气。
因此,再疲惫,他都会亲自下厨给她准备吃的,他喜欢看见她将那些东西吃光。
端着热气腾腾的食物推门而入,那个女人依然侧躺在chaung上背对着他,那样了无生气的样子让人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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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不要挑战我的耐心
他走到床边,将食物搁在shuang头柜上,伸手扳过她的身子,轻声道:“该吃饭了。”
她的眼神依然很空洞涣散,任他如何的寻找,都丝毫找不到自己的影子。
苏半月缓缓的坐起身,空洞的视线不曾落在他的脸上,只是很听话的端起床头柜上的食物静静的吃了起来。
她吃饭的动作很机械,仿佛是一种任务一般,不停的往自己的嘴巴里塞。
凌轩沉沉的看着这个样子的她,曾经清秀圆润的一张脸此时苍白如纸,她明明每顿都吃得很多,可是身子却总不见胖起来,脸颊反而渐渐的瘦削起来,尤其是下巴很明显变尖了。
晚上他搂着她睡的时候,他才发觉,这个女人真的很瘦,瘦得让人心疼。
“咳咳咳……咳咳……”
一阵急促的咳嗽声骤然打断了他烦乱的心思,垂眸看去,只见那个女人脸色涨得通红,一手端着碗,一手撑在床褥上不停的咳嗽,纤瘦的肩膀无助而又脆弱的抖动着。
凌轩眸色一沉,急忙拿过柜子上的牛奶扶着她喝下,她的脸色这才缓和下来,咳嗽声也渐渐的终止了。
然而她似乎连停顿都没有,又抱着碗静静的吃起来,动作机械而又急促,那样子看起来不像是在吃饭,更像是在往嘴巴里塞着某样东西,看得人又心疼又气愤。
凌轩忽然抬手狠狠的打落她手里的碗,冲着她低吼:“苏半月,你到底想怎样?”
她到底想要怎样,他不过是打掉了她和那个男人的孩子,她就在他面前摆这样要死不活的样子,她就真的那么爱那个男人,就真的那么在乎和别人的孩子?
他眸色沉沉的瞪着她,胸口剧烈的起伏,仿佛下一刻就会将眼前这个死气沉沉的女人给掐死。
然而苏半月似乎没有听到他的吼声一般,面无表情,看都没有看他一眼,身子一滑,又缩进被窝里睡觉,而且还是背对着他。
凌轩眸色越加下沉,伸手抓着她的肩一把将她拽起来,看着她毫无焦距的眼睛低吼:“苏半月,告诉你,不要挑战我的耐心。”
他要娶的是她这个人,而不是她这副要死不活的躯壳,她若是想要孩子,他可以给她,他可以给她啊……
为什么要为了别的男人的孩子给他这样的脸色看,她是不是要为了那个男人的孩子一直这样意志消沉下去,直到死。
面对他的吼声,苏半月依旧没有说话,毫无焦距的眼睛定格在他气愤的脸上,瞳眸中却丝毫没有他的影子,她状似看着他,却又不是看着他。
凌轩阴沉的盯着她惨白的脸颊,手背上的青筋暴起,握着她肩膀的手越发的用力,仿佛要捏碎她的骨头似的。
然而她依然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当真像一个没有灵魂的破碎娃娃。
凌轩气愤,手一扬,将她狠狠的甩在床上,似是不忍看她如柳絮般孱弱的身子,转身漠然的离开。
重重的关门声响起,几行清泪从她的眼角滑落,滴落在洁白的被褥上,晕染开一朵朵凄婉决然的花。
在他无情的夺去那孩子的性命时,她对他便再也没有什么期望了,她不想跟他说话,甚至是不想看到他,心里只凝聚着一股浓浓的悲哀,散不去的悲哀。
楼下传来一阵剧烈的响动,仿佛是摔东西的声音,苏半月神色凄婉的看着窗边轻轻浮动的窗帘。
他有什么好生气的,夺走了她的孩子,该生气的是她,不是么?
凌轩这半个月以来压抑的怒气在这一刻全部爆发,几乎摔了客厅里所有能摔的东西。
豪华的跑车在马路上飞速的行驶着,他紧紧地握着方向盘,森冷的眸色中满是戾气。
如果可以……如果可以的话,他真的很想杀了那个女人一了百了。
他不后悔娶了她,也不后悔夺走了她的孩子,他只后悔没有让她怀上他的孩子。
如果是他的孩子,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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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半月幽幽的醒来,已是凌晨一点多,屋子里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动静。
昏黄的灯光洒在房间的每个角落,一切看起来是那样的温馨,可是她的心里却异常的冰凉。
口有些渴,她伸手拿过床头柜上的杯子,杯子却是空的,地毯上还残留着破碎的瓷碗以及未吃完的饭菜。
她幽幽的站起身,头尚且还有些晕眩。她自己也觉得奇怪,凌轩每天都会准时的给她送饭,她每次也吃得干干净净,可为什么自己的身子还是这么虚弱,难道真的是哀莫大于心死。
走下楼,客厅里的灯亮着,然而没有一个人,地上狼藉一片,无一不宣示着那个男人的怒气。
她拉开大门借着皓洁的月光看了院子一眼,那个男人的车不在,他出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