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笔居小说网 > 言情小说电子书 > 婚后两年 >

第66章

婚后两年-第66章

小说: 婚后两年 字数: 每页3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行!”如许狠下心,按住他的肩膀,坚决地说道:“小南,这回真不行。那边……小孩不能进,你如果真想帮爸爸,就乖乖待在小姑家。你不是一直都跟萱姑姑有很多话说吗?”

白宇南扁扁嘴,不再说话了。他眼神黯淡地跟着如许又走了两步,突然甩开手,呜咽着往楼上跑。如许怔了下,急忙追上去。

没等小家伙关门,她已经顺利进了房。小家伙愣了下,哭着扑到床上,抓着枕头一通蹬腿。

这任性的样子,怎么越看越像他爸啊。如许失笑,可一想到白屹东那人事不省的样子,又心生难过。许久后,她长叹一声:“小南,你乖一点好吗?你还记得上午在爸爸面前,说过的话吗?你是个小绅士,不能说话不算数。”

白宇南的身体一僵,抽抽噎噎地转过头:“我……我说……”

“你说,以后一定会听我的话。妈妈答应你,只要爸爸的病情一好转,就立马接你去见他。现在,我需要你好好待在小姑家,让妈妈能全心全意地照顾爸爸。白宇南,你能做到吗?”

“我……能。”白宇南用力擦了擦眼睛,小鼻子抽了两下,迟疑地看着她:“那……妈妈,你一定要尽快来接我。”

“好。放心吧。”如许笑着摸摸他的头。

小孩子的情绪总是来得快、去得快,一小时后,他就又恢复了乖巧听话。

在例行的睡前故事后,白宇南突然抓着被角,小声问道:“妈妈,我可以带电子相框去吗?”

“可以啊。”如许揉揉他绵软的黑发:“还有你的骑兵先生、小黄鸭、军舰模型,都能带过去。连这套被子被褥都行。”

“不用了,我就想带点照片过去。想你们的时候,可以看看。”白宇南眨巴着卷长的睫毛,显得楚楚可怜。

如许的心又酸又甜,都快化了。

她深吸一口气,故作平静地起身拿来手机和数据线,把在度假村新拍的照片一张张输进去。白宇南欢乐的笑容也随之一张张闪现,偶尔旁边出现一个一脸宠溺、眼神温柔的白屹东。

最后一张,定格在一片蓝天绿地上——白屹东抱着儿子,在草地上卖萌打滚,头发上都沾满了草。

“妈妈,别哭。”穿着小熊睡衣的白宇南一咕噜爬起来,伸手擦着如许的眼眶:“我知道你想爸爸了,我也想。但没关系,Kathy告诉我,小孩子的祈祷最灵了。我会天天祈祷,爸爸早点回来。那爸爸一定会马上回来的。”

“好,那我们一起祈祷。”如许笑了,眼眶却是一片湿润。

婚后两年,这是她第一次因为思念那个男人而哭,温暖而悲伤。

如许给屹萱的理由是:白屹东要出差半个月,而她最近有个急活,需要天天加班。白屹萱爽快地答应了,难得起了个大早,过来接孩子。

如许转弯抹角地问了些白屹东当年的事,但屹萱知道得也不多。

在离开时,白宇南牵着小姑,一直眼巴巴地回头看。那道委屈的眼神,一直伴随着如许坐上白家的车。

车子蜿蜒而行,一小时后到了目的地。

如许快步走进去,刚要上楼梯,却被一个花白胡子的中年男人拦住:“江小姐,请等一下。我有点事要跟你说。”

“您是……?”如许思索了片刻,叫道:“爸寿宴上的安伯伯。”

也难怪她记得。去年,白竞先六十大寿,宾客云集。但坐在主桌上的也就那么几位,这位安先生就位列其中。而且当时,两人过去敬酒,白屹东看他的眼神很古怪——又厌恶又无奈,不由得如许多看了两眼。

“嗯,我是你爸的老朋友。”男人淡淡一笑:“也是东子的主治医生。十几年前,就是我把他治好的。”

如许怔了下,忍不住问道:“那他到底是什么病?怎么时不时就呕吐呢?”

“心病。”安医生顿了下:“准确的说是过去的心理创伤导致的身体反应。他的应激性哮喘和呕吐,都可以通过药物缓解,但有一点比较棘手——他醒后,对周围的所有事物都表现出强烈的抗拒,包括对他的母亲白夫人。昨晚,我们曾尝试帮他回忆一些事,但他完全不接受,也不让人接近。甚至表现出相当的攻击性。”

“安伯伯,您能不能说得清楚点?什么抗拒、回忆?我不明白。”如许皱眉。

“现在的东子,记忆只停留在十几岁,但具体是什么时候,暂时还无法确定。”安医生面色冷静地看着她,语气和缓:“但可以肯定的是,东子对他的公司、他的孩子和两次婚姻,都没有印象了。所以,江小姐,你进去后会遇到什么,我们都无法预测。我要提醒你,今早有位护士已经被他弄伤了。他现在的情绪,很不稳定。”

作者有话要说:本周五到下周四,还是每天日更。有米有很勤奋啊?各位亲爱的,留点言鼓励人家嘛。O(n_n)O~

☆、第80章 这就是个青春期的“老男孩”

什么?如许目瞪口呆——白屹东失忆了?怎么可能?电视里播的不都要头部受到重击吗?难道;那幅场面对他的打击竟这么大?

还是那个心魔一直蛰伏在白屹东心里;终于在那天吞噬了他?

“如许;有件事,我一直想告诉你;但又说不出口。我怕你从此……看不起我。”

白屹东;你是傻子吗?那件事并不是你的错啊!

如许一阵心痛;强撑着站直,低声回答:“没事;安伯伯;屹东变成什么样,我都能接受。您就让我进去吧。”

安医生点点头,递来一根白色的小棒子。他解释说上面的红钮是警报;能通知周围的护工。而黄钮是电击;能产生低压电流。如果情况特别危急;还可以打开底部的小暗格,向对方的双眼喷射刺激性药水。

别墅里的医护人员和佣人都有这么一支,因为白屹东并没有被限制自由。

如许听得心惊肉跳,颤着手接过,塞了两回,才把东西塞进包里。她心情沉重地走了两步,突然转过身:“安伯伯,难道上回你们也是这样‘治疗’屹东的?爸妈也答应?”

安医生顿了下,淡淡一笑:“江小姐,再发达的科学,都不能做到完全无痛。那时东子的状态,是你无法想象的。如果不是我们当机立断,或许你永远都遇不到他了。”

他可能早已自杀,或者在安定里关一辈子。

如许听出了他凛冽的话音,她咬着颤抖的唇角,手紧抓着扶手。眼泪就快顺着眼眶滴下,她用力吸了口气,提高声音:“可是,安大夫,现在白屹东是我丈夫。以后,您对他做的任何治疗,都需要经过我的同意。我会一直在这儿陪着他。我不许你们再用激烈的法子折腾他!我不许!!”

那声音掷地有声,在宽阔的房间里回荡。安医生定定地看着她,许久后,不置可否地笑了笑。

10几岁时的白屹东是什么样?如许没有把握。她只能轻手轻脚得拧开门,然后谨慎地望着那个靠着窗台发呆的男人。

或者说是住在男人身体里的那个少年。

她记得与他初遇时,白屹东27岁,恣意张扬,气度压人。她能清楚地看到他眼里的火焰,带着志在必得的自信。

可现在,侧对着她的男人,却毫无一丝生气。那双眼是空茫的,黑沉沉,没有光亮。

如许尝试着走了两步,停了下,又挪了点。白屹东依然置若罔闻地站着,连眼皮都没动一下。

如许的后背起了一阵鸡皮疙瘩,她最怕这样的白屹东——不声不响、面色阴沉,不知心里在打什么主意。

她承认,自己终究是有点怕他。哪怕他现在的记忆,只到十几岁。

如许咽了一下,轻叫了声:“屹东?”

白屹东没理。

“白屹东。”她提高了声音。

还是不理。

这到底是失忆,还是失聪?如许简直抓狂。她深吸一口气,又努力地靠近了一点。

突然,白屹东猛地转过身,一双冰冷的眼,就那么直直地看着她。如许被他瞧得毛骨悚然,忍不住向后退了两步。

白屹东微嗤一声,又转回身,继续做他的木头人。那线条优美的后背,仿佛一堵墙,把所有人都隔绝在外。

要搁过去,如许肯定走了。没皮没脸、纠缠不休,向来是白屹东的专利。但现在,她反而起了孤勇之心,誓要撬开他的嘴。

于是,她故意发出极大的声响,绕着他周围走了两圈。然后,又走到书架前,把各种书抽出推进。

余光中,白屹东似乎皱了下眉头,但很快又恢复平静。

如许简直想笑出来。她极用力地拍了下书面,上面的浮灰呼啦一下全飞了起来。

几乎是同时,白屹东咬牙切齿地向旁边跨了三步,退到了门边。

“滚。”他的声音压着隐怒。

“那你站门边,我怎么走?你开开。”如许眨眨眼。

白屹东狠狠瞪着她,没动。

“白屹东,你看……”如许循循善诱:“其实主动权就在你那儿。我就想和你随便聊两句,如果你不愿意,也可以开门让我走。这事很简单。”

凭什么……凭什么我要听你的?还给你开门?你算老几?——她几乎可以背出白屹东的心声。

因为这家伙就是这么别扭。

白屹东额角的青筋都气出来了。他慢慢捏紧手心,用一种极恐怖、冷厉的眼光盯着她。

可对面的女人仿佛得了失心疯,一点察觉不到自己的危险,反而悠闲地坐在了藤椅上。宽大的书本挡住了她的整张脸,所有的身体曲线都暴露在他面前。

白屹东的脸色更加难看,他重重地向前走去。

突然……

“If someone loves a flower; of which just one single blossom grows in all the millions and millions of stars; it is enough to make him happy just to look at the stars。 He can say to himself; 〃Somewhere; my flower is there…〃(倘若一个人对一朵花情有独钟,而那花在浩瀚的星河中,是独一无二的,那么,他只要仰望繁星点点,就心满意足了。他会喃喃自语:“我的花就在星河的某个角落……”)

如许的声音自书后传来,轻柔、低缓,仿若召唤。

暴躁的白屹东定住了——他好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