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霸爱,第一妖妃-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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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那样的大小,袋中能有几只狐狸?
紫云嘲讽一笑,亦是跟着炎凰翻身下了马来。
夜钰一听,又是对比了一下炎凰与他的猎物袋,面色瞬间涨红,正欲说什么,炎凰却伸手牵着白马从他身边绕过了去,根本就对他不肖一顾。
这让夜钰胸口一股怒气燃起,从自己的马匹上取下马鞭,扬起马鞭就朝着炎凰的白马挥去,谁知马鞭眼见就要到了白马的后庭却突然被人勒住。
夜钰一怒,也没有瞧那人是谁,怒道:“找死!”
话一落音,使劲儿一扯对方却一放马鞭,夜钰身子一个不稳险些跌倒在地,这才朝那人瞧去,这一瞧,原本怒气冲天的模样突然瘪了下去,目光闪躲道:“二……二哥。”
勒住夜钰马鞭的正是幽帝第二子夜珝。
与夜钰不同,夜珝生得一副俊美容颜,是四个皇子中长相最为出众的,然而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寒冰之气,为人亦是冷漠,无笑少言,独立独行,一股浑然天成的皇者威严,让人生出畏惧,无法靠近。
骑术了得,武艺高强,善用兵法,然,这般冷漠的男子却画得一手天下无双的画卷,四国之内无人能及,一画值万金,已成传奇,而他不过是一个未及冠的少年。
不饮酒,不近女色。
无数女子欲近其身,终是无果而归。
这样的男子世间少有,让那些女子趋之若鹜,越挫越勇,以能让夜珝另眼相看费尽心机。
只是她们却不知,不是夜珝对女子不喜,而是另有其他缘由。
不饮酒,亦是有其无奈。
知晓那其中缘由之人,却只有炎凰一人。
因,夜珝是炎凰在这个异世里唯一称得上朋友之人。
此刻,夜珝跨、坐在一匹漆黑的骏马之上,一身红色暗花锦袍,青丝高束,流苏为绳,米色的肌肤在夕阳的映照下光洁无暇,五官精致毫无暇丝,因其母妃乃异族之人,让他生得了一双紫眸,本因妖艳之色,却在他冷漠的气质晕染下显得格外高贵,让人无法有一丝亵渎,然那双紫眸却能让人陷入其中,无法自拔。
夜珝这般男子,的确世间少有。
只见他紫眸朝着夜钰手中的马鞭看去,也不说话,甚至是面上没有一丝的变化。
宫中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冷漠如冰的夜珝只对炎凰不一般。
夜钰吓得不清,连忙将马鞭藏在身后,憨笑一声“二哥,我刚才闹着玩儿呢!”
夜珝依旧无话,只是冷冷的盯着夜钰,这让夜钰后背直冒冷汗,惊慌失措。
紫云一听夜钰这样说,怒气顿生,小嘴儿翘得老高,朝着夜珝一脸忿忿不平道:“二哥,你别他胡说,他刚才就是想害昭和表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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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储位之争(九)
紫云一听夜钰这样说,怒气顿生,小嘴儿翘得老高,朝着夜珝一脸忿忿不平道:“二哥,你别听他胡说,他刚才就是想害昭和表姐!”
夜珝听着紫云这样一说,紫眸微眯,盯着夜钰的眼神也变得更为冷冽。
夜钰一个激灵,脸色瞬间惨白,忙是解释道:“二哥,你要相信我,我真没那个心!”
紫云朝着他碎了一口“有本事做,没胆子承认,真是丢我们皇家的脸!”
夜钰朝着炎凰看了一眼,见她依旧不曾看他一眼,心中怒气虽在,却因夜珝在此而克制在心底,犹如在胸口处压了一块巨石,让他难受得紧。
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如坐针毡。
他自幼便怕极了夜珝,从来不与夜珝亲近,更莫说是敢惹他生气。
此次他自知理亏,又被夜珝冷眼视之,毕竟是一个十四岁的少年,就算平日里再怎么猖狂,此刻也失了心智,哪里能镇定自若?
炎凰瞥了夜钰一眼,然后将目光转移到夜珝马匹上的猎物袋,眼角微微抖动了一下。
那猎物袋竟像是空无一物!
墨金之争,炎凰视夜珝为最强对手,岂会如此?
夜珝自也是注意到了炎凰的目光,紫眸一转看向了炎凰,继而道:“不与你争。”
声音冰冷,听不出一丝情绪,仿若能冻住周遭所有,然略带沙哑的嗓音却带着异样的吸引力。
紫云一脸茫然,不明为何夜珝会出此言,而夜钰吓得不清哪里会在乎这些。
仅有炎凰知晓夜珝此语真正含义。
今日出行之前,夜珝便与她说“墨金非你莫属。”
炎凰却不知,他竟真的这般,若不出她所料,今日夜珝必未猎得一物,只是他难道不知晓,此次墨金之争与储君之位存于一线,他这般做岂不是已经放弃了储君之位?
炎凰不明,就算是言出必行,也不必因小失大!
或许是知晓了炎凰心中所想,夜珝道:“对此无兴趣。”话一落音,勒着马绳便转身离开不多做停留。
冷气渐渐消散,夜钰这才松了一口气,往炎凰瞧去,却见炎凰目光追随着远去的夜珝,明月般的眸子闪烁光辉,竟是他从未见过的模样,暮然间让他失神,盯着炎凰像是傻了一般。
一旁的紫云见夜钰这般,一脸厌恶模样,朝着夜钰道:“你是不是又在想着什么坏主意了?仔细我将此事告诉父皇,看父皇如何罚你!”
被紫云这一惊,夜钰总算是回过神来,然而再看炎凰此刻模样,暮然间,他胸口的怒气噌的一声直冲脑子,未曾看紫云一眼,只朝着炎凰狠狠道:“终有一日,我会让你后悔!”
说完,翻身上了自己的枣红骏马,扬长而去。
第一章:储位之争(十)
说完,翻身上了自己的枣红骏马,扬长而去。
紫云朝着夜钰离开的方向,一跺脚,咬牙道:“可恶!二哥就不该放过他!”
然后朝着炎凰道:“昭和表姐,你不理他也不是办法,就该收拾他,不然他越发得寸进尺了!”
炎凰收回目光,看了紫云一眼,继而冷笑一声:“不过小孩子心气,我何须理会。”
紫云一愣,然后眨了眨大而圆的杏眼,一脸敬佩模样:“昭和表姐,我总是觉得你根本不是十四岁的女子。”
炎凰无语,双眸瞬间蒙上了阴霾。
紫云说的没错,她根本就不是十四岁的女子,或者应该说是身体是十四岁,灵魂却不是。
四年前,她死的时候已二十有八,算下来,如今她已经三十有二,竟与她在这个异世的父亲年纪相差无几。
一切都仿若是一场梦。
前世,她作为杀手,将每次执行任务均当作与死神搏斗,成功便活下,失败便命归黄泉。
却不想,与死神搏斗成功却依旧能活下来。
死得很怨,亦死得让她心碎。
一个是爱人,一个是闺蜜,她对他们掏心掏肺,从不知在他们眼里她便是碍眼的存在,继而要了她的命,亦是去了她对人的信任。
她死得不甘心,却无可奈何,只怪自己看不透人心。
或许是上天对她怜悯,让她的灵魂来到异世入驻在一个同名不同命的女子身上。
十岁的年纪,人生将将开始。
四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却让她俨然变成了另一个人。
此时的她不再是那个亡命的杀手,父亲溺爱,家世显赫,一切都几近完美。
然,就算是如此,也无法让她忘掉过往的种种,那一世的悲哀,那一世的执着,却又像是在她心底烙上了印记,如何也去不掉。
于是,这一世,她从未对谁敞开心胸,更不会完全相信任何一人。
人心太过可怖,何须让自己亲近?
周遭突然传来一阵喧闹之声,让炎凰回过身心,随即抬眼扫视一眼,最后一抹雪白闯进了她的双眸。
那是一匹额中有一团火焰形状红毛的白马,红毛似火,白毛胜雪,生得一双墨黑的眸子,那眸子仿若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傲慢得不像话,浑身灵气不像俗物,若不是这世间没有妖魔存在,定是让人觉得这白马成了精。
这白马名唤“火云”,与前朝战神赤烈坐骑“流火”同宗血脉,世人称之为马中王者,因其额中一团火焰红毛将其称为——赤焰马。
赤焰马世间少有,生于深山俊林之中,世人难以见上一面,就算是见到亦是不能将其困住,就算将其困住也难以将其驯服,故此除却了百年前战神赤烈拥有的那匹流火,世间便再无有人能得赤焰马。
第一章:储位之争(十一)
赤焰马世间少有,生于深山俊林之中,世人难以见上一面,就算是见到亦是不能将其困住,就算将其困住也难以将其驯服,故此除却了百年前战神赤烈拥有的那匹流火,世间便再无有人能得赤焰马。
这火云通人性,烈性如火,傲视一切,乃迷西国七皇子来南隅国做质子一并带来的骏马。
谁也碰不得这匹白马,碰之,轻者受点轻伤,重者却是缺胳膊少腿甚至是要人命。
两年前,此火云初到南隅国之时,它的主人迷西国七皇子放下狠话,说是若有人驯服它,便将它送与谁。
火云降世,众人自是难以镇定。
此话一出,前去驯服之人纷纷踏至,上至王侯将相,下至侍卫宫人,撞着胆子驯服烈马,结果,均是无果且身负伤痕,亦有人丧命于此,这其中尝到厉害的当然也包括炎凰。
那次炎凰誓要拿下火云,费尽心机上了它的背,最后被它狠狠地摔在了地上,生生的折断了两根肋骨,若不是她反应极快,早已是命丧这火云的蹄下。
火云之烈,众人见无数人尝之无果,甚至让人丢了命,自是断了其中念想,而今再无人敢于去驯服火云,虽心中期望可都望而怯步。
炎凰虽说心有不甘,然自是明了,火云通人性,岂是能强制将其驯服的道理,若得它心甘情愿,这也需要机缘,而就是这样的烈马却独独诚服于他,迷西国的七皇子百里飔尘。
说到这百里飔尘,炎凰也不过只见上了数次,甚至是未曾与他说上一句话,然而她对他的印象却极深。
她细细的打量过他,他虽生得极好,却让人见上数次也未必能记住他的模样。
五官精致找不出半点暇丝,皮肤白得几近透明,眉眼极淡,身体羸弱,让人觉得他的存在没有实感,看上一眼便担心他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